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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苍暮你能不能要点脸!”
“要脸还怎么吃到甜头,这脸不要也罢!”
“......”
“哥哥刚刚说望夫石?”
沈云崖再不想搭理他了。
苍暮凑过去把人按着狠狠地亲了又亲,分开时捧着沈云崖的脸,哄道:
“哥哥乖,叫声夫君听听。”

喊屁啊,我在想什么呢!
沈云崖抿着嘴,就一双眼睛汪着春水,都快从发红的眼眶流出来了,但是坚决不说话。
这架势,是打算负隅顽抗了。
苍暮低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哥哥现在就喊一声,不然,等会我可有办法让哥哥哭着喊一百声。”
沈云崖咬牙看着他,样子像是想咬人。
苍暮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对峙好一会后,沈云崖垮下肩膀,算了,底线就是拿来突破的。
他别别扭扭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喊了一声:“夫君。”
苍暮激动地抱住他,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哥哥再叫一声。”
沈云崖怒气冲冲要踹人,“你他妈不是说就喊一声!”
“哥哥!你声音好小,我听不见!”
又撒娇!
沈云崖受不了这人撒娇,感觉比他狠起来的时候杀伤力还大。
半晌,只能又弱弱喊了一声:“夫君。”
苍暮一下子额头贴过去,两人鼻息相闻,他吐着热气哄道:“哥哥,你说了今晚由着我来的。”
“我没说。”
“哥哥不能说话不算数。”
就跟你每次说话都算数似的!
“哥哥,你说了的,现在听我的好不好?”
我并不想听!
沈云崖默了默,到底开口问:“你想干什么?”
“你啊。”
“我他妈知道是......我,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花样多了,一个一个来呀。”
沈云崖都麻了,他想起来他到这本书里苍暮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他有点弄不懂情势为什么会如此急转直下!
沈云崖皮笑肉不笑地说:“苍暮你还是先说好,今天到底要玩几个花样!”
苍暮可能也想起那一段了,被沈云崖逗得埋在他脖颈里一个劲的笑。
笑屁啊,讨厌鬼!
苍暮等到终于笑完了,才从沈云崖颈间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十个八个不嫌少,二十三十也不嫌多。”
沈云崖:“......”给爸爸滚!
“哥哥不是要看美人吗?我们先去洗澡,洗完了先到铜镜前面,敞开了玩,我要让哥哥看见自己最美的样子。”
沈云崖瑟瑟发抖,他不想看,他只想抓着身下椅子不放手。
那么大的镜子啊,被打磨的油光锃亮的,什么都能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啊!
多么恐怖啊!
苍暮弯着腰抱他:“哥哥乖,把手松开。”
不,绝不松手!
苍暮:“要不我们就在椅子上先来一次?”
“......”沈云崖痛痛快快地松开了爪子。
苍暮忍着笑,把人抱进了怀里,迈起长腿就朝外面走。
这时,沈云崖肚子咕咕叫了一声。
苍暮一下子顿住了,停下了脚步。
他低头问沈云崖:“现在怎么会肚子饿?”
这吃过晚饭没多久啊?
沈云崖不敢看他,嗫嚅道:“晚饭没吃。”
沈云崖自那次几天没怎么吃饭,加上受了那么大的罪,后来胃就总有点不太好,受饿受凉都会容易疼。
苍暮这半年小心翼翼的给他养着,吃饭喝水什么事情都是自己经手。
倒是让外面这帮人养成甩手大爷的习惯了,他一顿没回沈云崖竟然就能不吃饭!
苍暮脸黑着回来把沈云崖重新放到椅子上,“南楼是打算死了吗?哥哥先坐着,我叫人做饭去。”
“诶,”沈云崖拽住苍暮袖子,“你别怪南楼,我自己不想吃的。”
“你不想吃,他就能让你不吃了吗?胃疼了算谁的,打死他有用吗?他能替你吗?”
到底也没到打死那么严重!
