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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如果当初相亲的不是自己,结婚的也不是自己,沈让会不会对那个人很好,会不会跟他做很多亲密的身体接触,会不会跟他日久生情。
越想越难受。
只有深夜胡思乱想,文砚修才察觉出,自己隐晦的对沈让产生了浓烈的占有欲。
或许比他父母对他,更甚。
像一座雕像僵硬的坐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文砚修将发麻的双腿垂在地面上,缓了一会儿试图站起来,一步步走到衣柜面前,看着沈让一排排的衣服,随便抽了件常用的衬衫。
拎着那件衣服重新回到床上,自己也感到很迷惑的抱在自己胸前,但熟悉的味道让他安心,就好像沈让在抱着自己一样。
文砚修怀疑自己疯了。
衣服始终没有人体那样有温度,元旦的第二天,文砚修只睡了两小时,就失眠了。
因为睡眠不足,头还是晕的,没有起床的力气,打开手机音乐软件,放了一夜的歌,曲调悠扬绵长,很有催眠效果,但没什么用。
文砚修闭上眼,脑袋晕的,就是没有困意,但是也没想什么事,就是没办法睡过去。
不知道保持这样的状态有多久,直到手机的歌曲忽然停止,文砚修微微睁开眼,以为没电了,结果是微信的语音通话了。
文砚修凑过去一瞧,有些不太敢相信的接通,放在耳边:“你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那边顿了一下:“看你有没有赖床。”
文砚修周身骨头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发现自己手里还拽着沈让的衬衫,有些脸红。
“还早。”
“十点很早吗。”沈让慢悠悠的反问。
都十点了?
文砚修睁大眼睛看向墙上的挂钟,差几分钟十点。
他更心虚了,嗫喏着:“……我马上起来。”
“放假就躺会儿吧。”沈让声音不算温和,有点沙哑,像是没休息好。
文砚修抿抿唇:“嗯。”
他贴着手机,想离得更近些。
“……”沈让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没睡好。”文砚修突然感觉有些困意,趴在枕头上,半梦半醒的回应。
很安静,手机里忽然没声音了,文砚修再次睁开眼,疑惑的看着通话的界面。
“沈让?”
因为昨晚的意外,沈让联想到别的,文老师看起来很老实,还没撒谎就开始心虚,估计一晚上都没睡好。
沈让隔着手机也不好再问别的,大概知道他没什么事就好。
“那你再休息会儿。”
“嗯……”文砚修听到他的声音就很安心。
两个人又是互相沉默,谁也没有挂电话,一些分别后思念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散开。
沈让忽然问:“是不是有话还没说。”
文砚修迟钝的贴着手机,仪式感很足的说了声:“早安。”
沈让说:“不是这句。”
文砚修蹭了蹭枕头,思索了片刻:“你吃早餐了吗?”
“也不是这句。”
文砚修忽然不蹭了,枕在沈让的枕头上,愣愣的看着前方,像是探出一点尾巴在撩拨。
“我想你了。”
沈让鼓励他:“还差一点。”
文砚修也真的被鼓励到了,声音低下去,靠近手机,像呢喃:“我想抱抱你。”
沈让说:“我也是。”
正把沈让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的文砚修对这句话表示了肯定。
“你听话一点。”
“知道。”文砚修觉得自己已经够闷了,简柠叫他出去都没去。
“等我回来。”
他的语气不似平常,有些许迫切。
“回来是要做什么吗?”
