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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猎诱宠(哟哟鸣)


那语气就跟我饿了想吃饭一模一样。
苍暮显然不满意这样的答复,手上加快了速度。
沈云崖顿时像哪里都找不到一个舒适地方让他靠着,咬着唇不说话,跟一个到处蛄蛹的虫子一样,扭来扭去不得安宁。
苍暮低笑,也不管他,就兀自做自己的事情。
没多久,沈云崖齿间就漏了一个长长的声调,脖子猛地扬了起来。
完了苍暮半点时间没有停留,手拿出来拿着帕子细细擦了干净。
这时沈云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绳子吊在了悬崖中间,上不去下不来,脚就蹬在虚空中,无论他怎么蹬,脚下都还是空无一物。
心中却有烈火燎原,烧的心口出现越来越大黑色空虚的荒芜。
烧的人有些神志不清。
沈云崖绞着苍暮的袖子,唤道:“苍暮,苍暮。”
“哥哥,在呢。”
“苍暮。.”
“哥哥想做什么?”
沈云崖还在唤:“苍暮。”
“哥哥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哥哥要什么呀。”
“要。”
苍暮轻轻在沈云崖侧脸吻了一下,低低笑道:“哥哥说话我怎么听不懂?”
“要苍暮。”
苍暮叹口气,拿着那根茅草在沈云崖面前晃呀晃的,“要苍暮干嘛呢?洗衣做饭收拾东西,还是——”苍暮吐息在沈云崖耳侧,拖了长长的音调,几乎像是戏弄,“干你呀?”
沈云崖昂着头向苍暮索吻,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
“哥哥乖,把话连在一起说一遍。”
沈云崖的防线一溃千里,断断续续的语不成句:“想苍暮了,后面,苍暮干,我我......”
苍暮到这时呼吸才重了起来,他在沈云崖耳边问道:“哥哥,带你去隐室好不好?”
那曾困住沈云崖,让他觉得窒息的一间小天地,现在却是能救他攀上悬崖绝壁的天梯。
沈云崖在苍暮怀里胡乱的点头。
苍暮一把将人抱起,直接掠过冬日点点残荷的池塘,走进了黑暗的房间。
大年初一的早上,沈云崖一直睡到了快中午才醒。
醒来了看到熟悉的房间,泄气地把自己一头蒙进了被子里。
开始他的一日三省吾身!
苍暮在他边上忍俊不禁,好哄歹哄终于让某个脑袋愿意露出被窝。
沈云崖眼里一湾清浅装的全是怨怼,怒气冲冲地看着苍暮。
像是打算来个秋后算账。
苍暮没等他问责呢,就先行认罪了。
“我错了。”
“......错哪了?”沈云崖闷闷问道。
苍暮一本正经的答道:“不该让哥哥那么爽,爽的头晕目眩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沈云崖磨着牙:“我迟早要把你和南楼两人的嘴都给缝起来。”
苍暮点点头,“缝他的吧,我的简单,你堵起来就行。”
沈云崖:“?”
我他妈用脚丫子堵你信不信!
苍暮把旁边食盒打开,“我估摸你快醒了,让人提前把饺子下好了,哥哥这早饭吃的,马上跟午饭都合一起了。”
你他妈还有脸说!
沈云崖盯着苍暮唇角,疑心他憋着笑。
苍暮垂头过来亲了他一下,“哥哥想亲就亲,一直盯着看有什么意思?”
到底谁他妈想亲!
还没完没了是不是!
沈云崖一把夺过碗,气呼呼地揣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两腮吃的气鼓鼓的。
“得亏是提前下好的,你也不嫌烫,吃那么急干什么,我哪能让你饿着!”
饿着......
沈云崖已经躺平了,吵吵不过,打也打不过,内涵都内涵不过人家,只能求速死了。
“烫死正好!”
苍暮扬眉,评价道:“这死法岂不是很受罪?”
沈云崖把饺子当成某个人的脑袋,狠狠的嚼,“那你推荐个不受罪的死法。”
苍暮淡淡说道:“干死你。”
沈云崖饺子都忘了嚼。
苍暮继续说道:“不仅不受罪,还爽的要死,哥哥要不要试试?”
