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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小阿锦)


烤肉时用五花肉,烧烤起来绝对美味!
众人忙活起来,原本抱臂看戏,似大爷一般老神在在的太子也加入其中,主要是其他人把他放在一边,他一个人待着实在无趣。
何况幼妹都兴致冲冲地跑去尝试烤肉,他又怎能落于人后。
其实从烤肉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家庭地位,不是,家庭分红。
比如左安礼负责烤肉,白谨只负责张嘴吃。左二郎屁颠屁颠地烤好肉,眼巴巴地拿给小公主。
小公主笨手笨脚,把肉烤焦了,本着不浪费粮食的良好品质,她就把肉给了兄长吃。
左二郎眼随肉移,原本还嫌弃这肉焦了难吃的刘玄度见了他眼中的遗憾,二话不说就把肉一口咬在嘴里嚼吧嚼吧给吞了。
几人:“……”
其他人没管幼稚的太子殿下,坐在一块儿谈天说地,手里端着果酒,拿着烤串,还是有几分意趣在其中。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就先提前贺喜贺喜你们了。”楚天直笑得爽朗,发自内心地为友人感到喜悦。
他在军营当中待久了,有些军.痞气在里面,说话也豪爽,接着就干了一杯果子酒。
这酒不醉人,最多当饮料喝。
剩下的人也按照形式走了一圈祝福两人的话。
白谨有点害羞,却还是先接受了他们的祝贺。
左安礼耳尖也红红的,嘴角扬起的弧度都没有下来过,他也都一一诚恳地道谢。
“这次会留多久?”左安礼问楚天直。
太子刚从马车下来见到楚天直,就咂摸着这两人交友还挺广泛的,军中也有好友,也竖起一只耳朵听着。
“吃了酒之后就得回军营了,岭南那边的土族夷人恐有异变,我们也必须得尽早过去。”楚天直眉心紧皱,明显的心烦意乱。
毕竟岭南那边的瘴气人尽皆知,若不是当地人,去了之后人们水土不服,士兵们往往十不存一。
人家即将成亲的日子说这些未免太过扫兴,楚天直拍了拍左安礼的肩膀,刻意岔开话题,与他们说笑起来。
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夷人那边的消息都快弄得人尽皆知了,太子蹙着眉,也是一脸的阴沉不愉。
白谨也在垂眸凝思,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楚天直有些后悔在好不容易相聚的这天提那些闹心的事,弄得大家都食不知味,要不是有两个孩子缓和气氛,可能最后都得潦草收场。
白谨当然不会怪楚天直,还拍着他的肩安慰:“兹事体大,你心里头不舒畅也正常,不碍事的。”
回去之后他就伸手跟系统换药方,一手交积分,一手交方子,钱货两讫。
反正左安礼这几天要忙着科举的事,而婚宴又用不着他操心,一切由左夫人和张氏来操办。
他闲着没事干,倒不如做点好人好事,研究一些药品出来,减少瘴气对将士们的威胁。
白谨顺道将吴医女也一块邀请过来了,有专业人士在,进度肯定要快许多。
而且吴医女现在待的药堂对这药方子感兴趣,还免费派大夫过来帮忙。
当然,老话说得好,无利不起早。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知识才是无价的,免费帮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方子无论是从试验到产出都是非常有利的,甚至成功了的话,还会大批量地供应给军队、活路的商人,甚至一切去岭南等地的达官贵人。
后续的价值不可估量。
在春闱的前一天,白谨总算是将成药呈现给皇帝了,后一天还能回去等着左安礼科考完。
其实他是不用那么急的,毕竟离最后阅完卷,到皇帝殿试、放榜还有三天时间。
他们成亲也就是在四天后,也就是说楚天直至少还有五天才会离京。
不过心里有了成算后,白谨脑海就一直装着这事不放,直到事情彻底解决完之后,他心里的大石头才会完全落地。
作者有话说:
国庆快乐宝贝们!