那边沉默了几秒,沈让忽然问他:“回来确实有事做,你想我说得清楚还是模糊点。”
“清楚点。”不然没法理解。
沈让道:“抽,你。”

虽然隔着手机,抱抱是不太可能的,但听着也令人高兴。
两个人并没有聊多久,沈让要去工作,文砚修自己也困了,就算语音通话终端,手机也握在手心,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被肚子饿闹的,文砚修压着一条手臂睡觉,又麻又痛又酸,缓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翻过身,而那件衬衣皱巴巴的,沾了他的汗液,已经是不能看的地步。
文砚修没有心情赖床了,直接起来将纱布取下来,活动下手腕,发现还是有些疼,但是没管太多,直接去洗漱,接着把衬衫跟自己的睡衣扔进洗衣机里。
下楼时摸了一把狗头才进厨房,他打算煮个鸡蛋清汤面,结果一打开冰箱,里面满满当当的摆满了各种食材,当初沈让购置各种家电时,也是最优选择,反正大就可以了。
所以这个冰箱的功能特别齐全强大,一些生鲜类的都能保存七天以上。
蔬菜、海鲜、肉类、冷冻品、水果、饮料零食都被沈让分门别类的摆好位置,如果荒岛求生能带走这一个冰箱,省点吃都能存活一年。
沈让平时很少让他下厨房,除非真的忙得不行才会叫外卖,所谓的外卖也是高档酒楼的菜品。
文砚修站在冰箱门面前,觉得这样被照顾的感觉很陌生,但回首一看,自从搬进来后,他一直是被沈让体贴着的那个人。
文砚修拿了几个蔬果,关上冰箱门,心想,出个差都能让人这么想念。
但最后也只是在他的鸡蛋清汤挂面上加了点缀用的蔬菜跟番茄。
文砚修开动之前,想了想,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某人。
对方很快回复。
【沈让:怎么,这是岩岩的午饭吗?】
“……”文砚修放下筷子,慢慢的敲字。
【文砚修:我加了味精的,岩岩吃不了。】
【沈让:是吗,那是给玲玲吃的吗?】
玲玲是隔壁邻居王奶奶的孙女,上幼儿园小班的年纪,她确实可以吃,但筷子抓的不那么灵活,会吃得到处都是。
【文砚修:不是,给我吃的。】
【沈让:哦,看不出来。】
文砚修怀疑他在阴阳怪气,但不知道他在阴阳什么,很奇怪,先转移话题吧。
【文砚修:你在忙吗?】
【沈让:在开会。】
【文砚修:玩手机不要紧吗?】
【沈让:死不了。】
文砚修:“……”
感觉没法进行下去了。
【文砚修:我要开动了。】
【沈让:多吃水果,少跟简柠出去混。】
不知道水果跟简柠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文砚修还是应下来了,贴心的补充。
【文砚修:她这两天跟她的同事去酒吧蹦迪,不会跟我一起的。】
【沈让 :你少去,不是什么好地方。】
【文砚修:好。】
顿了一下。
【文砚修:我知道你去过。】
【沈让:什么时候。】
【文砚修:高三。】
难得令沈让噎了一下。
【沈让:记性真好。】
【文砚修:还行。】
就算沈让不提醒,他也不会去的,吃完一碗面后,文砚修看着孤零零的一个碗一双筷子,正在考虑要不要用洗碗机,感觉手洗几下都比洗碗机快。
最后还是手洗了。
下午文砚修确实没什么事做,但他终于有时间去前院打理花朵,上次过生日沈让买的花没办法存放很久,文砚修便把他一支一支的放进崭新的花瓶里,装饰家里,等之后枯萎在压干框起来。
他除了教师节外收花的几率很少,而收到这束花他虽然很喜爱,但更爱的是这束花是沈让送的。
那张合照。
生日的第二天沈让就洗出来,放在他们的床头柜上,还有一张是让他自己保留的。
文砚修放置沈让的东西一般都在那个旧箱子里。
旧箱子之前搬家时被他移到自己的书房,但那个地方他很少踏进去,平时的工作除了ppt备课跟总结,就是批改试卷多,基本可以在主卧的书房完成。
文砚修从里面将箱子抽出来,想了想,把他放在主卧的衣柜最里面,放在这里文砚修安心。
在出租房的时候,也是放在衣柜里的。
文砚修看着眼前的箱子,目光变得很平静,他没有别的娱乐活动,但总是在回忆过去。
沈让说他记忆好,是因为关于沈让的事情,他都能清晰的记起每一处细节。
文砚修将生日的合照放在最上面,盖住高中时期的旧物。
箱子是很多年前买的,一开始是透明泛白的,现在久了有些发黄,刚好把里面的东西遮盖得严严实实。
收拾好了,不能在主卧里待太久,文砚修走到楼下,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腿,打开一张试卷,面无表情的枕在枕头上做几道大题。
岩岩现在有自己的房间,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粘人,但到了需要陪伴的时候,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
一下子没了做题的心思,文砚修放下笔,揉了揉狗头,突然手机铃声就响起了。
“简柠?”
