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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对面的甄凡表情古怪:“……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泄身时太过刺激, 小秋才不受控制地变回原型了?”
“没错, 是因为我们谨遵甄先生医嘱,适时增进感情。”颜方毓刻意重读了某些字眼, “可甄先生为何没想过,小兔妖会如此受用不住?”
甄凡一下懵了。
这里怎么还有他的医嘱呢?
等等, 这医嘱还真是他说的啊?
那没事——不对,那事情更严重了啊!
甄凡有点理亏地涨红着脸, 据理力争:“我、我当时也只是说可以行房事,不能太激烈——”
“我们只是抱了抱。”颜方毓打断他,“且是合衣。”
甄凡一下子不吱声了。
颜方毓当然也不是真的怪罪他。
只是来都来了,在药庐的,不迫害一下甄凡他有点不太习惯。
“所以甄先生还是负责到底,看看到底要怎么医治吧。”他把小兔子往对方怀里又送了送。
颜方毓都摸不到小兔球的丹田,甄凡自然也不会诊小兔球的脉。
他们小药宗虽然世代修医,但那治的也是人,看不了妖兽啊!
那么谁能看妖兽?
两人一合计,忽然想起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元丛竹!
元长老以前还四处游历,但自从清明建院后便常驻此地,守株待兔,因此非常好找。
听说事关容秋,其人又在药庐,元丛竹便熊不停爪地赶了过来。
在之前的雪豹保卫战(?)里,元丛竹曾经跟颜方毓见过一面,并且还有小小的合作,彼此之间还算脸熟。
但因为元丛竹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收集宝可——啊不,是为了给所有兽修一个家,所以这也是颜方毓到清明任职以来,两人第一次见面。
毕竟有求于人,颜方毓姿态还挺低:“元先生。”
元丛竹把他认了出来:“啊,你是、是小羽的那个同门。”
——虽然是靠一些迂回。
既然要会客,地点便不再是丹房。
元丛竹摸了摸已经被放在客厅小几上的小白兔,道:“小秋,小秋怎么了?哦,无法化回人形?”
大抵是因为同属兽修,元丛竹的气息让容秋有种别样的亲近。
温和的灵力在他经脉里走了一圈,没激起任何不适感。
元丛竹收回了手,道:“小秋身体没事。应该是之前练功的时候,灵力,走茬了路。”
在场的另外两人,都默契地没对“练功”这个说法做出什么评价。
颜方毓追问:“那他忽然变作原型,对腹中所怀胎儿可有什么影响?”
元丛竹一怔,本来无神的眼睛终于好好睁开,认真打量了几眼颜方毓。
颜方毓是知道元丛竹晓得容秋有孕的。
但元丛竹显然还没弄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天衍宗弟子的事儿,还了解得这么私密且深入。
元丛竹其实对天衍宗没什么好印象。
毕竟某位祖宗抢走了他特别喜欢的、特别稀有的小雪豹,俩人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啵嘴!
啵嘴!那可是啵嘴!
别以为一个纯种妖兽不明白啵嘴是什么意义!
呜呜,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想到这儿,元丛竹又忍不住想要捂脸大哭了。
见到他迟疑,容秋瞬间身体紧绷。
元丛竹可是整个清明书院唯一一个明确知道自己假孕的!
即使对方早就再三保证过,不会把兔妖假孕的秘密告诉旁人,但他还是一下子紧张起来。
容秋赶紧用脑袋使劲顶了顶元丛竹的手心。
元丛竹的思绪被他打断,手指一曲,下意识摸了摸小兔子软乎乎的毛毛。
然后顺利把刚才的思索和纠结都给忘了个稀里哗啦。
“没有什么。”他摇了下头,“胎象稳了,化回原形没什么事,只是别太频繁。”
另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至于化不出人形,多运行几个大周天,把走岔的气再理好就行了。”他摸着小兔球的经脉估算了一下,“至多三五日。”
说完,他又低头凑向雪白的兔团,用鼻子蹭了蹭他,蠢蠢欲动道:“或者,你来我家,我可以帮你,两日——不,明天!明天小秋一定就能变回来了!”
