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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一杯饮完,刘从生刻意又拉近了一些距离,低声对他说:“要不你和傅总离婚后跟我吧?”
盛意皱眉。
刘从生胸有成竹地说:“傅总从前也不是没有身边人,可从来没有一个长久的。难道你认为自己是最特殊的?不要以为结了婚就有了保障,现在这个社会离婚又结再正常不过了!”
他这些年有遇到新的人吗?那自己可能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盛意眉眼染上一些失意,恍神间刘从生已经攀上来了,紧抓着他的肩膀,不停地说:“宝贝儿,你跟我吧。位子坐太高的人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力,但我能给你我全部的爱啊。”
他反应过来,一下子没能挣脱。
下一秒,盛满红酒的高脚杯重重砸在刘从生脸上,四分五裂。
趁着这间隙,盛意猛得退开一步。
傅霁寒冷冷地看着他们:“你对我的新婚伴侣有什么想法吗?”

第10章 想都别想
“我草!那个不长眼——”刘从生往脸上抹了一手的酒水,怒不可遏地睁开眼睛,旋即浑身一震,像条死鱼似的瘫坐下来:“傅、傅总?”
察觉到这一处的氛围异样,周遭人的眼光也跟着转过来。
小林正到处找过来,傅霁寒冷冷开口:“这个人,我不希望再见到。”
“好的傅总,”小林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请你离开。”
“误会,误会啊傅总!”刘从生顾不得形象了,“我就是把他认成您的之前的——我是奇瑞传媒的负责人,之前跟傅氏有过合作的,您还记得吗?”
“哦?”傅霁寒轻笑一声。
“对对对,奇瑞传媒。”刘从生也笑起来。他就说嘛,傅霁寒这种身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小白脸就变了脸色。
奇瑞在业内小有名气,这几年靠着曾经与傅氏有过合作,明里暗里干过许多压榨同行的事情,新闻报道中断章取义的事情也没少干。
“什么时候的事情?”傅霁寒问得很平静,语气没有一点起伏。
但小林清楚地明白,这已经是降至冰点的质问了,他抖了抖,正色着回复:“去年的一场发布会有奇瑞传媒在场。还有……”
“还有您当初的订婚喜讯!”刘丛生自认聪明地抢答,谄媚地笑着:“也是您母亲与我们合作的。”
“原来如此。”傅霁寒缓缓说。
小林冷汗涔涔地站在一边。
刘从生以为自己找补回来,又满脸神气地样子,下一秒,傅霁寒温柔缱绻地牵住一直沉默在旁的盛意,语调慢条斯理:“既然碰了不该碰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你应该想清楚了后果。林助理?”
小林恭敬道:“明白,我立刻安排人处理。”
刘从生笑容僵硬在脸上,惨白一片。
傅霁寒钳制住盛意的手腕,面上平静无波,只是走得步子很快。盛意几乎被扯着拉进了一间休息室,大门一关,他整个人被困在傅霁寒的臂弯之间。
扣住他手腕的力量依然没有松懈,盛意吃痛地皱了皱眉,推了一下没推动:“你放开我。”
傅霁寒沉着脸,语气冷得可怕:“他让你喝酒你就喝?”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盛意神情茫然难过,傅霁寒根本不相信自己,他无奈地解释:“而且我刚才喝的也不是酒,只是……”
“不管是什么,你不会反抗吗?”傅霁寒咄咄逼人地看着他。
盛意泄气地说:“他说他是你的合作伙伴,我只是想至少不要因为我把你工作上的事情搞砸。你在协议里写过你忘了吗,在外任何时候都要扮演好一个模范夫夫,为什么现在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
“既然如此,不然你换别人来陪你演吧?”盛意偏过头,轻声说:“我可以把账号卖了,或者去借钱把两百万还给你。”
傅霁寒眼底氤氲着一场沉沉的风暴,扣住他的手腕一点点收紧,他几乎从胸膛深处发出沉得可怕的嗓音:“想都别想。”
“账号也不许卖。”
盛意痛得溢出声来,呼吸极不平稳:“傅霁寒,你很恨我是不是,你根本不像你表现出来那样冷静。”
“闭嘴。”
“刚才那个人跟我说,你交往过很多人。”盛意眼圈完全红了,“我把两百万还给你,你找他们演吧。”
