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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哈(玻璃时针)


被捉奸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猪比男同大都爱吃,食欲很旺,情哥哥有两个钱都给他吃掉了。
猪比,危!

第41章
JLD晋级赛打到最后一轮,前三已经是手到擒来,难度属实不大,林芋都提前打电话来报喜。
她语气淡淡的,但已经算是柔声细语——对有天赋的后辈和不怎么喜欢的表弟当然不同:“好事成双,难道不值得庆祝吗?我听说你的辅助爱美食,我有两张京华餐厅的餐券...”
“成双?”谢葭站在训练室外,隔着玻璃看陈青蓝闷闷不乐地往嘴里倒西瓜霜,他口腔溃疡好几天了,许嘉欣笑话他真容易死——太不吉利了,“你指的是?”
林芋带来了一些内部消息:“恭喜晋级,以及你应该是不打算走了,那么资金问题...不出意外的话,博诺集团的辜先生大概会给你们注资...具体数目不大清楚,应该不会低于四千万,他是业界有名的大手笔。”
四千万。
谢葭并没有立刻喜形于色,反而有些忧虑:“注资的话,他们会插手战队的事项吗?”
比如说替换掉明显的薄弱队员之类的,过河拆桥在这行还是比较常见。
陈青蓝仰着脑袋闭着眼睛,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看起来快被西瓜霜杀了。
林芋顿了一下:“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辜先生不懂电竞,四千万对他来说不是大事,哪怕注资,这笔钱也不是直接注资你们战队,应该是注资公司,他持有一部分股份。”
谢葭受教:“他为什么不直接...”
JLD很破,老板也不怎么上心,为什么不干脆买下来?
林芋撑了下额头,解释道:“买下来岂不是要自负盈亏?他没这个精力弄那么麻烦,也不会尝试去持有那么多股权,百分之二三十就足够,靠后期融资赚钱,他哪有那个时间关注这种小打小闹。”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们战队出现的时机确实也不错,你那个老板也抓得住机会,趁板上钉钉拿到门票、外界对你们评价高的时候要价...”
平时神龙不见首不见尾,他这时候倒是很机灵。
谢葭不是特别担心自己,他并不觉得争取注资的人会舍得把自己的摇钱树砍了——虽然这样的白痴不少。
陈青蓝被西瓜霜粉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场面惨烈。
“好的,就这样吧,谢谢芋姐...”
谢葭迅速地道了个别,随即快步走进了训练室。
陈青蓝好像真的很容易死。
林芋还保持着那个举着手机的姿势,疑惑地把自己下半部分的话咽下。
...作为房产中介或者战队经理,也很厉害了。
容易死的陈青蓝已经口腔溃疡四天了,第一天他叫嚣着“我要让这具身体知道谁才是他的主人”,然后狠狠地摄入了900ml的霸王桶奶茶、两包乐事和冰淇淋泡椒凤爪若干。
川人齐小茗对此以毒攻毒疗法是认同的:“习惯就好,以后打着封闭去吃火锅。”
苏人广人闻之变色,许嘉欣虽痛恨他们奸夫淫夫出去玩浪漫拉小手吃糖炒栗子,嘲笑姓陈的遭了报应,但仍然表示这纯属自寻死路:“真係颠佬,别死我边上害我风水。”
苏子邈用纸巾包着,小心地递给他一颗剥好皮的猕猴桃:“这是我在小x书上看的偏方。”
陈青蓝胆寒:“邈姐,我...我罪不至此吧。”
第二天全面严重,甚至因为前一天的放纵,嘴角还起了泡,根本瞒不住他谢哥法眼。
他口腔上壁吃饭也痛,喝水也痛,整个人捧着小米粥,在队友喧闹丰富的“冒菜”、“早茶”之流外卖中彻底死去,成为一具空荡的冠军辅助躯壳。
谢葭看着他,确保他不会发疯把大声吧唧的许嘉欣吞下去,保证他一天三次喷西瓜霜,然后接受自己的辅助变成一个哑巴的事实。
陈青蓝嘴角烂了一块,起了小泡一样的东西,说话也痛,训练赛打得一声不吭,全靠局内信号。
许嘉欣享受了几十分钟任由自己挥吐的神殿清新空气,不由得心满意足地感慨道:“不管是谁下的哑药,我许某人都衷心感谢你。”
陈青蓝愤怒地点了她经济十几下,直到齐小茗啧了一声“再点聋了”。
前期对线的时候信号也没什么不好,比语言还少一步剖析语意,打小团战的时候就捉襟见肘,队友磨合久了,彼此就像巴浦洛夫的狗,陈青蓝叫一声,谢葭即刻闪现跟团。
打完训练赛,陈青蓝还得对着镜子涂詹湛带回来的药,不是他矫情这点小病都得大费周章,实在是主播这行费嘴,他已经用掉了一个月的请假机会。
谢葭看他可怜,怕他辅助单排又气出个超级加倍,就问他:“双排?”
