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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版训犬指南(海苔卷)


还没等黎英睿说话,他斜对面的男人倒是先训了起来:“一杯就完蛋,这身腱子肉算是白长了。”
这人是荣盛集团的二把手,叫朱绍辉。大脑袋,灰脸皮,长得像块煮牛腱子。其貌不扬,但手段了得。将来何文广要是隐退,十有八九是这人接班。
朱绍辉这句话,黎英睿不高兴听。肖磊是他的人,轮不到别人教训。
“都说脸红的人能喝。倒是脸灰的,喝到一个点突然就不行了,烂醉如泥。”
朱绍辉手指搓着嘴角,似笑非笑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一说?黎总自创的?”
这时泉亿创始人姚康赶忙打圆场:“哎,都好,都好。脸红不醉酒,脸灰不伤肝。”他挂着大大的假笑,像嘴里含了个晾衣架,“不过要说这拼酒的功夫,还得是银实地产的丁总。上回跟丁总喝酒,喝倒了一圈儿,最后又要了两瓶啤的。说喝白的有点醉,拿啤的解解。”
姚康这话是看着黎英睿说的,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哥,给老弟点面儿。
这场酒局是姚康做东,招待这些助力泉亿上市的财神爷。睿信虽然是最大股东兼伯乐,但荣盛集团也出了真金白银的一个亿。
黎英睿伸筷夹了口菜,不再多说了。
这时万辉银行的副行长刘瑞接茬了:“丁总酒风实属彪悍。可谓两腿拌蒜,喝了不算。辣酒涮牙,啤酒当茶。”
姚康哈哈一笑,又道:“说起来,这喝酒有五个阶段,各位可听过没有?”
“哦?”黎英睿问他,“哪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处女阶段。严防加死守;第二阶段,少妇阶段。半推又半就;第三阶段,壮年阶段。全来都不够;第四阶段,寡妇阶段。我来找你斗;第五阶段,老太阶段,”姚康抿了口酒,慢慢悠悠道,“不行还忽悠。”
这话一出,几人乐了起来,撺掇着姚康会讲多讲。姚康看着文绉绉一人,却十分会讲段子。正经不正经的讲了一桌,把几个财神爷逗得前仰后合,气氛颇为欢乐。
肖磊一些听不懂,一些起反感。也不太会给反应,就瞄着黎英睿。黎英睿笑,他就跟着笑,所以他总是比人家笑得晚一拍。
黎英睿察觉到他的勉强,偏头低声道:“不用勉强,多吃点菜。”说着还给他夹了一筷子鸭肉。
肖磊看着盘里的鸭肉,低声问:“瞅着通红,是不是没煮熟?”
“这道菜叫血鸭,仿的是法国顶级餐厅‘银塔’的招牌菜。”黎英睿耐心地给他解释,“宰杀时让鸭血保存在鸭骨中,烤半熟后放进特制的榨机,压出鸭血和骨髓。你尝尝,不腥。”
肖磊咬了一口,憨憨地笑了:“是不腥。还挺软乎的。”
黎英睿也温柔地笑了笑,悄悄在桌下拍他大腿:“多吃点,吃饱。桌上这些荤话,你不爱听就不听。”
朱绍辉注意到两人的亲密,又开始找茬:“黎总真是个雅士,连对身边的保镖都这么体恤。”
黎英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老登今天吃错药了?难不成自己带保镖惹他不快了?
可这种不谈生意的酒会,别说带保镖,带小蜜的都大有人在。他自己不就带来个浓妆艳抹的女秘书,说原来是什么模特。狗屁模特。
花几千块钱在网上建个百科,微博买个V标,再拍两个永不播出的广告。不过就是个精装小姐,专门骗他这些烂蒜。
“朱总这是嫉妒了?”
“嫉妒啊。”朱绍辉抿了口酒,意味深长地道,“雇一个不少钱吧。”
“朱总要实在囊中羞涩,我去银拓帮你问问。”黎英睿几乎是指着他鼻子骂了,“看有没有比模特便宜的。”
“我看黎总这个就不错。”朱绍辉眼珠在肖磊身上刮了一个来回,舔着门牙乐:“宽肩膀大胸脯,抗造。黎总要是愿意,我拿秘书跟你换保镖。”
这话一出,黎英睿的脸瞬间就阴了。
他要是没开窍,或许还反应不过来。但现在,他已经能读懂朱绍辉的眼神。这话翻译过来,也是相当冒犯:‘看你这小蜜不错,咱俩换换。’怒火从丹田一路烧上天灵盖。黎英睿气得嘴唇紧抿,握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肖磊于他不是保镖,更不是小蜜。这是他雨时的伞,病中的药,菜里的盐。他断然不允许别人用这般低俗的眼神打量、用这般戏谑的语气调侃!
