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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逃婚后我和大佬协议结婚了(闲狐)

宜城整个豪门圈子都知道,周严身边有只漂亮的金丝雀叫余思量,
周严把他捧在手心,对他千依百顺,甚至为了金丝雀跟家里闹翻。
婚礼当天,周家人大闹婚礼,扬言不取消婚礼就跟周严断绝关系,
所有人都以为周严会选择余思量,
就连余思量在被放开的前一秒,也是这么想的。
一时间,余思量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余思量也对周严彻底死心。
他走出礼堂,拦下了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你好,我刚被未婚夫甩了,你有兴趣接手吗?”
第二天,余思量新婚的消息传遍宜城,
新郎不是周严,而是个毫无背景的普通人。
后来,周家濒临破产,走投无路之际,周严求到传说中的薄家掌权人面前,却见前男友晃着两条白皙长腿坐在新欢怀里,精致的锁骨上布满暧昧的红痕。
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周严身上,笑道:“有点眼熟。”
下一刻,耳畔落下男人酸溜溜的声音:“你们不认识。”
为了报复前男友,余思量跟素未谋面的薄子衡签下协议,
婚期一年,薄子衡陪他出席所有前男友露面的场合,协议结束后,他会给薄子衡五百万。
余思量以为薄子衡会讨价还价,没成想对面的人毫不犹豫就签了,余思量以为他是真的缺钱。
领证后搬进新家的第一天,余思量看着眼前的别墅陷入沉思:哪里不对。
身后的薄子衡:)
·封面是受,wb@讲故事的闲狐狐
·逻辑被家里的猫吃了
·开心就好,不喜就跑,拒绝写作指导
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恋爱合约娱乐圈先婚后爱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思量,薄子衡┃配角:┃其它:衡量
一句话简介:你逃婚,我换人
立意:停止内耗,学会跟自己和解

宜城,圣比利斯教堂。
轻柔的结婚进行曲在偌大的建筑内回响,红色的玫瑰在一片纯洁中灿然绽放,铺成一条浪漫而神圣的路,尽头一对俊俏的新人亲密地挽着手,在鲜花的簇拥下踩着庄重而坚定的步伐朝缓缓走去,彼此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来参加婚礼的人并不多,但大多数人脸上都带着同样的笑容。
他们看着两个新人从相识到相知,排除万难走到一起,都是由衷地对两人今天的结合感到开心。
这场婚礼余思量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每一个细节都认真地做过最少三遍确认,连来参加婚礼的亲友名单都是改了一遍又一遍,亲手编织出了这个属于他和周严的完美婚礼。
一场被所有人祝福的婚礼。
五年的时间并不长,却又很长,他看着身旁的男人,心中是无限的满足和喜悦。
一切都是值得的。
神父温和慈祥的声音念着每一场婚礼上都能听见的誓言,但余思量依旧从字里行间听出了婚姻的责任和牵绊,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说了“我愿意”,随即目光落到身旁的周严身上,热切而期待地看着他,和他一起听完神父重复了一遍那沉甸甸的誓言。
周严也垂眼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柔和,两瓣唇微张,正要说出那三个字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却打断了他:“你敢!”
余思量一愣,转身看向教堂门口,那里乌泱泱站着二三十号人,将教堂门口堵得死死的,大部分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笑,而这些让他感到恶心的笑意中簇拥着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
女人脸上带着怒意,但更多的是志在必得的傲慢和嘲讽。
这人余思量是认识的,或者说很熟——
她是周严的妈妈,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为此跟周严闹过很多矛盾,但周严爱他,无论她怎么闹,他跟周严最终还是会在一起,后来周严跟他求婚,她就消停了。
余思量以为她已经同意了,婚礼前还给周家寄过请帖,但周家没有一个人来,他还以为周严妈妈是只是过不去心理那道坎,没想到忽然给他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他虽然不开心,但她是周严的妈妈,父母是不能选择的,他不想周严难做,只是很轻地皱了一下眉,轻轻捏了捏身旁人的手。
周严没有回应,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门口的景象,似乎是吓到了。
看她这样,周严妈妈越发得意,继续说道:“你要是敢点头,以后家里的钱你一分都别想得到!”
