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人多口杂,还都是些不知轻重的汉子,你怀着孩子去那伤到了怎么办?”左安礼面不改色地上眼药。
白谨一听也是,且不说军营重地非寻常人能进,他去了要是有个闪失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为夫的剑术还算不错,可以为宝宝展示。”左安礼一本正经地自谦。
至于是展示给孩子看,还是像雄孔雀求偶时露出漂亮尾羽吸引雌孔雀那样,诱惑自家夫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谨眼睛一亮,拍着巴掌道:“这个好。”
左安礼轻咳一声:“那为夫能有什么奖励呢?”
白谨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道:“孩子也是你的,教育他是理所应当的事,怎么还能要奖赏!”
“唉,孩子还未出世,青奴就已经不在乎我了。”左安礼双手撑在大腿上,像模像样地长吁短叹,“可怜为夫每日都要上衙维持这个家,到头来连夫人的怜惜都奢求不了。”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狭长凤眼装可怜时又别有一番韵味,勾得白谨心痒痒。
“没、没有。”他坐上了左安礼的大腿,自然地倚靠上去,环住脖子,亲在对方的唇上。
白谨茶褐色的眼瞳里闪着潋滟水光,微翘的眼尾似一把小勾子,他凑过去轻悄悄地在左安礼耳边道:“奖励你定,我都服从。”
拖长的语调似乎含着一丝媚意,软软地勾到了左安礼的心窝子里。
他呼吸困难,深深道:“好。”
作者有话说:
原创和衍生是不是有壁啊
想起以前刚来晋江,打死不看同人。
后来:真香。
推推今天基友上夹的新文《万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温柔陷阱》是一款乙女向全息恋爱爆款游戏,拥有各种风格、不同口味的单元可选,玩家可以选择世界进行游戏,通过与NPC互动获得恋爱值。
温柔的校草学长。
傲娇霸道总裁
多情俊美的吸血鬼亲王
美丽禁欲的大天使
......
他们都固执的深爱你。
《温柔陷阱》中的人物设定以完美的建模和苏感十足获得无数少女的心,又以攻略难度高一度话题居高不下,不仅引来了无数妹子挑战,连很多游戏宅男也闻名挑战。
但是有一天,游戏崩坏了。
无数的玩家反映:
“他从甜美的蛋糕中拿出一把刀”
“亲王殿下在亲吻我的那一刻,张开了尖利的獠牙”
“交换戒指的大天使长,刺穿了我的心。”
逼真的沉浸式全息体验让无数玩家尖叫逃散,更可怕的曾经有整整三天的时间,登出端口被关闭,玩家被NPC崩坏式的残杀无数次,全息游戏中意识几近崩溃。(游戏中不是现实)
程序员奚容接到公司命令进入游戏修复BUG、救出无法登出的玩家,他将自己伪装成一名NPC,和BUG修复系统同时操作打开登出端口。
当所有玩家全部逃出,奚容正准备登出时,听到系统警报——
【所有玩家已逃出,游戏在在线人数为零】
【关闭端口,抹杀BUG】
【警报!有异常数据正通过端口逃出!紧急关闭,封闭游戏——】
【一切异常逃出数据立刻抹杀!】
奚容被当做NPC独自留在了游戏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软乎乎的团子在枕头边守着他。(成年才有感情线)
软软的喊:“哥哥,我饿~”
然后奚容看见小团子的旁边出现一行字:姓名XXX,年龄XX,年幼时被被借住在家里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虐待,留下心理阴影.......
