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穿越夫郎有点甜(小阿锦)


左安礼眼睛一亮,仿佛啃到了肉骨头的大狗,亲一下,可没说亲多久。
青奴主动邀请,那么他就不客气地采撷了。
最终已白谨被亲得气喘吁吁,大脑都差点缺氧而告终,他揉着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疼得轻嘶。
不免想到明日成亲的景象,天还未亮那些亲戚长辈就得过来说悄悄话,还请了专门的人洁面、梳洗打扮。
这嘴一看就奇奇怪怪的,白谨又羞又恼,气呼呼地让他赶紧走。
左安礼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占够了便宜就赶紧翻墙离开。
白谨目送他离去,忽地想起自己在柳城的时候学翻墙术,还想着以后要是有夫人,惹人生气了可以随时翻墙求饶。
万万没想到,这技艺倒还用在他身上,不得不亲身体验一下了。
白谨气得牙痒痒,又拿年下的小郎君毫无办法。
天刚露出鱼肚白,四周朦朦胧胧,就像铺了一层灰白的布。
白谨让大娘们从被褥里给挖了出来,他还睡得迷迷糊糊,眼眸惺忪朦胧,一张微烫的帕子就糊到了他的脸上。
接下来就是利落地开面、修眉。
白谨整个人就像只布娃娃一样被人摆弄,得知不论是他还是左安礼都有这一遭后,心里对他们的同情抵达顶点。
其实大娘看出了他的桀骜,是专门这么说来哄他的,哪有夫君绞面的道理。
这开面呀,是专门让那些哥儿女子来做的,用五色棉纱线绞去脸上汗毛,弄过之后皮肤白嫩顺滑许多,夫君摸起来都爱不释手,小日子定会过得恩爱有加。
白谨现在脑中浑浑噩噩,一团浆糊,否则怎么也能看出大娘是在骗他。
最后这群人居然还要把他塞进浴汤里洗个花瓣澡!
白谨一直都遵守着男女有别这个理,哪怕她们压根就不把小哥儿当男子看待,他就是誓死不从。
最后大娘们也拿他没办法了,就让白谨一个人进去,嘱托他定要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搓洗干净。
白谨只穿了一件中衣就出来了,因为婚服挂在外面,它是绛红色的锦衣,边缘都绣有金色丝线花纹,精致又美观。
喜娘赶紧过来,行云流水地给他穿衣,又有人过来用毛巾绞干他的头发,为他戴上玉冠束好。
忙活了大半天,这时辰就渐渐流逝了,只听得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孩子们稚嫩的兴奋呼喊:
“新郎官来啦!”
“新郎官来接新娘子啦!”
“哇,还有糖吃!”
白谨的心猛地跳动起来,手心不由自主地冒汗,他莫名的紧张,胆怯地想要逃避。
张氏红了眼圈,握紧他的手,依依不舍道:“青奴……”
“左少爷他是个好人,你们成婚后可不要像现在这样还耍小性子,之后可就是大人了。”她的嗓音微微发颤,能听出来相当的不舍之情,“若是今后他变了心,你也无须畏惧,娘亲永远都支持你。”
“娘亲……”白谨眼睛也红了。
喜娘“哎哟”一声,“大好的日子怎么能哭哭啼啼呢,呸呸呸,怎么能说不吉利的事,小两口未来的日子必定是举案齐眉,和和美美的。月老莫怪、莫怪,他们这是喜极而泣。”
张氏赶紧擦擦眼泪,拍了拍白谨的手背,柔声细语道:“去吧,晚了姑爷就该等急了。”
左安礼那边的喜娘也三催四请了,白谨就走了出去。
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见到那张朝夕相对的面容时,瞬间就镇定下来。
这就是他接下来要相处一生的人,是他亲自选择,并且永不后悔的存在。
白谨这边的都是娘家人,大舅哥面对读书人都很拘谨,也不敢阻拦他迎娶白谨,象征性地问了几个会不会对白谨好的问题,得到真诚且肯定的回答后,就立马放人了。
接下来是由白谨表哥将他背上轿子,但是白谨傲气,他偏就不想和其他人一样坐喜轿进门。
本就是两人成亲,合该一起骑马才对。
于是京城中的人又有了新的见识——
探花郎娶亲时,那小哥儿竟然也单独骑了一匹马,与新郎官并驾齐驱,神气得很。
两匹马分别是小时候就养在身边的蜜糖与挟翼,在脖子上都挂着大红花,白谨和左安礼各牵着红绸一边,慢条斯理地骑去左家。
喜娘将“起轿”二字默默咽了回去,几十年的经验喊习惯了,差点就顺嘴说出来,那不得闹笑话么。
他们身边跟了几个亲朋好友,就在旁边给路过的行人分发喜糖,接到糖的人都会说两句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吉祥话。
左安礼和白谨两人面上瞧着十分冷静沉稳,但从他们二人都不敢互相去看对方,就可以知道其实他们的心情一点儿都不平静。
露出的耳尖已经红透,藏在衣领下的脖颈也不知是否染满了红霞。
