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天衍宗是你永远的家,我师父是你永远的妈!”
“不过儿大还是要懂避嫌,怀里就算了,你就趴他肩膀上哭一哭吧!”
岑殊端酒杯的手顿了顿,凉凉觑了薛羽一眼。
颜方毓反驳:“我没哭!”
“好好好没有没有……”
颜方毓把酒杯砸在桌面上,控诉道:“我就是……我待他掏心掏肺,到头来他却只是看上我这张脸!”
薛羽的贴心只能维持一秒,还是没忍住缺德道:“还馋你身子。”
颜方毓瞪他:“薛小豹别以为你现在仗着有师尊撑腰我就不敢削你!”
薛羽松开他的肩膀,嘤咛一声倒在岑殊怀里,泫然欲泣道:“师尊尊,你看师兄他凶我。”
颜方毓怒:“演的吧!”
薛羽:“演的怎么了?人生如戏不能演吗后面忘了……总而言之退网!”
岑殊把酒杯放在桌面上。
“嗒”地一声轻响,打断了两人没营养的小学生吵架。
他淡然的目光看向颜方毓:“还有其他事吗?”
颜方毓不说话了。
就红着眼睛在坐垫上赖着。
薛羽悄悄抠抠岑殊手心:“哎呀别这么凶呀,师兄失恋嘛……”
岑殊:“优柔寡断。”
他说话时没避着颜方毓,后者好像是听见了,但也没有反应。
薛羽连忙拽了拽岑殊垂下的鬓发,让他把头低下来。
“是是……您老人家多干脆,向来是我不听话直接炒一顿就好了。”薛羽低声咬着他的耳朵。
岑殊折着颈子,长长的墨发缎子似的垂在两人身侧,围拢出一片小小的空间。
他配合地也贴在薛羽耳侧,轻轻说道:“先吃饭。”
薛羽还没应答,余光却看到,本来坐在旁边呆呆放空自己的颜方毓忽然一甩袖摆,召出一面遥觑镜。
薛羽一下精神了。
“你看啥呢?”他凑过来瞧热闹,“——啥也没有啊?”
遥觑镜内,赫然是因果课教所后院的画面。
两人的寝殿门口空无一人。
“他怎么不在……”
颜方毓的语气茫然中透着点委屈。
他是从教所屋内直接遁身走的。
容秋不知道,还在外面叫了好久的门,都被颜方毓用遥觑镜看着呢。
怎么自己才喝了这一会儿酒,那边人就不见了?
不是向他认错吗?
这才说了几句就不耐烦了?
真是负心……负心薄幸的小兔子!
颜方毓一搓扇骨,扬手一道流光打在遥觑镜上。
镜面一闪,容秋的身影出现在上面。
那边是个开阔地,场景有些陌生。
小兔子身边还站了个生面孔,两人看起来十分熟稔。
薛羽比颜方毓还激动:“这小白脸是谁!”
那张脸……
颜方毓几乎在看见的第一眼就猜出了是谁。
颜方毓:“……是容秋的父亲,柏白。”
“柏白?”薛羽忍不住用那种语气说道,“仔细看是有点像……不是,他儿子都能满地跑了,怎么还卖萌啊?”
颜方毓没搭理他。
薛羽:“哎,他们兔妖是随母姓诶。”
他看向颜方毓,又没忍住缺德道:“你要是真的给小秋弟生了只兔子,就能随你姓颜了呢!”
颜方毓被他一句话说破防了:“——师尊你看他!”
遥觑镜里,父子俩正并排坐在一棵大树下说话。
【柏白:“……世上美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容秋:“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追我娘呢?”】
【柏白:“我与忆娘都有你了,那当然同你现在不一样!”】
【容秋:“可是其他美人都没他好看啊。”】
【柏白:“那是你见识少!”】
【柏白:“走,爹爹带你看看什么是外面的花花世界!”】
薛羽凑在遥觑镜前,边夹肉片边吐槽道:“就他长得跟刻板印象的np文总受似的,还带咱小秋弟看啥花花世——哎师兄你去哪儿?”
颜方毓人已经飞了出去。
还能去哪儿!?
——这是什么活爹啊,怎么好意思带着自己儿子去逛青楼?!

