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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绵长的亲吻结束,苍暮埋在沈云崖颈间,嗅着他身上清淡的玉兰气息,轻轻笑了起来。
“哥哥,苍暮何其有幸。”
沈云崖指尖没入他的发丝,低头亲了他额头一下:“哥哥遇见你,才是三生有幸。”
苍暮在旁边躺下来,继续说道:“从百镜千回出来,我最后这点灵慧带的那些灵力全用来修补身体了,却惹了那么多怨力出来,这次若不是乌曳在,我就要害死师父了。”
沈云崖听见这话也有点后怕,“等乌曳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沈云崖说到这里,才想起来问:“乌曳是你吩咐了别的事情吗?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乌曳是苍暮的人,沈云崖一直不太管他的行踪,听到是乌曳救了老国师,也并没有想过这救的方式可能有什么不一样。
苍暮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奇怪,“不用谢他,他谢你还来不及呢!”
沈云崖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显然没懂苍暮什么意思。
苍暮表情戏谑:“估摸着等养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回。”
沈云崖:“???!!!”
他从苍暮的表情和话语里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沈云崖腾地支起了自己的脑袋,“怎么回事,快说说!”
苍暮不满地看着他:“哥哥对别人的事情怎么这么上心?”
“这不是上心是好奇!我之前就觉得乌曳有心上人,但是他一副不愿意提起的样子,所以我就没再问。到底怎么了,苍暮你这次是遇见了他心上人?长什么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为什么要谢我?”
沈云崖好奇死了,问题一股脑地抛了出来,一双漂亮的眸子神采奕奕。
苍暮看着他,想亲,但他哥这会着急的样子肯定不愿意让自己亲。
没办法。
苍暮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所有事情的脉络,才慢慢说道:“瑶疆的蛊师很多都有自己的本命蛊,乌曳的本命蛊是一条蛇,一种没什么人见过,只在古书籍里记载过的蛇。”
“哇,太酷了!”
苍暮歪歪脑袋看他。
“啊,当然,最酷的永远是我们苍暮!”
看他哥那么上道,苍暮心满意足继续说道:“这种叫胭脂的蛇种,书里记载是上古灵气渐消的时候,腾蛇的后代,可吞食怨力。”
沈云崖听到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所以正好这次你带出来的怨力,被胭脂蛇吃掉了!”
“呃,没那么简单。”
沈云崖眼珠转了转,也是,那么简单就吃完了,乌曳怎么会受伤需要养身体呢?
“那是怎么回事?”
“怨力太多了,胭脂蛇吃的再厉害,也会有吃饱的时候。”
“也是啊,那撑得不能再撑的时候,剩余怨力怎么办?”
苍暮解释:“吃饱了,其实是可以消耗的。”
沈云崖想了想,“对啊,想办法把肚子里的消耗了,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吃了?”
苍暮点点头,接着他问道:“哥哥,你还记得我刚刚跟你说的,这次折磨我的怨力,是属什么吗?”
沈云崖突然意识到,这消耗方式,可能有点不简单!

那沈云崖就有点搞不懂了,乌曳会驭蛇,给他家胭脂蛇送几条小母蛇不就行了?
或许是几条小公蛇?
苍暮解释:“这蛇,也算是灵物,那么稀少,自然是有点不一样的。”
沈云崖理所当然地说道:“再不一样它也是条蛇,难道他还能不喜欢小母蛇喜欢上了人?”
苍暮:“......”
沈云崖看着苍暮无言的表情,震惊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这也行?
沈云崖:“这蛇莫不是叫白娘子吧?”
苍暮认真地摇了摇头:“它是一条公蛇,叫小白。”
沈云崖瑟瑟发抖:“那小白喜欢上的是谁?”
不会喜欢上自己主人了吧?
联想起乌曳要养身体的说法。
沈云崖:“......”
他内心再次卧槽了一句!
苍暮:“它喜欢的是铁槛寺的圣僧。”
沈云崖表情空白,还好还好!
他给自己捋了捋。
也就是说一条叫小白的公蛇,喜欢上了一个和尚?
再次卧槽三连!
这比白娘子还离谱呢!
