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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给你放了水,去好好洗个澡。”
文砚修:“嗯 ?”
“浴缸。”沈让说,“好好舒服一下。”
文砚修没有拒绝:“谢谢。”
上次用浴缸是运动会那会儿,他都没敢乱动上面的按钮,这回兴致大发,随便按了几下,一会儿是喷水一会儿是突然震动起来。
搁置在一边的架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扭过来。
文砚修手忙脚乱的想要关掉总按钮,结果没用。
“沈让。”文砚修蔫了。
沈让开门进来的时候,文砚修已经狼狈的伏在浴缸边上,湿哒哒的看着他。
水位刚好将他的胸膛淹没,脖颈到肩膀的位置白皙的光溜溜。这段时间健身效果很好,肌肉线条被拉得很好看。
文砚修看着他一个一个设置,然后原本乱七八糟的功能一下子变得安静。
“下次给你带说明书进来。”
文砚修也知道自己丢脸了,他扶着旁边起来,结果不知道拽到什么东西,像是排水的声音,他眼睁睁的看着浴缸里的水位逐渐下降,直到完全排出去。
“……”
沈让难以形容现在是什么心情,很想笑,但他应该要表现出无语。
文砚修捂着脸:“我以后还是淋浴吧。”
“没事,以后我跟你一起洗。”沈让伸手将人从里面捞起来,然后用上面的花洒冲掉泡沫。
水花洒得到处都是,也打湿了沈让上半身,他还穿着衬衣,水珠顺着完美的脸颊落下,流过脖颈,衬衣湿透的贴在两股饱满的胸肌上。
文砚修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没穿好衣服的。
浴室蒸汽腾腾,不该有的念头也在其中顺着水汽自由生长。
文砚修稍微闭上眼,顺着花洒的水珠任由落在脸上。
“你好敏感。”沈让的声音在上方冷淡的传来。
轰的一声,文砚修炸红了耳朵,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泛着微微粉。
沈让关了水,花洒没入浴缸里,“我帮你。”
文砚修这回没拒绝,因为他看见沈让似乎并不好受,而且这种事,挺正常的。
唯一觉得不太好的是,帮他的人是沈让,实在是有点不真实,会怀疑自己仍旧在做梦。
文砚修忽然问:“是不是很正常。”
沈让:“?”
“比你的正常多了。”
“……”沈让这回真是要气笑了。
感觉沈让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在技巧方面很成熟,文砚修没一会儿就结束了。
沈让眼底浮现几分戏谑:“虽正常但不中用。”
“……”
文砚修浑身有些虚脱了,但还有一件事没解决,沈让这回没打算放过他,踢了张椅子让他坐下。
但是这个角度的话,不知道是用哪里。
还没等文砚修犹豫,沈让已经抓住他的手带着去了。
尽管小心,但还是弄到了一点他脸上了。
沈让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表情带着几分疏懒:“抱歉,把你弄脏了。”
文砚修迟钝的眨了眨眼,可能是他的原因,完全看不出来沈让有一丝抱歉的神情。
混着水珠在脸颊处流下来,停在上唇,文砚修下意识的舔了舔。
味道不太好,文砚修说:“没关系。”
沈让看他的眼神变得十分专注,隔了几秒才抽出纸巾帮他擦干净,文砚修一动不动让他弄。
擦干净后,沈让声音有点哑:“牛奶味道好,还是这个。”
文砚修一愣,有点想笑。
怎么有人会这么比较。
沈让扣着他的下巴,轻飘飘的半命令式:“说话 。”
刚才舔了一下,味道还在舌尖里打转,文砚修想了想说。
“你的。”

第41章 太小了
沈让捞着文砚修在浴缸里从里到外一块重新洗了一遍澡,之后擦干净身体,将人放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待着。
不管是暴涨的状态,还是放松的那一刻,沈让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都没有一丝脸红,看起来非常轻松。
却把文砚修差点弄得腱鞘炎发作。
这个真的不能看脸。
文砚修太累了,本来想着今晚能批几张试卷,看来也是没时间,他甚至在担心明天能不能拿起笔。
感觉手腕被人抓住,文砚修下意识身体一抖,抬眼看着沈让。
沈让问:“还酸吗?”
