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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超级大变态。
文砚修忍不住在内心深处骂自己。
只是效果有了,但过了头,当天晚上,文砚修仿若一脚踩空,陷入深层次的梦境当中。
恍惚间很多光怪陆离的景象在自己眼前飞过,模糊的,看不清的,伸手触摸也是一片空白,但很快场景一变,周围的温度急速上升,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文砚修出了很多汗,倒在地面上,跟上次在温水浸泡的感觉不同,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爬了上来,不停地缠绕,直到全身动弹不得。
文砚修往后一看,还是那双手,只是这次貌似看到了对方的脸。
不到几秒的时间,文砚修立刻汗流浃背的清醒过来,撑在床上没几秒又跌落下去。
又做梦了……非常可怕,会使自己身上湿淋淋的梦。
都忘了上次用手解决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大概很久很久,文砚修并没有太深的欲望,就算有,过一阵子就好。
不太喜欢用手,因为手腕肌肉会酸痛,而且就算是早晨的正常反应,洗漱完基本就下去了。
这次其实也不打算,他的手腕本就没好全,又担心沈让回来会发现,索性还是……忍着吧。
可这个充满着沈让气息的床,他是睡不下去了,翻身下了床。
开灯,进浴室里,开水龙头给自己洗了把脸,冷水使自己清醒了许多。
文砚修双手撑在洗手台两边,抬起头,看着自己略微憔悴的脸色,他肤色本来就白 ,但因为刚才的梦,导致他双颊浮现淡淡的红晕,看起来还算健康,眼珠,鼻子,嘴唇,好像就那个样,没什么特别好看的地方。
只能说整体看上去还算五官端正。
至少站在沈让身边,还是能看的。
又睡不着了,也不想玩手机,文砚修走出去,打开衣柜,想了想还是把旧箱子抽出来,重新整理了一遍。
塞得太里面了,拿的过程很费事,不小心撞到中间夹层的抽屉,开了个小口。
是沈让的放贴身衣物的抽屉。
文砚修站起身,正要关上,低头发现不太对劲,一把抽出来。
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里面根本没有贴身衣物,全是五颜六色的安全套。
颜色、味道、牌子,中英文字体各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最大号的……
文砚修愣是深吸一口气,最后精神恍惚的将柜子抽回去。
他应该没看错吧。
虽然没用过,但也知道是什么,毕竟超市收银台那一架子摆的全是这些,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多。
文砚修站在衣柜的抽屉面前,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沈让为什么会买这么多,是会拿来用的吧,这些好像也是会过期的。
还是暂时不要胡思乱想,大不了等沈让回家再问问好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文砚修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问出口。
他去洗了个手,擦干净后靠坐在床头,拿起手机在翻。
确定沈让会是今晚的飞机,文砚修翻了翻聊天记录,截图显示在晚上六点起飞,到这里的机场就是九点多。
文砚修知道沈让的下飞机的时间,空出来的这一天他都在等待,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不太确定似的 ,文砚修在微信问了一句。
没一会儿,沈让的语音就打进来了。
“你不用来,太远了。”
“我想接你。”文砚修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拳头,怕他拒绝,“可以吗?”
“我现在不太确定时间,可能会晚点回去。”
如果时间不确定的话,确实不好去接机,文砚修非常能理解他工作上的变动,但还是会有些失落。
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问。
“好吧 ,你今天会回来吗?”