沈云崖可怜巴巴地拽着他的袖子:“南楼又不是你。”
苍暮转头看着他,没明白什么意思。
“南楼到底得听我的话,整个府邸里,只有一个敢真正忤逆我的人,我还把他捧在手心当最大的宝贝。”
苍暮一怔,旋即他回身跪到地上,眼里都是歉意,“哥哥,对不起,我不会永远顺从你。但我会永远爱你,永远臣服于你。”
沈云崖看着他,“所以别为难南楼了,人家真挺不容易的。”
摊上我俩,人艰不拆啊!
苍暮轻轻点了下头,答应了。
“那你以后都得按时吃饭,闹脾气该闹脾气,饭得吃,吃饱了才有力气闹是不是?”
沈云崖扑哧笑了一声。
“当然,今天原本错的是我,害的哥哥等那么久都等不到人,以后说什么我也不在外面吃饭了。”
“哪那么严重,”沈云崖嗫嚅道,“今天为的又不是这个。”
“我知道,是哥哥在吃醋。”苍暮喜滋滋说道。
沈云崖扭头不想搭理他。
苍暮把脑袋伸到沈云崖面前,“哥哥,那我去让人做饭送来,我原本也没吃几口,再陪哥哥一起吃些好不好?”
沈云崖点点头。
苍暮唤了落荷过来,交代了一下要吃什么,落荷应声走了,苍暮到桌边倒了温水,让沈云崖先暖暖胃。
饭是乌曳亲自端过来的,他早就猜到这一晚苍暮肯定得吩咐厨房做饭,不会让沈云崖饿着,所以早早就在厨房等着了。
他疑心今晚苍暮可能要挨训,怕他借着饭食的由头挑毛病,最后把气发在自己身上,所以做饭都做的甚是用心,保证让他挑不出毛病来。
饭送过来的时候,苍暮看见他,一边从沈云崖手里接过茶碗,一边问道:“怎么你做饭的?”
乌曳:“嗯,突然手痒,想做饭了。”
苍暮放下茶碗,扭过头又看了一眼站得规规矩矩的乌曳。
哪还能不知道这帮人脑子里都在编排什么,就跟南楼站在影壁后面等自己一样,一个个又精又滑。
“行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听这语气,这是已经安抚下来了?
主子牛逼啊,以为殿下要摔盘子掼碗的,这就结束了?
都不打一架的吗?
乌曳退出来的时候,似乎还挺遗憾!
沈云崖起身走到圆木桌前时,苍暮一脸求表扬的表情:“哥哥,你奖励个亲亲,你看他那一脸看好戏还小心翼翼避免殃及池鱼的样子,是不是特别欠揍,你看我都没打他!”
“我都没打人,难道不该有个亲亲吗?”

沈云崖认真地点点头,“应该奖励。”
他朝苍暮勾勾手:“过来,苍暮宝贝几岁了呀?嘴巴送过来让哥哥亲亲!”
话说完两个人都在笑。
而苍暮果然蹲到他身前噘着嘴仰头把自己送到沈云崖面前。
沈云崖看人实在可爱,抬手捏了捏苍暮的脸,“坏蛋!”
骂完人家坏蛋,又捧着下颌,低下头温柔辗转。
分开的时候,沈云崖抬起头,苍暮依依不舍,追着过去又在他唇角啄了几下,这才彻底分开。
“我喂哥哥吃饭。”
“我有手。”
“我想喂,哥哥的手可以先休息一会儿,等会要累呢。”
沈云崖:“......”
吃完饭立即运动有猝死风险的你知道吗?
“哥哥?”苍暮手拿汤匙在沈云崖面前晃晃,“怎么走神啦?”
沈云崖看他一眼,张嘴把饭吃下了。
“哥哥在想坏事吧?不要那么着急,先吃完饭,吃完饭还要到庭院里走走才行,不然一晃起来,你的胃受不住。”
晃起来......
苍暮把勺子又送进沈云崖嘴里,“哥哥,你能不能专心点。”
他妈的,这是在吃饭吗?
吃饭的时候哪来这么多话!
食不言寝不语你不知道吗?
沈云崖一把夺过勺子,炸毛的小兽一样恶狠狠说道:“我自己吃!”
苍暮被夺了勺子也不跟他抢,就觉得哥哥怎么能这么可爱,怎么看都看不够,真想把人嚼吧嚼吧咽下去!
