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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又被他的狼崽子攻略了/晦暗终明(念念的晞)


“你是,杨……潞,你果然没死……”
何红良听到这个名字,也震惊的停止挣扎,怔怔的看向摘掉斗篷的男子。
“托许局长的福,又苟活了十五年。”杨潞握着炸弹遥控器,轻轻按下一个按钮。
“轰!”的一声,不远处的一艘废弃渔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水面猛烈抖动,晃得他们差点站立不稳。
“许局不想同归于尽的话,就把人给放了。”杨潞面色从容。
许瑾不甘心,他指着阿莱问:
“他是你的人?以前的那个杀手呢?”

何红良也紧张的聆听着。
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害死老婆孩子的凶手,到底是好是恶?是不是真正的凶手“阿莱”!
杨潞走上前,无视那两名被炸弹震慑住的爪牙,将何红良先拽到身后。
他脸色平静的与许瑾对峙:“以前真正的阿莱,被他杀了。”
现在的阿莱,不过是长得与先前那个相似,身负仇恨的人而已。
“龙王那个废物!吃一堑,永远都不会长一智!走了你,身边来了另外一个,他竟然毫无察觉!活该被杀死!”
许瑾恼怒的骂着,手中的枪却丝毫不松懈,抵在阿莱的胸膛。
杨潞淡然的说:“龙王的脾性我摸得一清二楚。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肯定会疏远阿莱,所以,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越是疏远,就会不了解,有些破绽便轻易瞧不出来了。
陈默先手刃了杀死家人的帮凶,真正的阿莱。又假扮他,在龙王身边隐忍五年,协助杨潞收集他与境外私通,贩毒的信息。
那位一直小心谨慎,号称不会给中国销售毒品的东南亚大毒枭,将军。
实际上,暗中使用假身份,没少走私售卖。
盯着这么多年,也终于让杨潞抓住尾巴。收拾完许瑾后,下一个便是联合国际刑警,逮捕他。
这就解释了,其实阿莱有好几次机会,能杀了陆康和林笙,但都能让他们侥幸逃脱。
其实,不过是陈默悄悄放了水。
许瑾意识到,自己能被带到这里来,完全都是眼前这个阿莱和杨潞串通好的。
目的不言而明,是想要清算一下十五年前的那笔账。
“没想到,杨队真是命大啊!边境那么凶险,你都能活着逃出来。还自断一条手臂,让所有人都以为你被野狼吃掉了。”
杨潞冷笑:“命大?”
他的确是命大。
当初那个陷阱,是许瑾精心为他设计的,层层叠叠有三重。
龙王的人,许瑾的心腹,还有野兽出没。只要走不出林子,必死无疑。
要不是善良的边境村民,冒着被炸死的风险,将他偷偷救出来,此刻他已经是真正的烈士。
那些村民长期受毒贩的迫害,对缉毒警察很友好,也很佩服。
他们为了隐瞒许瑾还活着,不得已砍掉了他的一只手臂,让狗撕咬后,留在了现场。
杨潞在善良的村民家里,隐姓埋名,自我疗伤,度过了与世隔绝的三年。
但,他这三年中,并没有闲着,而是将边境的毒品交易形势摸了个一清二楚。
他发现,龙王虽然是出了名的大毒枭。不过是像只牵线木偶,被人给操控着走。
所以,杨潞推断,龙王的顶头,另有其人。
他为了将幕后的大人物揪出来,以死亡的身份蛰伏。直至去年,终于有了线索。
杨潞在收网之前,哪怕违反纪律,也要做一件事情。
“那天,临时征调的任务,是你做的手脚吧?”
杨潞妻子出事那晚,许瑾的刑侦队查到一伙进行毒品交易毒贩。他担心人手不够,将杨潞等人征调过去。
结果,上百号人守了整整一夜,却什么都没蹲着。显然被虚假线索,给耍了。
杨潞收工回队,就得到妻子惨死的消息。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
但,因为悲伤过度,还是没有提防住,中了许瑾的圈套,被骗到边境。
许瑾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就是我。”
陈默虽然被枪指着心脏,一点都不惧怕。情绪很是激动,他怒视着许瑾,痛斥道:
“是你把卧底的名单,全部泄露给了龙王。让他杀了我爸妈,还有刚出生的妹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许瑾阴森森的笑:“是的,都是我做的。可,那又怎么样?”