离谱的就像是白娘子喜欢上了法海。
而且这法海还得是女扮男装的才行!
所以为了天下太平,那位圣僧付出了很多?
不对啊!
沈云崖疑惑不解:“那乌曳养什么身体?不应该是圣僧养身体吗?”
“......”
苍暮顺着他的想法往下发展了一下,感到无言以对。
他哥实在有点炸裂!
沈云崖一副你们怎么能这样没有禁忌,实则是兴致勃勃我擦这竟然也可以的表情,等待着苍暮继续说。
苍暮:“哥哥,我小看你了。”
沈云崖:“啊?”
“所以我的那些想法,一点都不算出格。”
“诶?”怎么好像自己掉坑里去了?
“哥哥,”苍暮凑过去亲了亲沈云崖,“哥哥那么厉害,以后一定会好好配合苍暮的对不对?”
沈云崖一脑门子问号:哪里就厉害了?
“难道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沈云崖越发疑惑。
苍暮故意逗他:“哥哥想的是什么样子?”
沈云崖捂住脸不敢看他,耳根又红了。
苍暮一本正经:“起码不完全是哥哥想的那个样子吧!”
沈云崖推他,讨厌这人说话一截一截的,“你就不能一下子都说完!”
苍暮握住他的爪子,一边笑一边说道:“顶级的蛊师,本命蛊可以和自己心意相连、五感相通,小白是因为乌曳喜欢未尽,才会跟着喜欢上未尽的。”
沈云崖想了想,恍然大悟,“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所以是乌曳完全可以代替小白!”
苍暮点点头。
沈云崖笑起来:“那乌曳倒真是得偿所愿!”
“嗯。”
“那就恩恩抵消,等他回来要好好吃个饭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沈云崖抬头亲了他一下:“还有什么比得到所爱,更值得庆祝的吗?”
苍暮盯着沈云崖的眼睛,这世间,怎么会有哥哥这般完美的人。
“苍暮,我猜一下,你现在身体恢复的快,是不是也因为,我们这样那样,然后你身体里残余的怨力被消耗掉了,所以你恢复的反而快了?”
苍暮被他的说法逗笑了,点点头,“嗯。”
沈云崖有点心疼,“那你回来第一时间就应该把我拎到这里来,干嘛还要忍?”
苍暮眉眼温柔:“记不得跟哥哥的那些事了,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怕吓到你,舍不得。”
“小傻瓜!”
“不傻,你看,哥哥不是心疼了吗?哥哥心疼苍暮,才会更加疼苍暮对不对?”
“对个屁!苍小暮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用让我心疼的法子说让我更爱你,我会真的揍你的,再心疼我也会揍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哦。”
“就哦?”
“那哥哥每天都要告诉我你爱我,好不好?”
沈云崖看着他,这一刻,他再一次在想,为什么不可以让苍暮忘掉的是来到自己身边之前的日子呢。
要是能把那时候忘记了,该有多好。
“我爱你,永远不会放弃你,苍暮可以在每一个内心感到不安的时候,过来让哥哥说给你听。”
苍暮凑过去紧紧抱住沈云崖:“哥哥,苍暮真的好幸福。”
“嗯,要一直幸福。”
两人拥抱许久才分开一点,苍暮在沈云崖额头落下一个吻,一只手搂着人,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哄道:“哥哥睡吧,明日胡太医那里你静观其变。我明日去国师府,忘记的东西太多了,师父那里掌握的所有情况,我必须重新记住。我一早起来就走,哥哥等睡足了再起。”
沈云崖轻轻点头,把脑袋埋进苍暮脖颈,没一会就在苍暮的轻拍下沉沉睡去了。
翌日,沈云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插花阁的卧房里。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苍暮抱他回来的,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抬头朝外面看了看,冬日的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
沈云崖叹口气,果然一被折腾就会睡懒觉!
他起身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
实在是闹得有点过了。
打哈欠打的泪眼迷蒙,朝外面喊了一声南楼。
南楼应了声,先吩咐落荷去端早饭,才推门进了房间。
进门看了看沈云崖脸色,南楼嘴里啧啧有声,“瞧瞧这没精打采的样子,假期那么长,他怎么舍得放你出来的?”
