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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禁止心动(檀西)


没等江序洲说话,门口传来一道火热的视线,存在感太强,立马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阮明栖回头就看到楚立阳站在门边:“你什么表情?”
楚立阳由衷的赞叹:“兄弟,骚还是你骚啊。”
阮明栖嘴角一抽:“你不会夸人就别夸,真服了。”
江序洲看到阮明栖吃瘪,故作生气绷着的表情绷不住了。
搜山结束,一共在山上抓了八个在逃的组织人员,加上国道袭击被当场抓获的六人,数量上是已经超过江序洲所报的十个。
组织里还有多少人,得靠撬开他们的嘴才清楚了。
由于人员过多,合计过后所有被抓人员全部送回市局审讯。
通宵搜山回来,队伍解散各自先回去休息,等到所有人精神养足了再进行审讯。
阮明栖本是要给江序洲送回大院,担心他自己一个人在家不方便,江序洲拒绝了这个提议。
加上他也想知道胡义胜他们为什么要来纵火,阮明栖也不强求,带着他一起回了公寓。
正式开始审讯前,封玉平一大早就来了局里。
阮明栖把江序洲放在轮椅上后推着他进门,封玉平看的眉头紧皱。
“你跟我进办公室来一趟。”
阮明栖把挂在轮椅把手上的一大袋早餐放到桌上:“这里有江顾问给大家买的早饭,想吃什么自己去拿。”
说完,阮明栖从袋子里拿了个三明治跟着封玉平进了办公室。
江序洲往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陶万坤的死亡算是工作上的重大失误,更别说是还涉及到多名警方人员受伤。
阮明栖作为本次行动的负责人,无论如何是都要给出一个说法的。
再加上调查过程中程晋也来参与了后半程,搜山还调动了地方武警部队,省里不可能不管不问。
江序洲神色凝重,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正当他思索之际,任献吃的嘴里东西都要包不住了:“江顾问,你这是在哪买的,第一次知道三明治还能这么好吃,还是热乎的。”
“家门口有一家专门卖三明治的店,是在那里买的,你要是喜欢等晚点我把他们家联系方式发给你,报我的名字能打折。”
话音刚落,又有好几个人迎了上来:“我们也要。”
江序洲一一把那家店的联系方式转发给众人。
办公室里,封玉平的脸色不是很好,尤其是听到国道遇袭事件,整个脸都要黑了。
“这件事我有责任,是我没管好手下的人。”
封玉平沉着脸:“你当然有责任,市局的人出了差错造成严重后果,你这个队长就有错。”
“不仅你有错,我这个做局长的也跑不了。”封玉平说,“案子结束后,通知全局上下开会,再次强调清楚清楚办事的规矩,少一副想当然认为‘我觉得可行’就给做了的态度。”
阮明栖立马回道:“是。”
“今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公安厅的电话,一会儿厅长会过来旁听你们的审讯,你们自己皮都绷紧了,骂人的事情绝对不能出现!”
“听见没有!”见他没什么反应,封玉平声音立马拔高。
他也不是不清楚,阮明栖审讯的时候面对一些态度嚣张品性恶劣的凶手,总会不顾忌的给人骂一顿。
平时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省厅来人了就不能这么任性。
“行了,你出去吧。”该说的说完,封玉平还得考虑一下善后事情,摆出一副“送客”的态度。
阮明栖人都已经走出去了,突然杀一个回马枪:“那要是程队骂人,那不归我管吧。”
封玉平无语至极:“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流氓?”
“赶紧滚,嬉皮笑脸的样,看到你就闹心。”封玉平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得嘞,这就滚。”阮明栖显然是被“请”出去习惯了,“三明治记得吃啊,一百多块钱一个呢。”
封玉平瞬间瞪大眼睛:“你这三明治镶金子啦,凭什么卖这么贵!”