他瞟了眼船上的六人,三人是他这边的。他笃定杨潞的炸弹,不舍得让所有人陪葬。
“你不是也出卖了我?”他望着陈默,突然毫无征兆的扣动扳机:
“那就去做一只冤鬼,再来找我吧!”
“砰!”一声枪响。
“小陈!”
杨潞被他猝不及防的开枪,惊得脚步踉跄。想要上前,将捂着胸口,缓缓跌倒在地上的陈默扶住。
何红良担心许瑾有诈,故意利用杀死陈默激怒杨潞,让他放松警惕。
他先一步挡在杨潞的面前,冲过去。许瑾下意识抬起手枪,对着冲上来的人,又是一枪。
“怎么是你?”他看清中枪的人是何红良后,眼神明显怔愣。
就这短暂宝贵的三秒时间,陈默突然从地上窜起,劈手夺过他的手枪,反客为主,顶在他的脑门上:
“不许动!”
两名手下,被闪电的变故弄蒙了圈,等反应过来举枪时,已经迟了。
杨潞的枪也对准了他们。
陈默听从杨潞的吩咐,穿上两层防弹衣。所以,那一枪,根本没打到。
他假装中弹,让许瑾放松警惕。只是没想到,何红良会先杨潞一步冲出来。
关键,他根本没有穿防弹衣。
“何局,你怎么样?”
杨潞担忧的看向胸膛中不断涌出鲜血的何红良,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何红良脸上露出释怀的笑:“你的心脏,我还给你……还清了。但,你欠下的,让法律替我讨回吧!”
抓捕行动,进展的相对顺利。
邢建国一行人,将藏匿在度假村的地下制毒窝点,一举端掉。
同时,也从岛上解救出五十多名被囚困的男女。其中,就有十名失踪的少女。
很不幸,有六位少女在囚禁过程中,因为身体器官与黑市上的求购的相匹配上,被隐秘的杀害……。
虽然,案子基本上没什么悬念。但,在陆康的心里却笼罩着一团阴雾,好几天都没有散去。
他痛惜那些失去生命的花季少女,痛恨死到临头,还仗着没有直接的证据,不肯老老实实认罪的许瑾。
因为,盛成阔死后,度假村的一切,全都推在了他身上。
欧阳琦被侵害,也全是他一个下属擅自做主。
勾结将军贩毒,是龙王所为。就连,康全医院的器官贩卖案,他好似也没有牵扯,都是盛成宇一手操控……。
要么是死无对证,要么是金蝉脱壳。
恶魔狞笑着,看着他们束手无措时,谢晓倩终于肯露面了。

林笙的伤口不算深,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盛傲换上盛成阔的心脏后,经历过三次休克,心脏骤停。
斯卡纳医生不离不弃,没日没夜守护在身边,将鬼门关的少年,给拉回来。
一周后,总算脱离危险,各项指征趋于平稳,命保住了。
刘霞因为故意杀人罪,没有悬念的被关进监狱。
林笙想去探望,都被她无情拒绝。
无奈,只得写了一封信,把盛傲的近况,详细的告诉她:
弟弟已经从岛上转到江城最好的医院,我每天都会去陪一会儿。斯卡纳医生已经做好准备,两个月后,会带他前往加拿大……。
林笙还告诉她,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她争取减刑。
刘霞捧着信,哭了笑,笑了哭。
她为了不让儿子有牵挂,求遍所有人,隐瞒她入狱的消息。
只希望,有生之年,儿子能开启新的生活,刑满释放时,再相见吧。
陆康也与父亲杨潞相认。
骨肉离别二十年,无数个惦念痛恨的日子里,好似弹指一刹那,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
看着儿子长得高壮挺拔,眉眼中依稀可见母亲的影子。
杨潞心里唏嘘。
父子两人相互对望,并没有出现亲人久别重逢,那种抱头痛哭的伤感场景。
就像一老一少,两位战士,于硝烟散尽后,共同站在胜利的旗帜下。
庄重,喜悦,骄傲。
杨潞用健在的那只手臂,轻轻捶打了儿子结实的胸膛,愧疚又自责的说:“爸爸对不起你。”
陆康挽起父亲空荡荡的袖子,强颜笑意:“爸没什么对不起的。儿子没给您丢脸就好!”