女人尖锐的声音在教堂内回响,余思量看向身旁英俊的男人,有点想笑,他想说谁稀罕,真爱无敌。
但原本紧牵着自己的手却松了一点,余思量翘起的嘴角就那么僵住了。
他转头看向周严,望进那双犹豫的眼睛时心顿时凉了半截,嘴角那点不明显的弧度却翘得更高了。
“阿严……”
“小量,对不起……”
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带着同样的艰涩,只是周严比他多说了三个字。
余思量的笑容彻底僵住了,喉咙像是塞了一个柠檬,酸得发疼,但他还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小声地开了口:“你……你再说一次。”
面对余思量的笑容,周严撇开了眼,很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凉意瞬间取代了余思量手中的温度,像是卷着骤起的风雪,连他的血液都冻结了。
他看着自己爱了五年的男人,满脸歉意地在他梦想中的婚礼缓缓转身,朝他那个脸上写着“耀武扬威”的母亲身旁走过去,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让他成了一个笑柄。
他想起两人的相识,想起对方的拥抱和亲吻,想起两人在一起时的争吵跟和好,想起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么长的时光在脑海中呼啸而过也不过是三两秒的时间,他很轻地动了动,像是冻僵的人一点微小的尝试。
一次,两次后,五指很轻地攥在了一起,什么也没有攥住。
五年感情,不过如此。
他就那么呆愣愣地站在那,脸上的震惊只在最初浮现了那么几秒,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像是撑着最后一点尊严沉默着。
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倒是跟着周严妈妈来的那些人都对余思量这个笑话乐得不行。
一个三线的戏子还妄想嫁入豪门,周家是什么背景,以前不管那是人家觉得儿子在外面玩玩无所谓,周严也是年轻被那张脸迷了眼而已,跟周家的家产比起来,余思量算什么?周严妈妈早就给他挑了好几门的亲事,门当户对,哪是余思量比得上的?
余思量目光在那些人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身旁一脸懵逼的小男孩身上。
他是朋友的孩子,今年才三岁,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所以他特地跟朋友商量让他来给自己当花童。
小孩还不明白事,只记得爸爸说要把手里的东西给叔叔,见余思量看过来,立刻举高了手里的东西。
余思量精心挑选的对戒镶在深色的绒布上,泛起的冷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唇角很轻地勾了勾,伸手摸摸那个小孩的头发,轻声道:“谢谢,你做得很好。”
说完,伸手拿起那对戒指朝门外走去,脚步快得像是带着风,从还在慢吞吞挪着的周严身旁刮了过去。
周严妈妈看见他走近,有些嫌恶地皱起眉,往旁边躲了躲,跟着她来的那些人也学着她躲了躲,随即哄堂大笑起来,好像走过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余思量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波动,只是回头看了周严一眼。
目光对上的瞬间,周严有些狼狈地躲开了。
余思量见状又很轻地勾了一下嘴角,垂眼看着那两枚戒指,从中挑出刻着ZY的那一只直接丢到了地上。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好像只是丢掉了一片叶子。
周严看见那个动作,心脏像是被凿了一下,语气也带上了不舍:“小量。”
余思量没有回应,只是继续迈着步子朝外走去。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教堂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在这阳光普照的好天气中接过司机打起的黑色雨伞,神色静穆,不像是来参加婚礼,倒像来参加葬礼。
他那模样实在太抢眼,余思量忍不住看了一眼,却正好和男人对上目光,脚步顿时停住了。
男人也愣了一下,随即朝他的方向走过来,低声问了一句:“婚礼已经结束了?”
低沉有磁性,语调也很温和,是一开口就能让人生出好感的声音。
余思量又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两秒,他长得极好,垂着眼一脸歉意的样子看上去像一只有点沮丧的大狗。
余思量没见过这个人,更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赶来参加他跟周严的婚礼,但一个有些疯狂的、带着恶意的念头在这瞬间忽然像不受控的野草在他心里疯狂蔓延。
“算是结束了吧。”余思量脸上的笑容忽的泛起一个很轻的笑容,他往前跨了两步,来到男人面前,微微扬起头看他,“你好。”
察觉到他的接近,男人微微抬眼,最先看见的是一只递到眼前的银戒指,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内圈刻着两个字母——
“我叫余思量,未婚夫刚跑了。”余思量道,“你有兴趣接手吗?”
男人闻言微微掀了一下眼皮,盯着余思量眼下那颗滴泪痣看了好几秒,看得时间久到余思量怀疑他要长篇大论骂自己有病时,他才伸手接过那枚戒指,缓声开口吐了三个字:“薄子衡。”

其实在脑子一热说出那句话后余思量已经后悔了,对方的沉默更加证实他干了一件很傻逼的事,不过短短几秒的功夫他耳根已经烧起来了,正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却被对方的回应搞懵了。
这是……答应了?
余思量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的戒指。
薄子衡也跟着看过去,说:“有点小,等领完证再去买新的。”
余思量愕然,这就领证了?
明明是他提出来的,薄子衡为什么这么积极?
他此时心头的震撼一点不亚于周严逃婚那一刻,有些懵然地攥了一下手,因为冲击太大,话都说得有些不利索:“你……你真的愿意?”
薄子衡点点头,很轻地笑了一下:“你不会亏待我吧?”
余思量神色复杂地看着薄子衡,又想到身后那群看热闹的人和周严闪躲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们去领证。”他说着看了一眼薄子衡坐着来的车,百来万,放在那群人面前大概会被嘲,“那是你的?”
薄子衡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跟人借的。”
余思量闻言很轻地点了点头:“去车上说?”
薄子衡也点头,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起上了一辆车。
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那些看热闹的人听不清楚,但并不妨碍他们编排余思量,其中一个男人笑眯眯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难看的周严,说:“你看看,他在外面不知道多少男人,那个圈子有几个干净的?还不是给钱就能上。”
周严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什么,但脑海中都是刚才那两人走在一起的模样,他认识余思量所有的朋友,可以肯定那个人自己之前根本没见过。
余思量为什么要瞒着他?
