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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又被他的狼崽子攻略了/晦暗终明(念念的晞)


“滚滚滚!”陆康见他越说越离谱,气得要上脚踹人。恨不得他在自己眼前,瞬间消失。
林笙却笑着走上前,将柔弱小零给拦住了:“等等,给你点甜头,奖励奖励。”
说罢,他大方的撩起自己的卫衣,露出结实紧致的腹肌:
“借你吉言,让我早日如愿。”
这话,一语双关。 希望能尽快抓到欧阳琦,拿到证据。
还有,早日把哥哥追到手。
陆康不满的瞪着他慷慨露肉的行为,跟自闭了一样,没吭声。
“哇!”柔弱小零两眼放光,激动不已的在他的腹肌上揉了两把。还想再摸一会,便被陆康拎着脖子。
发泄怨气一样,施展自己惊人的臂力,将人扔出去好远:
“我这么MAN的男人,竟然说我和你一样?脑子坏掉了吧!”
林笙:“……”
经历了柔弱小零的那番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回家的车里,陆康一直装睡。
心里却总是在咂摸“上面”和“下面”,苦恼被林笙那个趁火打劫的亲吻给带偏了,竟然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
中途,侯元政打来电话。
陆康懒得听他大嗓门喊,便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车载支架上,侧卧着听。(后背有伤,不方便倚靠。)
侯元政先是汇报疗养院抓住的那群人,因为数量比较多,也比较杂。
就先辛苦特警的兄弟们,就地审了一遍后,将那几个领头的押回刑侦队。
剩下的,他这个副队长全权处理,不需要陆康再回办公室熬夜加班,安心养伤就行了。
本身,这个电话没有问题,例行公事的汇报工作而已。
结束的时候,侯元政却突然改变语气,颇有些伤感的说: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自己逞能?万一真死了,我……”
“啪!”林笙突然没来由的,抬起手指,按掉了陆康放在车载支架上的电话。

电话那端的侯元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酝酿出一点关心。
还没吐出口呢,就让对方无情掐掉了。
如同素来高冷的猫咪,难得心情好,朝主人竖起尾巴,发出增进感情的邀请。
却被一脚踢开,热脸贴了冷屁股。
傲娇少爷无名之火蹭蹭往上冒,差点要摔手机:
“好好好。以后,再给你好脸色,老子就跟狗姓!”
这边车里。
陆康不解的看向林笙:“他话还没说呢,你挂掉干嘛?”
林笙皱皱眉:“废话听多了,耳膜疼,影响我开车。”
陆康埋怨道:“他哪里废话了呀?你这么挂电话,他肯定以为是我。明天,不知道又用怎么样的臭脸对待我呢?”
林笙反问:“你就那么怕他用臭脸对你?”
陆康:“也不是怕。同在一个办公室,何况人家危急关头,动用私人关系摇来特警……”
林笙语气冷的不能再冷:“你就是对他很在意!”
“在意?”陆康浑身张嘴也说不清。
在意,肯定是在意的。毕竟都是谢珉的徒弟,两人做师兄弟也有两三年。
但,肯定不是林笙心里想的那种在意。
“别瞎闹,好好开车。哥哥困了,先眯一会儿。”
陆康不知道该怎么跟林笙解释。
说多了,反而显得他刻意要撇清与侯元政的关系。
这小子今天就已经很越界,倘若摸清他的态度,不得更上梁揭瓦?
于是,便想缩起来当王八,能逃避一时,是一时吧。
恰好拐弯,林笙突然猛打方向盘。令陆康身子倾斜,伤口不受控制的撞到靠背上。
“嘶!”伤口被碰疼,他吸了一口凉气,不悦的看向林笙:
“你存心的啊?”