“砚修……”
声音有点虚弱的,文砚修直起身子,严肃的问道:“怎么了?”
简柠在那边打了个嗝:“你能来接我吗?”
“你在哪。”
简柠昨晚玩了一个通宵,完全放开来玩,喝酒喝的不要命似的,醉的一塌糊涂,刚才才醒过来,结果还没站稳脚跟,就被几个男的走过来搭讪,其中一个人的手臂粗壮,还纹了花臂,看上去就不好惹。
“小妞看起来醉的不轻,我们送你回去吧,你家住在哪里?”
被他们弄得烦躁,简柠嗤了一声:“待会儿有人来接我回去。”
“男朋友?”
简柠耸耸肩,一脸不带怕的:“他来了你们就知道了。”
文砚修是打车过去的,穿着修长深色的呢大衣,双腿修长走进来,头发梳得很整理,儒雅气质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踏进酒吧门口,询问服务员,1320包厢怎么走。
服务员愣是呆了半天才回答,等人走远了,服务员才看着那背影,自言自语:“我靠,昨晚怎么没见过这种极品帅哥。”
简柠就这么被两三个男人围着,她自己也头晕,只能能坐着等文砚修过来,她刚要发脾气,就听见门口稳稳的脚步声传来。
跟这里的人的脚步声都不一样,大家转头看过去,只看见一个清瘦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里面穿了件深色的毛衣,外面套了件长到小腿的外套,这样打扮起来,让人觉得他的腿格外修长笔直。
走近点,才发现长得也不赖,五官俊秀端庄,温温柔柔没有什么攻击性,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气息。
文砚修微微蹙眉走到简柠身边,拽着她的手腕:“走了。”
其中一个花臂走上前:“你是她的谁啊?”
文砚修嫌他的酒味太难闻,用手背轻轻拂开对方的身体:“她哥。”
简柠低下头,忍住忍住,不要笑场。
十分钟后,文砚修带着简柠另一条街的奶茶店里,让她缓缓再回去。
“你怎么回事。”
“现在的社会对女性就是不好,一看到我独身,就容易被人盯上欺负。”简柠也不是第一次惹出这种事,大学更甚,不过是第一次让文砚修出来帮忙。
简柠哈哈大笑 :“看来亲哥比男朋友这个身份好用啊。”
那几个男的一听文砚修是她哥哥,那张脸憋屈的,要笑死人。
文砚修说:“怎么,你还很得意吗。”
看他这么严肃,简柠也稍微收敛笑容:“对不起嘛,下次不敢了。”
文砚修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平时压力大,娱乐是可以的,但是别玩得太晚,通宵伤身,年纪轻轻的不要糟蹋自己身体。”
文老师的教育名不虚传,简柠马上好的好的好的答应了,保证下次不敢。
简柠想到什么:“不过你怎么会想到说你是我哥的,要是他们看我们长得不像怎么办。”
文砚修轻描淡写:“我如果说是男朋友,估计要打起来。”
“是嘛,那我们就惨了,得警局相见,你老公知道了,估计要把我揍死。”
文砚修无奈:“他不会的。”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简柠现在算是酒醒了,只是一身的酒味难以散去,文砚修正要说送她回家。
简柠忽然抽出一张名片:“你换了手机号码之后,不是把之前的同事删了吗,昨晚我遇到印枣,她想找你。”
文砚修接过名片:“找我什么事?”
