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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我临得很差,是不是?”容秋闷闷道。
颜方毓眉眼弯弯,唇角是压不住的笑意:“没有。”
“你明明就觉得有!”
容秋双臂一张,把桌上的宣纸通通揽进自己怀里,然后一头钻进被子,把自己团成个球,不动了。
颜方毓发现小兔子发脾气的方式十分固定,生气了就找个兔子洞往里面一窝,不搭理人了。
还总是喜欢脑袋朝里,屁股朝外。
这就到了颜方毓最喜欢也最拿手的逗弄小动物环节了。
“我真的觉得没有。”
他坐去被团旁边,语气很正经,说出口的话却很揶揄:“你看,别人临帖只是写字,你却能在写字的同时画出满纸的泥鳅、蝌蚪、虫豸,这样厉害,怎么能说是差呢?”
被团静了一会儿,紧接着从里面猛然掀开。
容秋披着锦被直挺挺地跪立在床榻上,难以置信地瞪着颜方毓,眼睛溜圆。
“……你不仅觉得我写得差,还觉得我傻!”
颜方毓很是开怀地大笑起来。
大人欺负小孩,这种事多少有些令人不齿。
颜方毓虽然有着糟糕的恶趣味,但以前也不屑如此。
此时为之,却忽然发现欺负小孩原来这么有意思。
小兔子跳脚的模样很有意思,又羞又愤的表情也很有意思。
明明是人形,可逗急了完全就是只兔子,带着那种小动物特有的憨态可掬,欺负起来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或者说……
是想欺负得更狠一点,看看对方气到极致时会是什么情态。
见他笑得这样开心,容秋哪还能不明白对方就是在故意逗弄自己?
但一看宣纸,又好像确实是满纸的蚯蚓、蝌蚪、虫豸……
容秋张口结舌。
他羞愤地大叫一声,抓住被子使劲往头上一蒙,又躲进了被子。
嗯,看起来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
小兔子这样躲在被子里做什么?
会哭吗……?
颜方毓心里痒痒的,手指也无知无觉地搓了下扇骨。
真想掀开被子看看。
这念头蹦起的瞬间,颜方毓自己仿佛也惊了一跳。
——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颜方毓认真反思。
他觉得自己以前虽不羁了点,做事也随性,但也不至于是如此恶劣的人,会故意将人弄哭以此取乐。
怎么面对这小兔妖时却总想上手逗弄欺负一下?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吧?
颜方毓想着,归根到底,还不是这小兔妖总是来主动招惹他?
他目光幽深,噙着浅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抛下脑中纷乱思绪,随意瞧向拱成个被团的小兔子。
容秋刚刚拉被子的动作太大,导致大部分锦被都被他扯到了头上,后面便没盖严密,被沿与床榻间有条尺来宽的缝隙,露出容秋水绿色的衣摆。
他是跪坐伏身在床榻上的,因此衣摆下还露出十根未着罗袜的圆润脚趾,此时也羞愤地互相扭在一起。
容秋生闷气时就如同玩捉迷藏的稚童,躲起人来顾首不顾尾。
与其说是想让别人不找到自己,更像是自己看不见别人就算“躲好了”。
毕竟是化形才三个月的小兔妖,同稚童也没什么分别。
视线在露出衣摆的脚趾上一扫而过,似蜻蜓点水。
颜方毓心不在焉地转着扇子,说:“怎么又用这种招式?屁股对着我,是专门把尾巴送给我摸吗?”
被团中的人悚然一惊。
一只细细白白的手从被子底下伸了出来,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臀尖。
“骗人!我的尾巴根本没有变出来!”