皇帝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完全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
白谨这次可谓是又立下了大功,有谁能像他一样有福气,走锦鲤之运呢。
帝王一声令下, 连太医院都得忙活起来。
不过这种制作药方,让将士们免受瘴气、水土不服之害的事, 指不定能名留青史呢, 谁都想要参与一下, 哪还会抱怨忙碌。
若是你不想去, 有的是人替代。
大军前行需要配置的药材、成药本就众多, 太医院的这点人手肯定是不够的,这就需要招募民间的药堂。
与白谨他们合作过的药铺就是首选, 不论他们之前是为了钱财还是名声, 有欲望、又肯听朝堂命令, 都是极好的合作对象。
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白谨只负责拿方子制药,另外的弯弯绕打搅不了他。
懒腰一抻, 就要回去沐浴更衣,睡个美美的觉,明天早早地就送左安礼去考试。
清晨第一缕晨曦照进窗户,落在白谨腻白的脸颊上, 他掀开眼皮, 眸子里竟是难得的清醒。
只要想到左安礼今日考试, 还是关乎他以后的仕途, 白谨就紧张得睡不着。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要是没发挥好考差了, 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左安礼哪儿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啊。
从此一蹶不振都有可能, 想到这他哪还有心思在床上躺着,穿好衣服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院门一拉,居然发现左安礼干着小厮的活,长身玉立端着他的早膳,正准备推门而入。
原来他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理应最紧张焦虑的对方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给他送饭。
白谨也不知道自己该感动还是该恨铁不成钢,他抽了抽嘴角,还是赶忙让人进来了。
今日天大地大,考生最大,他不跟对方计较。
左安礼的眸子细看里还有些许笑意,他仗着白谨的偏爱有恃无恐,都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做到漠不关心。
哪怕是三年一次,关乎人生大事的科举。
毕竟一个胸有成竹,一个却是把握不住,哪怕再厉害的人也无法掌控人心,栽得彻彻底底。
“你就一点儿也不紧张吗?”白谨拧眉,满脸的不解,草草吃了几口白粥就放下了勺子。
左安礼眉头微皱,如实道:“是有些紧张。”
白谨微叹一口气,他就知道,就算对方表现得再如何冷静,心里头肯定是慌乱的。
若是放在现代,也不过是刚参加高考的大男孩,懵懂得很。
他刚要开口,却被对方的下一句话给呛得说不出话来。
“是很担心,若是我落榜了,会不会被青奴嫌弃,不愿与我成亲了。”左安礼的手托着腮,“这样一想压力确实很大,如果我不努力,就得被未婚夫扫地出门了。”
话音一落,他还像模像样地长吁短叹,逗得白谨羞恼不已,一拳砸在他肩膀,凶巴巴地开口:“我才不是那种势利眼的小人!”
“是是是,我错了,不该冤枉我们家青奴。”左安礼顺势搂住了人,抱在怀里轻啄了一下嘴唇。
“别,我还在吃饭,唔——”白谨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含住,剩下的话都被吞进另外一人的腹中。
经过插科打诨,白谨焦躁的心情得以缓解。
他像是几年前在柳城的府学外等左安礼那样,寻了一家茶楼安心地等候佳音。
变化最大的,应该就是少年的身影逐渐挺拔宽阔,就像不屈的松柏,逐渐能为他遮风挡雨,不论何时都会说一句:“我在。”
白谨的眸光涣散,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异世九年了呀。
从一开始的慌乱无措、莽莽撞撞,再到现在习以为常,还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一路走来有人相助,等待他的绝不是一条坦途,而是充满着荆棘与碎石。
清风吹来了云月,骄阳拖下了光亮。
暮色苍茫,橘红色的霞光逐渐笼罩着整片大地,似乎是画家精心绘制的油彩,美得惊心动魄。
