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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甄凡纵然有这些那些的缺点,但医术是无可指摘的,不然也不会从逍遥谷八抬大轿嫁进——聘请进清明书院。
如果那副药真是送给容秋吃的,那他总不会吃下那么多天了还不见好。
其实如果容秋真的只是吃坏了肚子,那吱吱这个推测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然而她并不知道容秋正在假孕,更不知道呕吐是他的孕期反应,专业主要不是兽医也不是产科方向的甄凡还真有点应付不来。
吱吱自认为心善地没去戳穿小兔子的美梦,只是怜悯地帮容秋顺了顺后背,委婉劝道:“兔球啊,不然你还是试试肖想肖想甄先生吧……?”
“比如说,天真半妖,为了时常见到心上人,不惜故意三番四次地吃坏自己的肚子,就为了换取对方的些许垂怜。”
“甄先生纵然医术超然,一副汤药便药到病除,但也抵挡不住小半妖一次次自毁身体。
“冷漠的神医说出了‘你再如此做派便生死自负’的绝情话,却依旧在对方一次次的飞蛾扑火中忍不住一次次施以援手——兔球你干嘛呢……?”
容秋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纸笔,此时正边听边奋笔疾书。
闻言他抽空抬起头,一脸崇敬地看着吱吱:“我觉得你编得特别特别好,我怕回头忘了,先记一下!”
在容秋的计划中,本来是让天牝津当那个把他抢走还关他小黑屋的男二号。
但听吱吱这么一编,怎么好像甄师兄也可以?
而且他跟自己老婆还特别不对付呢,这人选更合适呀!
天牝津一把夺过容秋手上的笔,双手捧献给吱吱,也一脸崇敬地看着她:“笔给您,您继续写!”
而岁崇山则摸着下巴思索:“我怎么觉得这文风听着还有点耳熟呢……?”
吱吱僵硬一瞬,表情微微有点心虚:“嗐,没有的事,老大你可别瞎说啊!”
既然说真话没人相信,容秋索性装都不装了。
他虚心求教:“那师姐再帮我编编,就是说我跟哥哥关系挺好的,但因为我……我吃坏肚子最近身体不好,他都不让我亲亲,怕我把他采补了——”
“等等,你什么……?!”吱吱还是没忍住打断了他。
什么采补,采什么补???
你以为你是哪个?
一小兔球球还怪会想的嘞!
天牝津也有点恍惚:“我怎么觉得这说话语气听着还有点耳熟呢……?”
容秋:“咳咳,没有的事,猪仔哥哥你可别瞎说啊!”
“总而言之,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容秋一句话带过逻辑不合理的地方,又蹭到搬仓鼠身边撒娇道,“师姐帮我编编嘛!”
“要怎么才能让甄师兄加入关我小黑屋的部分,然后哥哥生气地把我抢回去,我们开始进行话本子下册的剧情呢?”
容秋前些日子思索了一下,虽然《游龙弄春窍》的主角是花妖,和自己种族不同,没法参考功法的部分,不过剧情部分不是不可以借鉴一下。
但是无论是让甄凡,或是天牝津把自己搞流产——且不说甄凡一个大夫失手把他弄流产实在不符合人设,老婆一定会起疑心,与自己同属色批的天牝津虽然能当大任,但保不准会不会被盛怒之下的老婆嘎地直接审判了。
所以不如还是让老婆自己来。
容秋挺美地畅想,颜方毓生气地把自己绑回家,这样那样把他弄流了产,从而愧疚难当,到时候自己随便一磨,他一定会答应赔自己一窝兔崽的!
哎呀这个计划简直就是完美嘛!
小兔子乐得嘴角都要忍不住翘起来了。
听见容秋叫人“甄师兄”,吱吱越发肯定小兔子是在做梦了。
而且梦得还挺大。
“啊……?两个人都要吗?”她偏头偷看了一眼到现在还一脸怀疑看着自己的岁崇山,一本正经地说,“哎呀,这是不是不太好呀?”
“有什么的,区区两根——!”天牝津声嘶力竭,“弟弟真不考虑让我也加入吗,我可以一人饰——嗷!”
