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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皇上专属“起居注”里,皇上与太尉已经占据大部分位置,若是晚上接见太尉也写进去,那离拓跋真被人骂成昏君也不远了。
朝庭最忌讳就是这种专宠了,何况还是手握军权的太尉。
为了政局稳定,同时也是为了避嫌,两人偷情都是偷偷摸摸的。
平日主要是太尉翻墙进去,若是有事几天没去,拓跋真有时晚上也会派侍卫来请。
反正侍卫都是自己人,要防也不是防太尉。若是太尉来了,他们还更轻松。太尉这身手,一人当他们几十个。
每次朱苏晚上翻完墙进去,清晨再翻完墙出来,还要东张西望小心不让别人发现,总觉得自己就像民间说的贼。
像贼就像贼吧,能多陪陪心上人挺好的。
目前情势看似都朝好的方面发展。不过现在停战,忘记大将军功劳的人也大有人在,乱七八糟的口舌多了,变法子说太尉手握兵权,会拥兵自重。
这也是能理解的,哪个开国皇帝不会担心这个?!提出这话题的人,也算是忧心冲冲为皇帝考虑。
原来北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还算是善终;其它时候呢,大多都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难保天子没这个心思。
朱苏是没当做一回事,拓跋真倒是怕他伤心,在朝堂上当众发了火,痛斥了一番,才消停些,但背后拱火的依旧在。
朱苏明白,只要拓跋真心中有他,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现在战事暂停,但事情依旧不少,朱苏这阵子一直在军营忙着。直到宴飨的前一夜,都快三更天了,才匆忙从军营赶回来。
夜深人静的太尉府,门口早有两人在那候着。其中一人说有急事,点名要见太尉;另一人脸上蒙着面巾,安静的站在一旁。此人眼睛生的极为漂亮,顾盼有神,想必脸蛋也很好。
守夜的门卫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直到另一人把腰牌递了过来,才恋恋不舍的移开。
一看那腰牌,竟是宫中一等侍卫专用,顿时吓得出了身冷汗,说话都客气了许多,道太尉不在家。
侍卫一听,有些迟疑的望向身旁蒙着面巾的人。
此人似乎很不悦,开口极为冷淡:“太尉这个点不在家,去哪了?”他眼神锐利,声音很年轻,却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里渗着的寒意吓得门卫差点跪下。他只是一名普通的门卫,哪能知道太尉的去落。
这时远处的路上传来踏踏的马蹄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处清晰;这马显然是匹俊马,奔跑的十分有力,转眼就到了附近。
一听见这声音,门卫喜出望外,吓软的腿又站直了:“太尉回来了。”
果真是太尉。
就见朱苏一身紫袍,干脆利索的从一匹毫无杂色的白马上跳了下来,把绳子丢给门卫,大步走了过来:“孙涛,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有急事吗?”
“太尉!”孙涛拱手行礼,悄悄使了个眼神。
朱苏会意,又打量着旁边那蒙面之人,一双烟波浩渺的杏眼,正忿忿不平的盯着自己。
“陛......”朱苏眼睛一亮,说不出口的喜悦顿时涌上心头,他的陛下来找他了。
两人数日没见,朱苏本打算忙完这几日再溜进皇宫里找他的陛下,没想到陛下等不住,先来找他了。
“.....来啦!”他眼角带笑,一眨不眨的盯着拓跋真,贪婪的看着。也许是夜色遮挡,也许是身边都是熟人,他不想掩饰什么,眼神赤裸裸的流露着爱意,流露着温情。
拓跋真在这狂热的注视下,一点点的败下阵,绯色漫延。幸好天黑又蒙着面巾,无人看得清:“怎么朕.....我不能来?”开始气势很凶,话音快结束时,却又绕个弯,好似在撒娇。
“当然不是。”朱苏笑道,忍不住上前摸了摸拓跋真的头发:“臣.....我只是太高兴了.....”
拓跋真不记得是怎么进来的。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在朱苏的卧室了。
门关了,窗户也关了,烛火也灭了,其他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黑暗狭小的房间只有他俩。
他的太尉正把他压在衣柜处热切的亲吻着,两具饥渴很久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生吞入腹。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两人都已气喘吁吁。拓跋真更是脸色绯红,眼角带湿,杏眼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皇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朱苏意犹未尽的撩开拓跋真的头发,继续啃咬着他的耳垂,接着又到他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湿漉漉印迹,嘴里含糊不清的问着。
拓跋真:“......”

