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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错撩邪帝后(管红衣)


戚葭便当着这样的天帝的面,变出了一碗……颜色浓黑的汤汁,直接放在陛下面前。
“这是……什么?”
望着那碗看上去滚烫、同时散发着滚滚药味的汤汁,虞白溪不确定地问。
戚葭的反应则很淡定,声音里却饱含笑意:“这是本君亲自为你熬的补药。”
“补药?”天帝略微凝眉。
“是啊!”戚葭的声音里更是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自信:“这是本君连日来研究的药方,补气养血,壮阳补肾,最为适合你。”
虞白溪:“……?”
“你请我喝银月桃花露,可我一直都没想好该请你喝些什么,直到最近学习了药理。”
小胖啾笑着说,笑容竟然有些腼腆:“你放心,药方我已经拿给药王和老君他们看过了,都说没问题,而且可能特别适合陛下您呢!”
“……谢谢。”天帝神色僵硬地望着那碗浓黑汤汁。
“不客气。”戚葭仍旧笑眯眯:“药王他们说你这些年从不关注自身的伤,除了泡药池以外几乎都不服药,也从不叫他们给瞧看……”
“看了也无用。”虞白溪说。
说完,不想对面的小鸟担心似的,又补充道:“自己慢慢便会复原。”
“我知道。”戚葭再度开口,感觉自己都有点苦口婆心了……没办法,谁叫他不想太早当太天后呢。
嫩黄小鸟向前一蹦,继续用充满耐心的语气说道:“但我觉得,虽然你根基好,可积极治疗总比放着不管好么,你说呢?”
“……”
天帝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桌面上的小圆啾。
戚葭也不真指望他回应什么,仍兀自道:“你也懂药,应该能分辨出这些就是单纯的补药,就算吃不好也指定吃不坏。而且这药还是本君亲自熬的,全天下独一份儿,只给你的。”
“……谢谢。”天帝再度道谢。
“不用谢。”戚葭再度笑眯眯:“那陛下,喝药吧。”
“……”
看着浓浓的黑色药汁,天帝动作和语气都迟疑:“……这药闻起来的确都是单纯的补药,但……”
感觉还是哪里不对。
然而垂睫看见桌上安然放置的那枚红豆,天帝忽然深吸口气,选择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他不服药,是因为服用再多的天材地宝,对他的伤势来说也都是杯水车薪。
但相应的,这世上也几乎没有药物能给他带来什么伤。
所以饮下又何妨。
虞白溪二话不说喝光那碗药的动作,直接把旁边的小胖啾给看呆了。
主要是……刚出锅的时候戚葭亲口尝过,这药还挺苦的……
“壮士。”戚葭真心感慨,并竖起小翅膀,直接给天帝比了个翅膀尖尖形状的大拇指……
从这个方面来说,身体不好的虞白溪,其实还是比自己猛的。
扪啾啾心自问,这药他都喝不下去,可人家天帝喝下去却还能气定神闲!
话说回来,虞白溪喝药了,戚葭心里就踏实多了。
还是那句话,戚葭觉得积极治疗总比放着不管好。
他不知道这些药能给虞白溪的伤势带来多大程度上的修复,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也是因为不知道,戚葭便干脆假设这碗药能给对方很大的帮助,哪怕暂时从表征上看不出效果,但只要坚持,对方很快便能康复。
稍微这么一想后,戚葭更开心了,表示:“明天我再给你熬。”
虞白溪:“……”
时候已经不早了,按照往常的习惯,天帝天后是要回未央宫中就寝的。
今日也不例外。
未央宫的云床可以毫不费力地躺下两个人。戚葭以鸟身就寝,更是无论半夜如何翻滚都碰不到天帝的一片衣角。
总之这段时间二人睡在一处,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睡眠质量都不错。
只是今晚,戚葭做梦了。
梦里他被一条巨蟒所缠。
仅仅只是普通鹦鹉形态的一只小小的啾,莫名被那条粗大的巨蟒缠得死紧,叫他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了许多。
关键是那巨蟒身上却不是凉的,反而有些发烫。
发烫的蟒身死死地缠着他,似乎他每寸肌肤、每片羽毛都没有幸免,甚至他下面的两只鸟爪间也……
“嗯……”
戚葭在梦里难受地哼了一声。
随后他明显感觉那巨蟒缠绕的动作一顿。
紧接着,粗状的蟒身如浪涌般从他身上褪去,他终于不觉得那么热了,也可以正常呼吸了,而就着这个空档,戚葭忽然睁开了眼睛。
梦境同样如潮水般退去,戚葭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便忽觉云床有一阵轻微的晃动——是天帝从他身边坐了起来。
戚葭没有多想,也跟着坐了起来,随后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变回了人身……
这种情况,在失忆啾啾仅存的四个月的记忆里,还是头一回发生!
