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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昭昭宵宵)


“因为他用我的脸?”
“嗯,他现在就是江仙师。”季云琅不太高兴,“我推荐他来找神医治脸,他本来该一个人来,现在这么大张旗鼓,还用着你的身份是什么意思,他上瘾了?”
江昼没说话,季云琅决定去看看,跟着神医小猫和药童一起回了梅庐。
梅庐,神医的楼前停着一个华丽的小轿,外面守着不少云家人,在等江仙师出来。
楼里,江仙师坐在桌前矜贵地品茶,一言不发。
他旁边,楼沙弯着腰,眯着眼,脸都要跟他怼到一起了,江仙师淡定地无视他,持续自己仙气飘飘的姿态。
季云琅推门进来,看楼沙这副要亲上去的架势,先把他拽开了,说:“出去。”
又指指对面坐在椅上闭目休息的男人,“把你的人也带走。”
这话楼沙爱听,也不管季云琅这个相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了,抓起睡着的风洵,翻到背上就往外跑。
人都走了,脸兄猛然卸了力,放下茶盏,捂着脸激动道:“你可来了,云琅,我脸要疼死了,吃了好多止疼药都没用,我都说了是你介绍来的,那个神医死活不愿意治我,还是他的猫把我领到了这里……”
说着,炭炭脑袋上就顶着一碗绿糊糊的药膏进来了。
“喵喵~”
季云琅把炭炭抱到桌上,对脸兄说:“这是你的主治小猫……主治神医,你的脸,它来治。”
脸兄有些犹豫:“这合适吗?”
“合适。”
“行,听你的。”
脸兄摘下脸皮,炭炭先给他全脸抹了药,紧接着尾巴尖尖亮起灵光,去他脸上勾勒五官,期间还会“喵喵喵”跟他解释。
季云琅翻译道:“炭神医说,先随便给你画张脸,跟你本来的样子不同,好好养一段时间,等药吸收完了,会逐渐恢复原貌。”
脸兄连连感谢炭神医,感叹道:“这地方就是不一样,连小猫都是神医。”
季云琅笑,给自己倒了杯茶,“因为大神医忙,没空研究你的脸,恰好我们炭神医很早之前就关注你了,现在学了些医术,能直接上手治。”
炭炭骄傲地扬起小脑袋,“喵喵~”
脸兄接受治疗期间,季云琅问他,“云家住得怎么样,脸治好后还回去吗?”
“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脸兄叹气,“飞黄腾达的感觉是不错,可我已经很久没回家见过爹娘了,我现在这种样子也不敢回去……云琅,我能不干了吗,想回家了。”
“可以啊,你随时能走。”
“那你能把解药给我吗?”
季云琅:“什么解药?”
脸兄有些急了,“你当时不是让我喝了剧毒吗?”
季云琅想了想,摸出个小瓷瓶,“这个?”
“对!”
“没毒。”
“好的。”他说啥就是啥,脸兄信他,又担忧道,“可现在云家人守着我,我要是突然在这里消失,是不是会给神医带来麻烦?”
“不会,你好好治脸,治完就能走,”季云琅喝茶,“江仙师已经跟着他们回去了。”
脸兄想到什么,感动得要哭了,“你让那个兄弟去替我了?云琅,你真好,他走了,没人陪你睡觉,那我可以……”
这话不堪入耳,他竟然想破坏别人的家庭,炭炭拿肉垫拍了他脑袋好几下,严肃道:“喵!”
脸兄乖乖闭了嘴,季云琅出门,在院子里等江昼回来。
现在用不到脸兄了,总不能一直困着他。
来之前季云琅还怕脸兄扮江昼扮上了瘾,舍不得走,现在看他并没有那个意思,松了口气。
就喜欢识时务的人,听话才能活得久。
不多时,江昼回来了,边走近边摘下了师尊的脸皮,说:“处理好了。”
“这么快?”
“嗯,”江昼牵起他的手,“快到蓬莱岛时,我跟他们说,外出游历一段时间,得空会回去。”
“他们肯让你走?”
江昼:“他们追不上我,以后也,找不到。”
季云琅笑,捏捏他的脸,“游历着游历着就消失了,因为你又被我藏起来了。”
江昼竟然微微勾了勾唇,看着有些开心,“嗯。”
季云琅问:“喜欢被我藏着?”