这时候他的看着倒是温柔,文砚修从床上坐起来,嗯了一声:“还好。”
沈让说:“家里有扶他林,我帮你擦一擦,第二天还疼就去医院。”
“……”医生问起来,文砚修实在是说不出口,想抽回手,但沈让抓牢了,“不用了,我一点也不疼。”
沈让语气很冷静:“别逞强。”
文砚修有些磕绊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了点:“没有。”
沈让一顿,声线低下去,按揉着他的手腕说:“没有就没有,别撒娇。”
文砚修满脸问号。
最后睡前还是擦了药膏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文砚修睡前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之前沈让坚持让他健身的意思。
年底事多,元旦的放假通知也跟着放下来,毋庸置疑的三天,初三一天半。
高三就更惨了,一天。
简柠这学期带高一高二,反倒是轻松了些,琢磨着要约出来玩,但又担心文砚修不适合这种地方。
他知道简柠要去什么地方,就不方便过去了,“我一个男的在这,你们几个女的不扫兴吗?”
简柠笑着反驳:“虽然咱们是异性,但是爱好都一样啊,都喜欢男的。”
文砚修差点被水呛着喉咙。
最后文砚修还是不参加她们小姐妹的派对了,转头跟着沈让去参加他们公司的聚餐。
一回生二回熟,公司的人几乎都对文老师的出现免疫了,甚至有几个都加上微信,方便以后孩子读书能多照顾照顾。
文砚修非常谦虚的表示,他只能尽力而为,每个孩子都一视同仁。
方南嘉笑得想死。
沈让还要准备明天出差的资料,文砚修在公司里陪着他,出发的路上,文砚修才反应过来:“你出差要去几天,去哪里。”
沈让开车的间隙,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语气:“你现在才问,看来对我也特别放心,我们之间信任度满分,真好。”
文砚修其实刚才听见出差两个字时,第一反应是这几天睡觉沈让都不在身边,沈让要走了……他们结婚快半年,还是第一次分开。
就是有些迷茫跟不舍 ,等这股酸酸的感觉过去后,文砚修才回归现实问题。
他知道自己迟钝,很诚实的反问 :“你是在嘲讽我吗?”
沈让转了头,打转向灯,车子掉头。
文砚修看着导航的提示,沈让开过头了,路段错误。
“去几天。”
沈让说:“三天,明天出发。”
“今晚怎么突然要聚餐了。”
“年底聚餐,临近元旦,方南嘉自己的惯例,我们凑个热闹。”
文砚修点点头。
过了几秒,沈让问:“没有了?”
文砚修摇头:“没有了。”
路上平安这些话还是等到明天再说,现在说太早了。
“那轮到我了。”
文砚修微微一怔的看向他:“你要问什么。”
“明天送我机场吗?”
“送的。”
“我能在你脖子上留印子吗?”
文砚修眨了眨眼:“可以。”
他说:“冬天的话,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沈让教他:“这叫做礼貌。”
会所包间的灯光是不亮的,故意营造一种暧昧的氛围,视线不清晰时,脑子也会变得糊涂,醉生梦死,白天衣冠楚楚,到了晚上都是各个放开来玩的禽兽。
沈让以前读书的时候没少来这些地方,但他不是来玩的,他就是无聊来看戏的,只是他本身太过出众,一个高中生,一张禁欲脸,跟个矜贵小少爷似的,只要有正常审美的人都难以抵挡。
各种姐姐小弟弟小哥哥都争着要联系方式。
反正方南嘉就跟经纪人似的,那段时间过得还挺心酸的,现在好了,这蓝颜祸水终于结婚了。
他在那边打了几圈麻将后,赢得太多,怕惹众怒,早早退场,去吧台拿酒的时候,正好瞥见正在玩桌球的沈让,当然还有文砚修。
一间桌球室,四面玻璃,灯光充足,就他们两人,玩不出什么结果,更像是在调情。
打完一球,他们在休息,沈让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杯果汁……
我去,都喝果汁了,该死的祸水,从良了。
方南嘉无语摇头的收回视线,准备将口中的酒一饮而尽时,他看见将沈让含着一口,下一秒偏过头在文砚修的嘴上亲下去。
文砚修仰着头被迫承受,微微张着嘴将饮料喝下去,但还是喝不完,从嘴角渗出来不少,打湿了正在上下滚动的喉结,光线打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发着莹润的光芒,像湖面水波盈盈。
班长的视线看着有些迷茫,松开嘴时,眼神专注看着沈让,一边将嘴角的果汁都舔干净了。
方南感觉手里的酒都不香了……
等他们调完情,方南嘉藏着点阴暗的搞事心思推门进去:“哟,在打球啊,一起呗。”
沈让头也没抬,淡淡的反问:“刚才看够了没?”