***卧槽什么玩意儿这么纯爱。
虽然说起来很玄乎, 但颜方毓从寝殿里离开没多久,容秋就感觉到对方已经不在那了。
无关乎修为境界……让容秋去探查其他人也做不到。
就只是独属于颜方毓的特殊待遇。
既然老婆不见他,容秋打算去看看娘亲。
灵璧中那篇文章一看就是他娘的手笔, 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跟自己老婆搭上线的。
他娘半年多前离家出走, 容秋与她许久没见, 其实还是十分想的。
只是他娘, 他爹……颜哥哥……
——唉!
容秋脑子里乱哄哄的, 干脆把所有事情往脑后一抛, 拍拍裤子站起来,朝山下行去。
文中没有附录法会的日期, 倒是有个地址。
容秋循着地址找去,发现那竟是坐落在隔壁城的一座安察监。
安察监是颜方毓的地盘,难道说老婆也在……?
他娘亲和老婆在一起……
容秋想了想那个画面, 忽然就有些怂了。
他没敢进去,而是做贼一样绕着安察监转了一圈。
这地方跟颜方毓本人一样, 大名如雷贯耳。
不管房子是不是修得宽敞明亮,在旁人眼里都是煞气太重。
因此这座安察监被安置在城池偏僻处, 临宅零落, 经过这里的行人也不多。
虽在城中,但简直像是郊外野地似的。
不用跟别人挤, 安察监的宅子倒是修得很气派。
王道高悬, 端正严明,宵小之辈单是站在大门前就觉得一阵心悸。
容秋找到了它的侧门, 正想走过去,忽地若有所感, 又鬼使神差向后倒了几步,偏头朝身侧看了过去。
不远处的大树下, 有两个人影正在拉扯纠缠。
确切来说,是一个流里流气的地痞,正在纠缠一个美人。
那人杏眼琼鼻樱桃口,五官柔美,脸生得雌雄莫辨,只能从身型看出是个男人。
却也纤腰窄跨,弱柳扶风,娇柔得紧。
大抵是被欺负得狠了,他细细的眉毛微颦着,眼底湿红,两团霞云似的红晕染在双腮。
端得是一副泫然欲泣,柔弱可欺的模样。
“爹爹!”
容秋兴奋地叫他:“你又在钓娘亲吗?”
美人愣了愣,抬头看见是容秋,也惊喜道:“是秋秋呀!”
没错,这人正是容秋的亲爹——兔妖柏白!
听见动静,地痞也转过身来,看到容秋时眼睛亮了:“哪里又来一个小美——嗷!”
不等他说完台词,容秋直接飞起一脚,将人踹飞三丈。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骨裂声,地痞喷着血摔在地上。
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被踹的地方俨然跟被大铁锤砸了似的,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
都是行走江湖的人,会站起来边吐血边说“你竟敢打老子——”的反派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他半点没敢耽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向远处跑。
这边柏白一扫面上瑟缩的神情,理了理被蹭乱的鬓角,嗔怪道:“谁说不是?你娘铁石做的心肠,见我被这样欺负,都不曾有半点动静。”
“枉我在这儿废了半天的劲,要寻几个敢在安察监旁边对我动手动脚的蠢货可难着呢……”
容秋与有荣焉地昂首:“那是!”
没人敢在老婆的地盘撒野!
柏白拧眉道:“哼,那家伙竟敢拿他的脏手碰我,秋秋快!快帮我废了那支手!”
容秋“哦”了一声,问:“左手还是右手?”
柏白卷着发尾,无所谓道:“好像右手吧。”
容秋挑起一颗小石子,脚尖颠了颠,接着甩腿一踢。
“嗷——!”
小石子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而出,正正打在地痞的右手上。
洞穿过手背,留下一个透气的窟窿。
地痞还是不敢停,踉跄了一下跑得更快了。
柏白:“哎呀我记错了,是左手!”
容秋:“哦哦。”
他低头找了找,附近只剩颗鸡蛋大的石子。
脚尖一挑,再次朝地痞踢了过去。
“啊嗷!嗷——!”