奚容看了看自己头顶:XXX借住在家里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任何法律上亲缘关系)
妥妥反派。
奚容看过这个家伙的玩家反馈,游戏崩坏时砍人特别凶残。
而变成NPC的奚容可以被NPC杀死,在异常的世界里奚容觉得保命第一,一定要对男主好一定不能作死。
可是,又出现了不可控的结果。
游戏一发不可收拾的坏掉了。
变成了真人恐怖游戏。
“容容哥哥。”
“容容~”
奚容在黑暗里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俊美的男主温柔微笑:“宝贝容容,又抓到你了哟~”
他在月色笼罩的华丽城堡里奋力跑,玫瑰香气蚀骨浓艳。
俊美的血族亲王苍白的手指亲昵抚摸他的耳畔。
“容容,今天又不乖了呢。”
食用指南:
1、容容小天使漂亮万人迷,每个世界主角反派玩家都爱他。
2、受社恐人设,设定皮肤接触恐惧症+皮肤饥渴双重反向buff,从小接触人有限,有点弱弱爱哭,慢慢会胆子大一点
3、狗血修罗场,真香预警,吃醋崩坏现场,大量雄竞
4、攻是同一个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 孩子渐渐长大后,白谨愈发鼓起来的小腹也无法再隐藏了。
楚天直再次见到他时,虎躯一震, 惊得无法言喻。
“你、这么快就有了啤酒肚?”
他完全是站在一个好兄弟的立场上,下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话。
白谨翻了个白眼, 双手轻柔地放在肚子上, 温柔但能听出来他磨牙的愤怒:“希望我家宝宝出世后, 不要记这个被误认为是啤酒肚的仇才好。”
楚天直:“!!!”
楚天直恍恍惚惚, 神思不属。
说起来, 白谨的性子豪爽又不拘小节,和多数性格忸怩的哥儿不一样。在不知不觉间, 楚天直已经逐渐忘记他的真实性别了。
现在骤然想起, 却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楚天直属实被吓得不轻。
“这是我大侄子还是大侄女啊?”震惊完后, 他就相当自然地拉近了与崽崽的距离。
直接张嘴就以长辈的身份称呼。
“你瞧我这,这时候咋看得出来, 我也是傻。”楚天直一拍脑门,傻兮兮地笑出声。
“医女看出来了,是大侄子。”白谨说完后,下一句紧随而至:“我崽崽会打酱油的时候, 也不知道他楚叔叔能不能找到一个知心人呢。”
楚天直皮子一紧, 被父母催婚的恐惧如影随形, 仿佛跗骨之蛆。
没想到大侄子出世之后, 他面临的痛苦就又多了几分——父母催他成亲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楚天直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扎根驻地, 他爹没办法拿着棍子敲他。
他问白谨:“这事儿告诉董贞他们没?不得给我家大侄子包个大红包啊。”
一直杵在白谨旁边, 小心翼翼护着他的左安礼答道:“前几日已经写信给他们了, 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能得到消息。”
“那崔姨和张姨她们呢, 你们还没说吧?”以他对这两人的了解,为了不让长辈们操心,这事儿肯定瞒得死死的。
白谨与左安礼相视一眼,连楚天直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都能看出来,看来他们的做法还挺明显的。
两人也不隐瞒,点头应是。
“这样不行啊,孩子他姥姥和奶奶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对双方都不是一件好事。”楚天直在这一刻心细如发,直接点明了最重要的一点。
白谨张了张嘴,没说出反驳的话。
这件事本就是他们不对,孩子这样的大事哪有瞒着父母的。
就算到时候做决定,也是父母自己的选择,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就应该拿出成年人的沉稳和冷静。
“张姨她们如果执意要来,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楚天直开门见山道。
驻兵每三年就要换一次,岭南道的部分士兵本就到了要交接的时候,这次出发可以顺便捎上她们,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得多。
左安礼颔首,“那就多谢了。”
楚天直摆了摆手:“害,都是多年的兄弟了,说这些干嘛。就当是照顾我家大侄子了,小白以后可别把我还单身这事给我爹秃噜出去了。”
白谨眨了眨眼,老老实实道:“好的。”
且不说远在京城的左夫人她们得知消息时有多震怒,大孙子即将出世了,那两个臭小子才肯把事告诉她们了!