江昼点头,凑近他,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别勾引我了,师尊,”季云琅叹气,“我也想像以前一样,把你养在家,让你哪儿都别去,可现在八方域还没建好,咱们的人也都没恢复完,跟仙洲接壤过程中肯定会出不少乱子,得有人盯着。”
季云琅带着他的手来握自己手腕,“我这几年打不了架,师尊,那边得你来多上心。”
说着,他放轻声音,“有一点你必须注意,不管是咱们的人还是仙洲人,居心不良,故意闹乱子的,不要当场起冲突,暗中除掉。”
江昼点头,仍不死心,又说:“那我关你,你一直在家,每天,被我养着。”
季云琅摇头,“不要。”
江昼不说话了,季云琅仍牵着他的手,不经意一瞥,看到不远处风洵靠在树下,闭目休息,楼沙蹲在他旁边,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脸看,偶尔出手帮他打一打飞过来的小虫子。
“师尊,”他示意江昼去看,不解道,“这个风洵,这段时间都在梅庐忙活,对八方域的事也不过问,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又补充:“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谈情说爱,他对楼沙没那么多感情。”
江昼还惦记着自己刚被拒绝,不想理他,可紧接着季云琅就往他肩头靠了靠,像是感叹,说:“能跟你互相喜欢真好,谢谢你喜欢我,江昼。”
“……”
喜欢就是喜欢,哪儿还需要谢,江昼听不了这话,偏过头亲吻他,用行动表示,师尊本来就很喜欢你。
季云琅被他一亲,高兴了,拽他到阴凉处,亲亲热热抱上他胳膊,又问了一遍关于风洵的问题。
“他心里有人,”江昼说,“忘不了。从前,毁灭仙洲,是想为那个人陪葬,现在,来梅庐做事……”
他问季云琅,“你觉得为什么?”
季云琅盯着不远处那两道身影看,扯了扯唇,“总不能是,为他心里那个人赎罪?”
江昼没说话,季云琅冷笑,“他也知道楼沙被那个花珈虐待得狠,精神问题最严重,所以才这么热衷让楼沙治病,甚至不惜耍那些模棱两可的手段,让楼沙误会他们的关系,从而乖乖治疗……治好后呢,他心上人的罪就能赎了?”
说着,他就要过去,江昼揽住他的腰把他带回来,“去做什么?”
“提醒八域主,让他收收心,只琢磨怎么得到人就行,别的不用想了。”
江昼不让他走,抱着他在树边坐下,“不关你的事,别去。”
“我知道,”季云琅并没有多关心他们,只是自己心里想着不舒服,骂,“真讨厌,真恶心,江昼,你以后不能这样,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不要跟我装,不要算计我,也不……唔……”
他又说这些江昼不爱听的话,江昼只好堵住他的嘴,抱他到树后,好好让他知道,师尊有多喜欢他。
这是神医的院子,人来人往,他们虽然藏起来了,季云琅却仍免不了别扭。
本来不情愿,可江昼硬要来,脸都没换,还掰着不准他合上。
季云琅偏过头不看他,往自己胳膊上咬出很深的牙印才强忍着没出声。
江昼现在一天比一天厉害了,还知道从徒弟身上学以致用。
他第二次不换脸来强迫人,季云琅本来心里难受,讨厌他,后来讨厌不起来了,甚至有些爱他,胳膊咬出血了都忍不住声,只能求他走,再找个地方,不在这里。
江昼吻了吻他手臂上咬出的牙印,问他为什么,季云琅攀着他的肩到他耳边,说,因为太爽了,忍不住想叫。
江昼带他离开,挑没人的路走,路上也是煎熬,怕突然来人,季云琅还在他身上挂着,紧密相连。
“云琅。”
江昼叫他的名字,跟他闲聊,故意问他为什么被强迫都这么有感觉。
“因为喜欢你,你做什么都喜欢……”
季云琅根本不羞,胡乱吻着他,让他少说几句,催他快走。
后来进了房,关了门,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再出来时季云琅看他的眼神含情脉脉,像要把他溺死在那双紫眸中,江昼原本面不改色,被他盯久了也有点慌乱。
他想着要不要跟季云琅道歉,是不是又让他疼了,徒弟刚才那么热情,那么喜欢,是不是又是装出来的。
还没开口,季云琅就牵住他的手,拽了一下。
江昼没反应过来,又被他拽进了房。
干柴烈火,再触再燃。
从正午到深夜,一整个下午,房门再没开过。
这下江昼就知道了,不是装的。
真的喜欢和装出来的喜欢太不一样了。
季云琅以前,果然没少跟他装。
江昼开了窍,季云琅魂飞了,脑子里都是他,紫眸泛着惑人的光,脸红得要滴血,直言要跟他一起死在榻上,又吻着他说,再多来几回,以后看到他这张脸都要腿软。
江昼本来还甜蜜,这话一出,瞬间感觉季云琅太随便,就这么被睡服了,还敢缠着人说这种话,真不要脸。
他不来了,自顾自地下床走人,外面凉,没房里滚烫,空气清新,也没房里腻人。
江昼独自走了一段路,停下,不多时,季云琅追了出来,江昼张开双臂,把他抱进怀里,接着掌心聚起灵光,用微凉的手揉了揉他脸颊,让灵光去净化他的脑子,问:“清醒些了?”
季云琅上头时太可怕,闹得凶,再不出来,江昼怕今天真的干涸在榻上。
江昼想,可能因为徒弟身上带着凶兽的血,从前让他疼,他不情愿,所以回回喊累,现在让他喜欢了,血脉里那点盛于常人的欲求便被勾了出来。
他怕季云琅上头得厉害,轻易停不了,那就得去找神医,这太丢人了。
所以他又问了一遍,“云琅,好些了吗?”