“艹……”
文砚修反应了一下,问他:“你刚才在偷看吗?”
方南嘉很乖的道歉:“对不起,这玻璃门,我想装看不到都难,没办法。”
文砚修想脸红都迟了,不过感觉还有些热热的:“没关系。”
手机铃声在这个响起来,沈让看了眼来电显示:“我去接个电话。”
等沈让走了,文砚修坐在边上的椅子,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也坐吧,等沈让回来,你们玩。”
“班长不玩了吗?”
文砚修笑了笑:“我不会。”
“没事。”
方南嘉将酒一饮而尽,眼珠子转了几圈,小声的说:“班长,你知道沈让的秘密吗?”
文砚修的耳朵动了动,好奇地问:“什么?”
“emmm。”方南嘉思考了一下措词,最后总结,“他其实是个变态。”
文砚修:“?”
方南嘉笑得浪荡:“班长要是穿超短裙,再给他扭一个屁股,沈让爽的要死。”
“你别不信啊,二十多岁的年纪什么都看过了,我认识他这么久,沈让绝对不是正人君子。”
说的太涩了,文砚修还真不知道他喜欢这些,沈让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他不太信。
方南嘉哼哼的笑了两声。
现在的文砚修就跟三好学生一样,一张白纸,方南嘉忽然觉得沈让为什么对班长这么感兴趣,真的很难让人不想欺负他。
方南嘉怂恿他,你叫他一声哥哥,他绝对要爽死。
文砚修顿了顿,还没问两句。
这时候沈让回来了,他冷冷的看了眼方南嘉,将文砚修拉着手走去吧台那边。
吧台这边的光线调暗了,沈让坐在角落,深刻立体的五官落下昏暗朦胧的错落阴影。
文砚修看了他半晌。
沈让给他递了杯果汁,文砚修听话的接过,低头看着沈让细长的手指,圆润的指甲,泛着健康颜色的关节,随着暴露的青筋往上看是带着腕表的手腕,看起来精英商务,非常的正经。
文砚修稍微一凑近,认真的看了会儿:“你的手表好漂亮。”
沈让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给你买。”
文砚修掀起眼皮,眼珠子黑得能映出对方的脸,轻声的说:“谢谢哥哥。”
沈让一顿,眼皮垂下去看他,文砚修假装什么都没说,回避视线,只是伸手握着他的手掌,温暖干燥。
沈让反握,语气很平淡的问他:“你是在勾引我吗?”
文砚修模糊的觉得方南嘉说的好像是真的 ,但是又不太确定。
“应该是的。”
手蓦然被抓紧,文砚修有些疑惑的看着沈让,对方垂着眼看他,互相彼此静静地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有人递了根烟过来,沈让看都没看就接过了,唇微张,咬在嘴里。
那人就是来派烟的,派完就走,文砚修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沈让点上,“不抽吗?”