杨潞再硬的铁血心肠也被儿子的话软得一塌糊涂,欣慰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样的!”
父子两人随便聊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人生大事的主题上。
杨潞卸下责任,坐在儿子家的沙发里,环视简单朴素的家。虽然看起来空荡荡,但却莫名有种温馨的感觉。
他最终按捺不住,像所有关心儿女婚事的老父亲一样,问:
“快三十了,有女朋友了吗?”
陆康给父亲递了一杯茶,坦坦荡荡的说:“没。但有男朋友。”
“嗤!”杨潞正端起茶慢慢啜饮。
闻言,差点一口喷在儿子身上。
老人家戎马一生,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善良村民为了让他活命,砍手臂的时候,硬是咬紧牙关,眉头都没皱一下。
眼下,让儿子“有男朋友”的回答,惊得一哆嗦,茶盏都差点一并扔出去了。
他从未这么失态过,不可置信的问:“你说啥?你是男的,有男朋友?”
这小子,看起来挺正常,怎么拿老爹开玩笑,胡说八道呢?
陆康低眉顺眼的端坐在父亲跟前,老老实实承认:“是的爸。我们感情很好,他对我也很好。”
“真的?不是故意哄我?”杨潞还是不敢相信,再次确认的问。
“真的。您也见过,他上次抓捕行动,还立了头等功呢。工作认真上进,人长得也不赖。关键,我喜欢。”
陆康逮住机会,将林笙好好夸赞了一番。特意将“我喜欢”咬得很重,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
杨潞烦恼的揉揉太阳穴,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更大的愧疚和亏欠感涌上来。
他怀疑,儿子从小被扔下,无父无母,缺乏正确的引导,才走上这条歪路。
“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两个。唉……”杨潞深深叹着气,脸色变得很凝重。
须臾,他突然想起什么,眼神里掠过一抹希望:
“那个徐教授不是搞心理学的吗?他应该什么样的心理疑难杂症都见识过,能开导人不?”
陆康被老爷子跳跃的脑回路,整的有点懵。
刚才,不是在说男朋友的事吗?怎么突然就拐到徐行身上去了。
“是的。他的确挺擅长心理攻坚,前阵子还帮我们成功突破一个嫌犯。”
杨潞志得意满的点点头:“那就好。改天约到家里来吃顿饭吧,我亲自下厨。”
陆康不明所以,诧异的问:“约他干嘛?”
老爷子和徐行没啥交集,自己和他也仅限于公事。还亲自下厨,这要搞哪番?
况且,这两天,他和徐行闹了点不愉快。实在是,不想见此人。
至于什么不愉快,还不是因为憨傻直的侯元政。
杨潞悠悠开口:“咱们问问专家,你这……还能治不?”
陆康思绪飘在侯元政身上,没听明白老爷子话里的玄机:
“治?治什么?”
杨潞同情的看了眼儿子:“找男朋友的毛病,说不定大教授有办法。”
陆康差点从心里笑出声来:大教授自顾不暇呢。他要是有办法,就不会为情所困,愁闷不已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瞎子给人领路,不更往沟里带?
“爸,徐教授要是来了,您可千万别后悔。”
杨潞:“……”怎么感觉,儿子找到靠山,有恃无恐呢。
徐大教授最近,的确不怎么舒坦。
茶不思,饭不香,觉也睡不着。搞得脸色极差,狼狈不堪。
清早起床照照镜子,哪还有昔日温润儒雅,帅气蓬勃的脸。
徐行望着自己落魄颓废的样子,苦笑:堂堂心理学教授,最善洞察人心,俘获人心。
何至于沦落到此?
不应该是,我占主导地位吗?
不应该是我心巍然不动,他早就方寸大乱,煎熬难忍吗?
