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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错撩邪帝后(管红衣)


其他仙臣们也忙跟着欣慰:“日月可鉴!感天动地!”
虞白溪:“……”

有时候公务处理完毕, 天帝便会去到院子里面泡澡。
虽说不必日日都泡,但似乎如果不入药池,虞白溪身上的伤口便不会好,表现就是他手臂上的一处伤疤未愈, 旁边已然又裂开了一处。
这还是戚葭偷懒、在书桌上玩耍时扒住对方衣袖, 无意间看见的。
他看不见的、藏在天帝端正洁净衣袍下面的, 不知还有没有伤口、还有道多少伤口。
戚葭举着自己的小翅膀, 想象那上面有伤的话,都不知道会有多疼。
虽说寿数动辄上万的仙族或许都不会在乎这些皮肉伤。
但那也是实打实的痛!
所以瞧着没事的时候, 小胖啾也会主动赶虞白溪去泡澡, 并且在对方入池的时候尽量不去捣乱。
有时候他会趁机去睡个午觉。
有时候则会蹲在药池旁边的白玉兰花树上晒太阳。
而对比起来, 相较于鸿蒙宫内天帝寝室的小床, 戚葭还是更喜欢蹲在树梢。
似乎待在虞白溪身边久了, 他闻他身上的药香都已成习惯, 也不觉得那药池的味道有多难接受了。
尤其是偶尔有风吹来, 满院都是白玉兰花香,很好闻。
问题是,“为何天界都少有树木?”
戚葭问朔灵仙子。
他的想法是,如果整个院子都种满兰花树, 那该多香啊!
但朔灵不解其意, 以为他问的是整个天界,便回答说:“山川树木是滋养凡界生灵的,天界并不需要, 所以少见。”
她这样一说, 戚葭才意识到的确, 整个天界都白茫茫的,的确少见山川草木。偶尔有, 也多是某个刚飞升不久的仙还眷恋着凡间的风水,自行在院子里种植的。
于是戚葭更好奇了:“那为何鸿蒙宫里会有一株白玉兰花树?是谁种的?”
这个问题朔灵说不出来,她来鸿蒙宫就职时就已有那株树了,并且花开正盛。
还是旁边的韩将军主动回答道:“回君上的话,那株兰花树是陛下种的。”
“哦?虞白溪看起来不像是会喜欢植物,甚至还要亲自种下的龙呀?”戚葭又问。
“那是陛下早年种下的。”
韩默想起早些年的事,不由一笑:“是大概陛下才两千岁的时候?有一次他去凡间游历,回来后就种了棵树……”
“哈哈,这事儿我记得很清楚。”韩将军说:“因为四界中都有种树是心有所属、为情人种树是表达爱意的说法嘛,那时候陛下忽然不声不响地种了棵树,先天帝便以为陛下是情窦初开了,才会忽然玩起了浪漫。”
“但龙一般不是在三千岁左右才发情么,先天帝担心陛下年少不懂情爱,把握不好,连着追问了他好几次怎么忽然种了一株兰花树,每次陛下都恼得脸红否认。”
“哈哈。”戚葭听也跟着笑:“真的?真脸红了?”
原来虞白溪也有天真可爱的时候!
“真的。”韩将军:“不过这事儿您现在可千万别跟陛下提!不然臣就要性命不保了!”
“我懂,放心,我不提。”戚葭笑眯眯地答应下来。
又问:“不过虞白溪那会儿真的情窦初开了么?对象是谁呀?”
不是他打算翻旧账,只是如今他身为天后、虞白溪的配偶,了解些往事也是应该的。
当然,更多的是啾啾好奇,那般油盐不进的天帝,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韩默忙摆手说:“没有没有,先帝曾经追问过陛下好多次,还特意派人去打探了,事实证明陛下就是多年的铁树,没开过花儿的。”
戚葭惊奇:“竟然还派人去打探?那先天帝似乎有些严厉啊……”
“也不是。”韩默忙说:“先天帝并不严厉,反而御下宽宥。在臣的印象里,先天帝是最和煦之人,也舐犊情深,他待陛下向来是最好的。……只是龙族性.淫么,史料上就曾记载过,有未到发情期便因把持不住而做出荒唐事的龙。先帝一直很担心教养不好陛下,是以便极为看重此事。”
韩将军越说越叹气:“可叹当初先天帝还担心陛下早熟。谁曾想,他老人家纯纯是多虑了,这都万年过去了……”
骤然想到自己在跟什么人说话,韩默的后话骤然一收,拉回正题道:“总之小仙可以向君上保证,陛下绝对没对什么人动心过!”