“嗯,”季云琅应了声,似乎自己也反过来劲了,脸埋在他怀里不动,说,“我衣服没穿好,师尊,你给我系上。”
江昼问:“不好好穿衣服,是因为想出来后接着……”
季云琅:“你别说了。”
季云琅:“我今天说过什么话,你也都忘了。”
“嗯。”
“你不要觉得我下流,浪荡,厚脸皮,我都是因为喜欢你。你别那么想我。”
“我知道。”江昼给他穿好衣服,抬起他的脸,借着月光打量他这双紫眸。
刚才在床上亮得不寻常,现在也还没完全恢复,流转着妖冶的光,让江昼想到了洞穴里的那只黑虎。
刚想到,就感觉肩上一软,黑虎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拿肉垫拍了拍他。
季云琅看到黑虎,笑了,刚要跟它打招呼,它就凑过来对着两人一通嗅闻,接着面色严肃地叼起季云琅的衣摆,把他带到旁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有一声没一声,像在训话。
季云琅越听面色越不对,黑虎很严肃,他只得点头喵喵,全盘接受,等黑虎离开,他站在原地不动,江昼走近他,问:“怎么了?”
季云琅看了他一眼,“没事。”
这就是有事的意思。
江昼知道他憋不了多久,于是伸出手,让他牵上,带他出了门。
季云琅问:“去哪里?”
“梅庐的日出,你说过很好看。”
上回忙着吵架、互相试探的对方心意,没有静下心来好好观赏,如今新婚燕尔,正甜蜜的时候,最宜赏景。
季云琅低下头笑,被他牵着走,等上了山,选好位置,摆好小榻,两人坐到一处,手还牵着。
江昼拿毯子盖住他,说:“日出还早,你困的话,睡一会儿。”
季云琅不困,朝他靠得近了些,肩蹭上肩,手在毛绒绒的毯子下碰了碰他,“师尊。”
“嗯。”
“我娘刚才问我,为什么这么小,就到了发/情期。”
江昼没坐稳,差点滑下去。
季云琅扶住他的腰,“你别怕。”
江昼:“我没怕。”
“我跟它说,因为我有伴侣了,我和他在一起,忍不住。”
季云琅笑了,“你猜它怎么说?”
江昼不猜,“云琅,你只是混了一点它的血,它用教猫的方法教你,是不对的。”
“我知道,”季云琅问,“你不好奇吗?”
江昼不说话。
季云琅一点一点握上他的手,跟他十指紧扣,往他身上靠了靠,“娘说,蛮荒的大猫,一生只找一个伴侣,对方变心了,就把它咬死,要是自己变心了……”
他不说了。
江昼:“什么?”
季云琅偏头看他,忽然笑了一下,唇下的尖牙一晃而过,“当然也把它咬死,不然就得等着被咬……”
江昼猛然掐住他的脸,看他刚生出来的那几颗尖利的牙齿,伸出手摸了摸,“云……”
刚出声,季云琅就咬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痒痒的。
江昼问:“你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季云琅把他的手拿下来,不自在道,“你别碰我牙。”
江昼问:“会不舒服?”
“痒。”
江昼没再说什么,看了他几眼,突然拍了拍他脑袋,摸了摸他屁股。
季云琅:“你干什么?”
江昼问:“痒吗?”
季云琅笑了,“你别跟我耍流氓。”
“没事。”
江昼不说了,揽住他,一起等日出。
还以为要变小猫了。
后半夜有些漫长,两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从前还能吵架,聊一聊你想不想我,爱不爱我,现在没架吵,只好比一比谁更爱谁。
比着比着又差点吵起来,接了个吻,及时止住,又变得甜蜜。
后来聊累了,季云琅说:“我小睡一会儿。”
“嗯。”
江昼也想小睡一会儿,于是两人靠坐在一起,盖着毯子,一同进入了梦乡。
破晓时分,第一缕阳光照洒在梅庐的山头。
院子里,炭炭和药童早起煎药,无数小罐子咕嘟嘟冒着烟。
金乾打着哈欠,跟自己一群师兄弟们抓紧时间晨练,为接下来忙碌的一整天锻炼好身体。
接受治疗的八方域人陆续起床,在外面走动、聊天。
偶尔会有灵光乍闪想起家的,去找风洵,风洵就会冷着脸起身,安排人带他去找家。
安排完火速回房,往往走到一半,就会被突然跳出来的楼沙拦住路,从此展开一场你逃我追的健康晨间运动。
大家都起床了,而一开始准备看日出的两人,却因为前不久一直在榻上翻滚,来梅庐后同样一直在榻上翻滚而缺眠少觉,此刻靠在一起小睡,再一次错过了梅庐美丽的日出。
不过也没关系,在一起,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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