二人临近左家,门口的小厮就机灵地奏乐放炮仗,两人牵着红绸跨过火盆,一起走向喜堂。
左夫人和左大人两位就坐在高堂上,由左家的祖父左老太爷担任主香公公,白谨和左安礼站在长辈们面前,接受亲朋好友的注目礼。
礼官唱到:“一拜天地——”
二人转身,对着门外敞亮的天与地弯腰一拜。
“二拜高堂,叩首——”
二人又回过身来,撩开衣袍,跪在丫鬟拿过来的两个蒲团上,跪下叩拜父母。
“夫妻对拜——”
两人起身,面对面地站着。
白谨和左安礼皆是一怔,相视一笑,空气中都有缠黏的蜜意。
左安礼弯腰低头,与他额心相触,听见那轻软的声音认真道:“余生,请多指教。”
再抬起头,就是白谨笑意吟吟的面容,左安礼在这一刻忽然升起一种冲动,想把他揉进骨子里,融入血液中。
他在心里亦是回了这句话。
繁缛的拜堂仪式结束,白谨就被送进了洞房,由左安礼来敬酒待客。
这会儿都是黄昏了,白谨除了走之前喝了几口浓茶醒神,已经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这会儿更是饿得胃难受。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却被某个圆圆滚滚的玩意儿咯得难受,伸手一摸,发现居然是花生和枣子。
白谨不笨,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这是早生贵子的意思,他微微有些脸红,身上跟安了弹簧似的跳起来。
正好可以找找桌子上有没有吃的。
兴许是左安礼提前吩咐了的,桌上摆满了白谨喜欢吃的糕点,旁边还有一碗散发着热气的甜汤。
他可以一口气炫十几个,清甜粉糯的糕点一点都不腻人,还有银耳汤在,可以直接吃到饱。
白谨很感动,成亲过日子就得找会体谅关心你的人,否则一切都是白搭。
作者有话说:
洞房在下一章(但是晋江不允许,所以得拉灯,唉)

不知等了多久,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似乎有自己的那群损友们非要过来闹洞房的欢腾,也不晓得左安礼同他们说了什么,那些人很快就消停了。
偌大的院子逐渐安静下来, 只听得浅浅的脚步声正在缓慢而坚定地逼近。
白谨的心跳蓦地加快。
伴随着门被推开,他眼里升起了雾蒙蒙的水汽, 好似历经了铅华与苦恼, 终于等到了如愿以偿的这天。
左安礼又何尝不是呢。
目光落在桌子旁乖乖坐着的白谨身上, 无处落脚的空虚也能骤然被填满, 仿佛落叶寻到归处, 大树在土地扎了根。
“青奴。”他念着自家夫人的小名。
白谨薄而腻白的耳尖都红透了,呐呐地回应他:“嗯。”
往常牙尖嘴利的小哥儿今天就好像被糊住了嘴, 好的坏的都说不出来。
甜言蜜语的情话全都藏在眼里, 眸光相触便能得知。
两人同坐在桌边, 亲密的关系在这一天变了质, 每次的相处似乎都变得些许陌生。
因为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正式的夫夫了, 是可以做各种事情的关系。
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可是那萦绕不去的甜腻氛围一直都笼罩他们身上,迟迟都挥散不去。
左安礼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他执起桌上的玉瓶, 给两个莹润的白玉酒杯满上了清酒, 轻缓地递给了白谨。
这便是交杯酒了。
白谨默不作声地接过酒杯, 与他手臂相环, 仰头饮下这不会醉人的酒。
许是喝得急了, 他被呛住, 轻轻咳了两声, 酒液从唇角滑落, 眼睛也咳得微红。
左安礼将两只酒杯放下,没有用帕子擦去白谨下巴上的酒水,他大拇指轻柔地蹭过白谨眼角泛出的水光,慢慢地低头吻下去。
没有亲吻唇瓣,而是舔.舐白谨的下巴。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说,自然是顺理成章地展开。
白谨都不知道对方何时准备的玫瑰香膏,气味甜香浓郁,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无法消散,就能某些特殊的味道都被掩盖下去。
只要见过左安礼的人,无不认为他是磊磊落落的君子,如白鹤般清风高节,似谪仙一样不染凡尘。
没有经历今夜之前,白谨也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对方会温柔到骨子里,就像在脱去外衫、中衣时,左安礼的动作也依旧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得像在弹琴下棋。