戚葭这次是被他的反应逗乐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那些年少的事,本君又不是要追究什么。”
韩将军已经深埋着头,强行控制自己不再瞎说话。
打听完这件事儿戚葭也没在意,过后就忘了。
只是下一次天帝泡澡的时候,在树杈儿上小憩的啾啾、因为睡熟了而差点从那株白玉兰花树上翻折下来后,他忽然又想起来了,问虞白溪:“陛下当初为何要种这株兰花树?”
那时风过树梢,枝头上的兰花摇晃,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
虞白溪和衣立在树下,身上尚且带着潮湿的水汽,低头看着方才掉落时被自己接住、之后便安然卧于他掌中啾。
他并未回答,而是反问戚葭:“为何这样问?”
“就好奇。我也很喜欢这个花的味道。”戚葭说。
虞白溪不置可否。
见他沉默,胖啾煽动了下小翅膀,又圆眼睛一转:“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再种两棵出来?”
迎着虞白溪淡漠的眼瞳,胖乎乎的啾随口解释道:“这儿只有一棵这样的树,我每日换着树杈儿蹲也都快把它们都蹲遍了,若不然,本啾怎么会掉下来!再说,多一些树到时候这里就会更香了。”
“这有何难。”
天帝理解了他的意思,空出的那只手一抬掌,一株树苗登时出现在他掌中。
紧接着那树苗便飞向旁边的一片空地上,一株白玉兰花树蓦然生根破土,拔地而起,顷刻间便枝桠遍布,俨然就差开花了。
虞白溪虽是一条水龙,本命灵根却属木。以灵法种一棵树出来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戚葭知晓此事,却还是看呆了。
因为知道和真正见识到什么叫易如反掌,差别还是很大的!
戚葭又下意识想模仿对方种树:“还有树苗么?给我也来一株!”
“种树最好是土水木,你是火属性。”虞白溪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圆啾却无所畏惧,眯眼笑了一下,挺起小胸膛:“我不是还有龙息么。”
天帝:“……不可妄动灵力。”
“……”
但最后,戚葭还是拿到了一株小树苗。
这些时日他每日都有使用培灵丹,精力法力是比以前旺盛了不少,但对于功法却总想不起分毫。
寻常看书又练习不了技法,是以看别人施法的时候,他便总忍不住想要跟学。
更何况种一棵树而已,消耗的灵力并不大。
然而对着小树苗尝试了半晌,别说长成参天大树了,就连破土生根这个环节他也只是勉强做到,之后催动树木生长的阶段就完全没进展……
甚至有一次因为过于用力,差点就将那株小树苗给烧掉了!
戚葭:?!!
“术业有专攻。”虞白溪在旁边安慰他:“你不擅长这个很正常。”
蹲在天帝肩膀上的胖啾表示不甘心:“但理论上应该可以……只是种一棵树而已,我有那么菜吗?!”
按住跳脚的圆啾担心他又把自己翻下去,虞白溪轻轻牵动起唇角:“只是细微之处需要练习,你失忆了不记得个中诀窍,慢慢来,别着急。”
戚葭:“……”
大抵是天帝说话虽然慢吞吞,但总是极正经,没有嘲笑人的口吻且尾音温润。
戚葭还真就被安抚住了,当即沉下心又尝试了起来。
一盏茶过后。
院子里传来戚葭不信邪的声音:“呔!!”
折腾累了的小胖啾在空中扑腾翅膀转了几圈,最终飞回那两棵茂盛繁密的兰花树上蹲好,安然地阖紧双目:“术业有专攻。你说得对。本君不该强求。”
不愿再往地上、被他连根拔起向一侧栽倒的小树苗一眼。
虞白溪:“……”
最后,戚葭还是把那棵小树苗重新种上了。
是挥动小翅膀在地上挖了个坑,又亲自将树苗立在里面,之后再填土掩埋住根须,如此栽种的……
用最土的方法种的树,那也叫种树!