“江顾问买的,说里面有牛排和黑松露,一分钱一分货嘛。”
说完阮明栖把门给带上,徒留封玉平看着三明治愁眉苦脸:“现在的年轻人对嘴可真够好的。”
阮明栖从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林培鑫在江序洲身边打转。
好好说着话,江序洲突然感觉到轮椅被往后拉。
“你俩聊什么呢,神情这么严肃。”阮明栖把江序洲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
林培鑫愣了一下,没明白这是什么骚操作。
“我们在说尸检结果。”
阮明栖挑了挑眉,看了眼正在咬三明治的江序洲:“这才多长时间,你的承受能力提升的很快嘛。”
江序洲把嘴里的三明治咽了下去:“应该的,还得谢谢你的磨练。”
阮明栖想到了他说自己是死了八百年的豆汁儿,直接给气笑了。
早饭结束,省厅的人也快来了。
要审讯的人员比较多,分为几个审讯室同时进行,相应的负责人都在翻看资料。
江序洲没想到的是,省厅来人的队伍里,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老师。
看到江序洲坐在轮椅上,韦教授肉眼可见的担心:“伤的严重吗?”
江序洲立马回道:“不严重,就是伤口结痂了绷着皮肉,下地走路太疼才坐的轮椅。”
“这段时间可得忌忌口,牛羊海鲜先别吃,影响伤口的愈合。”韦教授不放心的叮嘱道。
闲话几句,众人来到审讯室前。
审讯主负责人除了阮明栖带领的市局队伍外,程晋也参与其中。
面对警方调查到的铁证,他们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根据胡义胜的交代,他从田庆手里买了大学生媳妇后,她一直想要逃跑,在一次侵犯中,樊玉芳剧烈抵抗。
胡义胜愤怒之下,将人给掐死了。
杀人后他担心事情暴露,自己会被抓去坐牢,索性村子里只有田庆知道他家里藏了个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给分解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将尸体悄悄搬运到山洞里抛尸。
山洞隐蔽,除了泉水什么都没有,平时不会有村民来,把尸体藏在这里是最安全地方。
在听说樊玉芳的头是在红纸花轿里找到的,胡义胜也非常的震惊。
根据他的供述,红纸花轿里坐着的应该是神明的雕像,谁会把人头放在花轿里面。
关于这个问题,几个同样在进行的审讯室都询问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他们反应不像是假的,而且在花轿里放头,确实不合常理。”林培鑫说道。
“如果不是他们放的,那头总不能是自己进花轿的吧。”
闻言,江序洲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头又没长脚,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到花轿里的。
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艾青红,如若不是她,事情也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可这也只能是他的猜想,艾青红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间歇性疯疯癫癫的样子,完全拒绝跟任何人的交流,就算说了点什么,也会被当做是疯言疯语,不能当做证词。
而他们为什么要火烧房子,则是说他们祭祀地点被发现,在神明面前投签结果,得到的是神明感受到了冒犯生气了。
为了消除神明被冒犯的怒火,他们就要清理掉冒犯他的人。
他们也知道警察惹不起,所以就趁着阮明栖他们上山的时候火烧房子,想要用江序洲和林澄的命消业,对方两个人比对付一群人要简单多了。
如此荒唐的答案,险些要了两个人的命,阮明栖一忍再忍,想到封玉平的叮嘱,到底是把即将出口的脏话给咽了回去。
对这个组织的人而言,杀人就跟杀鸡一样,没有任何的负罪感,甚至可以神情平静的交代一切,冷血到让人害怕。
审讯从开始到结束,愣是从早上持续到了傍晚。
对于这些冷血的“畜牲”,他们都没话好说。
审讯室里出来,封玉平让阮明栖尽快出具结案报告,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法院那边去审理了,该他们做的也就到这了。
剩下的事情,他们则是要协助省厅开展调查辖区内是否还有组织“余孽”,全力追捕打压。
过年的假期专案组都在跑现场,年都没有过好,封玉平给他们分开调休。
江序洲因为有伤,韦教授不忍心他带伤还要负责课题的课题资料的汇总,先找了个学弟顶了他的活。
今天调休,阮明栖得老父亲召唤回家报平安,把江序洲一起捎上带回来大院。
阮明栖在江家好一通道歉,给江老爷子都给看笑了。
自己的宝贝孙子受伤他不可能不心疼,可到底不是阮明栖造成的,老爷子好一通安抚这事才翻篇过去。
阮明栖走后,江老爷子笑个不停:“阮老头家的孙子真是社交恐怖分子,小嘴叭叭的太能说了,偏偏还讨人喜欢。”
江序洲也跟着笑了,社交恐怖分子的称号倒是配他。
阮明栖回家时,就看到自家母亲大人正坐在客厅里,面前摆着好些漂亮姑娘的照片。
“哎呦我的妈呀,你又是哪里搜罗来的这么多照片,我不是说了不会去相亲,你就别折腾了行吗?”
