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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谢青城)


“唔...”
顾笙眼看着小木片被晏辞捏在手里举得老高,自己又羞又恼,蹦跶半天还拿不到。
于是眼里又委屈地涌上泪来。
“是,是别的哥儿给我的...”他干巴巴地说。
他非常有义气地没有吐露应怜的名字,然而晏辞注视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顾笙光着的脚底还踩着不少散落的木片,他幅度很小地将那些木片往旁边踢了踢,只希望晏辞没有注意到...
然后嘴硬着说:“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还没打开...”
他越说声音越小,终于在晏辞的目光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晏辞看着他一本正经扯谎,又因为不擅长撒谎而面红耳赤的样子,觉得好笑。
“不知道这是什么?”晏辞语气微微加重。
“这木片都被盘出包浆来了,你说不知道是什么?”
顾笙看着他墨色的眸子,心里一阵乱打鼓。
他十分害怕地想,夫君看到了一定觉得自己生性放浪,不是安分守己的好哥儿,而且还在他面前撒谎...
“你还我吧!”
听完他的话,顾笙终于崩溃起来:“我再也不看了!”
说罢他还伸出手准备发誓,呜呜咽咽说自己不是好哥儿,以后再也不看这个了。
晏辞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伸手将他的手压下去:“好好,别哭了。”
然而顾笙根本停不下来,眼看又要泣不成声。
晏辞无奈地道:“看吧看吧...”
能不能以后让我也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翻过来随意看了一眼。
这不经意的一眼,让他轻轻吸了口气。
刚才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随便一瞄便没敢多看。
如今再这么仔细一看,发现这小木片做工着实感人,木片厚实手感好不说,上面的图案生动并且活灵活现,让人一看便能产生联想。
一看就知道是精品!
他暗暗咋舌,心说这上面的画画的还挺精致的,竟然还是彩绘,自己来到这世上这么久都没看过这种。
不对,应该说自己来到这世界就没看过...
而且这流畅的笔画,这惟妙惟肖的图案,还有这...
嘶,等会儿——
还有这种姿势?!
顾笙本来还在哭着,哭着哭着忽然发现晏辞没有动静了。
他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发现对方正盯着手里的小木片若有所思,似乎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面上的表情认真严肃,看起来就像在研究什么香方。
若不是顾笙知道那小木片上的东西,他都要信了!
于是他停止了哭泣,盯着他的脸。
难不成夫君也没看过,难不成他也好奇,那他要不要跟夫君一起学一下啊?
晏辞正沉浸在震惊之中,忽然感受到了某人鄙视的目光朝自己投来,于是幽幽抬头看了他一眼。
顾笙瘪了瘪嘴,然后往后小退了一步,将地上散落的小木片让了出来。
屋子里一时之间陷入无法言喻的沉默。
他看着晏辞抿着唇的样子,半晌,才小声问道:
“...夫君,你要一起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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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晏辞飞快地回答,并且将手里的东西默不作声地塞回到袋子里。
他抿着唇蹲下身,强压着心里的好奇心,将地上的小木片一个一个扔进袋子里。
然而等到站起身的时候,口上虽是如此,然而身体却比嘴要诚实许多,某个部位果然起了反应。
...兄弟,别这么不争气好吗?
然而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好在他演技还行,脸上是十分平静,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等他不动声色地把袋子拉上,并且手指灵活地系了个扣,刚准备递给顾笙,抬头便看到对方目光朝下,正在看着某一处发呆。
晏辞顺着他的目光朝下,顿时脸上也跟着热了起来。
顾笙在他的目光中抬起脸,脸上绯色的晚霞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明艳几分。
晏辞沉默了。
他觉得某个地方更加嚣张跋扈。
“夫君。”顾笙看着他小声开口。
明明是清软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带着几乎击溃晏辞理智的诱惑:
“我可以帮你...”
晏辞喉结轻轻一动,浅浅地吞咽了一下。
他本来想说不用了。
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
“...什么?”