怎么办,又想弄他家祖宗十八代了!
“哥哥死了过后反正我也不活,你没气了我也照样用,等我jing尽人亡,正好死在你身上!怎么样,圆满不圆满?”
那是,真·大结局·he式圆满!
沈云崖默默低下头,慢慢品味他的饺子去了。
狠也狠不过人家,唉!
沈云崖一日三餐地被苍暮尽职尽责地喂着,再被苍暮尽心尽力的带着消食。
绝不让沈云崖有机会发出一丝担心自己长胖了的哀叹。
沈云崖甚至觉得自己卡路里消耗是不是太多了,怎么感觉自己躺床上还躺瘦了呢!
日子就这样在沈云崖咿咿啊啊碎不成声的语调里,飞快地来到了正月十五。
前几日落了雪,雪把大地厚厚盖了一层被子,沈云崖那几天闹着要出去看雪的时候,苍暮只抱着他站到檐下看一会,怕寒风冷着他,没一会就赶紧进屋里去了。
隐室底下烧着地龙,屋子里暖烘烘的,怎么折腾都行,方便。
十五这天,天气特别好,大大的太阳挂在天上,还没有一点风。
所以沈云崖闹着要晒太阳的时候,苍暮同意了。
他把沈云崖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到了竹林边上摆了张躺椅把他放了上去。
南楼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襁褓婴儿一般的沈云崖。
南楼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怎么裹得跟个长虫似的!”
长虫这两字对沈云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回忆,沈云崖翻了个白眼,理都没理他。
南楼看沈云崖不理自己,又往前凑了凑,“殿下,今天可是胤都花灯节哦!”

第49章 哥哥,我们是来看灯会的啊
南楼故意的,他现在就是个怨夫,一想到沈云崖偷偷跑掉竟然连自己都不带,就相当的不爽。
自家殿下断了腿,哪都去不了,多好的时机,馋死他!
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所以他趁着苍暮回屋的那一会功夫,把胤都今年的花灯会又出了多少新玩意,多么多么的热闹,现在街上挤得满满都是人,种种种种,全都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成功地挑起了沈云崖强烈的好奇心!
说起来,南楼说的也不算太夸张。
胤都的花灯会是官办的,设在玉带河沿岸,绵延十几里路是各式各样的花灯,隔一段就设摊子猜灯谜,猜到有奖。
花灯的另一边,有唱戏的摆摊的,各种各样好吃的好玩的摊子。
过了正月十五,就是真正的过完了年,所以这一天的花灯会,整个胤都百姓几乎是倾城而出。
苍暮回来的时候,气氛就有点不对劲了。
南楼一副不顾别人死活看好戏的表情,沈云崖一脸跃跃欲试。
苍暮目光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两个人,问向沈云崖:“怎么了?”
沈云崖:“我都躺了快一个月了,也许我这腿已经能下地了?”
苍暮勾着唇,“这话哥哥再说一遍?”
沈云崖不敢出声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就是药再好,你就是恢复的再快,想要不落下病根你也得给我躺足一百天!”
沈云崖咕哝:“可是我就想去看看灯会!”
苍暮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他头也没抬,眼神都没有给南楼一个,走过去的样子像是要给沈云崖掖一下身上裹的被子。
但他走到沈云崖另一边的时候,突然抬脚,把南楼坐的石凳子直接踹翻在了地上。
南楼猝不及防,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他从地上爬起来,愤愤道:“好端端的你干嘛踹我凳子!”
“好端端的?好端端的哥哥能想起来要去灯会?”
“怎么就想不起来,我最多就是提醒一下而已!”南楼扭头看向沈云崖,“殿下,苍暮把你当傻子!”
“南楼你再不滚,今天我会让你的腿也哪都去不了!”
南楼一听这话,赶紧后退,嘴里说道:“太残暴了你这人!”
他一边防着苍暮真的过来打他的腿,一边往外面退,“殿下你不要着急,今天我好好的玩,替你多看看风景,多吃点好吃的!”
