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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想了想,他又补充:「法律意义上的。」
现在时间不晚,那边回复得很快。
沉静如水:「你什么意思?」
盛意叹了口气,继续敲字:「意思是,我和傅霁寒结婚了。需要我把结婚证发给您看看吗?」
挺有意思的,以前他不怎么会说话,对着傅霁寒的母亲翻来覆去就只有那三个字,现在竟然还能态度嚣张地在这里宣示他的身份。
「徐女士,时代飞速发展,我理解您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新潮的思想。但是从过去到现在九年,您为什么还不能接受您的儿子不喜欢女人的事实?这就像人会吃饭会喝水一样正常。」
那头沉寂了很久,自视优雅的人,发出来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
「贱人」
「恶心」
接下去的话,盛意都没有再看。他躺在那里,手背轻轻搭在额上,颓然地想,他努力过了。
由于泡澡的缘故,盛意一觉醒来已经是十点多,这几天都睡得格外沉。
手机已经在一边震了很久了,盛意抓来,嗓子还有点沙哑:“喂,阿宁?”
电话那头声音炸耳得很:“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被…被陆嘉那女人暗鲨了!”
盛意:“啊?”
“你跟傅霁寒昨晚弄很晚吗?”阿宁语不惊人死不休,“不然怎么现在才起床?”
“没有……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这些话挂在嘴边。”盛意简直要汗流浃背。
“哦。”她很快又说:“你今天看网上热搜了吗?没看吧?”
“没有,怎么了?”他一向不太关注热搜。
“没看就别看了。我给你总结一下,有人把你跟傅霁寒的照片贴网上了,说你勾引人上位,破坏傅氏和恒文的联姻。”
“我看了一眼时间,正好是你到杭城参加同学会的那天。”
盛意不以为然:“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
“我也知道!”阿宁咬牙,“肯定是恒文集团的陆嘉,她长得人模人样的,指不定背后跟徐云锦一起阴你呢。”
这种情况下,盛意显得也格外平静:“没事的阿宁,傅霁寒会解决的。”
下一秒,微信弹出来新消息。
盛意对她说:“好了别担心,先挂了有点事。”
消息是傅霁寒发来的。
F:「今天不要出门。」
盛意:「嗯,知道了。」
F:「有需要让吴妈准备。」
正疑惑间,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试探着问了一句:“盛先生?您醒了吗,傅先生让我替您整理一下房间。”
盛意提高了一些声音,轻轻蹙着眉头:“不用了,我马上起。”
又是不让出门,又是找人来,是不信任他吗?
盛意颇不悦地掀开被子去开门,吴妈笑盈盈地等在那里,穿着简单干练。
“早餐准备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辛苦了。”
他坐在餐桌上,想给傅霁寒发消息说,他完全没必要这样。
阿宁的信息一下弹出来,盛意恰好点到弹出来的框,接着一张放大的照片充斥在他整个手机屏幕。
——是昨晚他们拍得那张照片。

第8章 他官宣了
这件事说来挺戏剧性,恒文集团至少一个月前就开始暗戳戳在网上散播一些傅陆两家即将联姻的消息,然而傅霁寒这边从未做出过任何回应。
也是在一周前,恒文不再暗戳戳地搞动作买新闻,直接在官博发布了两家要联姻的喜讯。傅霁寒本人虽然没有出来,但徐云锦在其中奔前忙后,勉强全是将事情坐定了。
恒文的股票一时间也跟着水涨船高,又遇上两家的合作周年,许多人宁可信了这桩婚也不敢得罪恒文,纷纷送起了祝福。
甚至还有所谓的小道消息传出来,傅陆两家的合作周年晚宴实际上就是傅霁寒和陆嘉的订婚宴。
商界有头有脸的人来了大半,想着趁机会与傅家攀上关系,以后的路就通坦多了。
然而就在晚宴前一天,热度推至顶点的时候,傅霁寒终于回应了。
「已婚。」
配图是他和盛意的结婚证以及那晚的合影。
照片里的两个人靠得极亲密,傅霁寒眉眼精致锋利,另一个人倚靠在他臂弯,温馨可爱,微红的眼睛茫然地盯着镜头。
饶是盛意都讶异极了:“傅霁寒为了让他妈接受他的取向,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阿宁也说:「他真的对你没意思?」
盛意回复她:「是啊,要不要我把我俩的婚姻协议给你看看?」
阿宁:「好啊好啊。」
想了想,盛意说:「不行,不外传。」
下午的时候,傅霁寒从公司回来,身边跟着助理小林,还有其余三五个化妆师造型师。
傅霁寒对他说:“晚上跟我参加一个宴会。”
盛意抬头:“跟恒文的周年宴会?”