石头有些沉,直接砸断了地痞的三根手指,他顿时叫得更惨了。
容秋手围在嘴边做喇叭状,冲他跌跌撞撞的背影喊:“不好意思嗷,但下次不要再——做——坏——事——啦——”
“我们秋秋真是人美心善呀。”柏白鼓着掌夸他。
容秋嘿嘿笑着。
落日西斜,缀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像一只熟透的大柿子,将周遭的云都染得一片霞色。
反正两人都不敢进去寻人,柏白索性将一根突出地面的大树根茎擦干净,拍拍身侧,让容秋坐过来一起看落日。
容秋长得同样很像爹。
都是圆眼、翘鼻,肉嘟嘟的嘴唇,只不过中和了容浅忆的五官,线条没有那么柔和温吞,眼角一挑,带上点掩藏得很好的精明气。
毕竟都修仙了,满地跑的哪有老头子?
柏白容貌年轻,两人并排坐着并不像父子,反而像兄弟。
他们坐在树下,聊了聊各自离家后的日子。
柏白是追着容浅忆走的。
兔妖一族别的没有,脚力是够够的。
两人上演了一场“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然后容浅忆佩剑一拍,“刷”地飞天走了。
柏白不会飞,已经找了容浅忆几个月了,看到灵璧上炒的火热的帖子,这才追到了这里。
“既然找来了,爹爹为什么不进去找娘亲?”容秋问。
柏白反问:“那你又为什么不进去?”
容秋:“。”
容秋:“唉。”
容秋给柏白讲的故事就跌宕起伏多了。
柏白表情复杂地听完,合掌一拍道:“哎呀,怪我怪我,当初走得急,忘记跟你讲一定要找女修了。”
“臭男人哪能生孩子呀!”
同样的话再从自己亲爹口中听到,容秋终于是死心了。
老婆没有骗人,他是真的不会生孩子。
“唉,”容秋叹了口气,“可是……可是他好看嘛。”
柏白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表示理解:“小兔子嘛!好色一点有什么关系?”
“可是老婆不要我了,怎么办呀……”
容秋抽了抽鼻子,难过地扑进柏白怀里。
亲爹的胸口肌肉薄薄的,没有颜方毓埋起来舒服。
容秋蹭了两下,又默默直起身子。
“那位仙君嘛,倒是听说很厉害,想来能庇护得住你。但不能下崽儿,也是白搭呀。”柏白不以为意地说,“世上美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容秋蔫搭搭地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追我娘呢?”
柏白好像被他问住了,顿了片刻才嘴硬道:“……我与忆娘都有你了,那当然同你现在不一样!”
容秋说:“可是其他美人都没他好看啊。”
“那是你见识少!”柏白一下子来劲了,“走,爹爹带你看看什么是外面的花!花!世!界!”
“啊?可是……”
柏白一把把儿子拽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城中走去。
修士们缺觉少眠,华灯初上的夜里,某些地方要比白日时还要热闹。
——比如城里的歌楼一条街。
红红粉粉的灯笼用术法漂浮在空中,一边四处游动,一边持续不断地向下撒着香片与金粉,空气中都是甜腻腻的香味。
男男女女穿行其中,灯笼映出的暖光将面目照得斑驳暧昧。
似一片轻纱,将整条街笼在轻柔快活的氛围里。
“阿嚏!”
容秋被空气里的金粉刺激得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瓮声瓮气地说:“爹,一定要来这儿吗?气味好难闻。”
柏白对着一块巴掌大的铜镜摆弄着自己的脸,闻言随口道:“闻不惯就闭会儿气,或者灵力把它们镇开。”
他从铜镜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容秋:“这可是金贵的玩意儿,一晚上就要耗去千金呢。”
“真的吗?干什么的呀?”
一听很值钱,容秋立马又吸了吸鼻子。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闻起来是有些适应了,口鼻中都是甜丝丝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柏白含糊地说。
容秋:“噢。”
无风无雨的,两人忽然觉得后脊背一阵恶寒,像被什么猛兽盯上一般,同时打了个寒战。
容秋:“爹爹,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柏白也摸摸胳膊:“大抵是这巷子里偏,阴气重呢。”
他收起铜镜。
“走吧,咱们去街上,外面热闹。”
容秋扭过头,看着柏白的脸惊疑道:“爹,你干嘛要在嘴上弄一圈胡子?”
