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第一,大将军这次回来,仅是第一天召见了所有军队将领。然后就一反常态,深居简出。原本他只要在家,每日清晨定会去操场看上练兵。
第二,那个女人确实是全天都陪着将军,据说百依百顺。
第三,这个女人极为漂亮。至少在孙涛认知里,可以排在第二位,第一位自然是南郑王。
第四,女人性格很温柔,很多人说单跟她聊天,骨头酥了,羡慕大将军找了一个尤物.....
收集四点,三点都是夸那个女人。
拓跋真阴沉着脸,听着孙涛汇报。还没说完,他气得一顿乱砸。这个王八蛋出门一趟,居然就变心了?是觉得女人丰满的身体比男人硬邦邦的身体要强多了吗?
孙涛吓得不敢再说了。
拓跋真眼睛冒火:“把朱苏给我叫过来,他要是不来,给孤捆也捆过来。”
傍晚时分,朱苏终于到了。脸色苍白,瘦削许多,平日合适的衣服明显宽松了不少,按照慕容霆的说法,他应该是死里逃生,捡了一条命回来。
拓跋真一看到本人,满脑的怒火顿时飞到宵云外,留下只有深深的渴望,再不好的想法都化为灰烬了。
他定定的望着,二个多月不见,度日如年。若朱苏死了,他也不想独活了。
侍卫们知趣退下,顺便把门带上。
朱苏嘴角上扬,眼睛带笑,看着许久不见的心上人。
空气中带着炽热的气息,两人都没说话,贪婪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还是朱苏先开口道:“臣听闻主上即将行天子旌旗,继皇帝位,在这先行恭喜主上。”
拓跋真:“.....”这么久没见,开口就谈公事,你到底想不想我?
恋爱中的人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心眼,拓跋真又生气了。他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把头撇向另一边,看都不看朱苏。
不一会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真儿.....”
拓跋真愤愤把头转了过来,差点跟朱苏碰上。
朱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双手撑扶着椅背,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这强大的压迫感,惊的拓跋真差点跳起来,但被朱苏眼疾手快的又按了回去。
期望已久的亲吻随之而来,在他唇上辗转徘徊,这个举动击退了拓跋真所有防备。他小声的叹了口气,张开嘴,温顺着迎接。见他这么配合,朱苏瞬间激动起来,凶猛的舌头如同抢夺地盘,又急又猛在他嘴里四处挑逗,一双带有厚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

度日如年的同样还有朱苏。
欲望如同点了火的鞭炮,一下就炸天了。扑天的情欲滚滚而来,谁也不想忍住。两人都急燥的都不说话,拼命脱对方的衣服,某个不可描绘的部位,已经互相硬挺挺的顶着对方。
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朱苏把他拉起来,猛得推倒在床,整个人压了上来。
拓跋真不甘示弱,想要翻身上位,朱苏偏不让他。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知他撞到朱苏后背哪里,朱苏动作一滞,他趁机掌握了主动权,压在朱苏上方。
朱苏显然很不好受,满头冒汗,力气也懈了下来。
“怎么回事?”拓跋真赶紧下来,紧张问道。
朱苏重重喘了几口气,强忍着疼痛,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没事,刚不小心扭到了腰.....”
拓跋真脸色沉了下来,抓住他的肩膀,“给我看你的后背。”
“后背有什么好看,不就一块皮嘛。”朱苏扯扯嘴角,侧着身要去拿衣服。
拓跋真不由分说,强行把他转了过来。眼前一幕让他惊呆了:后面一大片皮肤被烧灼,伤势极其严重,其中在左肩烧灼的地方还有一处是新添的箭伤,裂口十分大。想必这就是慕容霆和王猛所说的箭伤了。
利箭刺破血肉,还有随箭一起来的火焰燃烧着血肉.....
朱苏这是用命给他换来的平安!
拓跋真瞪着这处受伤的地方,声音颤抖而又苦涩:“很痛吧。”
“......都好了,有什么痛的。”朱苏故做轻松:“打仗能不受伤?还有人比我受伤更严重,我至少没缺胳膊缺腿,还捡了条命回来.....”
