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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感觉后腰被碰了,文砚修的腰软了一下,回头看他:“我还没好。”
沈让很干脆的说:“不做,我看看。”
文砚修不太确定:“就看看吗?”
沈让看了他一眼:“快点。”
文砚修只好背对着他,弯腰把裤子脱了,接着他被沈让放在浴缸里,伸长一条腿,另一条腿向外屈着。
这坐姿有点奇怪,文砚修不是很自然的挪了挪位置,效果甚微。
沈大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还上手碰了碰伤口。
“还疼吗?”
文砚修低着头,一时间不吭声了。
沈让看他:“说话。”
文砚修实话实说 :“有点痒。”
沈让:“……”
足足过了几分钟,文砚修被热水弄得脸颊潮红,声音低下去,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勉强还算礼貌的问了句:“你可以不要这样吗?”
沈让检查的很认真,声音很冷淡:“不可以。”
文砚修换了个姿势,没什么力气的趴在浴缸边上,还要防止喉咙更严重的沙哑。
他感觉睫毛都有水珠覆上去,眨眼时滴下来像落泪,感觉过了很久,终于好点了。
文砚修有点坐不直了。
不过好在沈让放过他,只是好像没放过自己。
文砚修迟疑的开口:“我帮你吧。”
沈让正在擦手,听见这话慵懒的掀起眼皮看他,看他红肿的唇 ,泛红的眼角,潮湿的呼吸。
沈让声音开始哑了:“怎么帮。”
手腕伤了,好像……还有个地方。
文砚修思考了一下,低下头,结果被沈让用手背抵着额头,下巴被轻轻抬起来,捏着不让动。
“会有机会的,不急。”
文砚修朦胧的抬眼望去,那是一个压抑审视的眼神,对视久了,他其实也有点怕。
因为脑海里多了一份被反复弄死弄活的记忆。
回忆起细节,只记得沈让很绅士。
而且两次,应该就是沈让的极限了吧……
他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么点耐力了,跟文砚修预计的时间跟体力差不多。
这样的话,在这种事情上,文砚修表示自己身体撑得住,还行。
这个澡洗得异常久,就算没到最后,文砚修也觉得身体发虚的地步。
数了数日子,确实很久没健身了。
沈让说,带伤不健身。
太困了,手腕换了药后,文砚修沾上枕头就忍不住要睡过去,但等到沈让上床,他的脸被掰过去,文砚修被迫嘟着嘴,含糊的问:“怎么了?”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文砚修挪近一些:“可以吗?”
“……随便你。”沈让放开手,转而让自己挪过去抱着人,“晚安。”
文砚修蹭了蹭他的怀抱,找了个安稳的姿势窝进去,喃喃道:“晚安。”
第二天喝牛奶的时候,喝了一半,文砚修用平静的语气说:“周五那天你不用来接我了。”
“怎么?”
“温老师生日,有聚餐,我那天还要开会,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去。”
“好。”沈让说,“聚餐完我来接你。”
文砚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不打算辩驳什么,“好的。”
到了学校门口,这次起得早,还剩了点时间,文砚修刚刚解开安全带。
才发现沈让一直在看着自己。
打算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收回去,文砚修问:“怎么了吗?”
