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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所以选择打直球!
他直起身伸手去抽屉里拿出了药膏,一句废话都不多说,生怕节外生枝,上来就要抬起人家的腿扯裤子!
苍暮手背捂住眼睛,勾起的唇角笑啊笑的。
沈云崖一见他这笑容,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手上动作迅速,扯得更卖力了!
一没留神,手腕被苍暮握住,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位置!
苍暮压了过来。
沈云崖抬手抵着他,不让他贴近自己,“干嘛呢!干嘛呢!”
“哥哥猜猜我要干什么?”
沈云崖面无表情:“苍暮你位置弄错了!”
“哥哥不乖!”
沈云崖眨眨眼,又眨眨眼,面露疑惑:“你记起来了?”
哪知苍暮非常干脆的摇了摇头。
“那你......”
“哥哥,”苍暮凑到沈云崖耳边,呼出的热气铺在他的耳圈里,挠的人心痒,苍暮用气声说道:“哥哥,脑袋里的记忆虽然不在了,但是这具身体的记忆,显然一直都在,它想对哥哥做什么,怎么做,我此刻再明白不过了!”
沈云崖脑袋被热气扑的开始晕晕乎乎。
抵着苍暮的手也渐渐发酸没了力气。
苍暮捧着他的脸,像是捧着他无上的珍宝,指尖一下一下的摩挲,用低沉的嗓音在沈云崖耳边诱哄:“哥哥乖,再给哥哥一个机会,好好说,我们是怎么样的?”
沈云崖用着最后的意志撑着自己不说话。
苍暮看他这个样子,低低笑了一声,一张嘴叼住他耳垂,细细辗转咬噬。
这一下,沈云崖彻底撑不住了。
他咬着牙,还是忍不住细细碎碎的声音出来,像是夏虫躲在葳蕤的绿草中寻找出路,又轻又迷人。
苍暮的声音,是一种拒绝不了的蛊惑:“哥哥乖呀,苍暮想听你说。”
沈云崖眼尾被激的泛起淡淡的粉色,眼神渐渐透出无助,眼里一潭清泉晃晃悠悠似要泼出来。
他殷红的唇瓣动了动,吐出的嗓音有点暗哑:“苍暮,苍暮会无数次,碰到我身和心,最深处......”
那一瞬间,明明三九的冬日,苍暮却看见千万里鲜花绽放,春色袭人。
真是天从人愿!
他垂下头来,狠狠擒获那张乱了他心肠的唇。
两人亲的天昏地暗,凶狠的,肆意的,像是各自都要补偿自己之前被亏欠下来的似的。
怎么样都还嫌不够,还想要更多。
苍暮抱着人,恨不得将沈云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从此血液流在一块。
两人正准备不管不顾撕对方衣服的时候,苍暮突然停顿了下来。
沈云崖手还抓在他衣襟上,看他突然停下,疑惑问道:“怎么了?”
苍暮眼眸中漫上不耐烦,转头朝房间门口看去。
没一会儿,门上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落荷的声音在外面轻轻喊道:“殿下。”
苍暮神色不郁:“殿下不在!”
落荷:“......”
沈云崖被苍暮孩子气的表现惹得发笑,捂着嘴巴肩膀发颤。
苍暮回头不满地看着他:“哥哥不许笑!”
沈云崖继续捂着嘴巴,表示自己不笑了,就是那双招人的眸子呀,弯了又弯。
苍暮目光落在他修长的脖颈,以及底下将漏未漏的一片白皙色泽,看起来相当的不甘心!
“什么事哥哥都不准出去!”
沈云崖朝他唇上咬了一口:“这话应该让我父皇来听听,这有个敢公然抗旨不遵的!”
苍暮恼死了:“哥哥!”
沈云崖脑袋转向门外,清了下嗓子,扬声问道:“什么事?”
“高总管让我来通报殿下一声,门外有个叫胡来的,昨天下午就来府里找过您,说了府里不迎客,您不在,他就走了;今早又来一次,门房告诉他您出门了,他又走了;这会又来了,在门外闹着,说是您的朋友,说什么都要见您一面!”