“会的。”
这答案令他有些安慰。
挂了电话后,文砚修想了想,沈让最晚最晚也会在零点之前回家,至少要精神点迎接他回家。
他这几晚都没睡好,特别是昨晚,文砚修打算中午小憩,晚上能陪他久点。
为此,他还特地调了闹钟,虽然知道这个玩意叫起来会吓到自己。
他安静的躺下去,开始习惯性的酝酿睡意,但脑子里很多事情一一闪过。
昨晚用沈让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弄皱了,一定要在沈让回来之前干掉,放回原位。
那些梦虽然模糊但还算清醒的记着一点细节,文砚修头一回这么恨自己记性这么好。
文砚修郁闷的沉默了会儿,算了,不好不行,他得给那一群学生上数学课,可不想这么快退休。
他抓紧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两件,要不是忍不住,还想再拿多一件,毕竟盖久了就完全沾染自己身上的味道。
虽然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但沈让的就是不一样的,在密封的空间里,光线从罅隙穿透而来,像阳光那样的味道。
文砚修迷迷糊糊的幻想出一个画面,沈让穿校服单肩背着包,在人群中突然回望自己。
睡得很乱,脑海里堆叠的事情太多了,文砚修索性呼出一口气,不睡了,就这么躺着吧 。
他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刚翻过身,就听见房门被开的声音。
文砚修将脸埋在衣服堆里,声音有些闷:“岩岩,别闹,快出去。”
没有叫声。
文砚修疑惑的翻过身,侧着头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影,像是被突然重重的砸一锤,眼神满是迷茫和震惊,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收回去。
震惊过后就是脑子一片空白,上面写着两个字,完了。
他被发现了,又要怎么解释才好。
沈让表情没有特别意外,只是专注的盯着自己看,一步步的向他走来。
文砚修从在床上坐起来,低下头皱眉:“我……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沈让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让他靠在床头,“这两天晚上都是抱着我的衣服睡觉的?”
这样羞耻的问题倒是被沈让大大方方的问出来了。
这么直白,隐瞒也没意思,文砚修泄气的点点头,被戳穿了也不要紧,反正他也没做什么。
“过来。”
文砚修没想太多,把衣服放下,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边,一头扎进沈让的怀抱里。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风尘仆仆的冷气,掩藏不住的沐浴露味道,熟悉想念的清淡。
这两晚被高高悬挂的心一下子就有了落实的地方,他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满足。
沈让没有放开他,不知过了多久才问道:“洗澡了吗?”
文砚修摇摇头,意识到不够,又说 :“没有。”
“那就一起。”
文砚修迷茫的看着他,身上的家居服设计得很是宽松,刚才一顿乱揉,衣服松垮的领口往一边倾斜,露出一大片光滑的颈肩,上面还有未曾消散,三天前沈让在上面留下的浅色痕迹。
因为冬天可以,所以无所顾忌,围巾遮盖暧昧的痕迹,出入着各种场所。
沈让稍微松开怀抱,抬手穿过膝盖弯曲处,将人轻松一把捞起来,再次横抱在怀里。
浴室里有一张小凳子,文砚修坐在上面,忽然就想起上次那件事,现在回想起还是有些羞耻的。
浴缸里正在放水,沈让也正在解纽扣,他脱掉外面厚重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衬衫,纽扣解开,衬衫被随意的拎在手中,接着随手扔进不远处的脏衣篓里。
“你穿这么少。”文砚修微微蹙眉。
沈让走过去,一只手将他捞起来:“不冷。”
文砚修没说话。
因为沈让现在抓着自己的手臂,掌心接触皮肤,确实烫的要命,像着火一样。
文砚修刚站好,沈让撩起他衣服下摆往上脱,文砚修配合着抬起手,接着就是裤子……
虽然不是没试过这样面对面,但文砚修还是害羞的不行,眼睛都不敢乱看。
他原本想低着头,结果看到的更多,直视前方又能看见沈让的脸,总之哪里都逃不掉。
“……”
“你自己进去还是我抱你进去。”
文砚修飞快的说:“我自己进去。”