看他居然没有反驳,余思量的朋友终于看不下去了,骂道:“周严你个人渣!我之前瞎了眼才觉得你人好!小量看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她说完啐了一口,也不等周严反应便拎着包走了,其他人见状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
现场便只剩了周严妈妈带来的人,他们看周严那表情,知道他是被说动了,话便更难听了。
而车内的余思量此时正在跟薄子衡商量之后的事。
他已经想明白了,既然有些话已经说出来了,那不如顺水推舟。
“我给你五百万,以后你要陪我出席周严露面的所有场合,平时我不会干涉你,但有工作的时候你要随传随到,如果你表现得好,一年后离婚我会再给你一套玲珑湾的房子。”
薄子衡很轻地挑了一下眉,玲珑湾坐落在宜城商区,最小的户型也要几百万,大一点的甚至上千万。
“你可真舍得。”薄子衡语气有些微妙,“为了那么个男人,值得吗?”
“值得。”余思量垂下眼,轻声道,“但不是为了他,是为了……”
他话还没说话,就听见窗户被“笃笃”敲了两下,他几个朋友正站在车旁往里看。
犹豫了一下,他只是把车窗放下一条缝,伸出一根手指很轻地摇了摇。
几人见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很轻地敲了两下窗户便走了。
被这么一打断,余思量方才那点谈心的情绪也散了,只是很淡地说了一句:“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薄子衡却没听到似的,想了想,问道:“想让他后悔离开你?”
余思量没有回答,很轻地抿了一下嘴,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愿意啊。”薄子衡很轻地笑了一声,“工作内容简单,一年就能赚五百万,简直是天降横财。”
余思量愣了愣:“不再想想?你……真的那么缺钱?”
薄子衡弯了弯唇角,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我回去拿户口本?”
余思量点了点头:“我会准备好合同。”他说着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薄子衡回握住他,“我送你回去?”
余思量摇了摇头:“两个小时后民证政局门口见。”
薄子衡答应下来,余思量这才从车上下来,正好对上了等在门口的周严。
“小量。”周严叫了他一声,“他是谁?”
余思量神色冷淡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亲友团”,绷着脸道:“和你有关吗?”
这一刻,周严忽然想起了粉丝媒体对余思量的评价。
他们说余思量长得很冷,声音也很冷,是开在冰山之上的高岭之花,疏离又难接近。
但在周严印象中,余思量虽然看着不好相处,但是骨子里其实温柔又体贴,和余思量在一起总是会感觉自在舒服。
但现在,那种温柔一下消失,只剩下他没有见过的疏离和冷漠。
他还想说点什么,余思量却不想再听了,转身离开随手拦了辆车便走了。
口袋里的手机振个不停,但余思量这会实在不想跟人说话,无论是骂自己的还是安慰自己的,听着都难受。
倒是司机大哥听见那不间断的“嗡嗡”声,热情地提醒他有人找,余思量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司机大哥看他状态不对,便问他怎么了,是跟家里人吵架了还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劝他不要太伤心,还问他要不要给他换个歌。
余思量完全不会应付这种自来熟,只能尴尬地扯起嘴角摇头拒绝,等车停在小区门口,他几乎是逃下去的。
今天是什么心扉开放日吗?出来一共就碰见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热情。
他住处离教堂其实不远,但有些乱,翻了半天才从衣柜角落拖出被压得死死的户口本,坐在床上一边翻着一边打电话给律师,让他们帮忙处理合同的事,挂了电话后又不放心地上网搜了一下要准备的东西,确定都带齐才出了门。
办结婚证的流程并不繁琐,拍完照到拿到手前后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余思量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那本红色本本还有些恍惚。
他之前一直想跟周严做的的事,他觉着庄重又神圣的事,他居然就这么跟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人做了。
“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合法夫夫了。”薄子衡晃着手里同样鲜红的本子,脸上带着一点玩味的笑,好像那不是一本证明他们关系的本子,而是一支漂亮的玫瑰。
余思量顿时觉得这证好像也没那么庄重了。
他无语了一下,把本子往怀里一揣,正要说各回各家,就听薄子衡又道:“这么好的日子,我请你吃饭吧。”
余思量:“……好日子?”
薄子衡点头:“黄道吉日,宜嫁娶,走吧。”
他说着轻轻拍了一下余思量的肩膀,率先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余思量:“……”
他看了一眼身上没来得及换掉的礼服,再看看薄子衡身上那身明显为了参加婚礼换的正装,叹了口气,跟了上去:“我请你。”
“我刚接了大单子,当然我请客。”薄子衡笑了笑,带他上了车。
余思量这才发现他换了一辆车,流畅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一颗巨大的蓝宝石,是某个豪车品牌年初出的限量款,国内有这车的一只手都能数完,就连刚刚给薄子衡递伞的司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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