“你看新闻了?”傅霁寒皱眉,目光不悦地转向小林。
小林说:“公关部正在紧急处理。”
“处理不好就走人,”傅霁寒轻飘飘丢下一句,转头对服装师跟造型师说:“给他的衣服不要太长,妆容也不要太浓。”
造型师没见过盛意这样漂亮的男人,称赞说:“盛先生五官底子好皮肤白,不需要浓妆遮掩,简单修饰一下就会很好看了。”
盛意被按在镜子前坐下,任由几人摆弄发型和脸。
一小时后,盛意换上白色西装,27岁的脸上似乎看不见岁月的痕迹,像毕业那年的少年偷穿大人的衣服。
镜子里的盛意也一时恍然。
傅霁寒亲密地贴在他身后,像极了一个体贴伴侣的丈夫。他贴在盛意耳边,眼睛盯着镜子里的人,轻声说:“很好看,今晚你是宴会中心。”
小林几乎瞪大了眼睛,一向冰冷无情的资本家竟然还有这样温柔缱绻的一面。
只有盛意知道这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微微仰头,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傅霁寒,我会好好履行义务。”
“是吗,”傅霁寒突然转过来,薄唇轻轻和他的擦过,低眸淡笑地提醒他:“刚刚叫我什么?”
盛意没想到他会突然靠近,唇上擦过一点热意,他仓皇地往后躲避,又被傅霁寒掐着腰拉回来。他看着房间里的余下三人,合上眼睛磕磕巴巴地叫了一声:“……老公。”
脸颊像火烧一样。
他非喜欢这样大庭广众下逼人吗!
跳槽无数但终于安定下来的小林在这段关系中看出一点不凡的属性,满脸写着果然是傅总在上。
临出发,小林和剩下的人离开后,徐云锦给盛意急急地打来电话。
盛意看了一眼不打算接,傅霁寒睨他,语气有些凉意:“谁的电话?”
盛意晾起来让他看。
“你跟我妈还有联系?”傅霁寒语气沉下来。
“是她加的我,”盛意不明白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气从哪来,只是平静地解释说:“我只是觉得,如果她可以习惯我,也许就能接受你的取向。”
“你倒是想得周到得很。”傅霁寒冷笑。
盛意叹了口气,“是啊。难道你公布我们已婚的消息不是这个意思吗?你把我推入众矢之的,不就是为了向徐云锦反抗,你并不想要一个女人而是更想娶一个男人吗?”
“所以我会履行好我们的协议,努力配合你。”盛意真的有点苦恼,“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不满意?”