第八十三章
他这几日夜夜做恶梦。只要晚上一闭眼,就梦见上辈子临死的事。要么他死了,要么就是朱苏死了,然后就是那疯女人在那不停的叫唤,叫什么赫连勃勃你对得起我吗?
这个疯女人,你对不起的是朕。朕宠你爱你,封你为后,一国之母,居然还下毒害朕?!你有病吧。那个所谓的赫连勃勃身份再高贵,也就是只阴沟里的老鼠,是朕踩在脚底之人。
方才他刚小睡了一会,这个恶梦又来了,越发清晰,仿若身在其境。
疯女人狰狞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甚至脸上几根汗毛都看的清。她死死掐着他的脖子,跟疯狗一样叫:你怎么还不去死,你快死啊....早死早投胎,赫连才会娶我......”
他被掐的说不出话,拼命挣扎;手不知抓到了哪里,啪一下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砸到了他身上,终于把他从这个濒死的梦里唤醒。
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打湿,心跳得极快,他将头埋在胳膊里,深重的绝望漫延全身。他颤抖着,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哪一辈子。
“朱苏呢?朱苏在哪里?我要去见朱苏。”拓跋真语无伦次的念叨着,几乎魔怔了,匆匆翻身下床,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急冲冲出门了。
他必须马上马上见到朱苏,只有朱苏鲜活的站在他面前,才知道自己还活的,没死。
......
这个问题,拓跋真最终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床。
朱苏会意,搂着他的陛下,跌跌撞撞倒在床上。两人来不及脱衣,就直奔主题了。
黑暗能放大心中欲望,亲吻,抚摸、进入.....这是恋人之间会做的事情;吮吸、舔试、磨擦.....无不让热浪高涨;火热、滚烫、酥麻....撩人的感觉蜂拥而上,刺激的拓跋真全身都是软的,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甘愿永远沉溺下去。
朱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自然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舒服。
两人颠鸾倒凤半天,朱苏先收了手,在他脸上蹭了蹭:“陛下,睡吧,明天还要宴请使臣呢。”他怕累到了他的陛下。
可惜拓跋真并不想睡,他只想疯狂证实自己和朱苏还活着,他需要靠情事来提醒自己。
他抬起眼皮,眼神如困兽,阴沉看着朱苏。半响,他扑了过去,用牙齿一点点解开身边人的衣物,用唇在他身上留下湿润的痕迹,身体难耐的摩蹭着。
朱苏哪撑的住心上人这般挑拨,轻而易举的就再次一柱挚天了。拓跋真主动坐了上去......他轻轻的舒了口气,迫不及待的扭动起了腰。
朱苏沉默的望着他,强忍着情欲不动:“真儿是有什么心事吗?”
拓跋真此时被欲望逼的难受不能自己,极度渴望着身体被填满。他红着眼,恶狠狠道:“朱苏你做不做?婆婆妈妈的,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朱苏咬牙,双手用力掐着拓跋真的腰,声音低哑:“陛下....天快亮了,休息下吧,臣陪你好好睡一觉。”
拓跋真瞪了他一眼,双目含情带水,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今夜他非要醉生梦死。
这么一来二往,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控制的住?朱苏当即缴械投降,猛得一个翻身,将他的陛下紧紧压在身下,情欲再度如火如筡漫延开来。
待到情深意浓时,拓跋真突然在朱苏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直至嘴里尝到血惺味才松口,似乎还有湿意滴在上面。
朱苏微微皱眉,再次急促的吻上他的唇,汗涔涔的用力勒紧他,身体如他所愿凶悍的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太凶猛了,导致床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感觉马上就要塌了似的。
拓跋真仰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止不住的呻吟跟猫叫一般,惊若天姿之人染上情欲,如天神坠落凡尘。
朱苏抵挡不住眼前的美色,变本加厉,只想与爱人沉醉在情海里,日日如此,夜夜相伴,生死相依.....