沈云崖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小孩不是受了伤吗,那不得好好安慰一下?”
“三天,是不是还连带着三夜?他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沈云崖小声嘀咕:“没受伤估计三天怎么哄也出不来。”
南楼:“......”
你就惯吧!
沈云崖朝外面天光看了一眼,“胡太医什么时候得到胡来被害的消息的?”
“天亮没一会儿,胡来尸体被发现过后,有人报了官,就有人去通知了胡太医。”
沈云崖沉吟:“天刚亮,胡太医得了消息,应该直奔现场去看尸体,尸体被都衙运走验尸,他应该会直奔胡来住的那个小院。”
“殿下说的一点没错。”
沈云崖轻轻勾唇,“找不到那个孕妇,他就该去赌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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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赌坊摆出只要放人就不计前嫌的态度。”
南楼这里没有太明白,“就算胡来是个废物,到底是独子,胡太医能那么大度?”
“不是大度,”沈云崖倚在软枕上,双手交叉抱在脑袋后面,“在胡太医的立场,赌场已经穷凶极恶杀了他儿子,现在孕妇又消失不见了,能想到的只是,赌场在逼他闭嘴。所以,孕妇没找到,胡太医不会去激怒他们。”
“可是赌场拿不出来人啊,两面会不会就这样一直拖下去?”
“会,所以,就需要我们出手了。”沈云崖笑了笑,“赌场底气很足,毕竟人的确不是他们杀的,他们没必要跟胡太医在这虚伪的拉扯,我们只需要早点让胡太医死心。”
南楼眼里寒光一闪,“殿下的意思是,如果孕妇死了......”
沈云崖点点头:“人得留着,给胡太医造出孕妇已经死不见尸的假象就行了。赌场交不出来人,只要胡太医认定孕妇死了是事实,接下来就是鱼死网破了。”
这一天,胤都街道上各处都能看见交头接耳的人群。
漫天的传言里,有个消息牵动了胡家原本就紧紧绷着的心神。
住在玉带河边上,远离兰香坊的另一头,有几个渔民远远看见过一个孕妇和几个男子的身影上了一条乌蓬小船走远了,船再回来的时候,孕妇不见了。
胡太医得到消息带人赶到玉带河边的时候,看着那停在河边无人认领的小船,再看着茫茫河道,哪一处底下沉个人,都再无寻找上来的可能。
老太医滑倒在地,紧绷的神经松开了,坐在河边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哭完猩红着一双眼,吩咐去五殿下府上。
孩子没了,他已经没了软肋。
胡太医大闹五皇子府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沈云崖站在一片暮色里等待苍暮回家。
他站在主院门口,往苍暮会出现的方向张望。
南楼劝道:“外面冷,站这好一会了,殿下您回屋等去吧。”
“嗯。”
嘴里是答应了,脚上却并不挪步。
“三殿下那边有消息了吗?”
“应该是想谨慎一点,暂时还没有动静。”
沈云崖点点头:“快了。”
说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轻轻笑了一下,吐出的白色热气很快消散在冰凉的冷风里。
“陛下这个年,不好过啊!”
这一晚苍暮直到夜半才回,他带着屋外冰冷的气息进屋,收拾好自己把身上烤热,才上床抱住了沈云崖。
沈云崖在他怀里静静地睁开眼,就着窗外灯笼烛火微弱的光线看着苍暮在黑暗中的轮廓,小声问道:“怎么这么晚?”
苍暮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弄醒哥哥了,但我又实在想抱你。”
沈云崖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一下,“你没回来,我心里惦记着,原本就睡的浅。”
苍暮拍着他轻声哄:“我回来了,哥哥放心睡吧。”
沈云崖这会却没有了什么睡意,他看着苍暮问道:“是胡太医进宫了吗?”
苍暮点点头,“五皇子府闹过就进了宫,跪在陛下面前求公道,痛陈五殿下私开赌坊聚众淫乐、草菅人命,贪污受贿、买卖官位,说陛下不给他主持公道,他就在御书房一直跪下去。这个时辰了,御书房还灯火明亮呢。”
沈云崖在他怀里蹭了蹭,打了个哈欠,“胡太医这些年侍候陛下兢兢业业,医术又精湛,深得陛下信任,父皇这次有的头疼呢!”