长大后的傅霁寒不仅让人捉摸不透,而且比起以前更难伺候了。
“好。”傅霁寒看着他,“很好。”

晚上7点,天上开始飘细小的雨。
两人在车里各坐一边,车窗簌簌往里灌夹着雨的冷风,吹得人眼睛干涩。
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盛意盯着窗外一语不发。
傅霁寒眼尾扫过落在他发梢上的、微微反光的雨点,又沉默地收回。
黑夜里宾利穿过人群繁华依旧热闹不息的闹市区,一路往市中心驾驶,最后停在市中心的高级宴会厅门口。
自从热搜爆了以后,这场企业间的合作周年宴会霎时成为娱乐中心,下午一点这里已经被各家记者围堵地水泄不通。
多家媒体报社都在这里蹲守,希望能抢到两人官宣后的第一条新闻。
车甫一停好,宴会厅内出来两排墨镜西装的职业保镖,将拥堵的人群分开来,其中一人恭敬地拉开车门。傅霁寒俯身下车,恣意冷冽,笔挺腿下踩着一只皮质锃亮的黑色皮鞋,西装微微抻起来,净白的指尖轻轻压在深色的西装外套。
小林从另一面绕过来,微笑着在车门口说:“请稍等,盛先生。”
盛意透过车窗,看见外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安静地点了点头。
小林站在傅霁寒身边,向他微微点头致意,旋即对着一位记者的话筒说:“各位媒体朋友,宴会结束后我们会举行一场发布会,我们乐意回答大家的疑问,一定知无不言,请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耐心等候。”
躁动的人群动作小了很多,傅霁寒微微俯身朝门内伸出手,一只白皙的手掌轻轻搭上来,旋即整个人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那是个称得上漂亮的男人,五官柔和,眉眼温顺,眼睛像笼着伦敦的一场雾。盛意笑了一下,自然地挽上傅霁寒的臂弯,亲密地同他靠在一起。
现场一时有人没人收住闪光灯,瞬闪的灯光刺激地盛意下意识偏过头,额头撞上了傅霁寒的下巴。
他眼皮轻掀,一眼锁定那个记者,扫了一眼他的工作牌,漫不经心的问道:“奇瑞传媒?”
小林在旁立刻道:“请各位收起相机。今天拍摄的所有内容发布前也请与及时我方确认,我们会保留向各位追究责任的权利。”
此话一出,媒体都纷纷收起摄像机。
大家心里明白,哪怕今天的摄像头怼到陆家脸上去,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傅家。好几家大型报社都有傅氏资金控股,谁也不想为了一个花边新闻砸了自己的饭碗。
盛意挽着傅霁寒,两人笑意深深,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一对热恋中的新婚夫妇。
傅霁寒身高腿长,盛意跟他站在一起,额头能磕上他的下巴。宴会设在市中心的高级宴会厅,过去许多权贵名流都在这里举行过晚宴,价格高昂,迎来送往的都是杭城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
推开大门,明亮的顶光刺人眼睛,几乎一瞬间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聚集过来。许多人举着酒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大厅内音乐婉转,名流贵胄谈笑风生。
许多人举杯朝这边过来,小林从善如流地拒绝邀请,礼节性地谈笑。
傅霁寒领着盛意往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璀璨的灯光下,盛意此刻神情恹厌,兴致不高。他呼吸微轻,尽量柔声说:“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不要让我找不见你。”
盛意抬眼:“好的。”
这里远离宴会中央,没什么人。不一会,很快有一个穿燕尾服的男人举杯迎了上来,语气熟稔又调笑:“哟,这不是傅总吗?”
傅霁寒接过他那杯红酒,跟他碰了碰杯沿,什么也没说。
李明时说:“没想到同学会过后,马上就爆出来你结婚的消息。什么时候请我喝酒?要不是我跟他们班人混得好,你上哪知道你的人家回国的消息?”
这个“人家”,指的肯定是盛意了。
“还记得我吗,盛先生?”李明时朝盛意眨眨眼睛,上下打量道:“九年了,你变化不大嘛,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盛意艰难辨认出来,这个人是当年和傅霁寒一起赛车的好友。如果不是他,傅霁寒就不会出现在万登酒店。
盛意向他点头致意,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傅霁寒跟李明时碰杯:“现在请你喝。”
李明时不买账:“在陆家的场子上请我喝酒?你这是典型的慷他人之慨,小气。”
说完,他又问:“你们俩证是领了,婚礼什么时候办?”
傅霁寒正要开口,盛意就说:“没那么麻烦,领个证就好。俗礼就不用了,下次来家里喝茶。”
“这么简约啊,”李明时回想过去说,”我怎么记得你当时说一定要举行一个盛世婚礼!还想着给全世界发请柬呢。”
盛意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那时候不懂事说着玩的。”
傅霁寒脸色不好,李明时发现氛围不对知趣地没再往下说,一边走一边问他:“怎么回事,人家看着不像自愿跟你结的婚。你不会来真的,真玩强制那一套吧?”