左安礼逆着光,从考场的人流中走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些疲倦之色,却在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后,眉目舒朗,笑容缱绻。
荣华富贵、封侯拜相,都不足以令左安礼喜上眉梢,只要放在心上的人出现在视野中,连嘴角都会不自觉上扬。
白谨很照顾左安礼的心情,没问他考得如何,只在一旁问他累不累、饿不饿、渴不渴……生动演绎了一个家长在孩子高考出来后的模样。
若不是这时恰好是春季,夜晚微风拂过还带点凉意,他可能就要给人打伞扇风了。
左安礼默默牵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嗓音如春风一样和煦,“青奴,我一切都好。有你在,便没什么可忧心的。”
白谨微怔,脸颊飘上酡红,心漏了一拍,也将对方的手抓得更紧了。
两人步行归家,像是寻常的小夫妻一般,夕阳缠绵,将他们的背影拖长,逐渐纠缠在一起,融为一体。
左安礼考中了进士,这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该高兴的还是会高兴。
明日一早就要去殿试,俗称廷对。
就算再差,他也是进士中的一员,如今不过是要区分一甲二甲的名头,还有安排岗位罢了。
重要性还是有的,不过好歹也是过了最紧要的一关。
关原也参加了科举,不过他对自己的水平有数,考了明经,也中了。
他戏说幸好自己是选的明经,有自知之明,否则得被进士那些人压着打不可。
毕竟明经勉强摸到前十的尾巴,在一群进士当中确实不够看的。
不过他也很厉害了,至少董贞和褚成两个就很羡慕。他们也决定去考明经科,就不去和别人打个头破血流抢国子监的名额了,再在府学拼命学一年就来考明经。
两个去考的小伙伴都考中了,他们必然是要请客吃饭的。
不过明日左安礼还要参与帝王的廷对,不宜饮酒,免得被言官等大人看见,留下不好的印象。或者是殿前失仪,更是重罪了。
董贞他们几个嘻嘻哈哈,说左安礼后日成婚当天,一定要合起伙来把他灌醉才行。
“先闹洞房,再把人灌醉。”褚成他们摩拳擦掌计划着。
楚天直挤眉弄眼,“可别,你们怎么能破坏人家小两口的新婚之夜。要是咱们安礼不能一展雄风,被白谨嫌弃可怎么办。”
他在军营里懂得多了,学了不少荤话,这些简直是毛毛雨。
然而还是太过于直白了,至少白谨和左安礼两人听了,都悄然地红了脸。
侧身敛眸,不敢去瞧对方。
好不容易能逮着欺负两个大魔王的机会,董贞他们哪儿舍得放弃,揶揄的话不要钱似的砸过来。
两人少见的仓惶求饶,空气中都充满着快活的气息。
未婚夫夫前一天是不可以见面的,也就是说,左安礼殿试这一天,他和白谨必须得分开。
“这样日子才能过得和和美美,你们这些小年轻呀,就是不知事。”大舅娘以过来人的身份点点白谨的额心,语重心长地跟他分析。
“这、这样吗?”白谨在心里劝说自己不要封建迷信,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待在家中哪也不去。
就连放榜时,外面吹吹打打敲锣打鼓,白谨也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
左二郎被派过来报喜讯:“嫂子,嫂子!大哥被钦点为探花啦!”
他跑得跟只兔子一样飞快,脸上的表情是藏不住的喜悦。
左安礼之所以被点为探花郎,倒不是他的学问才识比不过状元,而是因为他那出色的外貌。
这十几个进士,也就左安礼的皮相首屈一指,能撑得起牌面,皇帝自然是要随心选择。
高头大马上,身着进士服的郎君们面如冠玉、龙驹凤雏,那位探花郎更是惊才绝艳、仪表堂堂,光是他一人,就将所有的目光给吸引过去。
有人就问这位探花郎姓甚名谁,京城里稍微关注大事的谁都知道这位探花郎的事迹。
据传他的未婚夫可不简单,那是个有着县男名头的小哥儿嘞,还是皇帝老儿跟前的红人,亲自选定的夫婿,还是下旨择日成亲那种。
明日,就是这探花郎成亲的好日子咯。
旁人就皱眉:“那小哥儿好生霸道,也不知这位探花郎愿不愿意,婚后会不会厌弃了他。”
这些人自然是乐意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别人的,毕竟是看好戏的事情,既能拿来当谈资,还能作为应付对比拉踩两下,谁都愿意这么干。
说话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嗤笑一声:“那是你们没看到探花郎对他家小哥儿有多么喜欢!”