苍暮皱着眉头:“哥哥,这人是谁?”
沈云崖指尖竖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门外落荷继续说道:“高总管拿不定这是殿下的什么朋友,门是肯定不让进的,毕竟昨日几位殿下和其他大人来了都没让进呢。但是也不敢让护院把人打走,怕真是您的朋友。”
苍暮按着沈云崖,哄道:“这个时候来的肯定不是好人,哥哥,就让他们乱棍打出去就行了!”
反正这会只要能不让沈云崖出这个门,苍暮完全可以不做人!
毕竟,打扰他好事的,能是什么好人!
但是这事对沈云崖而言肯定不能这么简单粗暴,不管沈云崖现在再怎么确信自己是庆丰帝的亲生儿子,但是只要庆丰帝以后会起疑心,那就一切都是白搭!
这里又不能测个DNA证明自己是他亲生的!
胡太医的手里,肯定还有一个能造成误会的存在,他必须要想办法消除隐患才行!

第183章 苍暮,我干净不了
沈云崖想了想,朝门外吩咐道:“落荷,去告诉公公,跟胡来说我还没回来,问清楚他要做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借钱,只要他说借,就让公公痛快地给他三十两银子,再多了没有,也不需要写欠条,摆出一副打发要饭花子的架势就行了。”
落荷在门外应声:“是。”
落荷的脚步声离去。
沈云崖朝门外吩咐的时候,苍暮就已经着急地埋在他颈间细细的咬,惹的沈云崖说话的声音几乎不稳。
这会人家走了,苍暮没了顾忌,赶紧就要接上之前的动作。
沈云崖着急忙慌地把他手按住:“宝贝,你先听哥哥说话。”
苍暮拧着沈云崖里衣,眼里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委屈,“哥哥,我想结束了再说!”
结束了再说?
沈云崖心想等结束了还有什么必要说!
你那是说结束就结束的吗?!你能不能有点觉悟?!
苍暮的体力实在太恐怖了,他现在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恐怖就算打个对折,剩下的不还是恐怖吗?
沈云崖果断:“现在不行!”
苍暮:“???”哥哥你根本不爱我!
“那什么,哥哥也是个男人,哥哥懂,这会刹车的确有点为难人!”
苍暮脑袋埋进他的脖颈里拱啊拱,期望他哥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就赶紧改变主意。
“但是等会哥哥真的有事!”沈云崖一边说话,一边哄孩子一样拍着苍暮后背。
苍暮不理他。
沈云崖继续说:“那也不能怪哥哥是不是,我们苍暮威武强壮的,实在太厉害了,一弄我就下不来床,你说是不是得找几个没事的时辰,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苍暮抬头,问:“我很厉害?”
沈云崖飞速地点头:“非常非常厉害!厉害到夸张!”
这马屁拍的相当到位,苍暮明显高兴了很多,小声问道:“那哥哥喜不喜欢?”
“欲仙欲死,喜欢死了!”
这话苍暮太爱听了,他重重亲了一口沈云崖后乖乖地起了身,还伸手把沈云崖拉了起来。
“那哥哥说说看,刚刚那个人是谁?”
“太医院胡太医的独子。”
“胡太医?”苍暮脑海转了一圈,没这人什么印象,就不再想了,“哥哥怎么跟他成了朋友?”
沈云崖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话语,说道:“我怀疑胡太医当年诊出我母妃有孕的时候,可能被我母妃逼着做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捅出来,会让父皇疑心我不是他的儿子。”
沈云崖说的虽然是轻轻松松,但是苍暮一听这个事情就很严重。
“哥哥,事情捅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沈云崖叹口气:“男人嘛,最忍不了的就是这种事了,我这个儿子他没上过心,我的存在完全就是个意外,但是父皇的确真真切切的爱我母妃。所以,他想到自己戴了那么多年绿帽子,一气之下,就会噶了我!”
苍暮听到这里,目光一下冷了下来,瞳孔危险的缩了一下。
“胡太医是吗?”
沈云崖看他这神情,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苍暮,这事我自己解决,你不要插手!”