就是董贞他们拿到信时,手都在微微颤抖。
想他们当初刚认识的时候,都还是三头身的小崽子,互相还打过架呢,没想到转眼间对方成了亲,孩子都有了。
要说一点都不在意,那肯定是假的。
神情复杂是复杂,可该随的礼,白谨伸手要时可一点都不手软。
一封信里有两种笔迹,笔锋游走如龙蛇般凌厉的一看就是左安礼所写,清隽纤瘦,骨骼秀气的字是白谨慢慢悠悠写下。
所谓见字如面,两页纸倒是将他们各自的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
收到信的友人叹了口气,往后一仰,用略带无奈的语气道:“白谨你可是富可敌国啊,居然还惦记着我们的宝贝,俗话说越有钱越吝啬,这倒是不假。”
装模作样地抱怨两句后,友人便温柔了眉目,去给未出世的大侄子制备礼品了,顺带三令五申“大侄子的抓周礼可别忘了通知我们,他两位父亲可都是数一数二,冠绝京城的响当当人物,生下来的孩子也必然不会差”。
收到信的白谨当然是很乐意邀请他们的。
当然,现在的白谨在岭南,还没那么快就收到回信,他还在和休沐的左安礼出去游玩。
他们抓住了夏天的尾巴,去好好见识美不胜收、诗情画意的岭南。
古时最不缺的,就是湖光山色与重峦叠嶂了,左安礼牵着白谨的手,一直注意着底下的碎石和木枝,生怕人冒冒失失给摔着了。
过来照顾白谨的姑姑脸上带着姨母笑,心说这家丈夫啊,可真是会宠人。
白谨怀孕以来,就没受过任何委屈,一点不自在都不曾感受,每天脸上都扬着明媚灿烂的笑容,好似仍在少年时期的天真无邪。
说出去都要引人羡慕。
白谨仰头面着明月清风,只觉得四周花繁叶茂,真令人目酣神醉。
他眼眸一扫,视线忽然就落在了那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确切点说,是落在林子上面挂着的红色果子上。
无比显眼的红色坚硬外壳——想必就是岭南的特产,荔枝了吧。
还记得有首夸赞荔枝的诗“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甚至连东坡先生都要“日啖荔枝三百颗”。
白谨看那缀满树梢的一颗颗红色荔枝,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最主要的是馋,非常想吃。
他抓住左安礼的手晃了晃,眼底的渴望显而易见,偏偏还喜欢狡辩,“不是我想吃,是崽崽想!”
毫无说服力的一句话。
左安礼漆黑的眼瞳漾着浅浅的笑意,他唇角挂着柔色,轻轻摸了摸白谨的脑袋,“嗯,我知道,我们家宝宝是只小馋猫。”
意有所指的话让白谨瞬间红了脸。
那边种着荔枝的主人也走了过来,一见这行达官贵人,诚惶诚恐地行礼,“各位大人若是想尝尝荔枝,可以尽管挑选。”
本地人都是说的方言,只有那些官吏才会说京城的雅言。
他们来这许久,不说被同化,在这些人放慢语速时,还是听得懂在讲什么的,偶尔还会用方言简单地交谈两句。
白谨主动提出:“这荔枝多少钱呀?”
主人家偷偷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见不像是在说笑,于是老老实实地报价。
“咦,好便宜啊。”白谨惊奇道,“老伯,我们不会欺负你的,不用特地低价。”
老伯摆摆手,“这,我哪里敢欺瞒贵人呢。只是当地种得荔枝多,价钱贵了本就卖不出去。”
哦,原来是一块上市,供过于求溢价了呀。
白谨点点头,便没有多言,拉着左安礼摘荔枝去了。
老伯拿了梯子,让自家儿子为他们摘了一篮子的荔枝,白谨的眸子还眼巴巴地盯着那多得都掉在地上的荔枝。
正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似乎很难有人能逃脱这一定律。
“其实我想自己摘的。”白谨摸了摸自己已经凸出来的肚子,为了自家崽儿的安全,他还是放弃这个痴念吧。
左安礼心疼地看了他一眼,却也说不出让白谨爬树的肆意话来,那也太不负责任了。
不论是对白谨,还是对孩子,没有完全的把握时,他根本不敢拿他们冒一丁点儿的险。
“那么,我上去摘。你来指挥我,就相当于是夫人亲自尝试了吧。”左安礼弯眸笑得轻柔,微风撩起他的碎发,整个人都沐浴在柔和的日光中。
都老夫老妻了,白谨还是会被温柔俊美的左安礼撩拨得脸红心跳,就跟小鹿乱撞一张刺激。
可恶,他别过脸,努力凶巴巴,实际上声音只有蚊子叫那么大,“好哦,那你还不快去!”