沈让说:“感觉少了点东西。”
以为沈让忘了带什么东西,文砚修刚要开口问,沈让倾身而来,伸出手,文砚修直接凑过去,沈让捧着他的脸,凑近了的鼻尖蹭了蹭对方的。
文砚修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眼睛都不眨,呼吸也下意识屏住。
“都洞房了 ,怎么没有吻别。”
唇轻轻地贴上去,一开始只是摩擦着柔软,后来舌尖抵开齿关,强硬的伸进去搅乱。
文砚修呼吸一顿,快要喘不过气来,稍微挣扎一下,又被沈让五指陷入发缝间,轻轻将他扯回来。
文砚修在窒息感中沉溺,在被抽空的那一刻,沈让稍微松开了点,大口大口呼吸的同时,唾液也来不及吞咽。
刚喝完的牛奶盒还没扔掉。
沈让品尝了一下,果然还是不太喜欢那股味道。
他在文砚修湿润的唇角,舔了一下,主观的评价:“纯牛奶的味道太骚了。”

第47章 测温啦
今天还没上课前,文老师呆坐在办公室里,一直不间断的将围巾拉高,直到遮住嘴唇。
围巾掩盖下,文老师的眼睑垂下来,轻轻的舔了一下唇,大概还有点湿润跟红肿。
这时候虞老师走进来,通知了一件好消息,周五不用晚自习了。
这两天天气异常的低温恶劣,这周便取消了周六半天上课时间,周五晚上按时回家。
文砚修之前隐隐约约就听过这个消息的,但是不是真的取消还没落实,现在听见通知下来了,只能说温老师真幸运,刚好周五的时间空出来了。
“文老师这次来聚餐吧。”
文砚修点点头:“去的。”
之前好几次聚餐文砚修都被以要陪家里人为由拒绝了,大家那时候都以为是文老师的先生管他太严了。
时间一长,又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更像是文老师迫不及待的回家似的。
“你嗓子好像好很多了,昨天你真是吓到我了,还以为要废了。”虞老师也算是半个声控,对文老师的嗓音非常欣赏。
文砚修现在说话声音比较细:“是,恢复得还不错。”
沈让每晚都会煮冰糖雪梨,睡前含片,效果显著。
说着,文砚修从里面抽出一张试卷,虞老师眼睛瞄过来:“是林素的吧,这次周测英语阅读她满分。”
文砚修早就把答案铭记于心,当着虞老师的面批改了选择填空,全对满分。
虞老师欣慰一笑:“真聪慧的姑娘,就是看着太冷了点。”
文砚修也跟着笑:“她有她自己的相处方式。”
“说是这么说,可能是叛逆期还没过吧,不过她家里也确实很一般般。”
林素的家长从来没参加过一次家长会。
“单亲家庭,确实很难。”文砚修缓了一下。
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虞老师叫了一声:“跟你聊天,我都忘了装我的小蜜蜂。”
文砚修失笑:“快去吧。”
很快到周五那天,果然是骤然降温,一起床都感觉室内有点冷嗖嗖的。
文砚修出门前被沈让强制性戴上手套,但在讲课过程中,要板写,也不可能一直戴着手套。
文砚修看着他的眼睛刚要说到学校就不能戴着,沈让就看过来,手掌推着他的后脑勺往前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有那么一瞬间,文砚修感觉自己的头在沈让的手里像一颗篮球……
也不对,他的头没有篮球这么大。
沈让可以一掌把自己闷死,可能也不需要,在下面的时候就能把自己撑死了。
又在想什么呢……文砚修垂下眼,坐在车上喝保温杯里的茶。
到学校门口,沈让没开锁,文砚修下不去,他想一下,确实是漏了什么。
倾身凑过去在沈让的唇角亲了一下,带着泡茶味的甘甜清香。
“今晚几点结束。”
文砚修也不太清楚,只能作保证:“你打电话叫我,我一定跟你走。”
“是吗。”沈让朝他靠近一点,停留在暧昧的距离,像个老师一样点评,“这么乖,那我是不是该奖励你。”
文砚修微微睁开眼,含着几分期待:“会有什么奖励?”
沈让道:“你现在就想要?”
感觉是个大的奖励。
文砚修说:“那还是等有空吧。”
周五依旧满课,上午二班两节课 ,三班两节课,下午他本来可以休息一节课,但得知二班有一节自习课,吴老师要他帮忙看一下,文砚修答应了。
大课间结束后,文砚修拿着一张测验卷进课室,让同学现场做题,他在下讲台走两步,瞥见坐在角落的林素。
不得不说,连位置都很像。
沈让当年也是坐在靠窗靠门的最后一排的角落,换位置时所有同学乾坤大挪移,就他,凭成绩好,不愿意挪位置。
有些不对劲。
文砚修眉头微皱,走过去,敲了敲林素的桌子:“你的外套呢?”
