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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无需赘述, 容秋俨然已经明白当初大家为什么都拦着他不要问。
因为红毛一说起来就不会停。
容秋:【对不起……】
吱吱:【哎呀没事,这不是你的问题,就算你不问老大也忍不了几天。】
吱吱:【现在整个清明,除了你们这样的新生,已经没有能喘气儿的东西不知道老大跟庄督学是一对儿了。】
容秋:【好厉害!!!】
他是发自内心地赞叹与羡慕。
老大不愧是老大,竟能向那么多人炫耀自己的老婆!
而容秋别说是清明书院了,满打满算也只有面前的红毛一个人知道他和颜方毓的关系。
小药宗的人也顶多了解颜方毓是他孩子的爹罢了。
老婆和孩子他爹,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微妙、且本质的区别的。
旁边的吱吱显然没想到容秋会是这么个反应,走路的动作僵硬一瞬,半天没在灵璧里说话。
过了老大一会儿,容秋的灵璧才又“嗡”了一下。
吱吱:【……对了,原来之前他们说的,定级九层的神秘高手就是兔球呀!】
容秋:【我是九层,但不神秘也不是高手,你说的是另一个同学吗?他也是九层。】
吱吱:【那家伙的根脚看一眼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你没有看群吗?他们之前一直在猜你是什么根脚呢,结果刚刚你耳朵弹出来,可把不少人惊到了!】
容秋:【没有看……】
他之前忙着讨好老婆、深夜emo,根本没心思看同学们天天都在灵璧里聊了什么。
吱吱:【兽修在所有异修中一贯不算强势,特别是咱们这种小型兽修,你可真给咱们出风头!】
容秋:【鳯真的吗?可我只是跑得比较快呀?】
小兔子并没有一些人族违心自谦的毛病,这句话是出自真心。
他还是个兔时在外玩耍要与猎人的陷阱斗智斗勇,变成人后刚离家就差点在兽拐子手上丢了命。
就连爹爹也一贯在他耳边念叨,说咱们兔修弱小,要找人美心善的漂亮老婆吃吃软饭才能苟活这样子。
容秋一向觉得自己遇到危险只会逃跑,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厉害。
吱吱:【妖兽都有原型限制,能有一方面有所长就已经很厉害了!】
吱吱:【再者,如果只是论修为,大部分兽修都不会怕那定级塔,不信你瞧瞧,等过几日再去闯塔的时候,一定有不少人能闯到七八层了。但初次定级如果想定得高,就要有良好的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观察、头脑、心性、毅力缺一不可。】
吱吱:【兔球你修为不高,更说明这些方面都很优秀呀!】
容秋虽然没太弄懂吱吱的意思,却总是能听出来她是在夸自己。
还是使劲地夸,转着圈儿夸,夸得容秋整个人都晕陶陶的,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温温的蜂蜜水里,心里暖烘烘甜滋滋的。
岁崇山正兴致勃勃讲着自己和庄尤爱情故事,重明真眼遍观六路,他一下子就发现容秋的表情变化。
身旁的小兔子眼睛逐渐亮闪,小脸红扑扑的,露出傻甜傻甜的笑容。
“哈哈哈哈!羡慕吧!”红毛啪啪拍着容秋的肩膀,一副“小伙子你很识趣”的模样,“没事儿,以后也会有甜蜜爱情的!”
“——不过肯定比我的要差一点啦!”岁崇山嘎嘎大笑。
容秋根本没听清刚刚红毛讲了什么,但还是重重点头:“嗯!”
这么任搓揉又会捧场的小兔子谁不爱呢?
如果不是捧的岁崇山峻岭的场那就更好了。
眼见被鼓励后的红毛兴致更盛,周围众兽修呼吸一窒,纷纷向容秋投去慈爱又幽怨的复杂目光。
容秋小脸依旧红扑扑的,向大家回以单纯又不明所以的可爱笑容。
在打深山老林出来小兔子看来,无论是经辩课,还是音律课、书画课等等,这些对于很多世家弟子来说无益于提升修为的课程,容秋都觉得很有意思。
上学的日子十分充实,容秋乐不思蜀。
直到离开最后一节课的教所,走在去往食堂的山路上,天光渐暗,日头西斜,他才恍然想起来今晚他是不必回寝舍的,而是要搬去跟颜方毓一起住了!