阮明栖快步走了过去,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立马表明自己的态度。
岑云女士连头都没抬:“你想的美,以前每次给你介绍你都不去,现在我才不管你,你就跟七夕青蛙一起孤寡着吧。”
阮明栖气笑了:“呦,岑女士您好挺潮,都知道七夕青蛙。”
“少贫嘴。”岑云说道。
“你既然不是给我介绍的,怎么有这么多的照片啊?”得知不是给自己介绍的,阮明栖的抗拒一下都消失了。
“这是你江阿姨打算给序洲介绍的,让我帮忙参谋参谋哪个姑娘跟他更合适。”
阮明栖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江序洲才几岁就给他介绍相亲,他可还读书呢!”
“你激动个什么劲,吓我一跳。”岑云拍了一把阮明栖的大腿,“序洲今年虚岁25了,他是研究生,不是小学生,怎么就不能找对象了?”
“我可警告你啊,你别自己不找对象还教他也不找,不然你江阿姨不找你算账,我先收拾你。”岑云立马给阮明栖一个警告。
“妈,我是不是你亲儿子!”阮明栖给气笑了。
“你要不是我儿子,就冲你小时候那惹祸精的样子,早给你扫地出门了。”
岑女士和阮明栖就像朋友一样,损起来一点都不带嘴软的。
“还是序洲懂事,早早就有心上人了,这些照片我也就看看,用不上了。”
话音刚落,阮明栖直接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阮明栖脸上的笑容僵住,“谁跟你说的江序洲有心上人了?”
岑云再度被这倒霉儿子吓了一跳:“你今天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
“妈你快说啊,从哪听来的谣言!”阮明栖追问道。
“我这怎么是谣言,是你江阿姨说的,序洲在年三十晚上亲口说的,他有喜欢的人了,在争取尽快带回家。”
阮明栖整个人都懵了,就看到自家老母亲嘴巴在动,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吃过饭后, 江序洲实在看不了父母盯着自己腿担心的样子,早早回房间休息。
虽说韦教授找了学弟先帮他做了那部分的工作,到底课题是他自己的, 躲不了懒。
等内容完成大半后, 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
正当他准备休息,就看到自己的窗户边一晃一晃有光照射过来。
江序洲推着轮椅到窗户边,就看到阮明栖手里拿着块“祖传”小镜子, 朝着自己房间方向照。
看到他出来,阮明栖就把镜子揣回兜里。
江序洲看到阮明栖那一刻, 眉眼温和了许多。
“睡不着来叫我出去玩?”江序洲拿了手机, 给他打去电话。
听着他轻松的语气, 阮明栖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一些:“是啊, 跟我出去玩吗?”