林笙没搭理他。
但明显速度降下来,再拐弯时,就稳稳当当。再没让侧躺着假寐的陆康,失去平衡了。
跌宕起伏的一下午加一晚上,陆康跟过山车般。先是疗养院经历生死,又小树林失去初吻。
最后还被柔弱小零不着调的嘴,打上“同型号”标签。
此刻回到家里,身心俱疲。
他喝了杯林笙端到卧室里的温水,就趴在床上,浑浑噩噩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感觉房门被推开。
林笙穿着睡衣,轻轻走到床边。
他掀起陆康的被子,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
陆康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的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点地方。
“哥哥,我冷。”林笙身上凉冰冰,边说边往陆康怀里挤。
“嗯,来,我给你暖暖。”陆康攥着他的手,捂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
心里还纳闷:给他房间准备的被子,比自己盖得还要厚。大小伙子火气正燥的时候,怎么会冷呢?
林笙抬起眼,迷离的看着陆康,表情有些不大对劲。
他说:“哥哥,我把你初吻夺了,总该付出点东西偿还吧?”
陆康也觉得自己和平时不一样,他竭力克制着往嗓子眼儿冒得燥火,开玩笑的问:
“那你说,该用什么偿还呢?”
林笙抽回自己的手,勾在陆康的脖子上,脸贴的很近。
黑夜里,他目光星星般晶亮。漂亮狭长的眼尾,荡漾着情欲,惑人心魄的说:
“把我,**给哥哥吧。”
陆康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应该推开他。
但,不可控制的任由火越烧越旺。(卡审核,这段被删减的面目全非了,自行脑补吧)
林笙拉着他的手:“哥哥是不是也想?”
(这里是摸腹肌,卡审核,很崩溃。)
的确,当时那个柔弱小零M,他还嫉恨无比。
林笙又贴着他的耳朵:“哥哥是不是觉得,你是S面那个?”
陆康头越发的昏沉,仅剩的一点防线被击溃,他咬咬牙,说:
“当然。我肯定是S面!”
林笙笑得格外媚:“光说可不行……。”
“好!那哥哥就给你好好证明证明,我绝对是……!”
(卡审核,此处删减掉。表达的意思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深陷而不自知)
狂风骤雨停歇,一切归于平静。
清醒后的陆康,捂着脸坐在床上,羞愧的无地自容。
真是畜生啊!怎么能做这种无耻的梦啊!
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又怕吵醒旁边卧室里熟睡的林笙,看到一片狼藉,更是没法面对了。
陆康缓了半个小时,起身蹑手蹑脚的到卫生间,悄悄将自己清洗干净。
然后,从柜子里找出一套新的床单被罩,偷摸的换掉。
再躺下后,他毫无困意。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瞪着天花板,等到闹钟响起。
林笙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了洗衣机里的床单被罩,边往里倒洗衣粉,边诧异的嘟囔了句:
“哥哥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换什么床单啊。”
林笙因为休假结束,再加上昨日麻烦汪玲帮了那么大的忙。
今天上午,势必要回派出所,好好感谢感谢她。
另一方面,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安排。
于是,叫了几遍陆康,见他没有动静,便自己先吃了早饭。
还没忘将另一份,给哥哥扣在桌子上。
陆康心虚,假装没睡醒。
磨磨蹭蹭直到林笙吃完早餐,快出门的时候,才肯爬起来。
一顿饭,吃的是什么他都没感觉,脑海里总是像放动画片一样,回顾昨夜那个荒唐羞耻的梦。
以至于,磨蹭到九点半,才无精打采的迈入刑侦支队办公室。
“头儿,你没事吧?伤的重不重啊?”
队员们都在忙,见队长蔫头耷拉脑的走进来。纷纷扔下手上的工作,跑上前嘘寒问暖。
不用说,侯元政已经将昨日下午发生在疗养院的危险状况,给何局做了汇报。
再加上一大早就将三名领头砍他的凶手押回警局审讯,队员们也都知道了他死里逃生的事情。
陆康象征性的活动活动筋骨,安慰他们说:“没事。就伤了点外皮,缓几天便好了。”
他透过人群,发现李禅神情复杂的坐在工位上。
“是他吗?”陆康想:“这小子,是不是见我差点死掉,良心过不去,才这般模样的?”
李禅察觉队长望过来,他亮了亮手机,示意陆康看。
陆康疑惑的打开微信。
李禅刚刚发了条消息:“队长,我们能去外面聊聊吗?”