若是兽型,元丛竹的动作可以说是憨态可掬、亲切友好。
但他现在是人形,还是个丧气中年人的面貌,往雪团似的小兔球身上一挨,更衬得一张脸黑黢黢的,怎么看都有股子蛮猥琐的味道。
颜方毓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就听见元丛竹继续说道。
“你看,你出那么大的事,你的人族也没有管你,你还是跟我——”
颜方毓:?
这清明书院的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抢他的兔子!
颜方毓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我不是就在这儿?”
元丛竹呆呆转过头,有点没太明白地看着他:“……对啊?所以你在这儿干什么?”
颜方毓微一挑眉,抬手甩出一道灵力,拂开元丛竹放在小兔球背上的手,又将后者托回到自己怀里。
“他的人族,不就在这儿?”
房间中唯一剩下的那个活人往旁边站了站。
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想参与。
果然这讨厌的家伙向其他人炫耀的时候,看起来就——就还是那么讨厌啊!
元丛竹被这道灵力一拂,也有点想了起来。
……之前他曾在容秋经脉中捕捉到的,属于他人的灵力……
其气息的主人,正是面前的颜方毓!
这倒也不怪元丛竹没想到。
雄兔妖假孕是为了繁衍生息,重点是在“反客为主”这个阶段。
他又不似容秋那样傻不愣登的,还缺少来自家庭的性教育,当然知道雄性不能怀孕,雄人也不行,因此根本没往颜方毓身上想!
元丛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你明明、明明也不——!”
明明也不能生啊!
那他凭什么!
凭什么能得到一只为他假孕的小雄兔子!
颜方毓只以为元丛竹在单纯地挑衅,也毫不示弱地顶回去:“为什么不能是我?”
元丛竹本来就笨嘴拙舌,此时更是有口难言。
他的一双眼睛瞪得似铜铃大,呼哧呼哧了几声,忽然“嗷”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兽吼。
元丛竹双手撕破胸前衣襟,碎布很快化成黑白相间的粗毛,从皮肤上长了出来。
他的身型立刻暴涨数尺,大脑袋直接顶破了客厅的屋顶,在“噼里啪啦”的砖瓦掉落中,眨眼间就化成丈余高的黑白色巨熊!
颜方毓趁砖瓦掉落前,护住怀中小兔飞身从门口遁了出去。
还顺手拽了一把还傻呆呆站着的甄凡。
甄凡:“啊啊啊我的屋子!!!”
颜方毓挥袖打出一道灵力护住药庐剩余的屋舍。
然后两人一兔齐齐扬起脑袋,遥望着化出原型的元丛竹。
元丛竹身型已经不再涨了。
他圆得像球的腰身卡在屋顶的破洞里,只见胸口以下的毛是白的,以上是黑的;整个脑袋是白的,耳朵是黑的。
两只眼睛周围还有一圈椭圆形的黑毛,就显得眼睛特别大!
——怪不得他人形的头发是一半黑一半白的呢!
容秋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妖兽。
如果不是兔子不方便说话,此时一定已经惊奇地“哇”出声了。
毕竟元丛竹当年也是以原型之姿获得了薛羽的青睐——虽然那是因为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熊猫在薛羽老家被奉为国宝吧……
但如果元丛竹此时能稍微冷静一下,屈尊低头向颜方毓怀里的小兔球瞧一眼,就能看见雪团的两只长耳朵很精神地支棱着,黑豆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也显出很大的、不亚于当年薛羽第一次见他时的兴趣。
那么其实元丛竹也可以效仿当年勾搭薛羽的做法,日日化出原型陪小兔球玩,八成也能得到一些“虽然次于老婆但也已经挺不错了”的亲近。
但元丛竹并没有。
他只是站在一地瓦砾间捶胸顿足,一边把胸脯拍得“梆梆”响,一边地动山摇地怒吼着。
“抢我的雪豹,就算了——但这回我只是想要只兔子——”
“就只是只兔子!”
“为什么你们还要来抢……!”