“这孩子救过我两命,是我的宝贝。”黎英睿视线从上往下剜着朱绍辉,“朱总想行异人事,我可不做吕不韦。”
眼瞅着黎英睿不高兴,姚康又连忙上来转移话题:“哎,说起吕不韦,我倒一直有个疑惑。你说这人没有贪污腐败,没有政敌陷害,军事上也没有打败仗。怎么就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
刘瑞对历史研究得多,接话道:“要我说他最大的败笔,就是把嫪毐(lào ǎi)推给赵太后。后来嫪毐发动政变要杀嬴政,他要是果断出兵,等嬴政亲政后也能有个体面的交代。可惜他选择了隔岸观火。”
黎英睿重重撂下酒杯,抬起一边嘴角冷笑:“就是私心太重。有利就钻,见便宜就占。拿商人投机的心态搞政治,不死也难。”
最后四个字加了重音,像是在咬着什么。
桌上几人都愣了下,随后又像是没听懂,打了两句哈哈。各自腹诽着,这朱绍辉可算是把黎英睿给得罪了。
【作者有话说】
给历史盲宝做个科普:吕不韦是个商人,他为了在秦国做生意,把爱妾赵姬送给了秦异人。赵姬跟秦异人生下了嬴政。秦异人没两年噶了,赵姬成了寡妇。然后吕不韦就和赵姬旧情复燃了,俩人天天在后宫讨论国家大事。
后来吕不韦有点腻了,也是岁数大体力跟不上,就找了个假宦官给赵姬哈皮。这个假宦官就是嫪毐。
据《史记》记载,嫪毐是个大阴人,可以‘阴关桐轮而行’。意思就是JJ可以转动大车轮~后来大车轮发动政变,输了。嬴政把大车轮五马分尸,把吕不韦遣发河南。后又担心吕不韦政变,干脆一封信给逼自杀了。
有兴趣可以去看看这段历史,原原离大谱。
PS:明天全垒。我会做删减,但大概率还是被锁。所以可能发布时间晚些,随缘

第53章
“那个姓朱的老撇犊子,头顶上的毛还没咯吱窝多...”黎英睿被肖磊搀着,一步三晃,骂骂咧咧道:“我艹他大爷...”
肖磊惊奇地看着他:“你居然会骂脏话。”
“呵。林黛玉都会骂,我有什么不会。就是平时只能在心里骂...”黎英睿打了个嗝,掀起眼皮看肖磊,“...幻灭了?”
“挺好。你骂人比平时有活气儿。”肖磊搂着腰把他提起来,“下回别喝这么多。后边儿怎么不让我给你挡了?”
黎英睿没说话,只是滟滟地笑。歪靠在肖磊身上,在提包里翻找房卡。
他确实喝多了,手不听使唤,半天也翻不着。肖磊索性把提包拿过来:“我找。”
但在找到房卡前,他先看到了一个手掌长的瓶子。渐变紫黑色包装,金字印着英文。
肖磊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啥,脑子轰的一声响。心不在焉地摸到卡,推开门的瞬间,冲动如暴风一样席卷而来。
地上铺着祥云纹的藏蓝厚绒毯,被上搭着藏底金花的床尾旗。背景墙上装饰着仿真鹿角蕨和彩页芋,屋里没有大灯,只在吊顶缝隙里加了暗槽灯带。融融地反射在天花板上,像迷离燃烧的欲火。两侧床头柜摆香烛,嫣红的火苗在杯里颤抖。
黎英睿踉跄着进了屋。把提包扔到床边,扯了领带,去洗手漱口。
肖磊也脱了夹克,站在洗手间门口看他。
黎英睿刚擦干手,忽然拄着台面干呕起来。肖磊赶忙上来给他拍背,哑着嗓子道:“醉成这样,今儿早点休息吧。”
“没事。”黎英睿拧开水龙头漱口,又洗了两把脸,“我答应你的。”
肖磊从镜子里看他。润泽发粉的脸庞上,挂着点点水珠。散下的额发也湿了,逗号似的挡在眉上。
口干舌燥,心脏跳得要爆开。各种邪恶下流的念头,雨后春笋一样在脑子里生长。
镜面里的黎英睿也看了过来,眼神从上往下滑。挑着眉毛歪嘴笑了下:“小狗。你枪上膛了。”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肖磊拎着他的领子咬牙切齿:“我特么强忍着,你还勾我!”