傅霁寒倏地抬眸,眼睛像鹰隼一样死死地咬住他:“两百万、两百万,你口口声声两百万,你以为你欠我的只有这两百万吗?盛意,协议已经签了,我不可能会再换人。”
这话把盛意彻底惊醒了。
他模模糊糊地说:“对,是我欠你的。是我不告而别,是我见钱眼开,是我唯利是……唔。”
傅霁寒狠狠地堵住那张嘴,浑身戾气横生,动作蛮横又粗暴,盛意没说完的话被揉碎在这个吻里。二人呼吸错乱间,他尝到一点苦涩的湿润的水,是盛意的眼泪。
他呼吸一轻,垂眸望下去。
钳制住手腕的力道也跟着一松,细瘦的小臂破败地垂下来,盛意落下两行清泪,他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腕,呼吸不稳地说:“……好疼。”
刚才傅霁寒一时激怒,完全忘记了收敛,他低头去检查盛意的手腕,细瘦的腕骨青红交加,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清晰,像被人强制着戴过犯人的镣铐一般。
“怎么这么瘦,”傅霁寒兀自呢喃,他尽量柔声道:“待在这里等我,我去拿药膏,别让我找不见你。”
别让我找不见你。
这话今天说了快两遍,看来他是真的很不信任自己呢,盛意想。
他点了点头,垂眸往沙发边走,最后坐下。
大门打开又合上,盛意盯着镜子里的人,眼尾湿润嘴唇殷红,做好的头发也在挣扎时弄散了,仿佛刚刚被毫不怜惜的人蹂躏过,很不正经。
右手有些血液不流通,软软的使不上力气,他靠在沙发上,正要睡着的时候,大门砰得一声被人怒气冲冲地推开了。
对方也很不可置信:“是你?”
盛意微微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出那个一身优雅贵气的黑丝绒裙的女人,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不是徐云锦又是谁。
“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她扯高了嗓音,“我儿子的婚礼都让你毁了!”
盛意没接她的话,安静地坐着。
徐云锦看他状态不对,眉头微微蹙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盛意回过头来,笑着说:“不止我,还有您的儿子。”
“小寒刚才也在这里,你们——”
“对,我们刚才在这里接吻。”盛意看着她,缓缓站了起来:“如果您再来晚一点,我们可能会在这里做。”
这真是他这辈子说过最放肆的话了。
“你!”徐云锦指着他,显然被气得不轻:“你这个小贱人,不知羞耻,勾引我儿子!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是我也会是别人,”盛意说,“这些话,您对傅霁寒身边过去所有人都说过吗?”
“如果不是你们这种人,我儿子早就成家立业,婚姻美满!”徐云锦简直要尖叫,“都是你们这种贱人的错!”
盛意揉了揉眉心:“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退一万步讲,您认为在双方感情中,傅霁寒会是被动的那一方吗?”
“如果不是你们这种人勾引,我儿子根本不会变成这样!一开始如果不是你刻意引导,小寒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变成今天这样?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盛意永远忘不掉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他和朋友们约定一起去云城看盛夏的苍山洱海。
好像从他推开那扇门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乘船游览那天天气很热,宽阔的水面像蒸腾着一丝热气,云从远方的山飘过来。洱海边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冷暖的空气相互交缠,吹散了一天的燥热。
几人玩了一整天,出了一身的汗。
倒霉的是那天意外停电,大家房间的浴室都用不了,民宿的主人热情地打圆场,在院子里给他们打了冰凉沁人的井水。
李时明一捧水从头发上淋下来,爽得浑身一个激灵。
盛意说:“傅霁寒人呢?”
李明时说:“一回来就在房间里头没出来。你去叫叫他,我这浑身都湿透了。”
“行,那我去叫他。”
盛意噔噔噔跑上二楼,拍了半天门也没人应,他试探着问了一句:“傅霁寒,我进来了哦?”