他连比带划,跟他们说探花郎每日从国子监下学回家,都要特地绕远路去给那小哥儿买最喜欢吃的胡饼。
要是有人多看他家小哥儿一眼,探花郎那冷漠的视线就随之而来,霸道得很。
旁人看左安礼温和带笑的皮相,根本想象不出他强横的一面,还觉得这人是在说笑,心里是很不信的。
他们看那探花郎往路边左右扫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人,没有瞧见后,他的笑容就肉眼可见的淡了,凉凉地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走完全程。
众人竟也奇异地信了前面那人的说辞。
别人怎么想的左安礼管不着,也不想管。
他只知道一件事——今日已经将近一天未见到自己的小哥儿了。
思念仿佛藤蔓一样裹缠着心脏,呼吸一下牵动着就疼痛不已。
很难说清楚这种感受,在日渐相处当中他们仿佛一直都交缠着,哪怕在柳城的时候,白谨要跟太子他们去建造纸坊,他也是驾马从城门落钥前就赶过去了。
日日不落。
或许从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喜欢白谨这件事是刻入骨髓、深深剜进灵魂的。
于是白日里光风霁月、皎皎如玉的探花郎,在夜里做了一回翻墙的采花贼。
白谨这个点定然是睡不着的,不仅是时间还早,还有明天就是他和左安礼成亲的日子了,任谁都会紧张的呀。
作者有话说:
虽然放假了,但我们还有作业(这是一个大学生应该有的生活吗?)
现在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过几天我们就要去学校啦(泪)
今天还有朋友之间的应酬~也希望小可爱们这两天玩得开心,普天同庆呀~
挨个亲亲

透过朦胧昏黄的窗户纸, 可以看到立在书桌后的那道纤瘦身影。
左安礼透过一层窗户想象了一下,他的青奴应当是坐在书桌后,托腮转着没有蘸墨水的毛笔。
他之所以知道白谨爱转笔的这个小癖好, 是因为白谨曾经转动毛笔,不小心在白衣衣袍上溅了好几个墨点子。
他苦着小脸跟自己说, 墨迹好难洗, 他用肥皂搓了好久才给衣服搓干净。
又率真又可爱的性子, 有点笨, 但是他回忆起来时却是勾起唇角, 弯起潋滟的眸子里漾着欢喜。
他的心田汩汩涌出蜜糖。
孟浪轻挑的“采花贼”本来不想走正道,又怕吓着他的小哥儿, 深思熟虑一番, 还是老老实实地敲门。
“谁呀?”轻软干净的嗓音响起, 书桌后坐着的身影站了起来, 渐渐走近门边。
“吱呀——”的一声。
白谨蓦地瞪大眼,他惊叫出声:“你怎么来了?!”
左安礼捂住他的嘴, 轻轻“嘘”了一下,“我来见你呀。”
白谨皱眉,想把人推出去,“你快回去吧, 这时候我们怎么能见面呢?!这不合礼制!”
左安礼摸不着头脑, 他家小哥儿何时在意过虚礼了, 他攥住白谨的手腕, 挑眉问道:“今日怎么成了小古板了?”
白谨别过脸, 哪好意思说出真相, 只磕磕巴巴地催促他快离开, 被人看见了不好。
左安礼轻轻蹙眉, 黑凉的眸子在豆大的灯火下似乎氤氲着清清浅浅的雾气,他最熟练的就是在白谨面前示弱扮可怜,“可我一天都没见到你了,今日本来是我风风光光、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你也没来看。”
说得实在太过凄凉委屈,白谨一下就心软了,不由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不就是一种奇奇怪怪的习俗吗?
有非得遵守的必要么。
左安礼一见白谨动容的神色,就知道他的小伎俩成功了,这还不得寸进尺?
还未入官场,他就深得老油条们脸皮厚的真传,一把抱住白谨,轻轻贴上他的脸吻了一下。
“青奴,我好想你。”
他刻意咬字极慢,带着缱绻缠绵的意味,听得白谨耳朵发痒,微微地泛红。
这家伙来势汹汹,又涨着有张好脸,实在太犯规了。
谁能扛得住呢?反正白谨不太行。
他脸颊都羞红了,最后还是在左安礼的攻势中败下阵来,小声道:“那、就给你亲一下好了,亲完你就一定要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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