吱吱又锤了他一拳。
她收回拳头清了清嗓子:“咳,其实我真的不擅长写这些的啦……”
容秋楚楚可怜地看着她:“qaq。”
吱吱:“……撒娇是没用的,弟弟。”
容秋:“qaqqqqqq。”
吱吱:“……”
吱吱又偷瞄了一眼岁崇山,也没直接答应:“这个、回头我想想……先说好,大概率不行啊,毕竟你这个也挺那个的……”
容秋见好就收:“好的呀!谢谢师姐!嘻嘻。”
忽然,容秋动作一停。
他从胸口摸出灵璧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那我先走啦!老婆喊我回家吃饭!”
说完,也不顾旁边众人复杂的表情,蹦蹦跶跶地跑走了。
望着小兔子远去的背影,吱吱老气横秋地说“啧啧啧”了几句,突然想起来:“诶,说起来,兔球是不是老早就不住寝舍了?”
“对吼,我记得刚开学不久就搬出寝舍了来着。”
正蠢蠢欲动想要偷偷跟上去的天牝津猛地把脚扎住了。
……对啊?
容秋换寝舍的事大家都知道,自己之前也不是没想偷偷摸去小兔子新家,但……
刹那间,当时跟踪小兔子的种种邪门情况,又一一在天牝津脑海里闪过。
当时他并没有深究,可现在想来,怎么那么像是天衍宗的手笔……?
天牝津一向是很会联想脑补的。
连八竿子打不着的江潜鳞都能被他怀疑,此时竟真的开始思索容秋所说话的真实性。
一道莫名其妙的寒意从他脚底板呲溜窜上头顶,又被他勉强按了下去。
不、不会吧……
天牝津也知道自己在他们人族的眼里是什么德行,颜仙君那样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意欲对他的人图谋不轨,自己早就该身首异处死成八瓣了,怎么还会让他有命留在清明舒舒服服地夜夜笙歌呢?
但他念头一转,又想起那节因果课上微妙的针对……
说不定,这就已经是那人对自己的警告了!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要真论起来,自己那天除了受到点惊吓别的也没有什么,但是另一个人族可是全身血呼啦被抬出去的!
天牝津一时之间有点迷茫了。
难道说,颜方毓并不像大家传的那样睚眦必报、恣意随性、谈笑间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表面上是匡扶正义其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杀欲,因为杀歹人不会受世人诟病?
既然自己也没在小兔子身上讨到什么便宜,因此颜方毓也只是小小的警示他一下,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那可是大家连名字都不敢轻易提的世间活阎王颜方毓啊!
天牝津宁愿相信这只是个巧合,那天颜方毓只是抓壮丁凑巧抓到他了,也不可能相信颜方毓作为小兔子的相好,竟能这么轻飘飘地放过他!
……所以就像吱吱说的那样,这一定都是容秋的个人幻想吧?
“喂猪仔,连你也不清楚兔球现在住在哪儿吗?”
忽然,吱吱的询问声打断了天牝津惴惴不安的沉思。
兽修们都过得随心所欲,谁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打听这些没用的事。
大家互相一问,发现谁都不知道容秋的新住处,只好问问很有些stalker案底的天牝津。
吱鳯吱本来以为这事十拿九稳了,毕竟海猪仔这种放在隔壁能独自撑起一整本书的色批,怎么可能放过这样鲜嫩多汁的小兔子?
更别提这家伙一开始确实是干过这事的。
谁知天牝津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我也不知道。”
他随即把当初跟踪小兔子时掉坑里、掉进心魔团里、最后莫名其妙跟丢了的“光荣”事迹简单给众人说了说。
然后大家的表情一起变得古怪起来。
这太离奇了!
兽修们的修为在这儿摆着,大家都是堂堂金丹期,能掉进心魔团里已经很离谱了,怎么还会掉沟里啊?!
——又不是那些专业水平不错,但修为着实一般的先生!
当时的天牝津就能果断打退堂鼓,此时有了更清晰的指向,兽修们自然而然有了更加精准的猜测。
大家伙沉默了一会儿。
吱吱:“一、一定有别的原因……总不能是因为兔球说的都是真的吧?”