没人回应,他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盛意干脆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往房间里照了一圈,小客厅里陈设整齐,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往里是内室,门轻掩着,里头显然也是漆黑一片。
“傅霁寒你在吗?”说实话,这实在有些黑得让人心惊肉跳。民宿老板明明有准备照明的蜡烛,他怎么不点上啊。
盛意手轻轻抓住门把手,黑暗中,低沉暗哑的嗓音低低地传进他的耳膜,那声音像跟沙粒摩挲过,沙沙哑哑的。
听起来酥麻又痛苦,像极力在忍耐什么,又像抓住了什么,终于得以释放的愉悦,就连呼吸也像被风吹来吹去的火焰那样,炙热又飘散,急促慌乱。
盛意皱了皱眉,心里觉得实在有些奇怪。
不会是生病了吧!
这么想着,他一把推开了门——
与此同时,整个民宿终于恢复了电,整个房间的灯霎时亮起来,手机灯光微弱地只剩下一个光圈。
视野毫无遮挡,看清楚后,盛意一下子呆在原地。绯色的红从后脖颈起,爬过耳尖,最后充斥在两边脸颊。
傅霁寒刚洗完澡,长腿微微屈起,整个人靠在床边,精致锋利的眉眼透出一丝欲望,眼尾还泛着红。他手背抵着额头,挡住了刺眼的灯光,另一只手拉过薄被,盖在重要部位。
盛意心跳飞快,一下一下好像要从胸膛跳出来不可,声音惊得发抖:“对对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
傅霁寒哑声说:“出去。”

命运注定他会推开那扇门。
但是所有事情演变成今天这样,并不都是盛意的错,他绷紧了脊背,平静地说道:“如果您可以早点认清这些事,认清你儿子并不喜欢女人这件事,也许事态就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徐云锦根本听不进去,也不想跟他多讲,从昂贵的菱格皮包中唰得抽出一张纸,啪得按在就近的矮桌上。
“我不跟你废话,”徐云锦食指在桌子上按了两下,用命令的口吻说:“现在,把这个离婚协议签掉,然后离开我儿子。”
盛意低头看了一眼那张离婚协议书,他突然想,从这些趾高气昂的态度来看,徐云锦跟傅霁寒不愧是母子,某些时候实在很像。
“我签了,然后呢?”
盛意笑了一下,“我现在没什么非走不可的理由。做了两次手术,病好了,医生说以后复发的概率很低。现在这个身体,可以陪傅霁寒很久。”
“那时候觉得天都塌了,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徐云锦指着他,“你怎么没死在国外!我不管你现在打得什么主意,赶紧离开我儿子,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这些年来,您除了会威胁人,手段一点进步也没有。真的很没意思,给您道了两年的歉,过去的事情难道都怪我吗?”
刚出国的那段时间,徐云锦防止盛意又反悔回国,特地加了他的微信。她隔三差五地就会发一些难听的恶毒的话,经常让盛意觉得自己是一个病态的错误。
那时候,他既要上学又要照顾爷爷,抽空要去勤工俭学还要拍视频剪视频,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晚上,还要面对徐云锦恶毒的咒骂。
面对这些刺痛人心的话,盛意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来来回回只会给徐云锦回复一句对不起。
“徐女士,不然您再给我两百万。哦不,两个亿吧?按照傅氏现在的市值,两个亿对您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您多给点,看我收不收?”
徐云锦脸色越来越难看,盛意看着她这样的嘴脸,心里只觉得痛快淋漓。就这样,一直刺激她,等徐云锦不得不放下过去,终于接受傅霁寒的事以后,他就离开好了。
“你这个贪婪的——”
“你说什么?”
轻掩的大门几乎是被人重重踹开的,傅霁寒双眼赤红,浑身的戾气像凝聚着一场乌云压顶的暴风雨。
他手里捏着红白的药膏盒,目光死死地抓住盛意,近乎残忍地开口:“盛意,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是不是?”
徐云锦脸色一变,反应极快:“你都听到了吧小寒,他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在你身边就是为了钱!”