黎英睿被摔得眼冒金星,迷茫地看着他。肖磊看他这鹿似的眼神,理智彻底炸了。
“你知道我每次看你穿西服,都想什么吗?”肖磊红着眼睛伸进他西裤兜里,手指勾着衬衫夹绑带,“我想你腿上绑的这俩玩意,像马缰绳。”
黎英睿笑着踹他肩膀:“下流。”
“上流下流的,也都就跟你。”肖磊抓住黎英睿的脚踝,往前一扔。三两下脱了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这身肌肉,黎英睿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被惊艳。
威猛的麒麟臂,饱满的胸大肌,对称整齐的腹肌。那不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打气了似的大肌肉块。而是在长期的训练中形成的,紧贴在骨头上的肌肉——像铸铁的倒三角。
“穿衣服的时候...还不显...”黎英睿划着他腹肌,“脱了衣服...人像大了一号。”
“你相反。脱衣服跟柚子剥皮儿似的。瓤儿就这么一小掐。”
“我不行。”黎英睿像是想起了什么,摇头苦笑了下,“我没男人味儿。”
肖磊抬起他的下巴颏:“啥味儿都无所谓。反正对我味儿。”
一开始还是温存缠绵,而后越来越野蛮,犹如一场恶斗。
酒精麻痹了人的羞耻心,再加上是在这封闭的酒店房间。黎英睿彻底撕掉了伪装,抛却了顾忌。他翻身到边上,从提包里拿出东西。
肖磊看那盒还没开封,便从裤兜掏出自备的扔到他手边:“先用这个。”
黎英睿拿过那半盒,眉毛皱了皱:“怎么是半盒?”
言外之意,你小子还跟别人用来着?
肖磊忙着解释:“这丁凯复给的。”
黎英睿眉心皱得更厉害了:“他给你这东西干什么?”
被那狐疑的眼神打量,肖磊冷汗都吓出来了。要是黎英睿误会他和丁凯复有一腿,他都能立马从窗户跳出去。
“...我跟他取经来着。”他别开脸,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怕自己瞎捣鼓,给,给你整疼...”
“找他干什么,他就是个变态。”黎英睿拿脚背颠他,“疼点就疼点,来吧。”
蜡烛的火苗啪地爆了一声。
黎英睿像个掉进热油的大虾。全身通红,连肚脐里都兜着汗。他五指张开地盖住脸,隐藏自己的狼狈。
肖磊轻轻拿开他的手。看着那一脸眼泪,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情感。
汹涌的欲,以及沉重的情。
那是带着浓烈愧疚、感激与敬畏的爱情,就像是俗人爱上了神明。
他不敢想象命运如此厚待自己。那些沉默的心事,不可自拔的迷恋,逾越与卑劣妄想...都实现了。
这个男人,这个他第一次爱上的男人,这个让他成人的男人。这样一个矜贵的,漂亮的,高不可攀的男人。有着柔亮的头发,茶色的瞳孔,嫣红的嘴唇,光莹的皮肤...他几乎要发疯了。
想下跪,想付出,想为黎英睿献上自己的一切:信仰、时间、心、命...所有作为人类最珍贵的东西。
“小英哥...”肖磊捧起黎英睿的脸,吮着他的眼泪,“你是我第一回...第一回...”