“好像是问问你有没有继续兼职。”简柠托腮,“我之前在车里问,是因为她私底下找过我,你要是感兴趣就加,没兴趣就算了。”
文砚修摇头,将名片推回去:“没有,谢她的好意。”
“好吧,什么理由啊,你总得让我给个理由搪塞过去。”
文砚修想了一下,有点小骄傲的说:“我现在有钱了。”
简柠:“……”
将简柠安全送回家之后,文砚修刚换下大衣,放在兜里的手机轻微震动起来。
掏出来一看,是之前沈让给自己安装的程序,上面多了一个标志定点。
一诺酒吧。
文砚修:“……”
他翻了翻之前的记录,有医院的标志、工厂区、越临湾,最后一个就是酒吧。
清清楚楚把他这两天去过的地方都标志出来。
足迹显示,越临湾是出入最多的地点。
设置里有关闭的选项,其实更好更完美的操作在,他可以直接卸载。
文砚修踟蹰了片刻,始终没有在手机操作更多,而是默认的锁屏,重新放回兜里。
岩岩叼着球走过来,放下,皱着嘴筒子,隐忍的叫了几声。
每个月的暴躁期。
整个下午,文砚修哪也没去,就这么陪着他。
岩岩的叫声一下子就变得娇了,呜呜了几声,撒娇似的半躺在自己怀里。
等到了晚上,岩岩的状态好些了,才给他自制狗粮吃,蔬菜饭团,看起来很大,实际上也吃不了几口……
而且卖相也一般,做了这么多次,都没有沈让第一次做好看。
算了,能吃就行。
文砚修蹲在岩岩面前看他嚼嚼嚼,对他说:“吃吧,吃多点,今晚好睡觉。”
说完后,语气低下去:“我还得再熬一晚上,他不在,我都睡不着。”
岩岩大概是听到什么,抬起头伸出舌头一舔,将头凑到文砚修的脸,想要舔一舔。
文砚修歪了下头避开了,“吃你的。”
门口防盗做得很好,周围也没有狗洞,不出意外的话,整个一楼加前院都是岩岩玩耍的地盘,没事他也不会上二楼。
刚搬来时经常上楼找文砚修,后来被沈让训练了几次,就懂得分寸了。
文砚修还真看不出来他有训狗的技能,问了,沈让也只是说照着网上学的。
安置好岩岩,文砚修便上二楼,没什么事,他也不会下去,太空旷,无聊又空虚。
随便冲了个澡,没注意到手机铃声响起,将毛巾挂在头发,湿哒哒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发现未接通微信语音有两条,视频三条,手机电话有五条未接。
文砚修没想太多,直接拨回去。
对面接通后,文老师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立刻小声地解释:“我不是故意不接的,我刚才在洗澡。”
那边安静了几秒,小林的声音弱弱的传来:“文老师,老大刚走开了一会儿,你等一下,我把手机拿过去。”
“……”
文砚修捂着脸,感觉自己脸都熟了。
那边传来很小的动静,接着就是越来越近的细微的交谈声,远远的听见沈让低沉磁性的抱歉,我接个家属电话。
文砚修的脸颊愣是又红了一个程度,眨眼的速度变得非常缓慢。
直到听见沈让说话才回过神。
“临时有点事。”
“没事。”文砚修继续解释,“我刚才在洗澡,没接电话,不知道你打这么多。”
“嗯,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急。”
他这么说,文砚修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今天看到那个程序了?”虽然是疑问,但语气是肯定的。
文砚修嗯了一声。
他还在解释:“没去酒吧,只是接了个人走。”
“如果介意的话,直接卸载就可以,我这边不会收到任何信息。”
“没关系,就放着吧。”
沈让在那边的呼吸变得有些重:“嗯?”
“我喜欢,就放着吧。”文砚修轻轻地说。
一时间大家谁也没说话,两人细微的呼吸仿佛隔着手机在纠缠,文砚修的发尾还在滴着水,睫毛托着细小的水珠,一眨眼,颤抖得像蝶翼。
良久,沈让说:“等我,我明天回来。”
还好,心情好像变好了点。
文砚修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高兴:“好。”
这通电话可谓是增加了文砚修的念想,本来就睡不着了,听了沈让的声音就更加难以入眠,他想了想,以防万一,又从衣柜里拿了好几件出来,自己躺在平时沈让睡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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