盛意浑身一震,转头倏地对上怒不可遏的傅霁寒,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云锦说:“没什么好辩解的,你自己说出来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
盛意脑袋一阵发晕:“傅霁寒,你听我说。”
“跟我回去!”傅霁寒一个箭步冲上来,强拽着他往外走,语气沉沉的,隐隐在发作的边缘。
徐云锦大叫着制止他:“小寒你是不是疯了,他就是一个贱人,你还留着他做什么!”
傅霁寒脚步一顿,一字一句朝她说:“以后,如果我再看见您私下找他,别怪我不念及母子情分。”
“你是在威胁妈妈吗?”徐云锦不可置信。
“是,我希望没有下次。”
话音落下,傅霁寒沉默地拉着盛意往外走,徒留徐云锦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外面人很多,现在他这样一副被亵渎过的样子怎么出去,盛意强硬地去扯傅霁寒的手,却没有撼动这可怕的力量分毫,反而彻底激怒了傅霁寒。
他吼道:“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盛意愣怔,他钉在原地,倔强地说:“你现在听不进去话,我不跟你走。我们各自分开冷静一下,过会再…啊——”
傅霁寒不知道听到哪个字眼,忍无可忍,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将人拦腰抱起,紧紧扣在盛意腰侧和腿弯。他力道很重,抱得人骨头发疼,任凭盛意怎样拍打他都没有松懈一分。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这一幕,陆嘉自然也看见了,她转头就哭着往母亲怀里躲。
陆丰年安慰她:“唉,小嘉。傅霁寒这种人,不是咱们攀得起的。”
陆嘉母亲瞪眼过来:“说什么呢,分明是他配不上小嘉。这桩婚事,你也就听徐云锦那个女人说几句就信了,傅家大事,哪一件是她能插手的?”
盛意屈辱极了,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这样抱着,“傅霁寒,你快放开我你听到没!”
傅霁寒紧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只是大步朝门外走。
小林看见这一幕,忙不迭跟上来提醒道:“傅总,一会宴会结束还有记者发布会呢。您现在就要离开吗?”
傅霁寒沉沉地嗯一声。
“可是,可是现在外面都是记者。”
盛意也说:“你先放我下来!你掐疼我了!”
“开他妈的记者发布会!”傅霁寒低头,目光冰冷一片,怒极反笑道:“放你走,你再去找我妈要钱,然后再一走了之是吗?做梦!”
他抱着人一路往外走,保镖立刻开出一条宽阔的路,傅霁寒把人塞进副驾驶,自己从另一边坐在驾驶位,把车门下了锁。
车子一路行驶,险些闯了几个红灯,傅霁寒沉着气,目光不移地看着前方,唇角几乎要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我刚才不是真的要找你妈要钱的意思,而且嘶——”盛意刚要抬起手来,却不小心撞到发青的手腕,疼得人叫出声来。
傅霁寒掀了掀眼皮,强迫自己不看不听。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盛意站在徐云锦面前张口漫天要价的样子,根本没法冷静。
九年前,他也是这样要钱的吗?
车子停在杭湾君庭,傅霁寒一言不发地又将人从副驾驶抱下来,盛意挣扎无果只好任由他抱着。
到了家门口,盛意想,总该放他下来了,不然要怎么输入密码,谁知傅霁寒冷着脸命令道:“输密码。”
盛意说:“你没告诉我密码。”
他下意识说的是这样一句话,像在控诉什么一样。
傅霁寒面无表情地说:“你的生日。”
盛意心里那点控诉突然就安静了下去,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看见大门果真打开时,眼底一闪而过诧异和不解之色。
大门被傅霁寒重重摔上。
不知道为什么,盛意能感觉到这次傅霁寒是真的很生气。
他抱着人,换鞋也没松开,自顾自往自己房间走,盛意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劲,想要挣扎时,整个人已经被放在傅霁寒的床沿。
鞋子被他脱掉放在一边,淤青的手腕被傅霁寒抬起来,他从口袋里拿出药膏,抹开后轻柔地往上涂,垂下眼睫不带任何情绪地说:“没有下一次了,盛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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