江序洲唇角扬起:“想,很可惜, 现在出不去。”
两人一个在二楼, 一个站在路灯下。
电话那头的阮明栖沉吟一会儿:“那怎么办, 我现在就想找你玩。”
江序洲刚想说些什么,就听阮明栖说道:“我上来找你, 记得一会儿拉我一把。”
话音刚落, 就看到阮明栖收了手机, 后退了五六米的距离。
一个助跑就翻过来了他们家楼下小院子的围墙, 动作利索的让江序洲都惊了。
“喂,你这是……”
楼层不算特别高, 在旁边水管上蹬了一下, 阮明栖的手就扒到了二楼阳台的边缘。
江序洲惊了一下, 赶忙伸手去拉他。
“你不要命了!”把人拉进房间后,江序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换做平时也就罢了, 现下一只手有伤还敢攀墙,万一拉扯到伤口,可就玩进医院了。
对上江序洲担心的眼神,阮明栖反倒是笑了:“这点高度的墙小意思。”
江序洲深吸一口气:“你今晚来干嘛啊。”
阳台风大,阮明栖推着江序洲的轮椅进了房间。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可这一次目光在江序洲房间里打量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样子。
视线转了一周,随即很是自来熟的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不都说了,来找你玩啊。”
阮明栖以前就经常半夜三更睡不着觉,揣个小镜子到他楼下晃悠。
但凡江序洲没睡,就带他爬楼出去的玩。
可今天晚上江序洲却觉得不对劲,阮明栖虽然一直在笑,可明显笑意不达眼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看不像,出什么事了?”
江序洲问的直接,下午他从自己家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真要是有事也是回他自己家后发生的。
阮明栖眸色微动,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
到底不是个藏着掖着的人,阮明栖深吸一口气后问道:“我回家的时候看我妈在桌上跟摆扑克牌似的,放了好多人的照片。”
江序洲挑了挑眉,掩下眼中的情绪:“然后呢?”
“我妈说是给你看相亲对象用的。”
江序洲想过可能是岑云准备给阮明栖介绍的相亲对象,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给自己的。
阮明栖说完,房间内沉入沉默。
“你别不说话啊。”阮明栖见江序洲一直沉默着,有些不乐意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江序洲对上他的眼睛,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阮明栖下意识的皱眉:“你骗他们的对不对,你要是有喜欢的对象了,怎么可能我不知道。”
江序洲见他神色紧张的样子,突然笑了。
看到江序洲的笑容,阮明栖好似突然松了一口气,语调微扬,悬着的心好像要落地了似的:“对嘛,就知道你是骗人的,也是被家里说烦了找的借口吧。”
“咱俩是最好的兄弟,有喜欢的人了,没理由不告诉兄弟不是。”
“不是。”
江序洲的一句话,直接让阮明栖愣住。
“不是?”阮明栖傻眼,“你不跟我天下第一好,你想跟谁做最好的兄弟,你这话丧良心啊!”
江序洲收起玩笑的神色。
阮明栖瞬间紧张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江序洲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不是骗人。”江序洲沉声说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阮明栖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酸涩又复杂,是一种他极为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
“我们俩天天一起,也没见你跟谁关系亲近。”阮明栖目光紧盯着他,似乎想从江序洲的脸上看出破绽。
话音刚落,阮明栖立马想到他们也不是24小时都在一起,江序洲回学校的时候,可都不在他眼皮子底下。
“你们在一起了?”阮明栖不知道自己是以怎么样的心情问出的问题,心情非常的复杂。
问题是他问的,却又不太想听到江序洲的答案。
“他不知道我喜欢他。”江序洲说。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碰到了阮明栖的逆鳞,立马就不乐意了:“你怎么可以暗恋!”
面对他的生气,江序洲愣了一下,没明白他生气的点是什么。
“我为什么不可以暗恋?”江序洲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眸中带着几分笑意。
“就是不行。”阮明栖蛮不讲理起来,“凭什么委屈你。”
江序洲表情有点凝固,试探性问道:“你生气是因为觉得我暗恋别人,感情没有得到回应,在替我委屈是吗?”
“那人谁啊,就这么好,告诉我,我去……”
阮明栖话都没说完,就被江序洲的笑容给刺激了:“你笑什么!”
江序洲笑的脸都红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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