“呜呜,呜呜呜呜……”
吼着吼着,巨大的黑白巨兽忽然捂着熊脸“呜呜”哭了起来。
滴滴答答的泪滴从他爪缝间滚落,足有一粒粒葡萄大小,立刻将卡在他腰间的房顶瓦片哭湿了一片。
甄凡:“……”
甄凡一下子也有点不忍心了。
你们兽修,都这么容易情绪激动吗?
颜方毓本来听他说“就只是只兔子”还挺不乐意。
但眼见元丛竹嗷嗷哭起来了,又开始有那么点讪讪。
他是见过元丛竹哭的。
在百余年前的那座茂密雨林,元丛竹亲自打造的藏娇金屋里。
他想讨好的“娇”——也就是自己的师弟,当着元丛竹的面,亲了自己的师尊。
再联想到俘获小兔子芳心的自己……
唔,这样看来,元丛竹好像是挺可怜,有那么点命犯天衍宗的意思。
但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都要怪他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师弟!
巨熊猫呜呜哭了一忽儿,然后身型越哭越矮,越哭越小,最后从房顶的破洞中缩了下去。
院中的两人连忙穿过还在落灰的大门,重新进到屋里。
元丛竹已经恢复到一只普通熊猫的大小,只是还捂着脸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变成熊猫的的元丛竹毛乎乎胖墩墩的,即使高壮得似座小山包,也有种呆呆笨笨、憨态可掬的感觉。
捂脸嗷嗷哭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挺逗乐的。
颜方毓迈步过去,有些于心不忍地用扇端敲了敲他雄壮的肩膀。
“唉,元兄且不要伤心了,你之前不是已经有了一只兔妖徒弟了吗?”他好声好气地安慰道,“还会做饭呢。”
元丛竹声音闷闷的:“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是是,我确实不懂,”出乎众人意料的,颜方毓竟十分谦虚,甚至很真诚地问,“那不如元兄教我,你为什么一定就要我的这只呢?”
元丛竹:“那是因为他——嗷!”
一道白影,从颜方毓怀里闪电一般掠了出来,狠狠撞在元丛竹的鼻子上。
同时亮出兔牙,在他脆弱柔软的鼻尖咬了一口。
元丛竹比容秋高出几个大境界,小兔子牙自然没把他咬伤。
只是吻部毕竟羸弱,他被咬痛了,险险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元丛竹被撞得也一下子反应过来。
对方这是在套自己话呢,人族果然一个个的都很阴险!
元丛竹也不哭了,捂着还有点疼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这、这都是我们兽修的事,凭什么告诉你一个人族!”
颜方毓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说:“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
说完,他又转而面向地上的小白兔:“怎么不小心掉出来了呀?摔疼了没有?来我抱抱。”
甄凡:“……?”
甄凡没忍住看了颜方毓一眼,恨不得上去帮他把把脉,瞧他是不是视力骤降了。
他看得很清楚,容秋明明是主动跳出来的啊?
小白兔也有些踌躇地扎在原地,兔耳朵警惕地立了起来。
客厅屋顶破了个大口子,风从头顶灌进来,在几个洞之间“呼呼”地吹。
但屋里的气氛却是凝滞的。
不敢说话、不会说话、不想说话,和不知道说什么话的两人两兽分站四角。
如果不是头顶还有瓦砾土屑在往下掉,就仿佛时间在此刻暂停了一般。
“啊……啊、啊嚏——!”
甄凡没忍住,被飘扬的灰尘刺激得打了个喷嚏。
另外三个人齐刷刷超他看了过去。
甄凡刚揉完鼻子,一抬头,就被六只眼珠子看得一个哆嗦。
“我……我打扰你们斗法了吗?”他小心翼翼地说,“不、不好意思。”
颜方毓将小兔子以灵力拂回臂弯,又好脾气道:“天色不早,我们还有事,就先回了。”
“今日之事多谢元兄,改日再备厚礼登门道谢——”颜方毓话还没说完,就被元丛竹打断了。
“不用,本来也不是为了你。”元丛竹一点也不客气地说,“登门就不必、不必两人了,小秋自己一个人来找我玩就可以了。”
颜方毓洒脱一笑,也不置喙,转而对甄凡说:“至于甄先生……”
“这个屋顶,建议近期还是先不修缮为好。”
清明书院内不让御器飞行,没有特殊许可,就连颜方毓也只能用两只脚走路。
还好他遁法不错,缩地成寸、一步百丈,普通的行路不在话下。
路途中颜方毓的法力自然而发,令路过的学子先生都瞧不见他。
走着走着,正好路过一群熟悉的兽修。
正是今天一起去药庐的容秋的朋友们,除了红毛以外其他人都齐齐整整。
他们应该是刚吃完晚食,从饭堂里出来打道回府。
呼朋引伴地一群,好不热闹。
颜方毓心中一动,解开术法显出身型。
“诸位请留步。”
容秋正埋头在颜方毓衣襟里装老实兔子,忽然耳朵一抖,好像听到了朋友们的声音。
“颜颜——”
“颜仙君——!”