他们兽修化形,长相虽不能大概,但毛发这些本就随意幻化。
柏白摸了摸唇上的短须,理所应当道:“你爹我这么天香国色,不遮一遮,被人认错掳走了怎么办?”
“再说,哪能叫忆娘知道我来这种地方呢。”他小声自言自语道。
容秋:“那我要不要也遮遮?”
“你哪用得着?”柏白掩唇笑着,伸手捏了捏容秋的小脸蛋,“我儿傻不愣登的,一看就是来见见世面,才不会错认呢!”
容秋:“噢……”
柏白凑近他看了眼,又捏捏容秋的鼻尖,调笑道:“做什么又这副表情?还在想你那情郎呢?”
“我没想。”容秋赌气说,“我都来这里了,他都不想我,那我也不想他。”
“知道这是哪儿了?”柏白诧异。
“有什么难猜的。你们都当我傻。”容秋闷闷地说。
柏白愣了一下,继而笑出声来:“哈哈,我家秋秋最机灵了!”
走出去前,容秋还是将身上水葱似的清明校服换掉了。
想了想,化出一身宝蓝色的长袍,形制与颜方毓常穿那身有些相像。
人靠衣装,这样穿着,看起来确实比着嫩绿嫩黄长了几岁。
出了小巷,空气中的甜香气味更浓了。
暖黄的光晕中金粉浮动,香甜阵阵,这样温吞地气氛,总觉得人行在其中看条路过的狗都显深情。
一只月兔花灯飞到容秋头顶,他伸长胳膊去够,那灯往上一飘躲过容秋的手,一捧干花碎从它身下的小篮子里漏出来,洒了容秋一身。
若有似无的乐声不知从何处而起,不论走到哪里音量都不增不减,为整条街巷添上一抹靡靡音色。
每从一家门庭前面走过,便有飞乐声从楼里传出,随着街上的乐声与之相和。
或弦或管,或婉转或轻快,楼与楼的曲子和音皆不相同,却都能和外面的乐声浑然一体,丝毫不突兀。
偶尔有神光,或人影从楼阁中飞出,在自家屋顶旋舞几圈再落回楼内。
各式各样的手段层出不穷,看得两只兔子目不暇接。
“还是书院旁边的才子佳人们玩得花呀。”柏白感叹。
“你想去哪家逛一逛?”他看向容秋,轻笑着揶揄道,“还是……想都逛一逛?”
容秋还没回答,身侧忽有一道清冽香风吹了过来。
两人齐齐侧首看去。
只见阁楼之上,一名青衫女子空踩金粉轻盈飞出。
鼓乐声骤然从楼里响起,刹那间星光流转、瑞气千条,萦绕在她身侧,伴她向上翩飞。
这声势未免有些太浩大了。
光亮映在容秋微微睁大的瞳仁中,他几乎看呆了。
女子在大大小小的灯笼中胡璇几圈,那些灯笼被她的动作扰动,像受惊的鱼群一般四散逃逸。
薄纱制的长衫水波一般漂浮游动,在流溢的神光更增几分空无的神性。
仿佛是察觉到了容秋的目光,她长睫微垂,也向他看去。
两人的视线蓦然撞上,容秋看见对方弯眸笑了,灯光与星光都映在她瞳仁中,像一泊柔软的水,又似另一双春水含情的眼睛。
柏白看着儿子那副魂儿都要被人家勾走的样子,好笑地问容秋:“她是美人吗?”
容秋下意识点点头:“是、是是……”
柏白:“那走吧,我们今晚就去这家。”
美人出行只为揽客,在外飘飞一圈便落回了屋里。
柏白拉着容秋走进楼,还有许多其他行人也被一同吸引进来。
这歌楼从外面看也就三四层的高度,里面却大得很。
中间一座气派的舞台,顶上整个都是挑空的,一圈圈雅座绕着栏杆而建,几个半层处还有外挑的台子,都铺着厚实的地毯。
伴随着悠扬的乐声,一个个美人在台子上翩然起舞。
容秋仔细看了看,竟是男女都有。
这里的小厮都是长相清秀的少年少女。
若是女客进门,便由少年来带,若是男客进门,便是由少女来带,若真有特殊要求,直接出声要求就是。
柏白是要给容秋找能下崽的,自然没有拒绝引他们上楼的少女。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