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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禁止心动(檀西)


“小江你知道吗,这孙子的以前拉我们去自烤小烧烤,他自己烤的色香味弃权,还要来教我们烤串,完了让我们吃他烤的,他吃老板烤的,是不是很畜牲。”
楚立阳一副要江序洲评理的架势。
江序洲唇角微扬,目光含笑看了阮明栖一眼:“你还挺机灵。”
正等着江序洲和自己一起声讨阮明栖的楚立阳傻眼了:“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你们两口子好好过吧,是我不自量力的挑拨离间了。”
阮明栖对于这番总结很是满意:“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
“你别跟我说话,嫉妒使我现在像个怨妇。”楚立阳的表情哀怨的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
晚上八点。
江序洲没想到今天的读书会这么特别,在开始前十几个带着纯白色面具的人走进书店,他们身上穿着正装,不论男女都是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的造型。
他们目标明确,径直走向玻璃房。
没等他们疑惑发生了什么,同样带着纯白色面具,原本的休闲服也换成了西装的何似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今天的读书会比较特别,我们有一个成员意外离世,所以需要佩戴白色的面具。”
“不戴面具就不能参加读书会吗?”阮明栖看着递过来的面具,问的很直接。
何似的脸藏在面具之下,看不到他的表情:“是,这是读书会的规则,希望你们理解。”
江序洲眸色微动,规则越是奇怪他对这个读书会越是好奇。
同样,阮明栖和楚立阳也是如此。
三人都把面具戴上后,在何似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了玻璃房中。
玻璃房就在书店内,进来后江序洲就发现,从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对于里面的人而言,这个玻璃房就是一个独立且封闭的空间。
隔音效果非常好,哪怕玻璃房外的书店在播放着音乐,在里面的他们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读书会的成员并不是每次都会来参加,他们会选择在自己空闲的时间过来,以至于多了江序洲他们三个,其余成员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所有人都在位置上就坐后,何似走到了唱片机旁,留声机里播放出来的声音和音响不同,有种独特的韵味。
何似播放的是一首钢琴曲,随着曲子的声音传入耳中,好像有抚平躁郁心情的魔力。
但显然,这样的氛围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楚立阳和阮明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八个大字,“如坐针毡”和“什么玩意”。
整个玻璃房内,所有人都是安安静静的在听着音乐。
江序洲注意到,何似在使用唱片机时,主要是用左手。
可下午他和自己闲聊时,惯用的明明是右手。
有了面具的遮挡,江序洲的神色变化并没有让人发现。
一曲结束,沉稳的朗诵声响起。
江序洲他们坐在玻璃房最后面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只能判断声音是从前半部分传来的,并不能确定究竟是谁在说话。
说话的声音很奇怪,就像是AI朗读一般,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让人很是难受。
读书会结束,参会人员陆陆续续离开玻璃房。
离开玻璃房后,何似摘掉脸上的面具,询问他们参会的感想。
“很特别。”江序洲给了一个很虚的答案,并没有直言读书会是好还是坏。
对于这个答案,何似也没说什么,从一直拿着书里取出三张卡片。
“如果有兴趣,欢迎下次再一次来参加分享会。”
阮明栖看着递过来的卡,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就恢复平静的神色。
接过卡片,江序洲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小卡的质地,手感和上一次他拿到的那张一样。
“好,有机会的话,下次还会来的。”
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也不再久留。
江序洲是家里司机送他过来的,阮明栖他们开了车,他也就让司机先回去,不用空等他。
车子开出去后,憋了一晚上都楚立阳终于是绷不住了:“你们不觉得恐怖吗,白布掉下来的时候,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从老式留声机里的音乐结束后,一切都很诡异。
先是朗诵的人声音僵硬机械的好像是机器人,紧接着突然面前都投影掉下一块白布,上面还画了让人非常不舒服的画。
明明是母亲和孩子的一生,从母亲扶持着孩子从襁褓中的婴孩、蹒跚学步,再到上学成家立业。
与左半边白布不一样的是,画布的右半边的内容全部都是黑色颜料画的。
画中的母亲脊背慢慢的边弯,孩子长大后尽管还陪同在父母的身边,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可真要他们说出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又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确实很诡异。”阮明栖回想着白布上的画。
江序洲却在这时候说道:“你们注意到画上还有父亲的角色吗?”