他打算以后闲着没事就来练习一会儿树木催生之法。
只是在此之前……
“陛下先给它浇点水?”戚葭歪着脑袋看向天帝。
虞白溪:“……”
对于一条水龙来说,给树浇水也易如反掌。
戚葭有理有据,翅膀托着自己的圆润腮帮分析:“别让它死了呀,就算我最终还是种不出来,慢慢浇水,过个几年它也能长得像旁边那两棵一样高吧?”
而仙界的寿命都很长,晚几年长成与立即被灵法催着长成,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
虞白溪:“……嗯。”
于是天帝此后无形中便多了一项工作——
每隔几日便要亲自给院里的兰花树苗浇一次水。
但戚葭也不是什么都不用做。
天界的土壤其实不适合种树,所以虞白溪浇水的时候,戚葭要负责给它施肥。
施肥也绝不是随意洒下肥料那么简单,要每日都依据树苗长势和土壤变化,来判断施肥的种类和数量。
戚葭:……
他这不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么!
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尤其是对于堂堂天后来说。
既然种上树了便要将它养活,戚葭除了尝试每日催生枝桠外,也只好每日咬牙观察。
好在他平日里就是呆不住、怕闲下来的性子,偶尔照顾一下一棵树也算是打发时光的一种方式了。
清风拂过,院里的两株高高的兰花树树影摇晃,散发阵阵清香。
它们脚边的那株小树苗也在帝后的双双照顾下茁壮成长,没两日便生出了一个鲜绿的小嫩芽。
这日韩默照例去天帝跟前述职。
天后在天帝那儿的时候韩将军便不需要跟着保护了,这几日帝后又常常形影不离,韩默便不曾进过鸿蒙宫院里。
是以路过院子时,韩默才发现原本空荡荡的花园突然多了一棵树,不由惊喜问道:“新长出的那棵树是陛下为君上种的吗?”
坐在书案前的陛下并没有说话。
韩默笑道:“前几日君上还问了陛下和那棵树的关系,想来君上是很喜欢那树,陛下便就为君上又种了一棵,当真是浪漫,浪漫啊!”
“……”
虞白溪闻言,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灰蓝色的眼瞳没有情绪,看人时却霜雪般冷厉:“谁说是本座为他种的?”
“啊?”韩默傻眼了:“不是为君上种的,那那,君上日日与陛下相伴,难不成这期间还来了别人?!……”
虞白溪摆了摆手,止住了他的无端猜测:“是他让本座种的。”
“啊?这二者有何区别?”
“是他让本座种,本座才种的。”天帝认真解释:“并非本座自愿……”
“嗨,君上让种陛下便种,这不还是陛下为君上种的么。”
韩将军露出憨厚的笑,俨然不觉得有任何分别。
“……”
天帝沉默。
灰蓝色的眼眸向旁边一晃,身为天帝他少有神色不定的时候,只因他此前并没有想到如此深层的纠葛——
种树等于情根深种。为人种树属于暗传情谊。四界都有此民风民俗。
是他独处高位太久,将此忽略了。竟是方才看见韩默的激动之态才骤然想起来。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戚葭他记得、知道这些吗?……
韩默眼见陛下反应不对,便又试图缓解气氛地笑道:“不过那下面那棵小树苗是什么呦,那么好的苗子就一个芽儿,瞧着可怜,是长不起来了吗哈哈!”
韩将军深知陛下是木属性,不以为天帝会有种不出树的时候,因此才觉得这事诡异,所以才笑了。
不想他不提那棵小树苗便罢,一提出来,天帝竟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那是你们君上种的。”虞白溪目光晦涩,表情也是讳莫如深。
韩默:“……怪不得!属下观此树轮廓分明茁壮有力生机勃勃,想来是厚积薄发,日后它必长成参天大树!”
君上种的树,韩将军必须立刻吹起彩虹屁。
须臾后他又愣住,眼睛瞪大如铜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所以陛下和君上,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都已经是互相种树的关系了??