文砚修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地面上,滋溜一声,脚下不稳,幸好反应好,只是稍微岔开了脚稳定重心,不然就摔个底朝天了。
最后还是沈让搀扶着他进浴缸,文砚修的肩背接触对方的胸膛,滚烫的雪糕放上去都要融化。
感觉肩胛骨的地方被人抚摸了一下,文砚修浑身一颤抖,稍微侧过脸看他。
沈让说:“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
喉咙奇怪的干涩,文砚修咽了咽,低低的嗯了一声。
浴缸的尺寸很宽很深,两个人坐进去的时候是水位刚好到胸前。
这次并没有放任何东西,大概是太急了,只有一块香皂跟浴,一切都变得很清晰。
文砚修也不太习惯背对着沈让,正要换个方向,就被沈让摁住,压着嗓子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我来帮你擦。”
气氛因为这句话变得旖旎,加上浴室里湿润的水汽,一切变得朦胧。
文砚修喉咙发紧的嗯了一声。
摸沐浴露的时候更是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擦拭安静的洗。
确实没发生什么事,文砚修裹着浴袍坐在床尾,看着镜子心想着。
但沈让看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沈让从浴室里出来,随意的束上睡袍,还没靠近床尾就对着文砚修伸长手臂:“过来。”
文砚修刚站起来,就被沈让抱着上床,那个姿势他的腿除了往他的腰侧两边放着,似乎也没别的更顺理成章的姿势。
他还没好。
文砚修不安的在他怀里动了动:“是不是不舒服。”
“嗯。”沈让倒是很坦然的承认了,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这么看着他。
文砚修心想,他什么时候也能脸皮厚点……
可能还有一件事可以令沈让稍微流露点真实情绪。
“我看见了。”
沈让摁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贴紧,懒洋洋的回应:“什么?”
“那个柜子里放着的……”文砚修感觉说出来都挺难的,艰涩道,“很多,盒子,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沈让完全没有被戳破的尴尬 ,反而很认真的问他,“你想用?”
文砚修面带窘迫:“……不是这个意思。”
“你问了就是想用。”
“……”
文砚修感觉脊椎被人用力的抚摸着,他整颗心都吊起来了,低声问道:“会过期吗?”
“会。”
“贵吗?”
沈让想了一下:“贵。”
文砚修茫然的问他:“几十块一盒很贵吗?”
“赚钱不易。”
文砚修微微蹙眉,说的很有道理:“那用吧。”
下一秒,沈让偏过头,在他脸颊上亲吻:“文老师这么体贴。”
文砚修微微低头,脸颊贴在他侧颈处,像以往那样蹭了蹭,闻了闻,不知道自己这样更像小狗:“我们结婚了,体贴你是应该的。”
沈让抱着他没说话。
文砚修安静的闭上眼,时而蹙眉,时而疑惑,嘴唇从侧颈处缓慢的移到颈窝里。
“沈让。”文砚修满脸潮红的叫了一声。
沈让微微发哑:“嗯。”
“你的手指好长。”
“那就用你的。”沈让抬手放在他们两人之间,右手轻微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
室内没开主灯,边上几盏小灯泡正散发着微弱的暖黄色光芒,光线不太清晰。
但文砚修还是看见戒指边缘沾了水色,在灯下折射微弱的光点。
沈让抓着他的手腕。
文砚修接受不了,挣脱了一下,摇头:“不行。”
未置一词,沈让放开手……
沈让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慢条斯理,犹如放电影那般一帧一帧的进行着,那种厚重的画面感扑面而来。
文砚修抿唇又闭眼,没几秒重新睁开眼看着他。
沈让神情认真的仿佛在处理工作,没有任何一丝被欲|念控制的神态,文砚修却快被他弄得小死过去。
太热了,暖气开的很足,文砚修想要抱着沈让睡觉,却也只能紧紧的攀着沈让的肩膀,很宽厚,又出了汗,滑溜溜的快要抓不住了。
但没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出汗的程度更多,从额头顺着眼角滑下去,沿着脖颈没入锁骨,直到滴在沈让身上。
文砚修看不到沈让的脸,有些心慌,只能侧着头,用嘴唇轻轻的蹭了一下侧颈上的皮肤,湿润带点咸味,很快,他就听见沈让稍微粗喘了一声。
