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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又被他的狼崽子攻略了/晦暗终明(念念的晞)


马庆安冷漠的撇撇嘴:“有什么可愧疚的!那是他们的命!想为闺女讨公道复仇,岂有不付出的道理?”
“还有那些给姓盛的当狗腿子的高管们,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死了也活该!”
李禅听不下去,站起来指责道:“你胡说!酒店员工,大家不过是做份工作而已,有什么干净不干净的!”
马庆安瞥了眼单纯的小警察,冷笑:“那是你不知道。但凡能去三楼,都与盛狗走的近,背地里干的缺德事数不清喽。”
李禅感觉被朋友一直安利的好老板好公司形象,被玷污,还要据理力争。
马庆安却换了一种口气:“小伙子,我给你讲一个秘密吧。”
李禅喝了口咖啡,调整调整自己愤慨的情绪,才开口:
“马庆安说,他亲眼看到欧阳震骂了盛成宇。被塞进窗户,扔下去的。”
陆康吃惊不小,身子不由得坐正,激动不已:
“欧阳震果然不是自杀!就猜到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李禅扶扶眼镜:“他还说,欧阳震的儿子回来复仇了!”
陆康警惕:“他认识欧阳琦?”
李禅当时没有陆康对欧阳震坠楼案情了解的多,想不到问其他的。
唯一就拉着马庆安,让他到警局自首,把当年的真相公诸于世。
所以,认不认识欧阳琦,李禅不敢确定,但有一点,他查出另外的隐情:
“头儿,据说王亚楠有个不为人知的男朋友,也叫欧阳琦。该不会,是同一个人?”
陆康有些迷惑。
昨夜听小零讲,第二个欧阳琦喜欢男人,应该不会交女朋友才对?
难不成,他男女通吃?贵圈真乱。
“还查到什么?”
李禅沮丧的摇摇头:“暂时没有太大进展。”
又说回到马庆安,李禅劝说他到警局自首。
陆康夸赞:“嗯,你做的对。他是目击证人,理应先带到警局的。”
过了片刻,陆康忽然想到什么,问李禅:
“你趁我不在,翻看桌子上的档案,是为了这事?”
李禅承认他动了陆康的抽屉:
“是的。我对那个案子不是很熟悉,就想多了解了解,便私自翻……”
陆康还是没想明白:“可我借阅档案的时候,叮嘱她们要保密。你是怎么知道,我调了欧阳震的案子?”
事到如今,李禅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轻轻说:“齐鸣告诉我的。”
“齐鸣?”
李禅:“档案科新来的女警,是齐鸣表妹的同学,他们私下里关系很熟……。”
陆康顿时觉得后脊背阵阵发寒。
刑侦支队有内鬼,难保其他科室就干净了。
“头儿,你说,会不会是他?”李禅试探性的问。
陆康:“说不好。”
两人沉默片刻,还是陆康催促李禅将马庆安的事情,继续讲下去。
马庆安给李禅说完欧阳震死亡的真相,像是自嘲,又像是发泄的说:
“我亲眼所见有什么用?你们只会信姓盛的花钱买通的人,他们说是自杀,便是自杀!”
李禅不认同,劝解道:“不会的。只要他做过,警察一定追查到底,还死者一个交代!”
马庆安笑了:“追查到底?哈哈哈,你们谁敢查?忘记当年跳楼死的那个警察吗了?查半天,被下属出卖。到头来,盛成宇毛都没碰到,还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李禅说到这里,抬起头,深深看了陆康一眼,愧疚的说:
“头儿,对不起。他那样说,我就以为当年出卖谢队的人,真的是你。”
“所以,这几天一直犹豫,要不要把马庆安说的话告诉你。担心,你倘若真是他们的人,怕又害死马庆安……”
陆康听完他的话,明白了来龙去脉。
“不动脑子的啊!倘若我真是内鬼,能一天天的跟拼命三郎似的耗在办公室?早他妈的卷上钱,过快活日子去了!”
李禅被训的不敢吭声,垂下脑袋。
“继续讲,后来那马庆安怎么样了?”
李禅:“后来,我要他到警局自首。他表面听从,趁我开车门的时候,跑了。”
陆康:“跑了?”
李禅更觉得羞愧难当:“都怪我。当时见他态度诚恳,还以为真的愿意做证,就,就疏忽大意了。”
陆康知道,此刻骂他也没用。
“那就赶紧找,掘地三尺,也得把这个人给挖出来!”
两人解除误会,在离开咖啡厅之前,李禅突然把队长给叫住。
“头儿,我有个主意,能把队里的内鬼揪出来。”
陆康听完,连连摆手拒绝了:“不行不行,风险太大了。”
李禅意志坚定,与曾经见到死尸就吓得往人身后缩的胆小懦弱,判若两人:
“除了这样,咱们还有其他好办法吗?”