直到他求饶哭泣对方也没放过自己时,白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
世上的男子恐怕都是一个德行,在没接触之前都是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一旦接触后就成了暴戾凶狠的恶狼,一旦咬住肉就誓死不放。
腰很酸,腿很疼,眼睛还有点涩。
这是白谨早晨起来时的第一直观感受,但是浑身都清清爽爽的,应当是左安礼特意为他洗漱过一遍了。
至于白谨为何迷迷糊糊的不确定,是因为他昨晚到了他后面就睡了过去,已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外面天光大亮,刺目的光线照在白谨的脸上,映出了他些许郁闷的表情。
左家没有新媳妇儿过门第二一大早就得拜见爹娘的习俗,可是他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起床,任谁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谨掀开被子,不经意一瞥,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好家伙,这青青紫紫看着就跟被凌.虐之后似的,可他记得左安礼昨晚也没用多大力呀。
看来应该是肤质的原因了,他可能就是那种力道稍微重了点,就会留下痕迹的皮肤。
当然,左安礼昨天不知节制的行为也要为此付一笔责任。
他在这里神游天外,咕哝着唾弃左安礼时,连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都不知道。
“青奴怎么能骂我呢?明明昨天晚上你也很想,还一直让我……”左安礼将食盒放在桌上,朝着白谨边走过来边说。
他还没说完,就被白谨捂住了嘴,凶巴巴地道:“不许说!我、我才没有!那是你听错了!”
小哥儿故作凶狠地张牙舞爪,可爱死了。
左安礼弯着眸子,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他的掌心一口,对方就跟被烫到似的赶紧缩回了手,警惕地看向他,“你可不能再来了,再来我就得死在床上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禽兽了。”左安礼也很无奈,他愧疚道:“昨天确实是不受控制了点,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给你擦了药,之后应该就会好了,别生我的气好吗?”
白谨脸有点红,其实左安礼那样他并不是半天责任都没有,不想在这上面多做纠缠,他摆摆手故作大度地原谅对方。
只不过他还腿软腰酸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起来穿衣洗漱、饮水用膳了。
说到这,白谨又猛地惊醒——自己的嗓子就跟破铜锣似的,就好像是糙砺的石子刮在老树皮一样。
原因不言而喻,他暗戳戳地瞪了左安礼一眼。
被帝王钦点为探花郎,又有状元之实的左安礼不明所以,最后错误地理解了自家夫人的意思。
他直接把人从被子抱出来,细心地为白谨穿好衣服,又把人抱去了桌子旁边。
白谨脸已经羞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全程都埋在左安礼的怀中不肯抬头。
他的威严,在今天丧失殆尽。
好似成了一个断了手断了脚的小废物,只有靠着不嫌弃他的夫君才能生活的样子。
软软地躺在对方怀中,坐在大腿上,接受着对方斯文优雅地喂食。
一勺一勺地喂进白谨的嘴里,他只需要张开和咀嚼就行,真正意义地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日子。
白谨羞耻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投喂,起码一天之内都不想再看见左安礼。
进士们考完之后就得等吏部授予官职了,他们也可以自己选择是外调还是留任京城,在京城也没那么好混——得坐六年翰林学士的冷板凳,再在各部大佬手底下干活,调.教得好了才有升官的可能。
而外调干得好的话,积累了经验也不是不能调回中央任高官,只是无法在京城积累人脉和资源罢了。
总之,不论选择哪一个,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才行。
左安礼这几天在家等着,也算是过婚假了吧。
他凑到白谨身边,问道:“青奴,你想我留在京城吗?”