容秋的心一下子飞了起来,谢绝灵璧中几个友人的邀饭,一溜烟向颜方毓的山头跑去。
跑到一半他又想起老婆大概也没吃饭,又一个猛转身奔向食堂,打算带些吃食回去跟对方分享。
食堂中,一张摆在门口不起眼角落的长桌上,某个人鬼鬼祟祟地缩着。
在看到容秋一阵风似的冲进来时,他眼睛一亮,又更仔细地藏好身形,在容秋拎着食盒离开食堂后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这个人自然是还没死心的天牝津。
他没从容秋嘴巴里套出住处,便准备自己私下尾随。
天牝津不知道容秋的课表,自然不确定对方有没有报名今天下午的选修课程,因此不好在教所外埋伏。
但他知道小兔子不管怎么样都不会错过吃饭,因此早早就来食堂里蹲守,真正的守株待兔。
天牝津虽然修为不差,但毕竟不是陆上生物,又没容秋那样一入树林便如鱼得水,因此也不敢缀得太远,唯恐跟丢。
天牝津自是一刻也不敢放松,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的容秋。
但盯着盯着,他便被小兔子灵巧的身影给勾住了心神。
海猪仔一族的色心是刻入血脉中代代相传的,此时美人在前,旖旎念头更是蠢蠢欲动地冒出了头来。
看那纤细柔韧的腰肢、修长腾挪的双腿——
毕竟天牝津自己没有,他寻床伴时就更偏好腰细腿长的那种。
以前他追过一名鹤修,其人形确然腿长,但力量多有不足,瘦得宛若两根麻杆。
另一位马修倒是双腿健硕有力,但一看那张脸,天牝津又觉得床笫间欠缺点什么。
直至开学典礼上,天牝津对容秋一眼惊鸿。
其他兽修哪比的上这只小兔子?
其人形生得唇红齿白俊俏好看,一双包裹在长裤内的美兔腿看着细瘦,蹬人却那么有劲儿,简直哪哪儿都长在了天牝津的心坎上,令他心痒难耐,无论如何都想吃上一次。
天牝津正心里美着,属于兽类天生的直觉却突兀传来警兆。
他猛然回神。
小兔子的背影依旧在视野范围内,一团游荡的灵团幻境恰巧与他擦肩而过,直直朝天牝津撞来!
紧接着,扭曲的灵团“咕咚”一声,将躲闪不及的天牝津吞了进去。
“等等!啊!——”
容秋耳朵一动,猛地停下步子回头望去。
若他的兔耳还在头顶,此时一定会机警地挺|立起来。
然而他身后的树林一片安宁,虫鸟的鸣叫声呜呜喳喳,偶有动物穿行时踩踏树叶发出的窸窣响动,一切都很正常。
“错觉吧,书院里哪会有什么危险……”
容秋嘟囔着转身,继续向因果课教所的方向奔去。
容秋并未堂食,又走的是林中近道,因此回到教所时天都还没黑。
前头无人,他不费什么力气便寻到了教所后殿。
绕过一面山水照壁,两扇朱门左右大敞,堂内敞亮,教容秋一眼就望见了大殿尽头倚在炕几上烹茶的颜方毓。
一股青烟袅袅而上,似是模糊了他俊美的脸,熏湿了眉间碧蓝的宝石。
不知是青烟点缀了美人,还是美人衬出了青烟,一时间只让人觉得如在仙境,美不似人间。
容秋更是看得痴了。
倒是颜方毓注意到门口动静,从茶炊中抬起头来。
薄雾笼着一双星眸,那人的唇角冲容秋弯了弯。
“回来了?”
颜方毓未语便带三分笑意,疏朗说道:“你赶得正巧,这壶茶就快烹好了。”
霎时间,容秋的心口也像小灶上的茶水一样,“咕噜咕噜”接连翻滚起来。
现下里的小兔子还不知道,很多人族对相守一生之人的渴盼,多可以总结为夜晚归家时有留灯,有热饭,有一张盈盈笑脸。
但他此时得到这些,一种无可比拟的愉悦感随着心底的小泡泡一起翻了出来,撑得他心口发涨。
无论是肚子里假孕的灵团,还是不知道在未来何处的小兔崽,此时此刻都被容秋抛之脑后。
好像一切算计、欺骗的目的已然不再重要。
时光仅停留在此刻,他便已是非常满足的了。
对于一只小兔子来说,他会的字眼已经很难描述当下的想法。
唯有更加直白的肢体接触,才能表达自己激动难耐的心情。
容秋下意识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已经像离弦的箭一般朝颜方毓扑了过去。
“颜哥哥——!”