“先找到马庆安,把他保护起来,再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陆康考虑良久,最终答应了李禅的提议。
没办法,内鬼不早日揪出来,想要收拾盛成宇,太束手束脚。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咖啡馆。
陆康刚迈入办公室的门,就与黑脸包公侯元政迎头撞上了。
不用多嘴问,这位顶着鸡窝头,眼袋浮肿,眉宇间尽显倦意的师兄,昨天一宿没睡。
他将疗养院砍人的混混头目,尽职尽责,又不近人情的审了三遍。
“侯哥。”陆康讨好的将咖啡递上去,关切的问:“累坏了吧?”
侯元政压着一肚子火气,但伸手不能打笑脸人。
他翻翻白眼,将咖啡粗鲁的夺过,连句谢谢都懒得说。
陆康了解他这驴脾气,毕竟人家昨天救过自己的命。
便厚着脸皮凑上前,询问审讯结果:“那些人怎么样?招了吗?”
侯元政停下打算走出办公室的脚步,倚在资料柜前,小口啜着热咖啡,气鼓鼓的说:
“招个屁!”
陆康:“……”
侯元政:“他们早就串好口供,现在统一是看你不顺眼,想给你点教训。无人指使,没什么仇怨。”
陆康皱皱眉:“那咬不住盛成宇了啊?”
侯元政从咖啡的热气中抬起眼,冷冷瞥了他一眼,说:
“你想多了。这些混混不过是人家用来给你敲敲警钟的。”
陆康讶异:“敲警钟?”
侯元政嫌恶的眼神中,带着点同情:
“他们缺钱么?对付你这种硬骨头,不请个专业杀手,背地里放黑枪一枪索命。却乌央乌央纠结了一帮,只会拿砍刀冲锋的地痞混混?”
陆康点点头:“好像是那么个道理。”
侯元政接着说:“昨天砍死你,那是你活该。砍不死,算你命大。让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去触碰他们的红线?”
陆康低头沉思,没有说话。
侯元政还以为他怕了。
脸上嫌恶的表情渐渐褪去,他鼓起勇气,拍拍陆康的肩膀,安慰道:
“别怕。有师兄在。虽然我挺讨厌你,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康抬起头,看着侯元政认真拘谨的表情,莞尔一笑:
“我怎么会怕?刚才不过在想,师父曾经,是否也遇到同样的境地?”
侯元政愣了几秒。
很快变脸,他也不嫌烫,恼怒的灌了一大口咖啡,恶狠狠的说:
“行啊!那就老账新账一起算!大不了,到时候也来砍我!”
陆康欣慰。
师兄弟联手,师父沉冤得雪,一定指日可待。
陆康手里还有其他人的咖啡,打算先不细聊,回头再说。
正准备要离开时,被侯元政给叫住了:
“那个……你昨天……为什么挂我电话?”
侯元政咬着牙,像是憋了很久的委屈,终于找到声讨机会。
“哦,不小心碰到了。觉得,反正重要事情你都讲完,手机要没电,就没给你回。”
陆康不想扯出是林笙故意为之,致使矛盾升级,便顺嘴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侯元政盯着他看了一阵,没说话,端着咖啡走了。
出门时,遇到夏子阳,小伙子刚从外面回来,脆生生的叫了声:“侯哥。”
侯元政脸色阴郁,没好气的说:“麻烦以后,请叫我狗哥!”
“狗哥?”
夏子阳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疑惑的看向陆康:“头儿,你又惹到大小姐了?”
“与我无关,他自己抽风。”
陆康耸耸肩,示意他将手里的咖啡给大伙分发下去。
很快,日落西山,天色阴沉。
忙忙碌碌,紧绷的一天,又过去了。
下班后,陆康小心翼翼舒展着上肢,小幅度伸了个懒腰。
他因为手臂上有伤,后背疼,早上出门没有开车。
此时,是下班的高峰期。
公交车和地铁万万不敢坐,一趟挤下来,好人都快秃噜皮。
甭说他这位后背带伤的人了。
陆康踱步到警局门口,打算叫辆出租车。
边走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
都没注意林笙什么时候发来条消息,打开看:哥哥,我来接你下班。
陆康心内一暖。
抬起头望出去,果然看到一辆低调的越野车,开着双闪,安静的停在路边。
林笙从车内下来,迈着长腿快步走向他,带着点嗔怪:
“哥哥,你怎么才出来呀?再忙,也得注意身体,刚受过伤……。”
陆康看着他深邃得眸孔,漂亮狭长的眼尾,粉嫩的唇……
脑海中又不可控制窜火花一样,噼里啪啦蹦出昨夜荒诞可耻的春梦。
脸微微发烫。将准备伸向林笙求搀扶的手缩回,讪讪插进口袋兜里。
他边往车跟前走,边心不在焉的说:“没事,小伤而已,不影响。”
林笙因为一整天都在外面办事,没顾得上回家准晚饭。
便征询陆康的意见,问问他想吃什么,自己开车带他去。
“那咱们去吃巷口的馄饨吧。”陆康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冒出这个想法。
说实话,他以前并不怎么喜欢吃馄饨。
总觉得那东西汤汤水水的,趁热吃容易烫着。等放凉了吧,他又没那个耐心。
何况,凉掉,皮就软了,不好吃。
林笙侧目,淡淡扫了眼心神恍惚的陆康。
他总觉得,今天的哥哥有些不对劲。
想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婆婆馄饨摊依旧和十五年前一样。简陋的几张桌子,全坐满了人。
陆康和林笙等了好一阵子,才等到个空位置。
期间,陆康想放弃,拉着林笙往旁边一家炒菜馆走。
林笙却是个倔脾气,既然哥哥一开始说要吃,死活也要等下去。
“小林,你的馄饨来了!”