白谨果不其然地摇摇头,“我不想,一直都在京城也太无聊了,我想去看看大好河山和美丽风景,更想……和你一起。”
左安礼就将自己的意愿写上了外调,和他父亲当年的选择一模一样,写上去的大人摸了摸山羊胡,感叹虎父无犬子啊。
他将自己的选择告知白谨,下巴搁在对方的颈窝,把玩着小哥儿漂亮的手指。
白谨道:“唔,也不知道最后皇上会派你去哪里。”
他又笑了笑:“不过,无论去哪都有我陪着你。”
左安礼亲了亲他的耳朵,笑意滚在喉头,温柔地嗯了声。
“幸好有夫人作伴,为夫才能鼓起勇气去见识广大天地。”
他不吝惜自己的夸赞,说得白谨面红耳赤,吻上他的唇不许对方再胡咧咧。
左安礼心安理得地受了主动送上门的吻,夫人故意亲他,是否欲求不满呢?
眸色微深的左安礼故意扭曲白谨意思,抱着人就翻身到了床上。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三天后,按照惯例是他们两位新人回门的时期。
左安礼牵着白谨的手,同他上了马车,小厮之前就提着赠与长辈的礼物,大包小包地堆在一角。
白谨挠了挠脸蛋,“这么多东西,娘亲他们定然会很不适应。”
左安礼捏了捏他的小脸,“可我抱走了丈母家最珍贵的宝贝,这些比不过宝贝的万分之一。”
他的情话说得流畅,自然而然就从嘴里蹦出来,不带一丝犹豫。
白谨老脸一红,掐了一把对方的腰,好让他正经一点。
左家离白谨自己的小院不远,二舅一家要回去照顾张家两老,并未在京城中多留,只是家里的几个孩子见识了京城的繁华,还不肯就这么离去。
于是大舅一家和几个孩子就留在京城里陪张氏了,身边有亲人的陪伴,张氏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白谨思索了一阵,决定劝说大舅二舅他们能留下来的就留下来,大不了就多花一点钱,养几个人对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根本不值得一提。
能让张氏开心,那么金银就是有用处的,不然堆在家中就只是几箱亮闪闪的石头罢了。
马车停下,左安礼先撩开帘子,再将白谨扶出去。
被迫要人伺候的白谨牙痒痒,没忍住在凑近了左安礼时,又掐了他一把。
左安礼就在他的耳边哀声求饶:“夫人,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旁人只能看得这对新婚的小夫夫如胶似漆、恩爱有加,不由感慨他们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张家的大人们都很拘谨,更不用说小孩子了。
家里祖祖辈辈都靠着地里刨食,没有出一个读书人,对书生有天然的畏惧。
何况姑爷不仅看中了探花郎,家里还是当官的,天生就跟普通人有一层摸不着的隔阂,他们无比佩服能若无其事跟对方相处的白谨。
最后居然还直接嫁到了左家,成了探花郎的夫人,左安礼出去当了官,他就是官夫人了。
张家的人还不知道白谨现在的县男名头其实比县官还大,否则他们肯定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
若是他们清楚此事,又哪里只会羡慕白谨生得漂亮,嫁得好。
左安礼坐在屋内和家中亲戚们交谈,白谨被张氏拉入房中说悄悄话。
他今天出门走得急,没穿高领的衣服,于是白皙的脖子上,那红色的暧.昧小点就犹为显眼了。
被张氏担忧地说了几次不能随意纵容男人,要知道节制,可别年纪轻轻就耗尽身体精气之后,白谨脸红得简直能滴血了。
他连连应是,疯狂想逃离令他社死的房间,顺便教训某个真正不懂节制的家伙!!!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