说完一溜烟跑没了。
沈云崖蔫蔫地窝在被子里,头顶温暖的太阳光都不香了。
苍暮垂头看着他,他歪着脑袋不看苍暮。
“哥哥,你看看我。”
沈云崖这会不想理他。
“哥哥,你真的还是想出去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抱你。”
沈云崖只听到了抱你,却粗心地忽略了苍暮话中隐约透出的凉意。
他脑海中设想了一下自己被抱着招摇过市的场景,呵呵,不知道到时大家是看花灯还是看断腿的离王殿下!
毕竟断腿的离王殿下,好像比花灯还要稀奇。
沈云崖叹口气,“算了,明年再说吧!”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整个人明显的郁郁寡欢。
苍暮看着他的样子,眸色晦暗,问道:“那远远的看,不到人群中去行不行?”
沈云崖原本想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后来想想,自己这个样子,出趟门本来就已经是奢侈了。
于是点了点头。
苍暮站着没动,站在旁边静静看了他好一会。
苍暮在想,为什么又要因为出去跟我置气?为什么要看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却不愿意看我?
可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他走过去摸了摸沈云崖的脸,倾身过去一路从额头流连到嘴唇,按着人细细密密的辗转,直把沈云崖亲的大口喘着气。
谁都不可以抢走你,什么都别想把你抢走!
“好,那哥哥就不要不开心了,苍暮晚上带你去看。”
沈云崖抬头看着他,明亮的日光落进清浅的眼眸里,漾起了满池水的情意绵绵。
苍暮有些遗憾,可惜,都是假的!
不过没关系,假的也拜托装下去吧!
沈云崖说:“好。”
苍暮在他眼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沈云崖的睫毛扑闪一下,像是受惊的蝴蝶翅膀扫过苍暮唇边。
“哥哥这双眼睛,真是让人恨不能溺毙其中!”
沈云崖客气的说道:“你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都不知道加了多少层滤镜了,你看的完全就是美颜过后的我!”
“滤镜?”
“就是过滤掉缺点,能把人照得特别好看的镜子!”
苍暮静静看着他:“那哥哥看我呢?”
沈云崖盯着他的脸看半天,实在不知道美颜滤镜在这张脸上能有什么用处。
沈云崖撇撇嘴:“长成这样,你哪里还需要!”
苍暮把沈云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他拇指摩挲着沈云崖的指尖,许久才问道:“苍暮还是不是哥哥的宝贝?”
沈云崖看进苍暮眼底,他在自己面前有时候单纯的像个孩子,眸中即使汪着深潭,也会让人相信那是世间最纯净的湖水。
可是他见过深潭之上狂风骤雨肆虐的暴戾模样。
沈云崖突然想起,他直到现在都没有质问自己设法离开时,对他的各种诱哄。
也许苍暮根本不在意他为的是什么。
而现在,沈云崖想,我只是求一隅安稳而已。
他眼神没有躲避,轻轻一笑,“我们宝贝长得真好看!”
苍暮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沈云崖静静看了许久。
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又亲了亲沈云崖唇角。
沈云崖心里叹口气,这人,一言不合就是亲。
想想要是原身在这儿,照着这么哄,不得一天天的晕头转向两眼冒红心!
到底让我穿进来干嘛,硬生生把人家两鸳鸯拆散了。
原身还在,现在这俩不得天天腻歪死,估计床都不用下了!
沈云崖想到那场景,朝天翻了个白眼!
傍晚的时候,一辆马车出了离王府,轧碎路上初结的冰面,直直向南面玉带河驶去。
沈云崖被苍暮抱下马车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竟然到了伊人汀的河边。
为什么要到这里?
沈云崖心口猛地一抖,拽着苍暮的衣服紧紧闭上了眼睛。
湖水灌入口鼻的窒息感在一瞬间涌过来,眼前一张被水泡开的脸死死地盯着他。
沈云崖把脑袋狠命的往苍暮怀里挤。
苍暮抱着他去了停泊在边上的画舫。
“哥哥,冷吗?”苍暮突然低下头问道。
沈云崖连忙摇头。
“那身上怎么发抖?”
沈云崖睁开眼睛看着他,发抖的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袖,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苍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苍暮皱眉,“哥哥在害怕?”