“咯!”
天牝津吓得打了个嗝,一条完整的小炸鱼“呲溜”从他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我早就告诉你了,都化人了,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能嚼嚼吗!”
吱吱压低声音冲天牝津狂吼,用脚把那条小炸鱼拨到身后。
几个兽修一起一通狂踩,将其毁尸灭迹。
吱吱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呵……颜仙君,见笑、见笑。”
“不必多礼。”颜方毓笑眯眯道,“此番冒然叫停各位,也是有事相求。”
天牝津惊恐:“我们真的不会说出去的——嗷!”
吱吱锤了他一拳,然后用也差不多的力道“梆梆”锤着自己胸脯道:“不敢不敢,仙君直说就是了,您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颜方毓笑容更深:“言重了,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容秋他这几日惹了些麻烦,课恐怕没法去上了——喏。”颜方毓说着撩开前胸衣襟。
里面正支楞耳朵偷听的小兔球冷不防和朋友们对了个眼。
双方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容秋:“……”
其他所有人:“……”
吱吱怔怔张开嘴,颊囊里的瓜子花生“哗啦啦”地掉了出来。
“就是这样。”颜方毓重新把衣襟掩了回去,继续道,“因此,恐怕需要麻烦各位,上课时给任课先生们带去条口信。”
“唔,倒也不必说得太详细,只说人到不了就行。”
“若有课业,后面会再补交上。”
说完,颜方毓挺诚恳地问:“就是这些,诸位可否帮我这个小忙?”
凉爽的山风吹过,大家石化般呆立原处,已经没人会动弹了。
忽然,空气扭曲了一下,一张陌生的脸凭空出现。
但也只有这么一颗脑袋。
脑袋紧闭着眼睛,冲着颜方毓飞快点了点头,又迅速消融在空气里。
“如此便多谢了。”
颜方毓向众人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转身迈步。
他缩地成寸,一个眨眼,人就只剩下一个宝蓝色的小点。
再一个眨眼,连这个小点都不见了。
眼见颜方毓早已走远,可僵在原地的兽修们还没有动作。
唯有沉默。
沉默如有实质般流淌在这片空地上。
吱吱:“……”
天牝津:“……”
众兽修:“……”
吱吱:“…………”
天牝津:“…………”
众兽修:“…………”
二黑终于敢把眼睛睁开。
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顿时从半空中飘了起来,并发出一声不知是尘埃落定还是破罐子破摔的叹气。
“唉。”

X月X日, 天气晴
今天我们本来要上经bian课的,但是经bian课的先生掉进心磨团里了,我们大家只好一起去了药庐。
然后我们发现原来小白不是狗, 是一只锅(划掉)祸斗, 然后老大和猪哥哥就发现药田下面很深的地方有一个里面都是灵力的湖。
这时候我的老(一团漆黑)(试图在“波”下面组装一个“男”字, 无果)(遂全部划掉)颜哥哥来了, 把我他们都吓到了, 然后他就走了, 我告诉他们颜哥哥就是我的老po,但他们都不信, 我很生气。
然后我就回家了,今天过的真开心!
——来自容秋日记,《我的一天》。
晚上吃完饭, 老po抱抱我,还亲亲我, 我很舒服,但不知道为什么变回兔子了!
老po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抱着我去药庐找真师兄, 真师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是元先生告诉我们是我的灵力走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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