顾笙抬起眼看着他,乌黑的眸子里好比两汪春水,里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晏辞的样子。
晏辞在心里暗骂自己虚伪。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顾笙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咬了下唇,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然后在晏辞身前有些颤抖着蹲下身子。
他抬起头看着他的衣襟,伸出同样不停颤抖手指解开他衣间那条,因为快要睡觉而松松系着的带子。
带子像蛇一样滑落在地。
衣襟松散地朝两边垂下。
顾笙头脑发热,有些恍惚地刚要伸手,胳膊却被晏辞握住了。
他手上传来的热度不比顾笙脸上的热度低多少,此时呼吸微微粗重,低头看着他。
“...不必了。”
他的声音听着很是沙哑,心跳也跟着乱了起来。
“你起来。”
顾笙被他拉住胳膊,有些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
他的同样也很漂亮。
两双漂亮的眼睛一对上,里面包含着的情绪仿若落尽烈火中的干柴,那是一种对对方的渴望。
晏辞用牙齿轻轻咬了下舌尖。
他看着顾笙温柔如水的眸子,心里某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然后在这颤动中,低吟一声在他的心里泛起层层涟漪,再难平静。
他握着顾笙胳膊的手没有松开,而是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屋子里的新床很是干净,上面还带着木头未散去的清香味。
他拉着他走到床旁,然后看了他一眼,在床边坐了下来。
顾笙眨了眨眼,然后他在他身前俯下身。
他的身子很瘦弱,此时裹着一层单衣,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颈袒露着。
顾笙就这样抬头看着他,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仿佛此时天地之中只剩他一个人。
这个很专注很认真的眼神让晏辞呼吸再次粗重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笙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将头埋了下去。
晏辞轻轻吸了口气,他咬了咬唇,微微合了合眸子便睁开眼。
他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身前人微微颤抖的身子,和头顶细软的,有些上翘的黑发。
顾笙的身子散发着温热,发间好闻的香气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一点点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许是第一次的原因,他很不熟练,而他被他的无意识弄得很疼。
但晏辞身上各个感官都在此时变得敏锐许多,他心里发痒,看着顾笙许久,不想漏掉每一个细节。
“别太...”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开口:“你会不舒服的。”
顾笙依旧低着头,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鼻间充斥着晏辞身上的味道。
他一只手搭在晏辞的膝上,另一只手将长长的发丝拢到一旁。
绯红色的耳廓和洁白的颈子,以及一路延伸到衣领中的曼妙线条,就这样全部暴露在晏辞的眼前。
完美的像是白玉般的人。
晏辞盯着他的后脑勺,然后伸出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攥紧他柔软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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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晏辞仰面躺在床上,用小臂遮住眼睛,身体还带着刚刚愉悦过后的轻轻战栗,许久没有动作。
不一会儿,顾笙在屋后清理过后便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晏辞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从床边耷拉下来,踩在地上。
顾笙在旁边看了他许久,原本已经退去的热度再一次涌到脸上。
他站在原地半天,看着晏辞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他再不去洗怕是水都要凉了。
于是走到他身边,小声开口:
“夫君,你快去洗吧,不然水要凉了。”
听到他的话,晏辞将曲起来挡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下来。
他依旧躺着,只是微微偏过头,然后用丝毫不掩饰的目光看着顾笙。
顾笙被他显得有些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微微颤抖,终于还是将目光移了开来。
晏辞却向他伸出手:“来。”
顾笙不知他想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和他的人一样,带着好闻的味道。
晏辞轻轻一用力,就将顾笙整个人拽人怀中,两人双双坠到床上。
顾笙尚且带着清新的皂角香气的身子和晏辞带着细汗的身子撞到一起。
他犹自能透过后背上一层薄薄的亵衣感受到他微敞的胸前不断传来的热意。
身后的人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廓,又伸手捏了捏他的双腮,有点儿心疼地问:
“...疼不疼啊?”
顾笙害羞地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晏辞抱了抱他。
他身上还带着一层细汗,此时与薄薄的亵衣黏在一起,散发着更加炙热的温度,几乎能把怀里的人融化掉。
接着他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将顾笙拉入怀中。
“我帮你。”

顾笙本来刚刚在后院洗过了澡,此时他的身子还带着水汽,皮肤有些微凉。
而晏辞的这个举动无疑是将他已经有些倦意的身子再次点起火来。
顾笙到底是个哥儿,刚才的行动已经用光他今天的勇气,见到晏辞如此不依不饶,哥儿慌忙扭过身子,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跶着,用力想从晏辞的怀里挣脱出来。
但是他的反抗十分无力。
不但没有什么作用,反倒令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了。
晏辞盯着他的身后,湿润的黑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下面的一截雪白的后颈。
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然后手臂随意那么一圈,就锢住他的腰将瘦小的哥儿困在手臂间,然后看着他像条鱼一样扑腾,接着轻轻一用力,就将顾笙牢牢按在床上。
晏辞丝毫不在意他的挣扎,十分无辜地说:
“顾笙,你知道我不喜欢欠人情的。”
顾笙快被他气哭了,勉强转过身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呜呜地摇头,又害羞又紧张,嘴里一个劲儿说:“不要,我不要...”
然而他此时就像一块儿软肉,在晏辞手里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力,只能任由他各种揉捏。
晏辞快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然后他俯下身,坏心眼地朝着顾笙那截雪白的后颈轻轻一咬。
感觉到怀里的人瞬间僵住了身子,再看他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红了一片,仿佛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脸颊。
晏辞脸上带着得逞的笑,趁着他僵硬的时候,一手锢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指灵活地抚上,自己则将脸埋在顾笙的肩头,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不留丝毫缝隙。
晏辞的手指灵活的像条蛇。
顾笙嘤咛一声,他轻轻喘息着,直到面红耳赤,额头上一片薄汗。
他终于因为脱力放弃挣扎,仰着面身子无力地窝在晏辞的怀里,任由他抱着,紧紧闭着的双眼,睫毛像蝶翼一样不停打着颤。
“夫君...”