因为是做梦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变化为人身的,所以戚葭并未着衣。
黑发如瀑般散落在光洁的肩上,他拥着被子,表情茫然,第一反应便是去问虞白溪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见天帝的衣衫看上去也罕见地凌乱,像刚披上不久。
戚葭:?
戚葭不由凑过去再探,虞白溪:……
表情也头一次是露出难以言喻的慌乱。
喉结不住滑动,天帝深深闭起眼睛,歪头并不看他。
“你给我喝的那药……每味药。”
声音因什么原因不得不停顿,虞白溪嗓音沙哑,伴随很明显地喘息声:“……究竟放了多少份量。”

他每味材料是都放得有点多。
“但是药王说你真身是龙,体积比寻常生灵都大,就应该加量一些的……”
虞白溪:“……”
天帝嗓音重重地往下一压。
“你先睡。”
说着便起身。
戚葭却捉住了天帝的一片衣袖:“你别走。”
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泛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戚葭同样粗喘一口气:“我、我难受, 我想……”
虞白溪闻言, 这才回眸, 眼见青年神色不对, 不由询问:“那药,你也喝了?”
“啊?……就尝了一点点……两口算么?”
“……”
黑发披肩的俊美青年模样颇为无辜, 一时间天帝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戚葭并不安分, 也不等天帝有何反应, 他已经依照本能掀了自己的被子, 作势向天帝的方向爬去。
虞白溪:“……”
深深地屏息。
极度安静的寝宫中, 骤然传出一阵布料的摩擦声。
紧接着便是戚葭不满的哼唧:“呃, 你放开我。”
“虞白溪, 你!放开我!”
“别动。”
——天后的云床上,天后被人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任他如何挣扎也未挣脱得了分毫。
虞白溪说别动,嗓音极度暗哑, 在黑暗的夜里听上去极度危险。
“忍一忍。”
而自打天帝开口后, 戚葭便觉得有一股清爽的灵力自他的天灵盖处不断涌入,汹涌磅礴,很快充斥他的四肢和灵府, 将体内不住流窜的燥热裹挟、压制, 及至消失。
好像忍耐几个呼吸后, 当真就不那般难受了。
摊在被子里,戚葭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地眨眼, 片刻后又忽然觉得自己能动了——那紧紧裹挟他的被子已不再是束缚。
然而,方才还站在他眼前的人却消失了。
“……虞白溪?”戚葭对着寝床外面叫了一声。
回应他的只有寝殿的空旷与黑暗,以及外面因为什么东西疾驰而过,而产生的呼啸风声。
半盏茶后,戚葭拍打着翅膀,一路骂骂咧咧地追向了鸿蒙宫。
难受的感觉过去以后,他也搞清楚了今夜的状况——所以就是他给天帝的那碗药加料有点猛,太补了,以至于睡到半夜两个人都有了反应,有点儿按耐不住。
戚葭是第一次有这种反应,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就上了头,反应不及时也就算了。
但虞白溪很明显是懂的。
表现就是他很快反应过来那药有问题。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尽管补药是意外,可他们分明是干柴烈火、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的情况,怎么最后又变成……什么都没发生,虞白溪一个人跑路的状况??
对方甚至在离开前,还先把自己安抚住了!!
这这这!
飞在玉京上方的小鸟挤眉弄眼,神色古怪……这他该跟谁说理去呀!
他说出去估计都没人能信!