沈让淡淡的说:“你来点。”
文砚修一顿,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也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在伺候着金主爸爸的小情人。
但也就一瞬间。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的,沈让这根烟燃烧的很慢,他也抽得很慢,烟头弥漫着轻雾,像飘向空中的一条透明的丝带。
就在文砚修胡思乱想的时候,沈让忽然把烟捻灭,扔在烟灰缸里,拽着他的手腕离开了现场。
方南嘉坐在不远处的高脚凳上,对着他们那边吹了声口哨。
文砚修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但很快眼前的景象就变了,他被沈让推进一间没开灯的小房子里。
后背不轻不重的抵在门板上,隔着门外是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交谈声,窸窸窣窣的,不大,但存在感很明显。
“嗯……”文砚修微微张嘴,下意识抓住沈让掐着自己腰的手腕。
太敏感了。
不管是耳朵还是腰,都太敏感了。
沈让低头唇贴着唇,舌尖描绘着对方漂亮唇形,沿着唇缝 探进去,跟刚才喝饮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烫。
呼吸难以顺畅,文砚修发出哼哼的叫声,窒息感太明显了,憋红了一张脸,沈让才好心的放开他。
没等他喘几口气,沈让面无表情的抬起一只手,手指伸进嘴里,将舌头抵在下方,恶劣的搅动几分,最后捏着舌尖向外扯了扯。
沈让将手拿出来,指尖沾了唾液,淡淡的评价:“不太行,你吃不完。”
大股大股的空气袭来,文砚修出了不少的汗,急促的呼吸几口,最终还是因为体力悬殊,腿软的倒在沈让的怀里。

第42章 我想我们可以是这样的
口腔刚才好像被人恶劣的搅浑,舌尖又被人又吮又扯,现在都感觉有些发麻。
房间一片黑暗,细微的光线从门缝透进来,但不足以看清对方的面孔。
沈让就跟一堵墙一样,架着他的身体不让他跌下去,扶着后背的手轻拍几下。
此刻没人说话,安静的只有文砚修沉重夸张的呼吸声。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文砚修摩挲着他的手臂,逐渐往上,最后双臂勾着脖子,脸颊贴在侧颈处,小声地说:“方南嘉说的没错。”
沈让感受着浅浅的呼吸在颈边传来,也不介意,一点一点的亲在文砚修的耳边:“你就不应该听他的。”
没在这间黑暗的小房子待太久,沈让牵着他的手回到原来的包厢里。
方南嘉看着他们衣冠整齐,除了领口处起了些褶皱,看起来战况并不激烈,他遗憾的啧了一声。
方南嘉忽然来到正中央,大喊着:“沈总明天就要出差啦,来我们大家敬他们一杯,也祝我们元旦快乐!”
“他们”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知道的是在送人,不知道的以为在庆贺新人。
沈让接过酒杯,随意一碰杯身,面无表情的一饮而尽:“你的脑子能陪你到现在不容易。”
方南嘉表情发虚的看向班长,哎哟,刚才看走眼,班长的嘴唇都肿了呀。
还没等方南嘉说话,沈让把文砚修那杯也给大方的喝了。
周围好几个人在起哄,文砚修心里还是有点害羞的,但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总觉得这种行为很像二班那群顽皮猴子。
一点小事,都要起哄,又乖又调皮。
在学生面前害羞脸红是不存在的,文老师只有严肃温和与正经。
方南嘉目的达成,余光正好瞥到班长那边,只看到班长的眼神好像突然发出一种名为慈爱宽容的光芒,洒向他们。
方南嘉:“……”
沈让是明天十点的飞机,没打算在这里待个通宵,差不多到点了就跟文砚修跟大伙告别。
临走时,沈让把车钥匙给文砚修,让他先上车等着,自己去方南嘉那里拿走了一个U盘,方南嘉好奇但还是给了,当做刚才恶作剧的补偿。
虽说是恶作剧,方南嘉还是特别了解他的发小:“爽吗?”
可能是被伯母伯父小时候逼得,搞得沈让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别人青春期在中二,大喊着可恶,别小看我们的羁绊啊!
沈让在干嘛,在上各种兴趣班,小小年纪已经开始接触拳击,一开始还不是拳击,是空手道,后面还跟着伯父去公司开会,屁大点的小孩能懂个啥玩意。
上了高中,大部分同龄人开始知道懂事二字怎么写了,心也慢慢的沉淀,好好高考,实现梦想。
沈让在干嘛?
在抽烟,在喝酒,偶尔打打架,白天还特么能按时回学校上课,装得老师同学都觉得他是孤僻自闭冷淡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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