忘记了生命的存在,像是脱掉了大衣。无法离开对方温热的神体,像离不了氧气。
手掌在燃烧,舌尖在燃烧,胸腔在燃烧。烧得浑身剧痛,却又渴求再痛一些。
黎英睿的眼泪滴在他的手掌上,就像滴到烧红的铁板上。滋啦一声蒸腾而起,化作雾气滚烫地弥漫在眼前。
肖磊是个没有情调的笨小子。不会装点自己,不会甜言蜜语,他甚至连最简单的‘我爱你’都说不出口。
但他心里怀着比那三个字浓烈百倍的爱。
每一滴汗水和眼泪,都让他无比爱怜。每一份温纵容和施舍,都让他想豁出命珍惜。
他把黎英睿抱起来,哀恳而虔诚地仰视。
烛火因两人的喘息抖动,一折一折。
黎英睿手臂紧紧兜着他,重重地吻下来。浓黑的影子打在墙上,像一出皮影戏。
风蓬蓬地鼓在脸上,空气里是甜蜜的花香。人轻得像是在月亮上散步,虚无飘空。
黎英睿不停地打着寒战,捧着肖磊的脸哭:“我疯了…小狗…”
肖磊被他撩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理智像是被点着了,顺着脑瓜顶冒烟。他回扣住黎英睿的手,揽着他从悬崖边跳了下去。
他们摔在海岸上,像两尾打挺的鱼。
在这炮烙般的灼烈爱情中,黎英睿听见肖磊在他耳畔喘息着低语。
“小英哥...我什么都能给你。”
【作者有话说】
四千变三千,三千变两千。已改的面目全非,没什么好看的。
佩不让开车,也不准指路。违反了不仅会被审核追着锁,还可能被同行举报。轻则小黑屋,重则永久禁榜。
你们知道对于一个十八线少女来说,这是多么大的伤害吗(表情包)
所以只守着佩的宝就喝点汤渣叭,我真的尽力了嗷。

肖磊缓缓转动脖颈,看向旁边。
黎英睿正面朝着他睡。微微张着嘴,脸粉扑扑的。他转过身和黎英睿脸对脸,柔情蜜意地看了好一会儿。从被子底下悄悄搂住那把细腰。
手刚碰上,他脸色倏一下变了。拄着胳膊起身,轻拍黎英睿的脸:“睿哥!睿哥!”
黎英睿睁开眼皮,惘惘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眉头一紧,五官骤然抽巴起来。
腰背的肌肉像是锈蚀在骨头上,那儿像是塞了一万颗花椒。嗓子疼得要命,跟吞了玻璃碴似的。
黎英睿从来没觉得自己老了,但这会儿他还真有点‘一把老骨头’的心境——这皮囊不能要了,烧了算了。这狗子也不能要了,放生得了。
肖磊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我去给你买点退烧药。”
黎英睿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是有点烙手。“我嗓子疼,你先去给我烧壶水。”
肖磊掀开被子滚下床,三两下登上裤衩。小跑着把水烧上,就听黎英睿问道:“几点了?”
“六点。”肖磊坐到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今儿歇一天吧。我把票改了。”
“手机递我。”
肖磊从提包里摸出手机递给他。
黎英睿摁亮屏幕看了眼,一大堆未接来电和消息。草草筛过,哪个都不想回。索性退回主屏幕,看了眼日期。2月4号。
8号就过年了,多数公司也从今天开始放假。估计就算跑去江龙,也调查不到什么。之前他看江龙的财报,担心其粉饰数据,隐藏财务漏洞。但那段日子他因为黎建鸣的事儿腾不开手,这疑点还是让董玉明去查的。尘埃落定后他翻看调查报告,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但现在,他开始怀疑这里面有猫腻。
不过查账是个大工程。跑银行,跑供应商,跑客户,上下游都得摸排。
临近年关的时候,哪儿哪儿都放了假。要真有财务漏洞,早查晚查都是掏钱解决。现在公司账上趴了不少现金,还有两个项目随时可以套现,一般窟窿也都堵得上。
不如趁年关休息几天,再把这事儿好好捋捋,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也好。”黎英睿答应道,“今天也的确动不了。”
肖磊见他肯休息,松口气也更担心──能让这工作狂魔改行程,看来是相当不舒服。
“腰疼不疼?”肖磊伸进被子摁他后腰,“我给你揉揉。”
还没等用劲儿,黎英睿痛苦地叫了一声。猝然凄厉,像被踩了尾巴的奶狗。
肖磊见状也顾不得讲究,一把掀开了被子。就见白床单上全是血,深浅交错。
他吓得魂飞魄散,俩手无措地在上空徘徊,想碰又不敢:“咋出这么多血…我,我叫救护车!”
“我这脸不要了是不?”黎英睿奋力拽回被子,“去药店给我买盒止疼药。记得要双氯芬酸钠缓释片,不要买布洛芬。”
“你吃止疼药,那不该有事还有事!”肖磊重新掀开被子,“给我看看,是不是裂了。”
“给你看什么。”黎英睿又把被子扯回来,“赶紧去买药。”
肖磊犹豫了会儿,又道:“我小哥是外科大夫,你要不好意思去医院,我打电话给他问问。”
黎英睿头一回听肖磊提这人:“你哪儿来的哥?”
“老家邻居的孙子,比我大6岁,搁X市医院当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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