陈青蓝眼泪汪汪地点头。
直播间用TXT记事本挂着大大的“上火”两个字,谢葭本来还奇怪他为什么请假好几天,无声直播也未尝不可,结果切进陈青蓝直播间一看。
谢家郎君猛如虎,虐爱99日
Jia...啊不是伤口有这么大啊
小魔仙真的看不下去了陈青蓝只是个猪崽啊
新来的听说JLD的ADC把辅助搞失声了
毕竟要打比赛别影响坐着就行
青鹭火那局就明显带弟
死纣王赛场不是你的烽火台
蓝子听我的这猛1你把持不住分我两天
酒店也挺贵的你俩住一间退一间吧
再看陈青蓝,他原本澄澈无知的眼睛里已经蓄起了仇恨的毒焰,但看到为了让自己的言语虐待更为触目惊心的观众打出的嘉年华,他还是忍辱负重地垂下眼睛启动了神史。
显然,被嘴可以,但被造谣却不能嘴回去,对陈青蓝来说简直是加倍折磨。
谢葭觉得自己或许有义务暂代说相声这一位置。
但显然他并没有什么天赋,只是干巴巴地回复,但起码可以起到一些辟谣的作用...大概?
“没有,他上火了。”
“本来只是舌头痛,他不信邪,又吃了零食。”
“什么零食?楼下的冰淇淋和奶茶,还有两包薯片和凤爪,什么牌子?超市买的没注意,下了这把我看下。”
“后来口腔上壁也痛,外卖也不好,他总点炸鸡,我的饭?我有洁癖,他也不爱吃。”
“现在就是喷药涂药,牙龈出血可能是缺维C,有是有,他催我吃,自己总忘。”
说来有点愧疚,这个月为了让陈青蓝心甘情愿陪他去羽毛球馆挥洒汗水,谢葭不得不用太多的垃圾食品诱惑他。
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他心有不安,决定帮助陈青蓝尽早摆脱口腔溃疡的阴影。
他这把补位打野,心有旁骛,小团战仍然打得很带感,边缘溜了一圈,最后切进对面后排,咬死皮脆肉嫩的ADC又位移飘然跳到前排吃了法师一个小控制,趁法师开大收割,配合解控的陈青蓝把剩下的虾兵蟹将包了饺子。
不知道说什么,空气太安静,他不熟练地夸了一句:“很好。”
太明显了,以至于片刻后,左下角悠悠飘过一条砸重金的金边贵族弹幕。
【破的是他的嘴,你心虚个毛】
当天下午许嘉欣刷到了这段直播录屏剪辑的视频,分不同时间说出来,解释得似乎天衣无缝的话被压缩成极速版,最后全砸在队爹英俊美貌、痴愣当场的脸上,随后画面转黑白,这句金边名言被缀在他喉结处,成为新一张电竞名画,第一代电竞男同圣经。
她有心宣扬这对死男同已经把脸丢出基地走向全国,但刚举起手机就看见陈青蓝的椅子上没有陈青蓝,只有两只挥舞着但愣是打不到实处的手,以及队爹宽阔挺拔的肩膀。
谢葭低着头,看样子是掐着陈青蓝的下巴要给他喷药。
“把嘴张开...多上几次就会好了,不要讳疾忌医,痛是一时的。”
“唔啊啊啊啊啊达咩我自己——”
“你自己会把自己呛死,喷不到伤处就咽下去了”
太怪了,卖腐是可以的,但被板上钉钉地说是下路男同组,开一些颜色玩笑的感觉太怪了,一定是因为该死的口腔溃疡。
只要陈青蓝好了,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那两只挥舞的手渐渐平息,捏紧扶手,随后安详如死去。
许嘉欣镇定地收回视线,手机页面切换成拨号,联系人酒店经理。
“喂,我想问下你们办婚宴有几个档次,分别都多少蚊噶?”