容秋愤怒说着,手又“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盖在腰背处的锦被本就短,容秋刚刚确认尾巴时动作又不小心注意,因此锦被被他这么一撩,半截腰肢、连带整个兔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隐在阴影处时还没有什么,可此时大喇喇显露时才叫人愕然反应过来……这姿势其实多少有些不雅。
容秋得传种族天赋,腿上功夫了得,双腿比一般人修长、也结实,连带着屁股也比常人挺翘许多。
更别提此时他屈膝跪伏,本就紧实的臀|肉因姿势挤压,似要爆出一般盈满了长裤。
柔软布料顺着肌理起伏,清晰勾勒出好看的两瓣形状。
容秋跪坐于脚掌之上,却更像是一双脚掌托举着一只熟透饱满的蜜桃。
水绿色的衣袍则好像薄薄桃衣,又被丰腴果肉撑得淡了一个颜色,随便一碰就能裂出满手甜香汁水。
小兔子天真澄澈,颜方毓与之相处就像是在养宠物、像教儿子,却唯独不像疼爱恋人。
而此时此刻,颜方毓好像才猛然发觉,对方其实并不像自己认知中的稚童小辈……
就像是早已成熟的蜜桃,羞嗒嗒地藏在枝丫中间,唯有拨开繁茂的树叶,果香丝丝缕缕入鼻,方才知晓枝头春意早已喧闹。
朱朱艳艳一片,此时采撷正好。
——其实颜方毓早该发觉的。
他其实一开始就触碰过,在两人才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
全身皎白绒毛的小兔子在他臂弯中突兀化出人形,而他猝不及防,下意识用手托了一下。
人的感官是有所关联的。
正如此时他的眼睛看见被挤压得丰盈的小兔屁股,记忆回笼,便好似掌心也有弹而软的臀|肉触碰一般。
颜方毓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然地蜷了一下。
颜方毓向来恣意,修得并不是断情绝欲的道。
有缘来聚自是甚美。
可随着他行走天下,名气越来越大,无论男女皆惧他雷霆手段。
而能迎难而上的,九成九都是他那一箩筐仇家使的美人计。
美人计嘛,当然不是“缘分”。
即使在颜方毓面前脱得精光又摆好姿势,于他而言也不过是粉红骷髅、妖精画皮,他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颜方毓也曾向师弟感叹,想自己明明是天地逍遥一浪子,怎么开荤的速度还赶不上他封心锁爱居于九天的高冷师尊。
薛羽听完呵呵一笑,让他去吃点溜溜梅。
颜方毓还认真算了一卦溜溜梅是什么梅种、有何特异。
后来发现这犊子只是又在说怪话,拿他做消遣。
于是临出山时,他给师尊上供了一本新法十八式。
过了几天,师弟的灵璧讯息终于姗姗来迟,上面亲切地对颜方毓进行了一番问候,并祝他再来八百年都找不到老婆。
有很多个或月下独酌、或高台法会的时刻,颜方毓总会觉得是被那缺德仙葩说中了。
他是不是真的连个伴儿都找不到?
红尘俗世虽也热闹,但若无人共赏,便也总觉得寂寞。
他其实最不喜寂寞。
此时此刻,容秋毫无知觉地如此姿态,却仿若催发了颜方毓心底寂静已久的种子。
有人说爱与欲难分解。
颜方毓曾见过一对有情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觉得互为兄妹。
直到乍然欲起,才发现那情愫早已不仅如此。
颜方毓自诩对容秋是主宠、师徒、长幼,直到此时星火燎原,他才同那对有情人一般,恍然发现自己的感情已经不止于此了。
他有欲念。
这种发现多少令颜方毓有些咬牙切齿,仿佛中了仇家给他下的美人计。
——可仇家若知道了大抵也会火冒三丈。
多少婀娜多姿的美人脱了衣服都不管用,偏偏被一只裹着棉被的畜牲给打败了。
颜方毓按下狼狈,再次开始怀疑这只是小兔妖的诡计。
容秋是不是故意对他摆出这副姿态?
到底知不知道他心念一动便能将小兔子的尾巴化出来?甚至还能直接化去他的衣袍,令他瞬时赤|身|裸|体?
他是不是全都知道,才同那些美人一样是在故意勾引?
所以……自己安然笑纳也没关系吧?
这是奔他而来的玉兔,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他愿意将自己拉入万丈红尘,轰轰烈烈、热热闹闹一场,即使只是一时,也不算久久寂寞了。

颜方毓微垂眼帘, 魔障一般伸出手。
忽然,锦被下挺出的小兔屁股往回一收,整只被卷在床上灵活地打了个滚儿。
容秋滚到墙根边, 锦被从头裹到脚, 只露出一张被闷得微红的小兔子脸, 警惕地瞧着颜方毓。
“你刚刚, 是不是想偷偷揪我的尾巴?”