拓跋真双眼泛红,不想再听这些无用的话。他一把扯下朱苏的裤子,俯身下去,张嘴含住.....他需要靠这个,才能证明朱苏正活生生的在他面前。
两辈子加起来,他是第一次为别人这样做。动作很生疏,甚至牙齿还会碰痛那娇嫩的地方,但在朱苏那里,已是最强的催情药。
“真儿,不要,脏......”无数次宵想过的场景终于成为现实。朱苏激动得不能自已,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是他的真儿身份高贵,不应该做这事;一边亲眼目睹,刺激他更加兴奋。
矛盾的心态,最终还是控制不了本能。他按住拓跋真的头,越按越下,腰胯向前,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拓跋真也极其配合他,从未有过的兴奋吞噬着朱苏的神智。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强行把拓跋真按倒床上,眼神如野兽般:“臣要犯上了。”
密密麻麻的吻如火如荼的涌了过来,拓跋真被吻的快喘不上气了。但他喜欢这样,喜欢朱苏为他失控的样子。
层层帐雾落下,挡住了旑旎风光。
“......哥,”拓跋真颤抖着,不知不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天天都在想你....”
“嗯,”突如其来的告白,令朱苏更加疯狂。他从拓跋真的胸口抬起头,舔拭着拓跋真的耳垂,声音沙哑:“真儿,我要进去了。”
拓跋真面色如绯,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被褥里,双腿微张,默许着。他的反应让朱苏欣喜若狂,哪怕死在他身上,都甘之如怡。
刚开始时进去时,拓跋真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差点把朱苏踹下去。但朱苏手臂如铁箍,牢牢的锁住他,不断的安抚,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等他渐渐适应后,朱苏用力顶了进去。不知顶到哪里,酥麻快感如同狂涛巨浪向他袭来,刺激的大腿直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本能,随着欲望沉沉浮浮,几乎要溺死在这鱼水之欢里。
只听见“真儿”两字一直围绕着在他耳边。
两人在房内足足呆了三日。这三日除了吃饭休息,就是抵死缠绵了。朱苏像是要把这辈子、上辈子、甚至上上辈子浪费时间全部补回来似的,变法子折磨怀里人。
他本来就是武将,体力好,几日几夜不睡是常事。这几日不停的求欢,诱导着拓跋真陪他一遍又一遍的攀登到情欲的最高峰。
朱苏明白,明白自己心中的野兽一旦释放出来,就没这么容易收回来,所以他要挑日子。
这个野兽名字就叫占有。
被他占有的拓跋真全身泛红,眼角带湿,媚态撩人;朱苏宵想他这样不知多少年,哪能这么容易放开他。
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占有,将怀中人身上每一处都打上他的烙印,让全天下都知道拓跋真是他的人了,永远只能呆在他身边。
真儿,我的心眼很小!既然你选择了我。那我不会管什么君臣有别,我会永远把你囚禁在我的身边。你的天下我帮你打,但你的身心必须归我,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爱有多深,欲念就有多重。
这几日把拓跋真折腾的够呛,嗓子都喊哑了,几次被吻的缺氧,差点昏厥过去;等清醒过来,依然见着朱苏眼里浓浓的情热,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下一刻又是颠鸾倒凤。中途他怕了,多次哭喊着“哥”求饶,朱苏就是不放过他,红着眼反而动作更加凶猛。
他终于知道了,为何原来朱苏迟迟不肯下手,就这凶猛的狠度,怕是休养一周都不一定能恢复,更甭说骑马打仗了。据说越是沉默寡言的人,越是克制,欲望的沟壑越是难以填满,在床邸间越是疯狂。
拓跋真搂着朱苏,小心避他背上的伤口,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只要他喜欢,就让他尽兴吧,除了这具身体,他也想不出还能给朱苏什么了。
到了第三日晚上,朱苏终于放开了他。两个精疲力尽的人搂在一起,谁也舍不得放手,讲了一会悄悄话,就这么甜蜜的睡着了。
等到次日拓跋真醒来,红日当头,已快到午时。阳光照射进来,如同他身上的烙印,落到到处斑斑点点;透过窗隙,隐约看的见云海翻滚,极其壮观。
身子如同被数匹马车辗过,痛的直不起身。
罪魁祸首正侧躺在一旁,这三天对他没点影响,依旧精神抖擞。他撑着头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见拓跋真睁开眼,他笑着落下一吻:“早,我的陛下。”
想到这几日的疯狂,拓跋真脸郏滚烫,又把头缩回了被窝里。朱苏却又钻了进来,搂着求欢。两人躲在里面腻歪半天,要不是念到拓跋真累了几天,朱苏还想再折腾几趟。
“......哥,你以后天天晚上都来陪我,我不会找别人了。”拓跋真搂着朱苏的脖子,小声保证道。又急急的加了一句:“你以后也不准找别人.......”他受够了只有一个人的冷冷清清夜晚,朱苏在才是家。
他脸皮薄,只能说出这样的情话。
话音未落,他被重重搂入朱苏怀里。朱苏蹭了蹭他的脸,声音哽咽:“天长地久,生死同心!”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才起来。他问起朱苏当时的情况,朱苏轻描淡写带过,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等下我会把那个女人送走,她救了我的命。”
拓跋真也是大度的人,既然那个救了朱苏,也等于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他提出要见一面,并给于奖赏。
朱苏刚开始并不愿意,经不过拓跋真的闹腾,只得同意。等他终于带来见面时,屋内传来南郑王的怒吼:“好你个朱苏,这分明是你以前的相好!”