他声音软软的,其中带着些许撒娇或是委屈的意味,格外惹人怜惜。
晏辞盯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手上却是丝毫不因此而懈怠,甚至还很轻松地回应他的叫唤:
“在呢。”
顾笙咬着唇,是动也动不得,跑也跑不了,只能任由他玩弄。
他紧紧闭上眼,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滑落。
最终他在晏辞的指尖逗弄下,身子一抖,殷红的唇舌间轻轻发出一声叹息,身子便如软泥般瘫软在身后人的怀里。
一声啜泣之后,竟是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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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屋子里油灯渐暗。
这注定是个不太睡得着的夜,不论是空气里的热度,还是弥漫在半空中的潮湿的皂角香味。
然而明日却要早起,因为之前晏辞答应了和张知县一起去灵台观拜观的事。
明天早上,张知县说会派马车过来接他们。
早些时候与顾笙说了此事,就在小木片事件发生之前,当时顾笙还兴奋地一直跟他絮絮叨叨,不过现在他应该没力气说话了。
晏辞习惯性地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头上黑漆漆的天花板,一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边安静地等着睡意降临。
但是他发现自己越回味好像就越睡不着。
身边的人自从刚才被他抱着又洗了一遍,便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装死。
晏辞想了想翻身坐起,看着他背朝自己的姿势,觉得好玩,于是便探头过去,用手捏了捏他的肩头:“顾笙,睡了?”
旁边的小哥儿身子动了动,然后又往里面挪了挪,不太想理他的样子。
晏辞“噗嗤”笑出了声,竟然没有直接睡过去,难不成自己技术不行?
“睡不着,聊聊天?”晏辞试探着问道。
不一会儿,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团温热接近,是顾笙蹭着身子过来,并且乖巧地将头倚在他的肩头。
晏辞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夜色里,看着身边小小的一团依靠着自己,他心里某种令人兴奋的快感逐渐上升。
“生气了?”
一阵细微的抖动,顾笙摇了摇头,他只是太羞了,之前是一时冲动上头,现在冷静了下来,心想自己怎么能做那么羞人的举动。
晏辞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轻轻敲着他的肩头,决定安抚一下小夫郎,聊天的话题当然不可能聊小木片上的内容,于是晏辞决定聊点儿正经的话题。
“你知道这个灵台观吗?”
蜷缩着的顾笙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以前听爹爹提到过...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爹爹说当时他去参加乡试之前路过那里,就进去拜了拜。”
“他还说当时在观里遇到一个扫地的小道长,那小道长看了爹爹一眼,说此次乡试爹爹一定能过。后来爹爹果然过了,不过等到他想起来去道观还愿时,一到山脚就被告知山上已经不能去了。”
“爹爹一直十分懊恼,跟娘抱怨说一定是自己没有及时还愿,所以下一次考试三清就不让文曲星官帮他了。”
顾笙讲的津津有味,这种坊间流传的消息最让人感兴趣,虽不知真假,但也是听着有趣。
“这道观这么灵,那你想好要许什么愿了吗?”
顾笙认真想了想:“...想好了,但是我现在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抬头,悄悄看了晏辞一眼,后者的脸在黑夜里看不真切,但是面容在月光中越发显得清隽非凡。
“那夫君呢,就没有什么愿望吗?”
“嗯...”晏辞顿了顿。
其实他一直秉承着自己能办到的事就是能办到,办不到的话求多少佛也没用。
“有啊。”
晏辞侧了侧头,伸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那就希望你的愿望都能实现吧。”
顾笙“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又小声跟晏辞聊了一会儿,晏辞一直安静地听着,偶尔回上几句,到了快午夜的时候,晏辞终于被他闹的不行,不得不侧过身像块布一样按住他的手脚,一把将他裹在怀里。
“快点睡吧。”
顾笙轻轻挣了挣,虽然晏辞握着他的手腕根本没用力度,可他就是没挣开。
他偷偷地用后背贴紧晏辞的胸,感受到身后人胸腔的一起一伏,耳朵有点发烫,又把自己往他怀里窝了窝。
“干嘛?”
晏辞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奇怪地问道。
“再来一次?”
顾笙听完这话,身子一僵,果然不动了,或者说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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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未亮,白伯良给他们安排的马车便在外面等着接他们。
赶车的车夫是个高大面庞黝黑的汉子,看着比晏辞还要高许多,整个人站在那里仿佛一堵墙,虽然他长得人高马大,但是左腿看起来稍微有些不便,走路的时候有一点跛。
见他们出来了,便主动下车帮他们把东西放进马车,马车不大,车厢只够容纳他们两个人。
眼看着顾笙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半睁半闭,想来是昨天晚上根本没睡好,今早又起得早,此时头一劲儿往晏辞肩上歪。
“你若是还困,就睡一觉,反正等到傍晚才能到。”
顾笙轻轻“嗯”了一声,靠在晏辞身上,他相比晏辞身材矮不少,这样靠着也很不舒服。
“这样。”晏辞善解人意地抱过他的身子,将身后的一个靠垫垫在自己腿上,然后让顾笙的头舒舒服服地枕着。
顾笙终于舒心地阖上了目,沉沉睡了过去,晏辞则单手支在窗台上,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另一只手摆弄着顾笙乌黑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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