颜方毓顿了一瞬, 眼睛弯了起来, 遮住里面黑沉沉的光。
他露出往常那种有些坏兮兮的笑:“怎么被你发现了?”
“我能感觉到的!”容秋有点得意地说,“刚刚的感觉, 就像是第一次遇到老虎想吃我的时候……从后背到脖子上都是麻麻的。哼哼,所以颜哥哥也别想偷偷揪我尾巴,我能知道的!”
“这么厉害。”颜方毓捧场。
“所以这么厉害的小兔妖, 八成也用不上睡觉时就能练的功法了。我还是教给别人吧。”
“不行!”容秋脱口而出。
颜方毓问:“为什么不行?”
容秋愤愤道:“颜哥哥说好要教给我的!”
颜方毓闻言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容与他平时或亲切、或恣意的笑都不同,带着些陌生的凉意, 莫名让容秋打了个寒战。
“若我现在又觉得没有好处,不想教给你了, 你待如何?”他低低说道, “你待如何?”
容秋被他陡然无情的话语给砸懵了,有点无措地嗫嚅:“我……”
对, 他不能如何。
从小兔崽到新功法, 只有容秋巴巴追着老婆。
而“善良的美人”归根到底只是被“善良”两个字束缚着,若不再善良, 随随便便就能抛下他走了。
容秋也很喜欢老婆的,他不想被对方抛下。
“我……那……”容秋要哭不哭地向他妥协, “我的尾巴,可以给你摸……”
榻边的颜方毓没有说话, 只是轻轻摩挲着扇骨,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似是不置可否,又似是一种无声的默认与催促。
容秋见对方竟然真的没有出声拒绝,只好默默褪下身上的锦被,慢吞吞地膝行过去。
磨蹭间,一双长长兔耳从他乌黑的发间顶了出来。
想必此时定也有一团毛茸一同缀上了他的尾椎。
容秋磨到颜方毓身前,可怜巴巴瞧他一眼,企图做最后的祈求与确认。
而这人类铁石心肠,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容秋只好慢慢吞吞地转过身,半真半假地小声抽泣着,对身后的人显出自己一向保藏良好的毛茸茸兔尾。
这一瞬间,容秋感觉到身后的气蓦然发生了变化。
那种千万般危险的感觉又来了……
像老虎黑洞洞的喉口,又像是深不见底的地裂,似能将他一口吞进去。
容秋全身的毫毛都竖了起来,整块后背都火辣辣的。
仿佛落在他身上的并不是颜方毓的视线,而是滚烫的岩浆,从后颈一直淋到脚趾。
容秋拘谨地坐在自己并拢小腿上,十指绞紧,双肩内扣,似是一副十分畏惧的模样。
终于,他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一般,微微扭旋上身,小心翼翼地向未知的身后瞧了一眼。
颜方毓还是颜方毓,没有老虎地裂,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容秋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维持着背身扭头的姿势。
瘦削的肩头挡住少年人尖尖的下巴,只露出挺翘的鼻头,和一侧半遮半掩的眼睛。
他像是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看起来有多么我见犹怜,而故意向人展现着姿色。
被濡湿的长睫上下碰了碰,乌溜溜的眸子自下而上地悄然看向对方,如花丛间向人探首探脑的小动物,在靠近前确认对方有没有危险。
“那、那你要轻一点哦。”容秋小声说。
颜方毓在容秋的示弱声中动了。
容秋虽然嘴上说得大义凛然,但人还是坐在离颜方毓一臂远的位置。
他看见对方无言地抬起了胳膊,便倏地扭回头,紧紧闭上眼睛瑟瑟发抖地等着被捏尾巴。
可那只手迟迟没有落下。
当容秋迟疑着要不要再次转头看看的时候,忽然全身一轻。
他维持着现下的动作飘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在了颜方毓膝上。
其实论身型来说,由于种族限制,容秋并不生得如何高大健硕,但也不至于到娇小那部分。
奈何他脖子下面都是腿。
双腿一折,再瑟缩起腰背,整个人俨然也只剩一小团,被颜方毓抱坐膝头也十分趁怀的样子。
而容秋依旧跪坐,却面不冲前也不冲后,而是侧身对着怀抱他的人。
身后的尾巴恰好对着颜方毓的左手。
“嗯,这样就顺手多了。”颜方毓轻飘飘地说。
原来这人磨蹭这么久并不是良心发现、不打算玩他尾巴了,而是要换个更舒服易把玩的姿势。
容秋微低着头,后颈便从衣领中露了出来。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赤|裸的颈项间,激得他毫毛又立了起来,被猛兽衔住颈子般一阵止不住地抖。
容秋视线低垂,视野中只见颜方毓握着扇子的手,指腹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磨娑着玉白的扇骨。
他看得正出神,忽地尾椎一麻,尾巴团被人握住了。
容秋:“!”