拓跋真认出这个女人了,就是当年还在独孤部落住的时候,跟朱苏在路边拥吻的那个女人。
他当年还往她身上丢过老鼠。
朱苏讪讪的,双眼望天,心中腹诽,“说了不要见吧。”年少轻狂时,谁没有个把相好的?!
女人唤名柳儿,他俩是在陟水陂附近的峡谷碰到的。当时慕容霆背后偷袭,朱苏为了救人,躲闪不及,后背被火箭伤到,命悬一线。为了稳军心,对外放风说只是大将军肩膀受伤了,需要养伤。
正好这个女人粗识医术,采得草药,救了朱苏一命。等朱苏醒来后,认出是熟人,于是结伴而行。鉴于朱苏的伤势比较严重,女人便这段时间留在他身边,为他疗伤,陪他去了邺城,又回了南郑。
拓跋真耐着性子听完缘由,眼神闪烁不定。
女人是第一次进这种场合,四周都是持刀侍卫,个个表情严肃;坐在上位的年轻君王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她站在那不敢说话,胆怯的望向朱苏,一双美目盈盈有水,人见犹怜。朱苏示意她安心。
两人年少相识,当年父亲嫌弃他家穷,还有一个拖油瓶弟弟,不许她嫁过去;如今他成了将军,南郑头号功臣,在君王面前谈笑自如,反而是她高攀不起。
看到这两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拓跋真跟喝了一缸醋似的,醋意十足。本来这两人就有奸情,现在几年不见,美人衣不解带的全天侍候着,难道就不会旧情复燃?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必须尽早把这个女人赶走。
眼珠转了几圈,刻意挤出笑容:“大将军受姑娘恩惠,已经恢复了。姑娘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家在哪?孤派人送你回去。”
她家在独孤部落,离他们家三条街,出门右拐九百米就到了,家里世代开医馆。拓跋真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
他往她家丢老鼠都不止丢了一回,药材里还偷撒过老鼠屎。
女人神色黯然,朱苏几日没回。今日再见时,嘴角被咬破,整个人散发出欢愉后的满足。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哪怕当年两人感情最亲密时,也没见过朱苏这样子。
这几日分明是去找他心上人共良春宵了。
朱苏永远不可能跟她和好了。想到这,女人心里如同有根针在扎,酸痛的不得了。她朝南郑王温婉行礼道:“民女家在独孤部落,此次出门探亲已久,正打算跟大将军告辞,准备今日回去呢。”
拓跋真没想到今日就走,顿时脸上展开大大的笑容。
朱苏都没脸看他了,赶人目的太明显了。
拓跋真明显热情多了:“孤派人送你回去,来来来,过来挑点好东西,柳儿姑娘喜欢什么?吃完午饭再走也来及。”他本想站起来的,结果一动就牵扯了这几日奉献过多的部位,痛的他又坐了回去,坐立不安,恨恨的瞪了一眼朱苏。
朱苏低头一笑,走了过来,俯下身似乎跟南郑王说悄悄话。前面的桌子挡住了他人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手放到拓跋真的尾椎处,输入内力慢慢揉了起来。
一股股暖流慢慢散开,拓跋真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柳儿姑娘实在舍不得朱苏,本想临走前多看几眼,却见朱苏站到了南郑王旁边。两人旁若无人的不知说什么,亲密无间。
而南郑王的脖子处,衣领虽高,却遮不住密密麻麻的吻痕。
柳儿姑娘:“......”