沈云崖抖着手捂住脸,泪水有些不受控地从指缝中滑落。
“苍暮,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
苍暮把他手从脸上拿开,“哥哥,你在想什么?我们是来看花灯会的啊,沿岸十几里都是,岸上人太多了,我就要了画舫,这样我抱着你就能一路看过去了!”
沈云崖跟丢了魂一样看着他。
苍暮撩开窗上的帘子,示意沈云崖看外面。
“今天的画舫不好租,早早就被人定没有了,伊人汀毕竟熟一些,花了几倍的钱好容易才让老鸨说服了原来订船的客人放弃。”
沈云崖缓缓抬头去看,果然沿岸都是亮着灯的画舫。

第50章 哥哥,花灯节好玩吗?
玉带河沿岸一线,岸上灯火通明,人潮汹涌,各式各样的彩灯连成一片。
河中画舫小舟无数,沿着河岸连成线缓缓向前。
若是视角能够从空中俯视下来,会发现那绵延十几里的灯光,真正成了一条玉带。
岸上人声鼎沸,人群摩肩接踵,欢呼吵闹声一阵又一阵。
沈云崖许久才把目光收回来。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沈云崖抬眸看向他,苍暮的眸光温柔似水,浓重的情意像是无形的大网扑面而来。
沈云崖摇摇头,手中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苍暮低头亲吻沈云崖,带着安抚的意味。
“哥哥,是不是想起上次我把你扔进水里?对不起,我那时候看你想吻别人,快疯掉了,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沈云崖轻轻的点了点头。
“哥哥原谅我了,那就不用再害怕这个地方了,我们是过来玩的,哥哥开心一点好不好?”
沈云崖沙哑着喉咙,轻声说:“好。”
某一个时刻,他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像被别人提着线的木偶。
他像是感觉冷一样,拼命的往苍暮怀里钻,苍暮唇边噙着一抹笑,把人紧紧抱住。
南楼从外面甲板上进来的时候,兴冲冲地问:“殿下想吃什么?我去买。”
三人出来的时候,故意没有吃晚饭。
苍暮目光撩起来,朝南楼笑了笑。
南楼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苍暮:“今晚殿下想吃的东西很多。”
南楼:“?”
“要劳烦你了。”
南楼弱弱地回道:“殿下想吃也没用啊,好多东西高公公都不让他吃啊。”
“不能吃,殿下也想饱饱眼福。”
“那......”啥意思?
苍暮若无其事地说道:“能买半份就买半份,不行就买一份,不然浪费了可惜。去吧,灯市街头到街尾,不管是卖什么,吃的还是玩的,一家不漏的全都买一份送上来。”
南楼:“......”
苍暮叮嘱:“记住,一家不能漏。”
南楼应该是想反驳,或者是骂人,但是他咬牙切齿半天,说出来的话却是:“苍暮,这样不太好,的确太浪费了呀!”
苍暮轻笑:“没关系,出来玩嘛,不用心疼钱。”
娘的,这是钱不钱的事情吗?
“能不能多加几个人和我一起买?”
“显然不能。”
苍暮说完,又提醒道:“不快点去的话,画舫走的远了,你就得挤着人群去前头的摊子,买好了还得挤回头送过来。你就两只手,估计买不了几个摊子就得来回一趟。画舫又一直在走,你这来来回回的,估计要辛苦了。”
南楼张嘴话还没出来,苍暮已经抢先说道:“我们南楼轻功那么好,肯定没什么问题的对吧?”
南楼:你更好你来行不行!
“还是快去吧,要不天天饭里吃到虫子,被窝里有蛇什么的,那就不太好了。”
南楼:“......”
南楼看向沈云崖:“殿下你还能不能主持公道了?”
他家殿下跟个鹌鹑似的窝在某个人怀里,
这情况一看就是自身难保!
否则的话......否则的话应该是跳起来鼓掌!
苍暮悲愤地一跺脚,买东西去了。
这一晚南楼累成了狗,他不记得自己往返于岸和船多少次了,轻功再好也他妈不是这么用的!
岸上摊子前全是人,挤进去都费力,他厚着脸皮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和谩骂,推开别人挤到摊子面前把原本做给别人的东西一把抢在自己手里,然后赶紧扔钱再挤向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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