话音落下,车内陷入了沉默。
“那画上不就是母亲和孩子吗,哪来的父亲啊?”楚立阳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他现在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看漏了什么。
阮明栖自认自己没有什么艺术天赋,对音乐画作看看还行,并不能看出点什么东西。
“你在哪看到了父亲?”阮明栖立马询问。
“每一幅小画里,都有父亲的角色。”江序洲说完,一瞬间车里的温度好像都降低了好几度。
“第一幅是在右下角的那一小块黑影,是个人。”江序洲说,“一开始我没往父亲的角色想,觉得可能是染上的黑点,又或者是别的东西。”
画作画的并不写实,甚至是有些抽象,要不是有人在解说分享读后感,只靠看画很难理解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三副的时候,孩子右边有一个三角,看到这个我才确定,前面几幅画的黑点是代表着父亲。”
阮明栖有的不解,缺乏想象力确实很难理解这么抽象的内容。
车子很快回到大院,江序洲回家时,江景成看到自家儿子是阮明栖送回来的,一点都不意外,还招呼着他们进来坐坐。
时间不早了,阮明栖他们婉拒了邀请。
江序洲看着又一张“邀请卡”,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阮明栖洗澡出来,就看到江序洲给他们三个拉了群,并且群里还有好几条的消息。
往上翻看,就发现江序洲把今晚在读书会上的画都给“复刻”了出来。
尽管已经看过画,再次看到被“复刻”出来的,还是让人非常的难受。
尤其是在听说小黑点可能是父亲的角色后,有了代入感,本就诡异的画让人看着更加不适。
楚立阳:如果小黑点真的是父亲,那也太阴森了,为什么都躲在小角落里?
阮明栖:我把邀请卡的照片发技术组了,等明天我送回局里去让他们做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看到这,江序洲也立马发了消息。
江序洲:你明天送卡的时候来我家一趟,我这里还有两张,一起送去对比一下。

近段时间, 为了弄清楚读书分享会和卡牌之间的秘密,江序洲和阮明栖没少往书店跑。
手里积攒的卡牌越来越多,却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
阮明栖曾想打听读书会成员的信息, 可面对询问, 所有成员都是一言不发。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从何似那边探消息,可每说到关键内容时,话题要么被扯开, 要么得到的就是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事情也就暂时搁置了。
开学后, 江序洲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 不影响行走后, 跟着韦教授去了一趟南方。
四月份的回南天, 空气潮湿的好像能够拧出水来。
酒店房间里的地板都有积水了,哪怕用除湿器也不管用, 得亏房间里有配套的烘干机, 不然就他们出行带的几套衣服, 早就没衣服换洗了。
“序州啊,资料都整理完了吗?”韦文山接完电话回来, 看到江序洲还坐在电脑前, 关心了一下进度。
“都已经好了, 已经发送到您的邮箱。”
韦文山想看看文档, 走到江序洲的身后,看着他操控电脑。
前不久, 某地区发生的一起案件, 因为凶手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 在案件侦办的过程中,一度故意在现场给警方遗留误导性证据。
使得办案过程非常曲折, 哪怕最后将凶手抓捕归案,审讯时面对铁证,凶手却依旧能够神情自若的狡辩。
案件险些成为了悬案,案件情况上报后,技术组觉得很有复盘总结经验的价值。
韦文山正在编写犯罪心理学教材,凶手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强的案件,案子放进教材里做案例,可以很好的给予学习本门课程的学生一个警醒和思考。
江序洲则作为助手,陪同韦文山一道过来学习,同时整合分析资料。
“不错,很清晰。”
韦文山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光是看目录结构,就能很清晰的看懂层层递进的关系,江序洲的工作能力从来都不需要他去担心。
“这边事情都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机票订在了后天,明天可以去走走看看,也不白来一趟。”
韦教授直起身子,到底是年纪大了,就弯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感觉到了酸痛感。
“老师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江序洲问道。
韦文山说:“听说这边的寺庙挺灵验的,明天一起去看看吗?”
江序洲和韦文山并没有宗教信仰,但到底是败给了那句经典名言“来都来了”,韦文山想去看看,他自然乐意陪同。
次日一大早,两人早早的出发。
出租车司机师傅得知他们要去寺庙,不停给他们说着寺庙的灵验事迹,说的江序洲都来了几分兴趣。
听故事的几分钟时间里没看手机,上面就多了好几条的消息。
阮明栖:明天几点的飞机,时间要是碰的上,我去机场接你。
江序洲:明天上午的飞机,到京海的时候是下午三点,你好好上班吧,我爸找人来接了。
快速回了消息,江序洲把手机揣回兜里。
车子遇上了红灯,在路口等待的空档,江序洲看到在医院门口,有一个头发斑白的男人跪在地上。
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个踩着长杆扮成关公模样的人。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都在往窗外看,也顺着他们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个是醉关公。”司机师傅以为他们不懂,“都说‘关公袍下过,关关难过都能过’,那个兄弟估计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难题了。”
偏偏又是在医院门口,如果不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又怎么会在“人声鼎沸”处跪下。
江序洲看着关公的扮演者从男人的头上跨过,心里有些难受。
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时,信仰就成了最后的防线,只要还有信仰,就还抱着一丝的希望。
等到了寺庙门口,尽管已经知道了会有很多人,可亲眼见到和设想的震撼程度完全不一样。
从门口的角度看,一眼望去都是涌动的人头,香火当真旺。
没想到看到这么多人,韦文山不仅没有打退堂鼓,反倒兴趣更浓了。
从寺庙里出来,韦文上给他递了个暗红色的小包。
“老师,这个是?”江序洲问道。
“平安符,给你和我老伴一人请了一个,留着心里有个安慰。”韦文山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把另一个小红包揣在外套内侧的小口袋里。
装好后,还轻轻拍了两下,小动作非常的可爱。
江序洲心下感动:“谢谢老师。”
机场出来后,他们先绕道送韦文山回家,然后司机才送江序洲回来。
等江序洲到家已经是傍晚了,江序洲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脑。
他和阮明栖的家门口,以及安全通道口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且他们都有权限。
江序洲看了一下监控,确定阮明栖真的没有回家。
他在下飞机时就给阮明栖发了消息,到现在都没有信息回复。
江序洲给林培鑫也发了消息,消息一样如同石沉大海,也许他们碰上了案子也不一定。
路上奔波累了,洗漱完躺在床上,本是想等等消息,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江序洲看了一眼消息,昨天晚上凌晨三点二十三分的时间,阮明栖给他回了消息。
刚外地回来没有课程安排,江序洲也不需要去学校报道,收拾了东西就去了警局。
到达警局门口,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吵嚷声。
江序洲停好了车往里走,因为学校课题的事情,外加陪同韦文山去南方出差,他已经有小一个月的时间没来过警局了。
“江顾问,好久不见啊!”一个警员看到江序洲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都好长时间没过来了。”
江序洲笑着点头:“好久不见,最近学校里比较忙,刚外地回来。”
“我真的没有说谎,你们为什不相信我,我奶奶真的是被他们害死的!”