颜方毓就平平常常打着扇子煮着茶, 也不知怎么招了一只热情似火的小兔子。
容秋本就跃得远,此刻更是超常发挥,中间连蹬地借力都没有, 直接从门口一个猛子扎到了颜方毓面前。
不过后者毕竟已被扑了数次, 已颇有了手感。
眼见俊俏的小郎君就要投怀入抱, 宛若一记流星锤想把他锤进身后的墙里, 颜方毓不慌不忙抬起手臂, 玉骨扇扇端虚虚一点, 正正抵住容秋的额头。
小兔子只觉得一股轻柔的力道将他裹了起来,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决一般, 在半空中定住了。
两人一飞一坐、一高一矮,四目相对,容秋的脑袋离颜方毓的脸只有一尺的距离。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仿佛术法将他的气息也一并定在胸肺里。
还未等容秋反应过来,颜方毓扇子一转, 那股包裹着他的柔和力道又托着他的身体,把容秋移坐在炕几对面。
“小心, 一锅好茶洒了可惜。”颜方毓徐徐说道。
被大挪活兔的容秋还有点晕晕乎乎, 闻言下意识道:“对不起。”
颜方毓眯起眼睛笑了。
“这是你带回来的?”
颜方毓将忘在门口的食盒飘了过来,令一碟碟糕点花果依次飞出, 摆在两人间的小几上:“嗯, 不错不错,佐茶正好。”
见自己特地给颜方毓带的食盒被对方亲手拿过来, 容秋本来还有点赧然,但听他这么夸奖, 又一下子激动起来。
“颜哥哥你喜欢吗?食堂的婶婶说像你们这种漂亮的小——小——”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合适的词, “小哥哥!都最喜欢这种香香又好看的花糕,她是不是果然没有骗我?”
婶婶说的原话,自然是“漂亮的小姑娘”。
不过容秋自认为他见过的小姑娘都没有颜方毓漂亮,因此颜方毓一定是更加喜欢才对。
似乎是察觉到容秋磕巴背后的真意,颜方毓目光莫名地看他一眼,似乎也在踟蹰自己该不该应。
好在此时茶炊“呜呜”,锅中茶水腾波鼓浪,已是煮好了。
颜方毓立时不再纠结容秋称呼,抬手将小锅盖揭开。
随着之前气孔中飘出的青烟,殿中本就弥漫着一股隐隐的清香。
在锅盖揭开的瞬间,一股热团更是裹着浓烈茶香爆散开来。
容秋忍不住探头去瞅,被冲腾的水汽湿漉漉地扑了一脸,又忙不迭退开,用手背不停抹自己的脸。
颜方毓见状忍俊不禁道:“急什么?短不了你一杯茶的,再小心水汽烫着你。”
容秋明白自己大概又做傻事了。
他悄悄抬起眼睛,从指缝间偷偷觑着颜方毓。
一团团乳白色的水汽将他遮得朦朦胧胧、半隐半现,比刚刚更像云雾中缥缈不可攀的仙子。
不知道老婆还觉不觉得他是“憨态可掬”呢?
容秋擦干净脸,却觉得热腾腾的蒸汽浸入了他的双颊,热意下不去了似的。
颜方毓并不知道小兔子千回百转的心思,他将早先舀出的沸水重新倒进锅里,弹指熄灭了小火炉。
“一沸如鱼目,二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三沸势若奔涛溅沫,已上则水老不可食。”说话间,颜方毓将小锅里的茶水舀进茶碗里,将其中一碗推给容秋,笑眯眯道,“来,尝尝看。”
容秋的心早就痒了半天。
世人皆嗜茶酒,他化形之后虽还没饮过酒,但茶还是喝过的,然而喝过归喝过,容秋并不喜欢那苦涩的味道,也不理解人族为什么会喜欢喝这种东西。
就连凡兽野外饮水也要寻找干净的水洼呢,人族竟反而专门去泡树叶子!
可如今见颜方毓悠然烹茶,青烟袅袅、茶香四溢,竟与他之前喝过的树叶泡水迥然不同。
于是容秋恍然反应过来,如果茶都这样香,那也无怪乎人族喜欢喝了!
但言而总之还是老婆太厉害了呀!
连煮的茶都比别人的香!