到底是理智被剥夺的厉害,文砚修闭上眼睛,沈让突然重重的吻下来,舌尖勾着进去的时候,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皮肤是会呼吸的,不过他现在完全被堵住了所有,肺部被抽空了似的,从里到外一股窒息感随之而来。
眼泪几乎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落泪,只知道眼睛里好像很多水,流都流不完。
“哭什么,我又不会真的抽你。”沈让低头含住他的耳垂,“除了在床上。”
文砚修的手无力对从他肩膀上滑落,来到手臂上,摸到沈让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缓慢的摩挲,复而抓紧,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嘴唇被吻得肿了,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过了多久都不知道,很突然的,文砚修听见沈让嗓音沙哑低沉的评价道:“这么敏感。”
文砚修意识到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些话,只是现在精神涣散,脑子跟不上了,看着沈让在黑暗中的眼睛,如深渊,如隐忍克制,无意识的亲着他的脸,喃喃的询问:“哪里敏感。”
沈让没说话,跪在他身侧,隐藏在黑暗中的身体轮廓非常的模糊,壮硕。
嗓音低而沉的半命令式:“别问。”

整个过程中,文砚修一共醒来两次。
第一次眼睛睁不开,但知道外面天还没亮,熟悉的窒息感如海浪席卷而来,指尖很艰难的动了几下,下一秒再次落入滚烫汗湿的怀抱中,但是也更窒息了。
第二次便是现在。
文砚修睁开眼的瞬间怀疑自己都快被,睡傻了。
他闭了闭眼睛,又往枕头深埋进去,顿了一下,这不是他的枕头,是沈让的味道。
感觉腰有点酸,大腿的不适应感还很明显,仿佛做了一晚上的深蹲……也不知道昨晚做了多少次。
“两次。”
文砚修一惊的翻了个身,没意识到自己后半句自言自语的呢喃出来。
沈让坐在他身边的床沿,应该是刚洗了澡,头发半干半湿的状态,表情看起来有些慵懒平静。
当然也有可能是没睡好。
他脑子现在不好使,无法辨别沈让的状态是什么,但也惊讶于只做了两次,他感觉很久了……
文砚修关心问道:“你还好吗?”
沈让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室内很温暖,身体很干净,握着自己手臂的还是很热。
文砚修迟钝的回神。
素日清亮的嗓子有些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被颗粒细细的磨过,疼倒是不疼,就是开口的声调变得很奇怪,不像是他的,不太习惯。
沈让将他的手放在掌心:“喉咙痛吗?”
文砚修不想开口,摇了摇头。
文砚修的声音是属于很有辨识度的那种,清透干净切很有力量感,字正腔圆,咬字的发音更是温和的落入耳膜中引起轻微的共鸣。
昨晚更甚。
尾音上扬的调颤颤悠悠的,叫得人心发软。
当然,过度使用嗓音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文砚修都不爱说话了。
下一秒,文砚修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瞪大了眼睛,沙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沈让看了他一眼后背的痕迹:“十点,给你请假了。”
文砚修更着急了:“什么假?”
老师请假要走程序,还要说明清楚确切的原因,临时请假太麻烦了。
“病假。”
“没说清楚吗?”
“关节肿痛。”
文砚修还是没反应过来,那地方算关节吗?
知道请假后,文砚修安心的坐在床上,眉头微微蹙着,等那股存在感没那么强烈后,才放松的下意识垂眸,发现沈让一直在抓着自己的手腕。
他仔细的看了眼右手手腕,青紫一圈。
大概明白关节肿痛是怎么回事了。
沈让给他套上毛衣,也不知道是什么语气,大概是有些生气的。
“瞒的我事情不少。”
昨晚文砚修的双手被抓在头顶上,沈让的力度控制得很好。
他没办法说谎,因为左手手腕一点事都没有。
“吃完早餐跟我去医院。”沈让连内裤都帮他穿好,文砚修没说一句反驳的话,下床落地时感觉还好,就是脚步虚浮了点。
照了镜子发现唇跟眼角有些红,锁骨那些深浅痕迹被文砚修自动忽略了,平时也有,只是今天更新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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