他现在怀着对方的孩子,有正当命令孩子他爹的权利!
老伯家的大儿子把梯子搬了过来,他似乎没想到左安礼一个白面文弱书生还会亲自爬树摘荔枝,这可真宠他家夫人。
要是放在蜀道地区,这叫啥来着,哦,耙耳朵。
脑中千回百转,左安礼就已经如飞鸿踏雪一样轻盈地踩上梯子最高处,双脚点在横栏上,双手未触大树,也不见得有半分摇晃。
竟是有几分练家子的功底在身上。
不了解他的人吃了一惊,暗道果然人不可貌相。
“要那颗,对对对,就是左边最大那一颗。”白谨挥舞着双手,强行绷住小脸指挥着左安礼,“哇,这边的一串好大好红,就摘那里的。”
实际上,左安礼稍稍低头就能看见,仰着脸的青年眼底闪满的小星星,在斑驳的日光下,熠熠闪光。
仿佛这一幕似曾相识,他脑海中闪过记忆碎片。
曾几何时,他们年岁还小。也是这样,白谨捧着花篮,左安礼三五两下爬上树,在树上摘下桂花,一串串扔进花篮中。
当时的青奴眼睛也是那么明亮。
只是他们的关系在斗转星移中发生了质变,青奴有了他的孩子,而他们始终会牵着手,共白头。
“你傻笑什么——”底下人气呼呼的嗓音骤然拔高,“我让你摘那一颗!!!”
“夫人莫气,为夫这就摘,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左安礼赶紧回神,眼疾手快地摘下白谨手指的荔枝,精准地扔进他拿的小篮子中。
回去的路上,也是由他一手剥开一个,再亲自喂给白谨。
“唔,我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不是不太好?”迟钝的白谨总算是有了点良心,歪着脑袋认真问道。
左安礼拿出一根白色绸帕,慢条斯理地为白谨擦拭唇边的汁水,再给自己的手指擦了擦,“青奴合该娇纵,这些都是为夫的本分。”
轻飘飘的一句话,要让白谨的享受都变得心安理得。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吃了?”白谨眼睛眯起,气氛稍微危险。
“吃多了会上火……”
马车渐行渐远,温和清朗的嗓音里满是无奈,脱口而出的低声下气哄人却仍在继续,只是随着人的离开,声音变得微弱。
作者有话说:
好喜欢甜宠!!!
白谨在冬季的时候, 肚子就已经很大了,不能随时随地出门,手脚还有浮肿。
“怀孕真的好辛苦。”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鼓着腮帮不理左安礼。
最重要的是,他手脚微肿会不会太难看了, 昨天照镜子时, 脸似乎也圆了一圈。
左安礼心疼得要命, “是哪里难受吗?”
他着急地围着白谨打转, 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忧愁, 以及散不去的焦虑。
孕夫脾气变得阴晴不定,会暴躁敏感。可白谨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他的脑袋从被子钻出来, 看到左安礼眼下的青紫, 有些心酸。
他夜间经常起夜, 左安礼也会被惊动,跟着他一块起来, 不厌其烦地为他解衣帮忙。
他白天还能睡个回笼觉,一直蜷在暖和的被窝里不起来,可左安礼却是要早早地点卯,最近觉浅都是因为他。
“对、对不起, 朝你发脾气了。”白谨抿了抿唇, 可怜兮兮地道歉。
他盯着左安礼俊美的容颜, 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上来躺着吧。”
岭南地理位置偏南, 冬天不似北方那么严寒, 加之空气湿润, 在屋子里点一盆银丝炭就行。
左安礼也不客气, 能抱到香香软软的夫人,他正求之不得。
骨节如玉、手指修长的大掌抚在白谨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青奴哪里用得着道歉呢?每次看到你怀孕辛苦的模样,我都恨不得以身替之。比起你的难受,我不辞辛苦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躺在床上,双眸对视。
白谨眼中似有泪花。
一定是怀孕期间神经纤细,心思敏感,否则他才不会这么情绪多变想哭呢。
“我眼睛进沙子了,没哭哦。”白谨瓮声瓮气地强调,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一丝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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