容秋心里这样想着,美滋滋接过捧起属于自己的茶碗。
茶水刚沸,此时入碗便将碗壁也浸得烫手。
容秋小心翼翼地托着碗底、扶着碗沿,敷衍吹了好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啜了一口。
一股热气裹着清香冲进他的鼻腔,然而同时入口的热茶却与之截然相反,不说没有半点香味,甚至苦得容秋直皱眉头。
颜方毓并没有他这样急,一碗清茶放在桌边,晾着碗中沸意。
见容秋挺翘的鼻尖简直要跟眉心皱在一起,他乐得不行:“如何?”
容秋抬头看他,老老实实说:“好苦。”
颜方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容秋在他的笑声中忧愁地说:“明明闻起来那么香,为什么喝起来还那么苦呢?”
“初尝是苦,余韵却有回甘。”颜方毓笑着答道。
容秋认真回味了一下舌根的味道,又更小地啜了一口。
他只觉一口是苦,两口是苦上加苦,回甘没尝到,苦涩却余韵绵长。
容秋不好意思说还是苦,只好对着浸了暗色的茶汤吐出舌头,上下左右地仔细端详着,口齿不清道:“是唔的舌头没化形好吗?”
颜方毓本来已经端起茶碗,闻言手一抖,差点将碗给打了。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截殷红的舌尖从同样殷红的唇缝间探出来,俊秀的少年郎君正以茶汤当作镜面,认真地勾勾卷卷着自己的舌尖,似乎在检查到底是哪里坏了。
颜方毓微一怔愣,随即哭笑不得地捏起碟中的一小块花糕,探手压在容秋吐出的舌尖上。
容秋:“唔!”
他猝不及防被人喂了块糕,猛地抬起头瞪圆眼睛看向颜方毓。
始作俑者笑得促狭:“怎么样,尝到甜了吗?”
容秋下意识舔了下糕点,甜腻的花香立刻盖过了他满口的苦味。
也不知是不是有茶叶苦涩做对比,这碟花糕甜甜糯糯异常好吃。
他衔住小巧花糕,仰头“嗷呜”一口吞了,接着舔舔唇角的糕点屑,眼睛发亮地重重点头:“嗯!好甜!”
颜方毓扇端抵着装着糕点的小碟,把它推到容秋面前:“喜欢就吃吧。”
容秋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是他带回来专门投喂老婆的,结果自己反倒先吃了。
他慢吞吞把碟子推回去,扭捏道:“颜哥哥也吃。”
仿佛是觉得区区一叠糕点推来推去的实在幼稚,颜方毓没再将碟子推回去,重新执起茶碗浅啜一口。
于是两人相对饮茶,一时之间竟没人说话。
檐外天色已暗,又到了山中点灯的时间。
一盏盏琉璃灯拢着烛火,从院外依次亮起,最后“啪”地一声轻响,点亮了两人身旁的烛火,给殿内带来一片朦胧的光晕。
颜方毓小碗中的清茶已饮了大半,惹得容秋又狐疑喝了一口自己碗中的茶,立时被苦得连吞两块花糕。
他浅浅吐着舌尖,问道:“颜哥哥真的不觉得苦吗?”
颜方毓笑而不语,只是三根手指抵着碗底,缓缓晃着碗中剩余的半盏茶汤。
然而小兔子的好奇心百挫不折,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目光灼灼道:“那,是颜哥哥的那碗会比较好喝吗?”
颜方毓简直笑出了声。
他把手中把玩的茶碗放在容秋面前,逗他:“喏,那你自己尝尝?”
小兔子自然不会客气,也根本意识不到同杯而饮有什么不合适。
他喜滋滋捧起颜方毓的茶碗,将碗中剩下的小半碗茶汤一股脑喝光了。
见到对方的指腹印在自己刚刚按过的碗壁,唇舌轻含自己抿过的碗沿。
一瞬之间,逗人的那个心底反而升起一阵不自在。
仿若碗已不是碗,而那白嫩的手指正与自己指尖相抵,唇舌相交。
他方才吃了那么多块糕,此时舌尖尝起来一定是甜的吧……?
颜方毓鬼使神差地想。
“好苦!”
容秋的惊叫声一下子扯回了颜方毓的神智。
对面的小兔子刚刚特别自信地喝了一大口,此时脸皱得就像是小碟里奶黄包上的褶子,俨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五官了。
颜方毓心头微乱,忍不住想借低头饮茶的动作稍作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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