二黑终于有机会插话了,但他也不能明说自己看见那俩人眉来眼去了——万一是自己眼瘸了呢?他也不敢造颜方毓的谣啊!
于是他只好委婉地说:“其实也说不准……”
吱吱瞬间警惕:“嗯?为什么这么说?”
二黑一向没什么存在感,他自己也不爱说话,但能让哑巴都开口说话了,事情一定有猫腻!
看着小伙伴们跟向日葵一样齐刷刷转过来的脑袋,一向被忽视的二黑还有些不太习惯,下意识把眼睛给闭上了。
这下连两颗眼珠子都不见了,只看见半空中一条黑洞洞的缝一张一张,传来二黑自闭的声音:“老大肯定比我看得清楚。”
别人不清楚,你岁崇山峻岭还不清楚吗?!
于是旁边正呲着牙乐的红毛又被大家盯住了。
所以岁崇山会把前因后果都给他们讲一遍吗?
笑话,他才不讲呢!
之前他不说,是要帮信任自己的好兄弟保守秘密,但现在不说纯粹是因为——这乐子太好看了啊!
还有什么比在正宫面前宣誓主权还有意思的事?
而且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
于是岁崇山果断道:“啊我老婆也叫我回家吃饭了,回见!”
说完,他展开翅膀“嗖”地一下也飞走了。
留下的兽修们面面相觑。
大家都懂老大的德行,如果是子虚乌有的事,他肯定暴跳如雷跟你据理力争,只有糊弄人的时候才会这样装傻。
……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啊!
想到刚刚在药庐里大家都干了些什么,在场诸人的脸色都有点发白。
相当于当面叫人家弟妹——呃,或者应该说是“弟夫”的天牝津已经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眼见快要站不住了。
吱吱一把把人薅起来:“稳、稳住!一定是老大在故弄玄虚!”
“况且就算他是,退一万步讲,咱们也不是……等等,对呀!”吱吱眼睛一亮,“你们看甄先生,都胆敢瞪那位了,不也还活着吗?”
“对呀,活得好好的嘛!”
“呵呵呵呵……”
二黑张开条缝:“嗯…说不定——”
吱吱说服了自己,铿锵有力道:“所以说这事一定是假的!”
天牝津白着脸但也坚定地附和:“绝对不可能!”
二黑果断又把嘴巴给闭上了。

这边小兔子当然不知道, 朋友们在自己走后还进行了这么一场激烈的讨论。
他已经回了因果课教所,面前的矮几上满满当当摆着一片碗碟.
两人这就准备开饭了。
下午的课没上,即使往药庐拐了一圈, 容秋到家的时间也比平时早了许多。
这个点不晌不晚的, 其实根本还不到正常人用饭的时候, 但自从颜方毓上心容秋的孕事以后, 他们的饭食就开始讲究了起来。
有孕的人都特别容易饿, 假孕自然也一般无二, 小兔子这半月都是少食多餐,身上也从不短零嘴, 饿了就课间吃点。
油腻荤腥、大鱼大肉之类的肯定就免了,吃的有营养就行。
但也不能补得太过,听说胎儿太大了容易难产。
嗯……就, 小兔子是感灵有孕,大家其实也不是那么笃定崽崽到底会从哪儿生出来……
万一不是在肚皮上“嘎”地一刀呢?所以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饭后, 照例是看看容秋腹中兔崽的情况。
由于颜方毓的严防死堵,他们两个再也没进行过怎么亲密的肢体接触, 更别提什么更进一步了。
容秋的丹田就再也没被溢满过, 留足了给颜方毓探看的空间。
容秋半躺半靠在床头的软枕上,高高撩起衣摆, 露出肚皮。
已经孕了三个多月, 被松松垮垮的衣服掩住时还不怎么明显,可衣服一掀, 便能看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此时容秋的肚子比上次去药庐给甄凡查看时还要隆高些许,好在还处于正常的范畴, 如果不特意说明,仿佛只是小兔子贪嘴因而吃胖了一圈。
颜方毓坐在床沿, 伸手虚按在他小腹上,将一小股细细的灵力打进他的丹田,谨慎且熟练地给容秋做检查。
不过即使打进他体内的再细再小,对于容秋来说怎么说也是外人的灵力。
每次那道灵力在丹田中小蛇一般灵活地游|走,都能让他有种鲜明的异样感,不过因为颜方毓动作很轻,他也只是有感觉,还全然达不到会难受的程度。
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容秋手掌握拳圈住颜方毓的指尖,而后者勾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掌心。
这点动静只算是微末,还不耽误小兔子一边乖乖拉住自己的衣衫下摆,一边喋喋不休地向身旁人抱怨着今天那场不顺遂的坦白。
“我跟他们说哥哥就是我老婆,但他们都不相信!宁愿相信我跟江潜鳞在一起了,都不信我喜欢的人是哥哥!”容秋气鼓鼓地叽里咕噜,“他们为什么都这么怕你呢?”