“办过男同婚礼吗?就那种爱打游戏的,主题就神史嘛。”
“咩价?咁贵噶?食嘅龙肉咩?!!”
【作者有话说】
我素文盲,不懂电竞,不懂金融

第42章
做哑巴是件难事,尤其对陈青蓝这样的人,以观众现在调侃他的力度,三天退四十次网本应不在话下。
但好消息是谢葭仁义,陪他一起挨涮,确保他按时上药。
由于看热闹的观众太多,谢葭把陈青蓝爱食当做罪证一一指认出来,意外带了一波货,有商家找上门来请他加个链接卖酸奶球什么的。
陈青蓝对此乐见其成,谢葭犹豫过后,问他:“你之前...带货,战队那边是怎么处理的?”
一般职业选手是没空日常直播的,别的战队显然也没有他们老板这么儿戏——当然也可能是战队确实缺钱。
陈青蓝:“什么处理,人家pr会跟你对接,钱给你你就拿着呗。”
大公司有的是规章制度,小战队则不然,本来就不挣几个钱,还限制副业未免太苛刻。
只是,JLD的老板未免太松弛了,晋级赛快打完了,她或他本人都还没在基地露过一面。
谢葭是想见见老板的,起码聊上几句,道一声谢,但问过詹湛几次,他的回复是老板没空。
谢葭还想谈谈自己的合同,虽然转会期在下半年,但他觉得这些东西都应该早点商量才对,他知道或许陈青蓝和齐小茗她们都谈好了,她们的感情确实比他这个只认识半年的人要深一些。
这件事情他已经考虑很久了,他想续约。
第一时间告诉表姐,林芋听了,语气平淡地道贺:“蛮好的嘛,需要我介绍不错的教练么?叫你老板联系我,对了,我那两张京华餐厅的餐券码发你了,有时间你和辅助去吃。”
谢葭有点郁闷:“好的,谢谢芋姐...事实上,我现在还没见过我们老板。”
“怎么可能?”林芋的身家虽然不算什么庞然大物,但也比JLD的老板阔上不少,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半年不去看一眼自己的某处资产,“你们不是天天见?”
谢葭:?
林芋顿悟:“我明白了,你打开自己的合同,然后看一下跟你签合同的甲方,在天x查上查一下名字,看控股人,那就是你老板。”
现在的小孩真是活在象牙塔里啊...也不对,这种事短视频教得多,还是谢葭上网少了,不过,他队友难道也没注意?
“你比较熟悉的身份,也就是你们那个经理,叫什么...詹詹?”
詹湛,现年23岁,C城中等专科学校毕业,在校期间未获得任何荣誉,16岁于五百八十米外的神武网吧代练挣得第一个一千元,从此踏上了代刷橙武砍人解除青少年守护的道路。18岁毕业后携带发小陈青蓝前往X市闯荡,在x家地产任职期间,曾荣获三好员工、本月销冠等荣誉,与此同时兼职JLD战队电竞经理,主要成就是培养出了陈青蓝这位猫拳男明星。
现在,谢葭找出自己拍照留念的合同,点开天眼查,检索X市清湛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片刻后,他认识了自己的大老板。
十秒后,他目光平移,又认识了自己的二老板。
陈青蓝。
就在昨天,他还冷漠无情地怒斥着背着所有人给二老板买旺旺仙贝的大老板。
二位老板还装模作样地凑作一团抱头痛哭,二老板嘴角破了眼眶湿红,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二老板真的有些可怜,思索着要不要给他买杯零卡糖的米麻薯。
谢葭捏着鼠标,在陪他征战几个赛季的老伙计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之前,旁边的人终于大驾光临。
二老板。
谢葭在心里把那杯米麻薯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不是没被骗过,性格使然,谢葭甚至属于好骗的那个行列,对他来说,大多事如果不能根据写在纸上的定义规律,那就需要听从长辈前辈的经验。
就像七八岁的时候回谢坤老家,谢葭的堂哥带他去看村戏,乡间泥泞的小路上横着一头浑身黢黑的水牛,堂哥一直熟门熟路,因此说出的话也格外有可信度:“你先过去,我帮你看着,牛不会撞你的。”
谢葭有些害怕,因为水牛油光水滑的身体和两只长角看起来都并不好惹,他一度想放弃去看村戏。