沈云崖吃饭不理他,他就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陪着吃了一点,眼睛跟长在沈云崖身上一样。
悲催的沈云崖已经完全习惯了他这种明目张胆的注视,甚至还觉得挺好下饭!
他快吃完的时候,苍暮凑了过去,说道:“哥哥,你知道我刚刚生气你不吃饭的时候,想着下次你要还敢胡乱拒绝吃饭,我要怎么惩罚你吗?”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知道,不想知道。”
“不,你想知道。”
“......”
“哥哥快说你想知道。”
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不会让我知道?
那我可谢谢你嘞!
知道躲不过去,沈云崖叹口气,“好吧,我想知道。”
“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不让人做饭了。”
“那我吃什么?”话问出口,沈云崖就开始后悔了!
这么接话,铁定是把自己往坑里推。
苍暮一脸苦恼的样子,“是啊,又不能让哥哥饿着,那吃什么呢?”
沈云崖知道事情不简单,咕嘟咽下了碗里最后一口饭。
“我就亲自喂,让你两边吃一样的,说什么都要让哥哥吃的饱饱的才行!”
沈云崖:我谢你祖宗三十六代!
“所以哥哥记住了,下次再闹,我就只能当是哥哥在向我发出请求。”苍暮笑得张扬,“哥哥知道的,我对你的这些要求,一向来者不拒。”
我他妈倒想你拒呢!
沈云崖悲愤地起身,理都不理他,自己往园子里走走去了。
牲口牲口牲口!
就他还吃醋,吃的屁醋,这样的牲口谁要谁牵去,那什么沈汐乔是吧,你赶紧来牵吧!
这是让沈云崖不堪回忆的一夜。
从此之后,他对于由着你来这四个字避之不及,绝不让它们出现在自己口中。
原身这方面就他妈是个天才。
苍暮是他的学生,能够融汇贯通,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能够举一反十的那种天才学生!
沈云崖在这一晚,对自己身体的细枝末节有了深刻的了解。
一帧一幕他都没有错过。
苍暮逼他看,看他自己最不堪的样子,看他自己跟狗一样的模样,看他自己是多么不知廉耻。
苍暮就是要让他看,就是要让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见识到。
见识到自己明明耻辱到极处。
却又爽的要死过去的模样。
那些画面在他脑子里估计是永远也不会忘记了,这些是他之前刻意忽略,刻意不去关注的东西,现在再也忘不掉了。
当然,沈云崖希望自己也永远不要想起来。
当然,有苍暮在,这只是个美好的想象而已。
沈云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苍暮以后会在各种不经意的瞬间,用某个看似无关的动作,或者似乎一点关联都没有的语句,来帮他一次次回忆这一晚的癫狂。
翌日,沈云崖照例快睡到了日上三竿,被苍暮喊醒抱在怀里喂了点饭,吃完倒头又继续睡。
真正醒来已经到了午后,洗漱一番又被苍暮按下来吃了饭。
苍暮看他脸色不错,眯着眼睛笑,哥哥果然喂得越饱越显得神清气爽。
沈云崖一口饭咽下肚子,抬眼看他,“怎么了?”
“哥哥真好看!”
说着脑袋就凑了过来,沈云崖手抵着他,“干嘛呀,吃饭呢!”
苍暮从善如流,“那就吃完亲。”
沈云崖吃的慢慢悠悠的,想起来最近太子的确喊苍暮喊得频繁,昨天沈昱又找上门,总觉得他们最近的动作频繁了许多。
“苍暮,宫里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问这干什么?”
“就是感觉他们这些人好像都不淡定了,一个个给人感觉都很着急的样子。”
苍暮点点头,“哥哥的感觉没错。”
沈云崖放下勺子,“发生了什么?”
“我朝惯例,成年皇子有没有官位都要跟着上早朝。除了哥哥情况特殊,一直没有进宫外,其余皇子们,最近可以说是如履薄冰。”
沈云崖赶紧把剩下的饭几口刨了,漱口洗手一气呵成,转回来抓着苍暮袖子,一脸八卦状地凑过去问:“在朝堂上挨骂了。”
苍暮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玩,故意卖关子,点了点头。
“说说,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嘛......”