为什么,这都过去了五天,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倒是我,像是被掏空了心,抽走了魂魄,神不守舍。
徐行懊恼的用凉水冲洗一下脸,在心里第无数次骂了句:渣男。
他目前这副将“被人甩了”写在脑门上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站在讲台上授课。
于是,极其敬业的他,有史以来头一次请假。还请的长假,一周。
徐行洗完脸,心情恹恹的窝在沙发里,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控制不住的想一个人,想到快发疯。
难道,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把人给吓跑了?
徐行开始反思。但很快又摇摇头,否定刚才的想法。
那么好的机会,恰恰就摆在跟前,不及时下手,才是傻子。
可是……
徐行不自觉的揉揉还在酸痛的腰。好像“输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现在的他啊。
得了便宜的那位,却突然就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从那以后,连个微信消息都没给发过。
拔什么无情来着?呸!渣男。
徐行将死寂沉沉的手机扔掉,莫大的酸楚从心底开始蔓延。
或许,真的是不喜欢吧。
或许,换个人,他态度就不一样了吧。

何红良被射中心脏,救护车到达时,人已经不行了。
这是抓捕行动中,最遗憾,也是最令人痛惜的伤亡。
作为亲外甥侯元政,比其他人要悲痛的多。
尤其是,得知舅舅因为移植心脏,和许瑾有牵扯的关系,人都死了,还要接受审查,迟迟不肯给予烈士的功勋。
侯元政心里窝着火气无处发泄,再加上经历感情的挫败,更是郁闷难平。
那天,他参加完舅舅的葬礼。可能出于习惯,开着车不知不觉中,就浑浑噩噩来到徐行的家门口。
他停下车,才恍然醒悟。小北已经接到警局,不需要他每天前来保护。
但,既然都到了,便想着把前些日子放在徐行家里的私人物品,顺路带回去。
徐行打开门,看到几日没见,憔悴萎靡的侯元政。他原本上弯的唇角,瞬间就被心疼压下去。
“节哀。”徐行梗在咽喉里的“你瘦了”,最终吐出口,变成干巴巴的宽慰。
等一切都收拾完,侯元政准备离开时,徐行已经准备好酒菜,诚意挽留他:
“我陪你喝几杯吧。”
“不打扰徐教授了。”侯元政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哪料徐行很会抓人的心思:“你这段时间照顾我,辛苦了。权当,给我一次感谢的机会。”
徐行的轮椅就堵在门口,温暖的眼神里,充满期待。
“行吧。”侯元政犹豫片刻,最终不忍薄了他的好意,留下来。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
侯元政压抑许久的苦闷,在一杯接着一杯入喉的白酒红酒中,仿佛得到了救赎。
他不知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记得同徐行敞开心扉,倾诉了怎么样的烦恼。
徐行见差不多,再喝下去,就该伤身体。便起身离开轮椅,不再伪装自己已经恢复行动能力。
他想把不省人事的侯元政扶到床上休息,却跌跌撞撞,没走几步,两人摔倒在客厅里。
因为刚恢复没多久,平衡力多少有些差。再加上,侯元政的体格不弱,根本扶不住。
幸好,徐行不喜欢冰冷,客厅里都铺了松软的地毯。地毯下面,暖气很足。
罢了。就在地上凑合着睡吧。
徐行拖不动侯元政,干脆到卧室里把被子抱出来,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然后,徐行也躺在了旁边。
起初,他没想要做什么。
就这么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侧,感受他的呼吸和心跳,便心满意足。
像最近这段时间,每天半夜醒来,偷偷摸摸的侧身面向候元政,静静的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那样。
不敢僭越,也不敢生出非分旖念。
只是静静看看,连想伸手摸一摸脸的欲望,都被他遏制在心底。
可,侯元政的侧颜太好看了。尤其是喝醉酒,脸色微红。眉眼不再像平日里长刺那般的尖利,舒展柔和了许多。
徐行的心里荡起一阵阵的涟漪,耳根开始发烫。他不再满足于想要摸摸脸,突然有了凑上去,亲吻一下的冲动。
哪怕,只是碰碰脸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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