可惜天帝撂下话后,便独自抬步去到窗前。
窗明几净,烛影摇晃,天帝身长玉立。
从窗口的位置向外望去,正好可以看见两大一小并立着的树木。
天帝便注视着它们,看了良久。

只是偶尔得空的时候,陛下便会望一望窗外。
窗外那棵天帝后种的兰花树也快开花了,而戚葭种的那株小树苗在精心培育下, 也长高了不少。
……真是欣欣向荣啊, 这景象。
难怪虞白溪总喜欢看那边。
啾啾也喜欢。
于是偶尔, 戚葭也会跟他一起看。
只是每每他这样做的时候, 天帝便会局促地收回视线,又不看了。
戚葭:?
又过了一日, 小胖啾从外溜达回来, 飞扑到天帝的桌面上, 卜楞一下灵巧地立好、收翅膀、仰脖看着对方的人。
“怎么了?”虞白溪问。
这些时日, 他已经习惯戚葭的这种落脚方式。
但小胖啾落地后, 通常便自去找事情去做了, 很少会这样一动不动望着他。
一般戚葭做出这个动作, 就是有事情要与自己说。
“话说咱俩以前就没有个定情信物吗?”戚葭忽然问。
天帝:“?”
“没有什么玉佩、项链、珠翠簪子之类的?哪怕是一粒小石子儿呢。”小胖啾摆弄着翅膀比划:“就是你送给我,或者我送给你的,那种定情信物!”
“……”
以为小胖啾安生了两日,又开始变着法子从自己这里套话, 天帝薄唇冰冷一碰, 说:“没有。”
“……哼!”
吃得浑圆的小啾当即蹦跶了一下,转过身去,改用尾巴尖尖对着陛下。
虞白溪:……?
“究竟怎么了?”天帝伸手碰了碰胖啾圆溜溜的背部。
一般如果是套话, 套话失败后戚葭就会表现出被戳穿了, 但无所谓的态度, 不会这般闹别扭。
而真闹起别扭来的啾啾仍旧用屁股对着天帝,安抚了也不理。
虞白溪只好迟疑着再度开口:“你想要什么宝物, 你要说,我才能知道。”
声音依旧淡漠。但天帝这种好商好量、慢吞吞极好说话的语气,若是换个人在大抵会直接跪在原地。被吓的。
戚葭却没觉出什么来,他倒是回过身来重新看向虞白溪,说:“不是宝物的问题!”
原来是暂时放弃从天帝身上找线索的戚葭,却也没有放弃调查自己的身份。
这几日来他跟玉京的大小仙官们快打成一片了,也仍旧没什么线索。
不信邪的戚葭在看见一群小鸟精成群结队蹲在一棵树上集体叽叽喳喳后,便想起在不度山时、五薯帮他打探消息做出的卓越贡献,遂开始与那些鸟精们接触。
玉京内除了有靠修仙和机缘飞升的精怪外,也有自然长成的精怪。比如朔灵仙子生来便是孔雀精灵,也比如虞白溪这种龙,都属于天生的高灵种精怪。
只是有些精怪也不是生来便极具灵性,就如戚葭接触的那些小鸟精们,他们生来便有灵智,寿命也比普通动物要长,只是日后能否修习法术和化形,则还需要看机缘。
为了平和地能打入这些尚未化形的鸟精内部,戚葭便也只以圆啾形态示人。
他没主动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外加上外形是只普通鹦鹉,旁的鸟也没有多想问过他的身份。
或者说根本无鸟在意他的身份。
因为戚葭发现,玉京上的鸟精们都排外得很!
“那个是哪个山涧的,他是哪片儿山岭的,别看他们日常都蹲在一起叽叽喳喳,实则分得很细致!不是一个山头的,虽然表面客客气气,实则就如同敌鸟一样!”戚葭跟虞白溪抱怨。
而他本就不想以天后的身份给这些小鸟们什么压力,又刚来玉京不久,鸟生地不熟,连随便给自己编造个身份都不行,所以一进去就成了“编外鸟”,受到了一整棵仙树上的鸟儿们的歧视。
戚葭也是混了两次才知道,“编外鸟”就相当于人类私生子的意思,是嘲笑他来路不明。
虞白溪:“……”
天帝听完,伸手点了点自己的眉心。
很难想象这只连韩默那般的鹏鸟都崇拜无比的鸟,混在一群尚未化形的鸟族之间、努力融入的画面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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