沈云崖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苍暮:“说来话长。”
“没事没事,慢慢讲,不着急。”
自家哥哥实在不懂风情,苍暮脑袋都快凑他脸上去了,沈云崖还是满脸的好奇,一心只想听八卦。
苍暮:“哎呀,说话多了嘴巴有点干。”
沈云崖朝他嘴巴看看,“不干啊,这不是还没说嘛。”
不过他还是顺手把自己旁边的茶碗推到了苍暮面前,“喝吧。”
苍暮:“......”
想你能够良心发现的亲一下,怎么就这么困难!
“嗯?”沈云崖看着抿紧唇线的苍暮,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苍暮死心了,面无表情地直说道:“哥哥喂。”

他敷衍地端着茶碗送到了苍暮嘴边。
这种态度自然敷衍不了苍暮,苍暮开始加大筹码,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强调:“哥哥喂。”
沈云崖:“这不端过来了,你喝呀!”
他说完还把茶碗边沿硬往苍暮唇缝抵了抵。
看看看看这不耐烦的态度!
苍暮委屈了,把脑袋往旁边一扭,不理他了。
“诶?”沈云崖脑门又加上了两个问号。
他这才把满脑子的八卦放了下来,把他俩对话前后捋了一遍。
明白了苍暮什么意思,他叹口气,无奈地说道:“转过来。”
苍暮不理他。
“宝贝儿,头转过来。”
苍暮这才转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沈云崖笑着低下头喝了一口水含在口中,轻轻抱住苍暮的头,一点一点的渡了过去。
一口喝完,苍暮拽着他衣袖,“还要。”
沈云崖笑他:“贪吃鬼。”
却又乖乖地又渡了一口过去。
分开后调笑苍暮:“这下唇不干了,能说了吧?”
苍暮重重点了两下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
苍暮想了想,说道:“岑州水患是老问题了,年年到了夏季,大大小小总会出一些问题。十六年前,岑州知府夏从石上书建议在岑州到靳州之间修建一条运河,说一可连通巢江疏排岑州洪涝,二可发展南北河运,三则有利维护南部各州的长久安宁。”
沈云崖在外面那几个月,已经对大昊的各州城县位置有了大致的了解,苍暮一说这两个地方,他就叹了一句:“这是个大工程。”
苍暮点点头,“对,这条河如果在五年之内完工,需调集两岸各州上百万人,要国库拨款库银无数。且往后每年河道的疏浚和修整,更是年年都要有不菲的投入。所以当时朝堂上反对者有之,支持者有之,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这样陛下一直没有拿定主意,一吵就是十年。”
“十年啊?”
“嗯,十年。十年过后,也就是宏景十八年,岑州一场暴雨,连绵数日,淹了良田上万亩,百姓死伤数千人。这一次,夏从石脱了官服官帽,一身白衣,跪在御前请辞,要陛下当众治自己的罪,为岑州死难百姓赔罪。”
沈云崖感叹一句,“好样的!”
“陛下说他无罪可治,他当场朝大殿中柱撞去,被身后人眼疾手快拉住,也撞了满头鲜血。”
“夏从石此举震撼了众人,陛下感念他忧国忧民,不但没有罢免他的官职,又力排众议,终于允了运河提案。”
苍暮说到这里,沈云崖察觉到不对劲了,“那时候就允了?可是六年过去了,这运河并没有修好啊!”
“是的,原定五年的计划,六年过去了,无数银两填在那条河里,但是到如今只将将修了一半。”
“为什么啊?”
“内有贪腐,外有阻拦,困难重重,杀之不尽。”
沈云崖沉默下来,大昊已经过了近百年安稳盛世,多少家族多少势力盘根错节。
如果有人从中作梗,就算是一个家族祖宅祖坟的动迁都不是小事。
如果真是这样,这条河就会成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沈云崖问:“最近朝堂上是因为这个事闹起来,殃及了我那几位兄弟?”
“这事已经成了痼疾,皇帝不是忧心一天两天了,但是前些天岑州又开始下大雨,他在朝堂上就提了一句,想问问有没有人有解决之法。”
“结果?”
“结果,三殿下和太子殿下不是从去年就一直不对付,彼此使绊子,导致陛下至今看这两人都不顺眼。于是六殿下想出风头,自告奋勇出来说了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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