但堂哥打了包票,谢葭也实在不想回去听奶奶爷爷催妈妈生二胎,就硬着头皮挪出了第一步。
水牛确实没有用角撞他,但或许是看他不爽,或许是一不小心,牛转了个身,一屁股把他顶下了路,掉进了水田里。
堂哥一点也不意外,笑得坐倒在地上。
这是很小很小的事情,这件事情的后果也不过是谢葭簇新雪白的羽绒服被弄脏了,他穿着毛衣在房间里小小地掉了几滴眼泪。
他那时候只觉得堂哥不大好,以后少来这个地方。
即便在后来,他少年时候,有人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校园绯闻,将他骗到卫生间要给他一点“教训”,受伤之后得到的不是安抚而是嘲笑,他也仍然没有对谎言生出足够的戒备。
他怎么会想,至亲的人,也会对他撒恶毒至极的谎。
以至于到后来,他把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的心和自己一同绞碎。
谢葭讨厌谎言,更讨厌含糊其辞的互相踢皮球,叫人白费功夫到精疲力尽。
詹湛和陈青蓝一直隐藏身份,是想在客观的环境下审视他们吗?陈青蓝对他说的话做的事,是为了测试他吗?陈青蓝那副亲切温和甚至有点逆来顺受的面孔是装出来的吗?他在听自己说话的时候有评估自己吗?他背地里是否对谢葭明里暗里的劝告感到好笑?
谢葭不知道。
陈青蓝本可以不用受那些委屈,这也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谢葭想不到一个这么做的正当理由。
陈青蓝照旧落座,他现在还是半个哑巴,嘴角长好了一点,但也不能猖狂,谨防撕裂造成二次创伤。
落座之后,他朝他难得在发呆的谢哥脸上一望,瓮声瓮气地问:“哥双排不?”
今天要直播带酸奶球,早点开播热热场子,陈青蓝怎么说也是个摸仙堡小卖部之主,带个谢葭洒洒水。
见他还怔愣着,陈青蓝正打算拍拍他的肩膀,不管遇到什么事,打工还是最重要的。
揾食先啦。
谢葭不仅避开他的触碰,还猛地往后一退,电竞椅滑开一段距离。
陈青蓝仰着头,手还停在半空,眼睛瞪得很圆:“嘎?”
谢葭没有理会他,冷着脸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走开了。
暗自焦虑对他无益,他直接打电话给詹湛,想约几分钟时间。
詹湛好像在什么很安静的场所,漫长的铃声后只有挂断,紧接着才是短信回复“有事等会回”。
谢葭沉思片刻,把天x查截图发给他。
好半天,詹湛短信回过来。
“我出差,回来再聊。”
现在谢葭觉得自己可以生气了。
生气是生气,不是歇斯底里,不是嫉妒,不是调情,生气是一门学问,如何生气更是一门技术。
首先,生气要正确地表达出来,具体表现为生气对象不再享受优待,更甚,生气对象需要被针对。
因此,当谢葭落座,无意间瞥见自己干瘪的抽纸袋,他看着无忧无虑地捏着纸巾小夹子夹薯片的陈青蓝,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想来想去没有缓解,向陈青蓝伸出手,闷声。
“还我。”
他脸色太凝重,仿佛陈青蓝刚把他谢家世代相传的圣旨拿去垫瓜子。
陈青蓝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手足无措地从身上乱七八糟的口袋里面摸出皱巴巴的一小包手帕纸,手指抻平了一下才举过胸前上供,小声问:“哥,怎么了?”
键鼠脏了至于这么烦躁吗?
谢葭接过这一小包还带着陈青蓝牛仔裤兜里体温的纸,仅仅回以一声冷淡的“哼”。
陈青蓝挺费解的。
许嘉欣目睹了全程,明明就坐在对面,还偷偷摸摸地给陈青蓝发消息。
飞天神猪:他年经来了?
陈青蓝:宫规森严,许贵人即刻杖毙
飞天神猪:那他摆脸色给谁看?你私通被他抓了?
陈青蓝:放你的屁我是这样的人?
飞天神猪:你水性杨花世人皆知,但凡你有邈姐对妈咪的一半忠贞,妈咪对邈姐的一往情深,这谢家大娘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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