按照天将们的指引,戚葭判断出天帝是回了鸿蒙宫,遂一路猛扇翅膀疾行追去。
今夜他倒要问问虞白溪究竟是什么情况!
戚葭赶到鸿蒙宫的时候,从整个宫殿上方俯瞰,便在后院的药池里所锁定了天帝的踪迹。
嫩黄小鸟直接俯冲而下。
虞白溪在他即将接近时掀开了眼皮。
“回去。”
天帝似乎并不奇怪他会追来,声音听起来也是无悲无喜。
但戚葭却听出了与往常不一样的能量……对方的声音里加了灵力,听上去更加威严严厉,带着很重的威压。
搞得小胖啾一时之间竟然无法靠近,戚葭便在池边的兰花树上落了脚。
他站在树梢上俯视池中的天帝,半晌后问:“你不会真不行吧?”
整个身体都没入池中、仅脖子以上露出的天帝,当下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望着岸上的眼眸不同于以往淡漠的灰蓝色,仔细看去,是他的瞳孔又变成了红色。
听见他的问话,那红色的瞳孔骤然一缩。
变化并不明显,却让戚葭联想到了蛇。
以及,方才他做的那个梦。
梦里,他被一条巨蟒缠住。
……咳。
站在树杈上的小胖啾下意识夹紧了腿。
……他堪堪反应过来,如果没搞错的话……或许那不是梦。
被缠住的,不是他小鹦鹉的形态。
那紧紧缠绕住他的,更加不是蛇。
而是……
戚葭觉得他娇凤现在可能有点玄凤鹦鹉的特性了——两边腮帮子忒红——如果有人可以透过他毛绒绒的外表看见他面颊的话。
然而与他此刻的不自然相比,药池里,静静注视着他的虞白溪什么都没说。
戚葭忽然有些恼火,觉得蹭都蹭了,那说不定他俩就直接双修了呢!
树上的小鸟不由眯了眯眼,阴阳怪气,尾音很轻:“可陛下若真的不行……就该没有反应。又逃什么呢?”
话音刚落,戚葭便陡然向下一跃!
他顺势化回人形,抬手,红色的天罡罩气自他面前升起。
玉骨修长的青年便如此顶住了天帝释放的威压,直接向药池的方向飞速靠近!
这时,药池中的人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虞白溪看着凌空跃下的俊美青年,瞳孔再度一缩。
方才好不容易平稳下去的气血重新涌动,一条整体青色、泛着银光的龙尾骤然破水而出,直向空中的青年探去。
而与此同时,天帝古雕刻画的轮廓上,额角处也隐隐浮现出了两枚龙角。
戚葭亲眼见到对方这种变化,但下坠的势态仍旧坚定,未有迟疑。
让他真正迟疑的是,对方那已经破水而出的龙尾在仅探出一截后被主人及时按下,重新藏于浓黑色翻滚的药池中。
长长的龙尾重重砸入漆黑水面,引得药浆翻腾,溅起不少汁液,声势浩大。
戚葭注意到了,低眸看了一眼,只觉那截龙尾光洁光亮,体积庞大,最关键的是,长。
而也是这个瞬间,额角上彻底生出两枚龙角的天帝抬手,在戚葭即将落入池中时将他隔空托住。
戚葭便立在虞白溪面前、与他对视着,并冲这个人眨了眨眼。
长出龙角的虞白溪愈加英俊无俦,惊才风逸,淡漠的神色多出几分神性,倒叫人下意识想起,对方万年前便是即将迈入神境的惊世之才。
……不过等等。所以刚刚是什么情况……
戚葭与眼前之人对视,刚才他怎么觉着,他差点就要被那条尾巴缠住,然后拖进水里……
龙是四界数十万年才可能会诞生一条的存在。
除虞白溪以外,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法见到别的龙。
而按照戚绍胥曾经的说法,就算当今天帝是龙,绝大多数生灵一生也仍旧都无缘见到一次龙的真身。
戚葭不算是第一次见。但却是第一次见那条龙尾出水。
尤其方才虞白溪似乎还跟他的龙尾打了一架……差一点就被拖进水里的戚葭难掩惊诧。
“龙性本淫。”
淡漠的声音响起,虞白溪并没有碰他,只是以法术令他浮在空中,缓缓说:“如果今晚我对你做什么……你,受不住的。”
戚葭:……
“对不起。”
戚葭没想到一碗补药对天帝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毕竟那只是补药,不是春.药。
而从前虞白溪在自己面前,一直都过分地冷静自持……他还以为这次天帝也只是找个借口跑路。
“我不是有意要让你难受。”戚葭说:“我做什么可以帮你……”
戚葭想到方才虞白溪渡灵力给他的事。
不想他话一出口,天帝长睫又重重向下一耷。戚葭甚至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故意屏息。
“啊,啊……那我先离开?”戚葭反应过来了。
这种时候说“做”和“帮”,对于对方来说或许都……!