管你什么天不天明,什么宴不宴飨,此刻让他死在拓跋真身上,他都心甘情愿。
朱苏手法刁钻,拓跋真被折腾的眼睛发红。到最后,他昏昏沉沉只剩最后一个念头:太丢人了,他又被操哭了。
如拓跋真所愿,两人激情了一夜未睡。
下床时,他的腿都是软的,差点摔一跤。朱苏赶紧伸手扶住他,拓跋真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打掉他的手,匆匆穿上衣服。
朱苏讪讪的收回手,昨夜真不能怪他啊。是他的陛下太热情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哪里控制的住啊。
昨夜做的确实太过了,拓跋真每走一步就牵扯到某个部位,痛的腿都合不拢。朱苏不放心,把他横抱起来,送到马车上,陪他一同回宫。
回到宫中,离开宴还有一会时间,拓跋真干脆躺床上休息,双眼通红。
朱苏给他下面涂好药,顺便再拿了条热毛巾,小心的敷在他眼皮上,争取好受些。
拓跋真敷着热毛巾,一只手还拉着朱苏的衣服,死活不让他走,连更衣都不要宫女,要他侍候着。
难得见拓跋真这孩子气,朱苏都由着他。
帝王的黑衣红裳,穿在身材修长的拓跋真身上,气宇轩昂、神彩飞扬,真正的天子之姿,格外好看。
朱苏打量一番,忍不住赞赏;拓跋真一反常态,主动上前索吻。
见朱苏穿的是紫色官服,里面配的内衫却是灰色,实在不喜欢,非要他换上一件。
朱苏倒是无所谓,穿衣服只要舒服就可以,里面色调不搭也没关系,只要外衣干净整齐就要可以了。再说原来也是这样配的,也不见拓跋真说什么。
没想到今日拓跋真死活不干,说会倒他大郑形象,难道大郑朝正一品官员衣服都不会配吗?
还非要把自己的白色内衫脱下来,两人互换着衣服穿,说他的内衫更配朱苏的官服。朱苏无奈,只先侍候拓跋真脱掉衣服,然后再换上他的内衫。
他在脱时,拓跋真就在一边打量着,时不时伸手量一下,像是要把尺寸记在心里。
朱苏打趣道:“陛下,这是准备给臣做婚衣?”
拓跋真脸一红,白了他一眼。看的朱苏又心猿意马了,搂着他的皇上又想求欢。
拓跋真忙把他推开,这会可不行了,再拖下去,宴飨都要结束了。
朱苏只得恋恋不舍松开手,继续穿衣服。他肩宽背厚,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好看。
拓跋真跟他个头差不多,就是体型更削瘦些,所以这衣服穿上去稍紧了些,不便活动;而拓跋真穿上他的内衫,又稍微宽松了点。
那有什么关系呢,必竟是心上人穿过的衣服,身上总是有他的味道,闻着都是好。
外面臣子等了许久,才见未央殿大门打开,皇上与太尉同时出来了。
见到有外人,太尉特意落后几步,却又被皇上一把抓住手,拉着他一起走。
朱苏试图松手,拓跋真却抓的紧紧,深怕他消失似的;只得加快步伐,匆匆跟了上去。直到文山宫前,宴飨举办地,拓跋真才松开手,怔怔的看着朱苏,眼神中似有着悲伤。
朱苏并没注意到。
他是武官,每到一处,第一眼就检查防护。尤其是这种宴飨,安全更是重中之重,不能给别国留下话柄,更不能出现刺杀之事。
等他再次抬头望向他的陛下时,他的陛下已被等在门口的众文臣簇拥了进去。
这种宴飨向来以文官为主,武官不出席也可以,就是出席了一般也是在外围,毕竟文官口若悬河、锦秀添花这一顶远胜于武官,座位排列也次于文官。
现在百废俱兴,大郑的宴飨还无法远到奢侈的地步,只是在殿中设下简单宴请别国使臣,但该有的项目必须有。
后秦派来的是由世子亲自带队的使节团,离干部落由最会打战的次子带队,奔干部落和贺兰部落由族长直接带队,还有零零碎碎的小国家小部落。
当这么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到了龙城,穿着各地特色服装,倒把龙城装点的与众不同,颇有当年万邦来朝的感觉。
拓跋真坐在宝座上,接受着他们的朝拜。上辈子第一次接见时,还颇为激动,帽子都戴歪了,试想老祖宗形容的“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琉”这气派这气势,谁不向往?!