颜方毓还微拧着眉头认真探看他的丹田,闻言随口安抚一句:“嗯?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天下人大都怕我。”
“为什——”容秋眼睛瞪到一半,突然轻叫一声,“啊……!这里、这里好像有点痛。”
颜方毓:“那我轻一点。”
话音刚落,颜方毓就沉默了。
……啧,好糟糕的对话。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容秋。
即使都怀崽了、都被大夫要求“为了家庭幸福身心健康可以适当行一行房事了”,小兔子依旧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意识。
自己放轻了动作,人家就真的毫无反应,继续气咻咻地去说些小兔子话了,并没有觉得刚才的对白有什么不对。
没有得到相应的反应,就会显得先一个想歪的人很不正经。
真是的,怎么现在反倒像是他很急色似的?
明明是小兔子先、明明是对方先——啊啊!这个对自己始乱终弃的小坏蛋!
颜方毓开始习惯性地给自己找借口。
虽说小兔子感灵有孕、孕在丹田,那么如果此比较起来,用灵力探看丹田也就相当于是常人的“行房事”。
但也只是相当于。
毕竟丹田并非“那种”感觉器官,同样是冒犯,以灵力探入他人经脉的冒犯,跟以○○探入他人○○的冒犯有来自于本源的区别。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过是帮忙梳理丹田灵力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根本无需想歪。
颜方毓在心里很熟练地说服自己一番,然后强迫自己以公事公办的态度继续探查容秋的丹田。
真的已经很熟练了呢。
无论是说服自己,抑或是探查丹田。
因此颜方毓也很快进入了正经状态,轻而易举地摸索到其中的些许不对劲。
“……不应该啊。”
他沉吟。
小兔子这个肚子好像大得有点太快了。
甄凡也说了,常人大多三四个月时显怀,容秋这样小腹肌肉紧绷结实的,合该再往后延一延才是,怎么就如普通孕母一样这时就粗粗显怀了?
就好像容秋腹上肌肉早就知道他要有孕一般,早早给腹中胎儿让出路来,好故意让外人知晓他已腹中孕崽了。
一旁容秋还在替他义愤填膺:“明明你有辣——么好、好看!……哥哥到底在没在听我说话?”
“有有有……”
颜方毓心不在焉地随口应答,还在用灵力细细摸索掌下人丹田内的异状。
嗯……虽然肚子隆起来了,但胎儿果然还是之前的大小。
那这肚子到底是怎么鼓起来的……?
以及,之前那姓甄的是不是说这时该能分辨出胎儿的性别了?
但是比之以前,丹田内这团灵力似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长手长脚都没有,更别提别的特征了。
还是说他们兔修的感灵有孕就是这么特殊,比如得等到临盆时,才会从一团模糊灵团“啪”地长成一个小娃娃样……?
正出神地想着,忽然,一双柔软的手捧住颜方毓的双颊,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颜方毓被迫抬起头,冷不防与容秋正瞪得圆溜溜的大眼睛对上。
“你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嘛!”
小兔子虽然被孕吐弄得有些憔悴,但被人悉心照顾,一张小脸倒是又圆润了点。
就算是这样愤愤地瞪着他,也显得软乎乎的很是可爱。
看着这样委屈控诉自己的小兔子,颜方毓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深深的愧疚。
……我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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