第七十九章
柳儿姑娘还是走了,带着依依不舍,一走一回头。朱苏送她到城外路口,拓跋真也站在一旁。
本来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用来的,但想着这两人有可能会来一场热情如火的告别。为了防范未然,也不管腰痛屁股痛,追了过来。
孙涛以为大王也是被柳儿姑娘的美貌给镇住了,所以亲自来送。不由大叹美色当前,人人平等。
朱苏则又好笑又好气,一路上只顾着他。仅仅简单跟柳儿姑娘说了几句,就挥手告别,整个心思又扑回了拓跋真身上。
柳儿姑娘坐在马车里,车子渐行渐远,透过窗户仍看见这两人在那里打闹着,泪水止不住又落了下来。当年错过了又能怪谁?
......
拓跋盛终究还是被厚葬,南郑王下旨说他功大于过,在代胜城举行了一个风光厚葬,建了一个衣冠冢。
他的尸体留在邺城,没能回来。他的头颅被葬回了老家牛川,李岳在他的墓旁边搭了一个小屋子,日夜守着。
走之前,拓跋盛的遗孀云那交给李岳一个小盒子,让他下葬好后才能看。
等一切都搞好了,他郑重打开盒子,里面只有本发黄的小册子。每一页每一行全是他当日所做的事,甚至一个笑容,都被拓跋盛写进去了。他识字不多,很多不会写的字都用图带过;一页看下来,勉强能猜出写得是什么。
“李岳今天笑了。”
“李岳今天吃了很多果子。”那个果字不会写,就画了一颗树,上面挂着圆圆的果实。
“李岳今天去钓鱼了。”钓鱼两个字不会写,就画了一幅一条挂在钩上的鱼。
“李岳今天生病了。”病字不会写,就画了一个小人躺在床上。
“.....”
“傻瓜,这么大的人还不会写字。”李岳看着看着,轻笑着,眼泪却又流了出来。
他的将军用自己笨拙的方式爱着他.....
云那伤心过度,重病一场,没多久也走了。本来他们夫妻应该葬在一起的,但云那留下遗书,恳请南郑王找个好人家,把孩子带大,并说不想离孩子太远,于是就近葬在拓跋盛的衣冠冢内。
拓跋俊被南郑王收为义子,交由卢兰一起照顾,与拓跋仪一起长大。
......
六月,拓跋真建天子旌旗,改元天治,定国号为郑,正式称帝,史称大郑王朝。
这一年,大郑开国皇帝拓跋真年仅十九岁,朱苏二十八岁。
之所以不用上辈子国号,出自拓跋真私心。一是南郑带有方位偏向,他剑指中原一带,不能单用南字;二是他不想再走一遍上辈子的老路,希望这辈子能跟朱苏长长久久。
全面进攻后燕被提进了日程。
大郑王朝的准都城龙城也在加紧建设中,营建宫殿、宗庙、社稷。
天治元年八月,拓跋真亲率三十万大军南出马邑,攻打后燕都城五原,朱苏陪着他;同时又命秦震率十万大军进攻后燕大后方幽州;另外命陈述率十万大军进攻后燕重镇信都。
郑国大本营代胜城则留了二十万大军,兵分四路。
他一反平时打战的偷偷摸摸,大张旗鼓。一进后燕地盘时,就命人击鼓而行,雷声震天,队伍连绵不绝,一眼望不见头,足足有三千多里。
大郑军队兵强马壮,纪律严明,一路过来,震憾各地。
别人是搞偷袭搞暗战,他倒好,直接来个公告天下,恨不得全天下知道他拓跋真来攻打后燕了。
这下轮到后燕人心慌慌了。后燕士兵被南郑一把火烧过后,对朱苏是恐慌大于勇气,吓得纷纷逃跑。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