傅霁寒没说话,李明时就懂了,他压低了声音吐槽:“你疯了?”
傅霁寒心里说,我早就疯了。
但他还是说:“我没强迫他,是盛意自愿的。”
“行,”李明时说,“不管怎样,你现在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跟陆家解释吧。”
傅霁寒慢条斯理地在宴会厅扫过一圈,不冷不热地说:“不需要。”
“不解释你跑来这干什么?”
“看戏。”
“……”
宴会觥筹交错,徐云锦今天穿的贵气十足,却依旧难掩疲惫之色。昨晚的消息打击她不轻,苦心孤诣的婚事一朝烟消云散。还因此得罪了陆家,可谓是得不偿失。
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盛意身上,并在心里扬言如果他敢出现,她一定会狠狠扇他几巴掌,再逼他签字离婚。
徐云锦安慰陆嘉说:“结婚了又怎么样?我不认他是傅家人,他就永远进不了我傅家的门。能结就能离,而且一定得离!”
穿白色晚礼裙的女生眼眶红红,泪痕未干,显然已经哭过好几轮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徐云锦语气强硬,“他们必须分开!”
下一秒,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可能。”
陆嘉惊喜地抬起头:“霁寒哥。”
傅霁寒说:“要我和盛意离婚,不可能。”
“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傅家和陆家的笑话,你陆叔叔的公司正处于新品上市期,现在爆出你悔婚的消息会带来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
“我早就说过,让您及时收手。”傅霁寒说,“这场闹剧现在无法收场,全是您一手造成的。”
陆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你一点也不顾念我们两家的情分吗?”
“陆小姐,商人逐利,企业合作靠的从来是共同的利益,追求利益最大化。”傅霁寒语气平静,神色淡然地说:“在众多方案中,我不认为与恒文联姻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我希望你明白,傅氏最不缺的就是合作对象。”
陆嘉愣怔,指尖深深陷进肉里。
“听说陆丰年有意培养女儿接手公司,陆小姐初来乍到不懂这些很正常。傅氏很快会展开对恒文新品上市的投资计划,未来三年内不会更换合作人。”傅霁寒对她说。
这无疑是在向恒文抛出橄榄枝,新品上市在即,这场联姻闹剧势必会产生影响,股票跳水,这对恒文十分不利。
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陆嘉望着眼前稳操胜券、从容不迫的男人,心里激愤地想,她自恃才华美貌,凭什么就入不了他的眼?如果她成为傅家人,不仅能将恒文握在手中,还可以得到他,得到一个优秀矜贵的伴侣。
傅霁寒的目光直抵人心,语气漫不经心地打破了她的幻想:“陆小姐,现在没有鱼和熊掌,你没得选。”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
陆嘉咬紧下唇。
“这是一个失礼且越界的问题。”傅霁寒淡笑,眼底却冷得很,“抱歉失陪。”
“小寒!”徐云锦没叫动他。
宴厅的舞会开始,盛意一个人坐在宴会的角落,默默吃掉了第三块法式马卡龙。
期间他拒绝了三位女士的跳舞邀约,两名男士的喝酒邀请,终于没人会再注意到这边。
傅霁寒带他来到底要做什么?
他正想得入神,身旁位置重重一陷,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拿着两杯酒坐过来,一杯递给盛意:“你就是傅总的新宠?还挺不一样,你是第一个跟他结婚的。”
盛意看了一眼,那是一杯白兰地。
他往后挪了挪,没接那杯酒。
“您是哪位?”
“我跟傅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他眼睛一直放在盛意身上,“前面几次合作很顺利,想敬傅总几杯但没找到人,只好来请您喝几杯?”
“抱歉,我不喝酒。”
“哎呀,”刘从生手往盛意后脖颈伸过来,盛意一惊,猛地站起来。刘从生说:“反应那么大做什么,想请您喝一杯而已。”
盛意眼神犹豫,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是傅霁寒的合作对象,以防万一,他退而求其次地说:“您客气了。只是我酒精过敏,真的喝不了。不如我以果汁代酒敬您一杯?”
刘丛生没见过他这么好看的,说什么都应:“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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