苍暮反握住沈云崖的手,“哥哥,死人才永远不会泄露秘密。我知道你肯定担心他还留有后手,你放心,苍暮会让他都吐出来的。”
他温情如许,眼神里甚至还带着满是爱意的笑容,口中吐出的话,却又将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彻骨冷漠。
可明明也是他,救了这苍生一场。
爱和杀戮,在他的魂灵里占据了各自的地方,谁也压不过谁。
沈云崖看着他,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凑过去,亲了一下。
苍暮抱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开了。
“苍暮,如果最后真的只剩下那一个选择,我也想要自己来动手。如今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我的身后已经站满了人,再不可能一直躲在你背后。”
“我想要哥哥的双手永远干净,你要什么,我取来给你便是!”
“苍暮,我选择走的这条路,是淋漓的血肉铺就而成,开场唱的就是手足相残,血溅五步。”
“哥哥。”
“苍暮,我干净不了。”
沈云崖的神情特别平静,当他经历一场生死劫难,决定重新融入这个时代,融入自己原本的身份过后,曾经在另一个世界学到的价值观就必须快速抛弃。
在这里,为求所得,可以不择手段。
这是这里的求生之道。
他不想着怎么活,就只能轻轻松松的去死。
“所以,苍暮以后看着哥哥哪里做的不好的,可以帮忙,可以提建议,但是你要记得,站在最前面做决定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苍暮看着沈云崖。
他忘记了沈云崖太多的样子,但是他能感觉到,即使自己没有失去那些记忆,沈云崖现在的样子,也会跟他记忆里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像是经过一场烈火淬练,他终于露出了本来的尖利锋芒。
苍暮突然勾唇笑了笑,他点头:“哥哥有自己的方向,就大胆往前走吧!”
他说:“既然如今鲜血已经伤不了你分毫,那脏就脏吧,苍暮原本也是满身血污,若浑身浸透了,我只当我们俩穿了一身喜服。”
沈云崖垂头笑了起来,“好,到那一日,以江山为聘,迎我的小国师!”
没有人知道,后来大昊的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从卧房里那两个人彼此相守的诺言开始。
像是一句宣言,在这一刻,划开了这个冬天动荡的开始。
胡来拿着到手的二十两银子,看着关上的离王府大门,淬了一口。
“打发叫花子呢!”
但是二十两也是钱,他回到赌坊,手痒,没几把这点钱就输没有了。
见他没钱了,守在一旁的姑娘,开始问他借的利钱什么时候还。
胡来一听这话,破口大骂,说她们瞧不起他,动手就要打人,引起一阵小小的骚乱。
就在这时,沈云崖从大门外进来了!
这次沈云崖对胡来全程无视,胡来跟他打招呼,他也就是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
赌桌上花钱依旧如流水,看得胡来双眼冒红光。
沈云崖慢吞吞输了一堆钱过后,带着南楼就直接离开了,完全就是顺路来玩几把正好送点钱给赌坊的架势。
上了车,马车一路直行,转弯后行驶过一段寂静无人的巷口,胡来站在车前拦住了路。

南楼勒停马车,看着路中间的胡来,一脸的鄙夷。
“怎么,想死啊,吱一声,我车子不停直接轧过去!”
胡来看着南楼,冷哼一声:“轮到你跟我说话了吗?”
沈云崖在车子里听到胡来说这话就明白事情差不多了。
在大昊,主人的近侍地位要比其他所有下人都要高一等,别人看来其实就是半个主子。
胡来这会说话是这种语气,显然是说他的话只能和沈云崖说,以后也就沈云崖配和他说话,他看不上南楼。
这说明胡来觉得他自己手里的筹码很重要,能让他以后私底下跟沈云崖平起平坐的那种重要。
南楼握在手里的马鞭眼看要扬起,沈云崖的声音在车厢中响起。
“问问他什么事。”
南楼的脸微微向后侧起,跟沈云崖说道:“殿下,这人不知好歹,理他做什么!”