两只长耳朵受惊一般直直立了起来,差点打到颜方毓的下颚。
他优哉游哉地问:“耳朵也是送我的?”
容秋哭腔道:“——没有!不是!”
他想将耳朵继续贴去后脑,奈何心绪难平,耳朵不受控制般直挺挺僵立在脑袋顶。
容秋努力了半天,耳朵反而像是故意在颜方毓眼前晃来晃去。
“如此为难,看得我都不忍心了。”颜方毓在他耳朵尖边幽幽说道,“说起来,上次你还说要将耳朵送我咬,到现在也没兑现呢。”
容秋的脖子缩得更紧:“颜哥哥在说什么呀,我不记得了。”
颜方毓轻飘飘“哼”了一声,捏住他尾巴的手指又紧了紧。
“哇呜——!”
容秋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一下仿佛被人撞了肘间的麻筋,酸涩感从尾椎发散,他全身都再提不起劲来。
“我也是才晓得,原来兔子的尾巴并不如看起来那么短,只是平日都卷成一团,才引人误会。”
颜方毓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两指夹着容秋的尾根向尾尖滑去,将他团成一团的兔尾巴强行捋开。
兔子的尾团常年蜷着,内里部分便异常脆弱敏|感。
容秋的尾巴自然也是没人碰过,此时被颜方毓指缝夹着,微痛间又有难以言说的奇异压迫感,十分陌生。
这边颜方毓已经将他的尾巴捋了开来。
长竟有近一尺,雪白蓬松的一大根,如果不看耳朵,俨然是只大白猫咪的模样。
颜方毓捋着他的尾巴,啧啧称奇道:“这么好看的尾巴,老藏起来做什么?”
容秋明知他只是在调笑自己,却因脑袋一团浆糊,磕磕巴巴地出声解释道:“……逃、逃跑的时候,怕被天敌咬到。”
瞧这份谨小慎微的劲头,也足以见得兔妖一族千万年来都过得是什么苦日子了。
颜方毓不置可否,指下微微使力,从他的尾根一路捏到尾巴尖。
小兔子尾巴中也是由尾椎骨的,由软软的肉包裹着,捏起来肉呼呼中又带着点韧劲。
颜方毓本也是逗着他玩,捏着捏着,却颇有点爱不释手的意思了。
而且捏得多了,他还捏出了点心得体会。
比如小兔子的尾根和尾尖更不耐捏一点,随便一碰就在自己腿上抖个不停。
而两者相较,是尾根更难奈何一些。
颜方毓于是就不太捏容秋的兔尾巴根。
可每次捏到时,他都恶趣味地更用点力气,看怀中人抖得几乎坐不住的样子。
容秋牵一尾而动全身,随着颜方毓从根到尖、再从尖到根的捋尾巴动作中,他头顶的兔耳更是软了又翘,翘了又软,在颜方毓眼前摇来摇去。
每摇过一次,颜方毓的眸光便隐隐更幽邃一分。
早不知在他哪一次捏容秋尾根时,小兔子的泪花便随着颤抖一起落了下来。
颜方毓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见他哭,一回生二回熟的,还笑眯眯地来了句“我最喜欢将别人弄哭了,哭得再响亮些”。
容秋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他是真的觉得奇怪。
丹田里热热的——不,甚至可以说是滚烫,且饱涨的。
内里灵团连番鼓动,那种似是想破壁而出的感觉又出现了。
但这回比上次更剧烈,在每次颜方毓捏他尾根时都会猛烈跳一下。
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确实只是假孕,都要怀疑是不是腹中兔崽在踢他肚子了。
可他爹告诉过容秋,假孕的各种表现都与真孕无异。
那么这个“各种”里面,到底包不包括胎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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