林素就穿了件单衣,面无表情的抬起眼:“没有。”
“怎么会没有,你没带外套吗?”文砚修看她手指都冻红了,再这么下去可不得了。
林素清秀的眉眼微微蹙着,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撇嘴不肯说话。
文砚修看了眼她的同桌,那小男生愣了一下,低头看回自己的卷子。
文砚修又将视线转回林素身上:“早上来的时候就没穿好衣服吗?”
林素还是没说话,倒是她同桌忽然开口:“老师 ,林素的外套不小心掉进泥坑里,脏了,她就扔掉了。”
文砚修想了一下,将外套脱下来让她穿上,他今天穿得厚,里面还有件浅色软乎乎的毛衣,在室内大概还成……
林素一开始别别扭扭的不愿意穿上,还是文砚修摁住她的肩膀说:“很快就期末考试了,你也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候生病,穿着吧,老师身上够暖 。”
下了课,文砚修带着林素去办公室走廊,这里人不多,他把手机递过去:“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送衣服过来。”
林素低头:“不用了,我现在把衣服还给你。”
“为什么不用,把衣服给我你还是要继续冷着,到时候吴老师也会让你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的。”
吴老师作为二班的班主任,绰号灭绝师太,她要是打电话过去,林素就很难说会不会被挨骂了。
林素这才不情不愿的打电话过去,文砚修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树林,没什么风,却让人感受到彻骨的凉意。
文砚修稍稍握紧拳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冷如冰棍。
打完电话,林素将手机递回去:“谢谢老师。”
“几点来。”文砚修收回手机,暖的,摸了几下。
“中午来。”
那就是还有一节课。
林素作势要将外套脱下来:“老师还给你。”
“不用了,穿着吧,等你妈妈送衣服过来,再还给我。”
文砚修上午还有一节课,回去用透明的杯子装满了热水,捧着暖手心。
徐老师今天上午闲出屁,正在阅卷,见状调侃:“你今天穿得很是凉快啊。”
文砚修淡定如老僧入禅:“确实,我去上课了。”
徐老师嘀咕一句,年轻就是好。
中午文砚修带着林素去校门口取衣服,衣服也只是一件薄薄的棉衣,室内还好,室外也挡不了多少风,但也好过没有。
重新穿上外套后,午休期间,文砚修也没觉得温度回来多少,手指还是冰冷刺骨的。
很多东西都是在你毫无准备之下,突然袭击。
文砚修在上完第二节课的时候,就开始感到头疼了,很像是准备感冒的预兆。
待会儿要开会,今晚还要聚餐,文砚修提前去医务室拿了点感冒药,还顺便测量了体温。
正常温度,没发烧。
好不容易上完今天的课,文砚修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才拿起自己的笔记本去五楼的会议室。
徐老师走在他边上:“你今天看起来很累啊,今晚聚餐你搞得定吗?”
文砚修其实就是头疼,大概是今天太忙了,随口道:“搞不定我提前走。”
“你准备了啥礼物。”
“红包。”
“行啊,简单粗暴。”
文砚修点点头,毕竟这段时间他们哪来时间准备礼物。
啊 ,也不对,他原本是打算买一份心意的,晚上在书房搜各种帖子攻略,还是选不出一份像样的,沈让就叫他索性别选了,过去聚餐就是心意,送一份红包就是实质的礼物,足够了。
很有道理,文砚修听话的执行了。
开完会八点多,大家散场,几个熟悉的老师都下意识的跟温老师对视几眼,走出会议室。
虞老师在前头转过身,晃了晃手机,笑颜如花:“打好车了,回去收拾,走人。”
他们的聚餐就是去吃烤肉,包了一间房,大家热热闹闹的围在一起吃烧烤,这个天气做这些事简直太幸福了。
然后一个个轮流着给温老师送礼物,虞老师提前定好了蛋糕,在关键时刻让服务员推着小车送上来。
“喂,我都要许愿了,怎么没人唱生日歌。”
“这里谁唱啊,你自己唱,我们给你录视频呢。”
“靠,文老师来,你声音好听啊。”
文砚修刚才喝了点冰冷的果汁,感冒加重了,鼻音都出来了,连忙摆手:“我不会唱歌。”
最后还是虞老师带头用英文哼了几句,大家跟着摇曳的烛光慢慢的晃起来,不到一分钟的歌就这么结束,温老师低头吹灭蜡烛。
“希望今年成功脱单。”
“你个傻子,谁让你说出来的。”
温老师说:“我年年都是说出来的。”
“那怪不得不灵验,到现在还是单身。”
明天放假,今晚大家都高兴,点了几瓶酒,温老师给文老师倒了杯过去。
“喝点吧,这度数不高的,我都当果汁喝。”
文砚修脑袋都开始有点晕了:“我今天有点感冒,吃了药,不能喝酒。”
徐老师在一旁吃瓜子:“今天中午就穿了件毛衣在外面瞎逛呢。”
温老师瞪大眼睛:“那还是你牛。”
文砚修刚要说什么,手机就便滋滋震动几下,铃声在这个嘈杂吵闹的地方微不足道的响起来。
徐老师眼尖:“他老公。”
文砚修抱歉的起身出门外走廊接听,看着来往的服务员,他避开了点:“你来了吗?”