“行。你去警局外面的咖啡厅等我。”
陆康给李禅回完消息,还不待从椅子里站起身,就看到夏良愁眉苦脸的走进来。
“头儿,法医科那边的结果出来了。”夏良说着,将一份资料递给陆康。
“DNA比对显示,死者与温秋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陆康看完资料,面色毫无波澜。
他冥冥中仿佛早就预料到,死者并不是温华,而是另有其人。
夏良显然对鉴定结果比较失落,苦恼的说:“这死者身份都不能确定,该往哪里查呢?”
看起来,的确是线索又断了。
倘若死者并非温华,那么温秋月所反映为方剑杀人灭口的可能性更小。
凶犯或许,也另有其人。
陆康习惯性揉揉眉心,说:“死者不好查,那还是将关注点放在出入小区的可疑人员身上。”
他突然莫名想起,昨夜从柔弱小零嘴里得知,第二个欧阳琦曾经也住在蓝山小区。
便随口问了一句:“该小区的保安室挨着哪栋楼?”
夏良愣了两秒,不过很快回答道:“好像是四号楼。”
他一时没有搞清楚队长的脑回路,聊着凶犯呢,怎么拐了个,问起保安室旁边的楼?
幸好,他没少跑保安室,看到了紧挨着的楼号。
不过,经陆康这么一打岔,他倒想起件有疑虑的事情来。
“头儿,我把蓝山小区的监控复制给了技术科的同事。他们说有删减,最近正在恢复中。会不会,是凶手做的?”
“有可能。”陆康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发现,接着说:
“此人能够自由出入监控室,且时间充裕,应该是熟人。去查查小区监控谁负责看管?”
夏良已经摸了一遍,回答道:“监控室就在保安室的里面,负责看管的是一老一少,据说是叔侄关系。我下午就把人带回来,好好问问!”
陆康:“办事隐秘些,别打草惊蛇。”
夏良:“明白!”
陆康:“顺便,再翻翻监控,看看最近有没有骑机车,出入小区的男人?”
“机车男人?”夏良讶异,自己这边凶犯还没查出点眉目,陆队又给塞了个人。
不过,他好像想起点什么。挠挠头:“真还别说,我前几天晚上走访该小区的时候,依稀听到过那种炸街的噪音。”
陆康警觉的抬起眼:“确定是机车?”
夏良不敢保证:“蓝山小区挨着大道,是不是外面传进来的,也说不准。”
“嗯。这个你先留意着,有情况及时反馈。重点还是放在查找出租屋案的凶犯上面。”
陆康说完,将资料还给他,问起方剑的下落:“嫌疑人找到踪迹了吗?”
夏良更犯愁,用手狠狠搓了一把脸,说:“还没。太不正常,他就跟人间蒸发一样,什么痕迹都没有。”
陆康安慰他:“是人就得吃喝拉撒睡,不会没有任何痕迹。应该是我们忽略了哪一点。再好好想想,方剑这个人还有什么地方是没有挖出来的?”
夏良茫然:“忽略了哪一点?好像都查了呀。他送货的娱乐城,但凡有过照面的,我都没放过。还会有哪里,没想到呢?”
陆康看了眼时间,距离与李禅约定咖啡馆见面,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这样,你回去再梳理梳理,等会咱们一起分析分析。”
陆康见夏良耗在自己跟前,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干脆支开他。
“噢!我想到了!”夏良突然一个激灵站起来,神情很是激动。
“头儿,温秋月说方剑三年前有个女朋友,两人合伙坑了欧阳震一大笔钱。这个时候,他会不会找那个女人躲起来了?”
陆康觉得也算是个方向,鼓励他:“那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挖那个女人吧。”
打发走夏良,陆康也假装有事,出了警局大门。
果然,李禅早就在咖啡馆角落里候着了。
他一见到队长,立马紧张的站起来。
甚至还警惕的望向门外,似乎是看看有没有尾巴跟上来。
陆康叫了两杯咖啡,然后神情严肃的望着李禅,多余的话都不想说,直接问:
“交代吧,谁指使你的?”