女孩儿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传来,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难受。
“里面怎么了?”江序洲问道。
“嗐,这姑娘的奶奶死了,她一直不肯相信老人家是自然死亡,报警让人去调查。”
“辖区派出所去调查后,得到的结果是非命案,小姑娘无法接受,就向上□□。”
说着,警员压低了声音,往江序洲的方向靠近了些。
“后来□□案件到了市局,省里一向很重视的□□案件,特地让厅里的唐法医一起去参与调查。”
关于□□案件的事情,江序洲也知道一些。
这是发现冤案很重要的一个途径,因此各省领导对此都会非常重视。
他们去南方了解整理资料的案子,就是被害人家属不相信死因,向上□□的案件。
“那结果怎么样?”江序洲问道。
警员一脸的无奈:“尸检结果和第一次尸检一样,非命案。”
江序洲觉得有些奇怪:“家属这么闹,总得有证据吧。”
“是,家属坚称死者身上被投保了保险,有人要害死她骗保。”
江序洲有些惊讶,保险受益人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的。
能到骗保的程度,受益人一定是死者的亲人。
家属□□举报亲属,妥妥一件“家庭内部矛盾”。
江序洲进门时,女孩儿的情绪非常激动,一双眼睛哭的通红,头发乱糟糟的,几缕发丝被泪水打湿沾黏在脸上。
“你们到底怎么样才肯去调查,我奶奶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从女孩儿的样子来看,她情绪已经崩溃了,声音哭喊的沙哑,就好像被砂纸磨过。
看到江序洲的一瞬间,办公室的人愣了一下,眼下并不是打招呼的时候,众人目光交集的一瞬间,就算是问好了。
看到江序洲过来,阮明栖立马站直了身子。
江序洲走到阮明栖身边,低声说:“她这么哭也不是个办法,不先管管吗?”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昨天晚上她爬到一个大楼顶上,要刑侦队出警,不然她就跳下去。”
为了防止再刺激到女孩儿,阮明栖声音压的很低的。
“在楼顶上跟她谈判了一晚上,她非要我们立马出警去她老家调查她奶奶的死亡情况。”
阮明栖说:“我们了解完情况,发现她奶奶是在一个半月前死的,还是隔壁市的辖区,省厅也去过人了,我们没办法出警,就和消防的负责人商量,先把人弄下来。”
“结果这姑娘软硬不吃,差点给救人的消防人员拽下楼去。”
女孩儿爬上楼顶威胁着要跳楼后,在阮明栖他们赶到现场前,就有人先联系了她的父母。
谁料那对父母、哥哥面对要跳楼的女孩儿,上来就是破口大骂还要动手,给女孩儿刺激的情绪更加激动。
阮明栖勒令他们离开现场时,惊险的一幕发生了。
站在楼顶边缘的时间太久,说话的情绪太过激动,险些坠楼,消防人员立马扑上去救人,险些两个人一起从楼上掉下去。
情况发生的太过突然,得亏他们在楼顶的人多。
消防人员紧紧抱住那个女孩儿,他们拽紧了消防员身上的安全绳,这才将人给拉回来。
“我们把人拉上来后,那对父母冲上来就要打人,嘴里骂的还很脏,现场待命的120救护车上打了一针镇定剂,才算消停下来。”
江序洲脸色沉了下来:“就凌晨三点多的时候?”
阮明栖愣了一下,很快想到自己昨晚给江序洲发了消息:“对,那时候刚收队。”
女孩儿镇定剂药力失效后,就立马来了警局。
从进门就开始哭闹,怎么劝都不听,来来回回就只有一句话,奶奶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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