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声音怎么了。”
文砚修刚要说什么,不知道哪里飘来一阵风,他没忍住,打了个小喷嚏。
本来就瞒不住,这下子跟在法官面前直接杀|人没什么区别,文砚修头疼又头晕,风吹着不舒服,冷飕飕的,摸了摸鼻子:“感冒了……”
那边突然很安静,过了会儿说了句。
“进去等着。”
刚说完,电话就挂了。
文砚修傻呆呆的看着手机被挂断的页面,刚要进门,就听见有人叫了他一声。
“文老师?”
文砚修转过头,看着眼前矮自己一个头的女人,脑子艰难的转了半天,还是没记起来。
“我是印枣啊,长明灯尽的后期,忘了?”
多老的一部剧啊,文砚修记起来了,寒暄:“是你啊,你也在这里吃饭?”
“是啊,刚从洗手间回来。”印枣笑了笑,走上去故意用手肘推了他一下,“简柠说你拒绝了我,这么绝情啊,一点都不考虑一下?”
文砚修失笑的摆了摆手,印枣眼神一顿:“哎呀,你结婚了?”
“嗯,去年结的。”
“男的?”
“我丈夫。”
印枣一下子就懂了 :“怪不得你不来,可惜了,我想找个跟你差不多声音,都难。”
文砚修现在脑子不清醒,但还是解释道:“也不完全是,我现在有本职工作,忙不过来。”
“我还以为是你老公介意呢。”
“我没告诉他……”
印枣正要继续说什么,忽然抬起眼睛,目光定格在文砚修身后。
文砚修奇怪的看着她。
“你老公是不是长得挺帅的。”
文砚修没想太多,回过头一看。
沈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极高的个头伴随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看过来时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
介绍没必要了,印枣很识趣的反应过来,快速的加了个联系方式后便拜拜走了。
沈让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文砚修身上,看他表情迷茫,看自己的目光都很涣散。
他伸手将人揽住,掌心一阵火热滚烫,不知道强硬着撑了多久。
“早上刚说你乖,现在就学会放肆了。”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文砚修怀疑是幻觉,有些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感受到隔着胸膛透出来的强烈心跳,才卸下一身的气力,腿脚酸麻的完全靠过去。
“累死我了。”
沈让碰他的脸,那么烫人,眉眼微蹙,表情不悦,开口又似无奈:“回家了。”
文砚修是被沈让带着走的,从他感受到沈让的存在后,浑身仿佛没了力气似的,明明没喝酒,却好似断了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人来人往的餐馆,以太过亲密的姿势在外面走着,确实有些丢脸。
上了车后,文砚修莫名其妙烧得厉害,呼出的每一口都是滚烫的。
“挺烫的,送你去医院。”沈让摸他的额头,碰他的手,忍不住问,“着凉了?”
“中午有些热,脱了外套。”
没见过文砚修这么虚弱的模样,沈让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先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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