“五殿下被宣过去后跪在那里死不承认,就看胡太医能拿出多少证据了。”
沈云崖闷闷低笑,抵在苍暮身上的胸膛轻轻的震,“事情都做了,哪那么容易就天衣无缝了,就让他求锤得锤吧。”
苍暮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哥哥证据慢点放,不要一下子锤死了,让五殿下里里外外挣扎几下或许会有新的收获。三殿下那边应该差不多了,陛下发着火呢,他定会抓住机会,趁着这把火,一点点把油浇上去!”
沈云崖抱住苍暮脖颈,“我们隔岸观火,偶尔送去几阵东风就行。宝贝,累了一天了,你也要赶紧睡觉。”
苍暮抵着他额头蹭一蹭,“好。”
夜,安静下来。
暗夜沉沉,屋外寒意无边,冷风侵袭着角角落落。
屋内满是暖意,无论是相拥而眠的人,还是梦境里的远方。
不过一日后,胡老太医已经拿到了赌坊几次闹事伤及无辜,苦主到都衙报案反被衙役打回的证据。其中有一人被打伤过后,为了治病如今家徒四壁,至今还瘫在床上,可以带到御前作证。
五殿下自然不认,他从源头直接否定说自己跟赌坊没有半点关系,之前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赌坊的存在!
胡老太医就在这等着他呢,扭头就说出了那赌坊掌柜舒四娘,是兰香坊的妓院红袖招八年前原本要推出来的头牌,色艺俱佳被五殿下看上,赎了身养在外面。
五殿下没几年腻了,直接将人扔进了自己开的赌坊去给客人端茶倒水,没想到这舒四娘出身妓院,另辟蹊径,把妓院的那一套拿来赌场,玩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赌场生意大好,五殿下高兴了,竟然一路提了她做掌柜!
而舒四娘曾为五殿下生过一个孩子,五殿下嫌弃舒四娘出生贱籍,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了,如今就养在五皇子府上,那孩子已经六岁了!
是个男孩,模样里有几分他亲娘的样子。
沈昱跌坐在地上,不明白哪里出现了问题,这些陈年旧事为什么短短时间就能被翻出来。
如今就算他能对自己的亲儿子动手,人跪在这里,命令也来不及出去了。
胡太医直接问他,要不要把孩子和舒四娘领到御前当面对质!
再强辩只会错上加错,沈昱终于跪爬到庆丰帝脚下,痛哭流涕求饶。
庆丰帝狠狠一巴掌甩了下去。
然而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胡老太医所列罪名,证据在两三天时间里一一呈到御前,沈昱被直接下了诏狱。

第190章 胤都动荡不安
就在这时,原定的都察院右史,原益州知府孙靖远,被上了折子弹劾倒卖益州救济粮,贪污救济银。
随着弹劾开始,确凿的证据被陆续呈上,庆丰帝大怒,随即罢了孙靖远,立时下了狱。
并下令彻查贪污案,相关人等,该罢的罢,该免的免,一律从重判罚!
林家做的这么明显,洛家不可能坐以待毙,随即就传出了林家原本要推向右史位置的人选渭城城守因为并地案伤人致死的事件。
原本这事件不算什么大事,大家在官场里混,谁手头上没点乱账,屁股能一直干干净净呢!只是庆丰帝此时气头正盛,又想杀一儆百,而且还清清楚楚的明白这是林洛两家暗中的博弈。
一气之下,索性把渭城城守直接撤了流放,想灭了两家争抢的念头!
这一年,朝廷在动荡不安中迎来了除夕。
庆丰帝因着连日的暴怒,气急攻心卧了床,年年热闹的百官宴,今年硬是没让操办。
太医院中他最信得过的一直是胡太医,那么多年身上哪里有点不舒服,都是胡太医守在身旁,有胡太医在,他心里就踏实了。
如今胡太医丧子,一下子老了许多,经过与老五的争斗,如今称病在家,满府飘着白纸,庆丰帝也不忍心强让他到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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