现在轮回一辈子,认清事实了。在这表面恭敬辉煌中,有人正在恨死他,筹划怎么让他死。
心不出意外的痛了起来,想必下面叩见他的人,就有上辈子致他死地的仇人。
眼前一片惺红,他大口大口的吐血,疼痛不断涌来,拓跋真费力伸手撑在桌子。怎么回事?朕是死了,还是没死?
皇后穿着大红婚衣在冷笑,美艳不可方物。她到底是谁?谁派她来杀朕的?
朱苏拿匕首刺向他自己,鲜血喷射而出.....
院外跪着黑压压一片,这些人是谁?朱苏的手下吗?
场景一转,画面又变为闹哄哄的大堂,各式各样的人跪着,还有人站着,还有人拼命劝酒。
这些人是干吗的?向朕称臣吗?
你们害死了朕,又害死了朕的朱苏。你们都该死,朕宁可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人。
.....
梦境和现实不停的切换,拓跋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大脑昏昏沉沉.....
“.....陛下!陛下!”耳边传来渐近渐远的声音。
又是谁在喊我?拓跋真茫然的望去,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正担忧望着他。
不对啊,这不是朱苏,朱苏不会这样喊我的,他只会喊真儿。但朕的朱苏呢?朕的朱苏去哪了?朕的朱苏不能死。
他惊慌起来,双眼通红,身体前倾,急切扫视四周。朕还活着,朱苏你不能死。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望见他的朱苏站在那,如青松般笔直的身姿,几位官员正围着他说话。
似乎查觉到他的眼神,朱苏朝这边望了过来,两人终于目光对上了。这一眼,奇迹的平息了拓跋真心中燃烧的忿火。
拓跋真终于松了口气,朱苏还在,他没死。
怎么安排的这么远?下次要让他们就近安排,就坐在朕旁边。这么远,连手都牵不到。拓跋真皱了皱眉头,涣散的意识终于回归了。
他重重闭了闭眼,等再度睁开时,眼神终于恢复了清明,又瞧了一眼朱苏,心在隐隐做痛:朱苏.....我这段时间要做一件事,你一定,一定要等我。等这事了结后,我再向你解释。
想到朱苏即将出现的反应,他苦涩的将杯中酒一干而净。
刚刚大郑皇帝的失态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无人在意。状元郎也以为陛下只是太累了,体贴的说陛下身体不适,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等下也只是歌舞表演。
歌舞表演才是重头戏。
他上辈子的好皇后就是在这里被他看中的。

第八十四章
此次重生,他倒要看看这恶毒的女人,究竟是怎么给他下毒的,再把幕后黑手给找出来,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郑国向来喜爱歌舞,不但喜欢观赏乐舞表演,更爱以舞自娱。不单女人会跳,男人也会跳。当一曲力士舞出场时,裸露半身的健壮男士跳着上场时,带动一波小高潮,他们凸起的肌肉,力量十足,又具舞蹈的美感,引着周围官员使臣纷纷跟着盘旋起舞。
整个场面一片详和。
拓跋真坐在上面,淡笑着,一个个使臣打量着。
坐在右边最前面是贺兰部落的贺庆与贺祥,因为是母族,故安排在陛下旁边,方便叙旧。短短几年不见,贺庆稳重不少,已非当年的愣头青。想必当了族长后,要考虑方方面面的事,飞快成长。
见陛下望向他们,贺庆端起酒杯,遥敬郑皇。拓跋真笑着点到为止,贺庆则一口全干了。贺祥则还是那副色狼样,拉着状元郎问大郑特意打造的莺歌艳舞怎么还不上场,他都等急了。
左手边坐的则是后秦世子莫宏。他大概三十岁左右,留着美须,时不时抚须大笑,说话喜欢引经据典。他正跟郑国官员探讨诗词,好一副风雅读书人模样。但拓跋真知道此人并非像外表一样,乃是心狠手辣之主,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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