“嗯。”
虞白溪重重地应了一声。
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了一样,再抬眼时他抬手向外一挥,戚葭便再次凌空而起。
顺势变成鹦鹉,戚葭在鸿蒙宫上空扑扇起了翅膀。
望着被天帝以法宝罩住、任何人都不得再靠近的宫殿,小圆啾表情仍是呆呆的……
片刻后,他扑扇着翅膀,往药王的住处飞去了。
药王和老君他们明明说那药没问题的呀!
第二日,天帝罕见地罢了早朝。
这是自从虞白溪即位后都不曾发生过的事。
“正常来说,陛下每月应当有两到四日的沐休。”
朔灵给戚葭解释:“但是自从咱们陛下即位以来,除了每年特定的长节假日,以及陛下外出不在玉京外,陛下从未有因自己的私事休息过的时候。”
“即使按照每月两日算,陛下即位已近万年,他也积攒了二十多万天的沐休日了。”
戚葭:“……”
话说二十多万天究竟是什么概念噢!
戚葭伸出自己的小翅膀,并没有试图数数,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羽毛和小绒毛都没有那么多!
“是以陛下此次忽然闭关,大家都觉得惊奇极了。”朔灵说。
说到这里,朔灵面对君上也是几度欲言又止:“所以,君上,昨日晚上……”
这两日恰巧朔灵休假了,不在玉京,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今日她回来时,便听说昨日深夜陛下突然只身离开未央宫,返回了鸿蒙宫。
之后天后追到了鸿蒙宫。
再之后未过多久,天后便被陛下逐出了鸿蒙宫。
陛下甚至升起了防护法宝“玉照”,将整座鸿蒙宫笼罩不许任何人再进入,并且罢免了早朝,这样一过就是一天。
朔灵:“现在满玉京都在传,说您惹怒了陛下。还有更过分的,说您想暗中行刺陛下!”
戚葭:“……竟然说本君被逐出鸿蒙宫,这种臆测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明明是自己提出要离开的,虞白溪只是趁机送了他一程,怎么成了逐出了!
朔灵:……
所以她说了这么多,君上就只关心这个么?
朔灵仙子继续义愤填膺:“更可笑的是传这话,有些还是玉京之中的重臣,比如内阁仙臣!呵,他们怎么也不用脑子想想,若您真的暗中刺杀陛下,怎么还能在玉京里好好地待着,早就像先前那些人那样,被陛下给生撕了!……君上放心,我爹已经叱责他们了。”
对此戚葭摆了摆手,倒无所谓:“可能他们都知道你们陛下与我的情意感天动地,考虑到虞白溪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以为陛下不舍得杀我呢。”
朔灵:……
“都什么时候了,君上怎么还开玩笑!”
朔灵都快急红眼了:“所以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小仙才离开三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说到这里,戚葭再度心虚地眨眨眼,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但朔灵表现出了掌事女官的责任感和担当,她劝自己主子道:“无论如何,陛下如今连您都不见,这外头就说什么的都有了!现在外面流言四散,大把的人都说您失宠了,而且就连我爹都不知是什么情况……有什么事,君上您还是要跟小仙说呀,这咱们才好应对接下来的……”
“不是你们陛下连我都不见。”
朔灵仙子是越说越着急,戚葭则是越说越心虚:“他将整座鸿蒙宫都封了起来,大概独独是为了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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