沈云崖淡淡说道:“他若是说不出个正经事来,你再从他身上不小心轧过去也不迟。”
胡来在底下听见了,朝自己身后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人,但他还是装腔作势地说道:“离王殿下,小的自然是有事相告,只是这里不方便说。”
沈云崖沉默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上来。”
胡来眼神轻蔑地朝南楼看了一眼,爬上车掀开帘子进了车厢。
沈云崖车厢之中布置的富贵典雅,处处透着精心,胡来眼睛看了一圈,心中更加暗喜。
离王是真有钱,下半辈子是不愁了!
沈云崖无视他四处乱瞄的目光,吩咐南楼:“找近路,停个无人的地方。”
胡来一听这话,有点不满:“殿下也不找个地方带我喝杯茶。”
“喝茶就算了,隔墙有耳,你不是说这里不方便说吗?那就换个安静的地方说。”
车子很快驶到一处小河边,边上是个林子,天寒地冻的,四处都无人。
沈云崖抱臂靠着一个巨大的软枕,呃,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个靠背。
——苍暮的杰作,临时弄个大布兜,填了几个软枕进去让他倚着,说这样坐着就不会累了!
沈云崖倚着那靠背眼神凉凉地看着胡来:“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胡来笑嘻嘻的,“这事,还真的是神秘!”
“赶紧说。”
胡来继续卖关子:“关系到离王殿下身家性命的。”
沈云崖听到这话,看着胡来慢慢地就笑了起来,那笑渐渐变得有点狠厉:“胡来,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人傻钱多,好哄,想重新换个法子借钱啊?”
“殿下看来是不信了?”
沈云崖脸上笑意褪尽:“再不说出个一二来,本王现在就让你在外面这条小河,学习一下什么叫冬泳。”
胡来并不怵他,毕竟他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能够死死掐住沈云崖的脖颈。
“生为天潢贵胄就是好啊,殿下,您有没有想过,您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本来并不应该是属于您的?”
沈云崖的耐心被用尽了,“南楼,把他扔出去!”
南楼一听他的吩咐,进来就要拎人。
胡来一看南楼真要拎他,赶紧说道:“你根本就不是陛下的孩子!”
沈云崖内心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一切跟他的猜想都对上了。
他面上听完胡来的话,轻轻一怔,怔完后感觉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拎出去,往水里扔!”
南楼一点不含糊,抓起人就走,胡来伸手紧紧拽住车帘,朝沈云崖喊道:“我有证据,你不信没有用,陛下会信的,只要陛下信了,你的一切就都毁了!”
沈云崖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斜斜的倚着,一副懒散的样子,“哇,我好怕哦!”
“贵妃娘娘在我爹给他诊脉的时候给我爹下了蛊,逼他把怀你的日子说的推迟了一个月!”
沈云崖悠悠说道:“我母妃生我可不是早产,你敢再放一句屁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我爹最后针灸配合着膳食,贵妃娘娘自己也用了点方法,这才往后延迟了半个月。剩余的半个月,的确算不上什么早产了!”
沈云崖不耐烦地:“南楼你今天没吃饭?扔扔扔!”
“殿下!别的你不用问,你只去问问陛下,贵妃娘娘是不是来自南疆习巫蛊之术的地方。陛下把贵妃娘娘的身世瞒的死死的,朝廷上下无一人得知,连你这个亲儿子都不知道,你想一想,为什么我爹会知道!”
沈云崖一愣,和南楼对视了一眼。
胡来看着他俩的神情,心中窃喜,一把甩下南楼拎着他的手。
“殿下,我说再多都没有用,你且去问一句,就能真相大白。只是,殿下,这真相的结果恐怕你承受不住。你如今有的是泼天的富贵,只要这事一捅开,别说这些富贵了,殿下您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你以为你说的天花乱坠的本王就会信你?”
“殿下还想要其他的证据是吗?我爹身上如今还有蛊毒残余,虽然早已对生活无碍,但是每到十五都要自己施针清毒!”
直到此时,沈云崖才露出有些忐忑不安的的模样,“这事你们还跟谁说过?”
“殿下放心,我爹虽然是被蛊毒控制,但是到底是欺君之罪,事情捅出来对我们胡家也是灭顶之灾,那么多年,我们可是一直守口如瓶!”
“那现在怎么想起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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