李禅困惑的抬起头,似是没听懂:“头儿,你说什么?”
陆康心道,你都约我出来坦白从宽了,还想藏着掖着啊。
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咖啡,缓缓道:
“昨天下午,只有你知道我去了疗养院。然后,我就被设下埋伏,差点死在那里。所以说,你是咱们队里的内鬼吧?”
李禅用一种我比窦娥还冤的眼神望着陆康,惊诧的不能再惊诧:
“头儿,你怀疑是我?!”
陆康打量着因情绪激动,脸红脖子粗,呼哧呼哧喘粗气的李禅。
突然意识到,自己弄错了。
他抬抬手,示意李禅先坐好,挽回颜面的找托词:
“做我们这行的,谁还没怀疑过人,被怀疑过?”
李禅想了想,队长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
等情绪稳定了些,他为自己争辩说:“头儿,我真不是。”
陆康也了他一眼:“那你不是,为何不在办公室光明正大的谈?搞得跟做贼心虚似的,都没敢问问我的伤情。约我出来,还以为你要承认是内鬼呢?”
李禅深呼吸,他没想到,自己想掩人耳目的举动,令陆队误解这么深。
“头儿,我约你出来,的确是想说内鬼的事情。但,我发誓,那绝对不是我!”
两口咖啡下肚,陆康思维冷静许多,他看着快急红眼的李禅,问:
“你什么时候知道咱们队里有内鬼的?”
李禅老老实实回答:“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
他边说,边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不敢抬起眼睛看队长,嗫嚅道:
“其实,在昨天事情发生之前,我一直……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头儿你。”
除了候元政,这又来了一个怀疑队长的人。
陆康憋屈的瞪了他一眼,自嘲道:“我可真有福气,有你们这帮专挑自己人下手的队友。”
李禅见话都说开,自己这两天担心队长是内鬼,心神不宁寝食难安的,最终闹了个乌龙。
忙不迭补充道:
“现在不这么认为了。我相信,咱们两个都是队里纯净无污染。”

李禅最近在查王亚楠银行账号,转二十万给一个叫马庆安的人。
这个人是个保安头子,且是爆炸案中,华诺大酒店的资深保安。
华诺大酒店向来安保严格,当天庆典宴会,都是凭邀请函进场。
没有邀请函的人,哪怕说破嘴皮子,编造各种丢失,有私人关系的理由等等。
门口的安保人员始终恪守职责,无论谁来,都是一句冷冰冰的拒绝:
“没有邀请函,谢绝入内!”
所以,老邢那天冒死闯火场,一方面是看到个熟悉的身影凭邀请函进入了酒店。
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借着混乱,能溜进重要场所,寻找些蛛丝马迹。
再回到马庆安。
他收了二十万后,悄悄让携带炸药的周沫沫父母走员工通道,进入有盛成宇出席的三楼。
除此以外,他还放进去另外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就是与盛成宇也有深仇大恨的欧阳琦。
当然,做这些他安排的天衣无缝。
再加上事后都光顾着哀痛和平息网上的舆论,没有人发现是他那里开了口子。
不过,既然是安保人员,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所以,爆炸发生后,马庆安便以失职的罪名,被华诺大酒店开除了。
丢了工作,他一点都不在乎。
反正拿了二十万,也快到退休的年龄,开除就开除。
但,没想到,李禅顺藤摸瓜,那么快就把他堵在家里。
马庆安和那个制造炸药的金禧一样,他也什么抵抗都没有,很快招认了拿钱办事。
“呸!真是一对废物!提前都已经叮嘱他们,不要激动,先伪装成感恩戴德再靠近。”
“他们倒好,上去就开骂。被保镖按住,爆炸的血都没溅到仇人身上!又蠢又笨!”
马庆安对周沫沫父母的意见很大,张口就谴责他们办事不力,没能如愿炸死盛成宇。
可把李禅气得不轻:“你难道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当时因为你贪财,放周沫沫父母进去,他们炸成碎片不说,还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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