婆婆满面笑容的将他们的馄饨端上来,熟络的同林笙打招呼。
陆康边接过林笙递来的筷子,边好奇的问:“你经常来呀?人家都认识你了。”
林笙笑而不语,对着慈祥的老人甜甜的道谢:“谢谢阿婆!”
虽然很忙,婆婆还是会在收拾碗筷的空隙中,跑到林笙他们桌前,笑眯眯攀谈几句。
老人家最关心的无非是人生大事。这不,没一会就进入正题:
“小林呀?你的那位心上人找到了没有呀?”
陆康夹着馄饨的筷子一顿,还没送到嘴边,哗啦掉进了碗里。
林笙抿抿嘴看了他一眼,大大方方的回答:“谢婆婆关心,找到啦。”
“噢。那就好,那就好啊!”婆婆是真心喜欢林笙,搓着手,笑得更开怀了。
陆康恍惚中,仿佛在老人的身上,看到了福妈妈的影子。
“找到了,就快些追。别学那些年轻人,试探来试探去的,过阵子就散了。”婆婆好心催促林笙。
林笙似笑非笑,望着跟馄饨较劲的陆康,慢悠悠的说:
“追肯定是要追的。只是,我怕,太着急,再把他吓跑了怎么办?”
“哗啦!”陆康刚夹起的馄饨,又掉进碗里了。

江城郊区一所废弃烂尾楼工地内,悄无声息停着辆面包车。
司机将车窗揺下半个,胳膊压在车玻璃上,边吐着烟圈,边朝入口处打望。
就着忽明忽灭的火光,映出一个五十多岁,面容阴狠,额头有条两寸多长伤疤的脸。
半支烟的功夫,一辆黑色迈巴赫鬼魅般驶过来。
刀疤男扔掉烟,推开车门,跳下来。
迈巴赫缓缓停在他的跟前。
里面的人并没下车,而是降下车窗,脸色和夜空一样阴郁,冷冷发声:
“有什么事情,电话里不能说吗?”
刀疤男皮笑肉不笑:“大盛总就这么怕见我吗?”
车里的男人懒得与他废话,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刀疤男:“怎么样?我上次都给你讲清楚,要想安枕无忧,就得早些壁虎断尾!可你是怎么做的?”
车里男人沉默片刻,辩解道:“再怎么样,他是我亲弟弟。不到万不得已,我怎能忍心把他推出去呢?”
“哈哈哈。弟弟?”刀疤男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
“当年,那个人,不还是你的哥哥吗?盛总怎么就忍心下得了手了?”
“你闭嘴!”
车里男人明显惊慌,他略有些激动的说:
“那人不过是和我们同父异母罢了。而且,凭什么只有他能继承盛老爷子的遗产?我们兄弟两人就不行!”
刀疤男止住笑,阴嗖嗖的说:“因为你们两个是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啊。”
车里男人明显被激怒,突然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
“你再出言不逊,信不信,不等我的船翻,就先把你送去陪他!”
刀疤男毫无惧色,将额头抵在枪口上,不怕死的往前压。
眼神却是凶恶阴鸷,挑衅道:
“来呀!有种你就杀了我!然后带着你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弟,亡命天涯去吧!”
车里的男人对峙十几秒后,颓然收起枪。
他语气软和下来,无奈的说: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十亿,还是二十亿?”
刀疤男直起腰,鄙夷的朝车轮吐口痰:
“原本还没那么糟糕。谁能想到他太心急太蠢,擅作主张,动了那个警察!”
车里人不屑:“不就是个小队长,杀了他又能怎么样?”
刀疤男:“你们真是好兄弟,一个赛一个的蠢!”
车里人没吭声。
刀疤男继续说:“死一个队长,那是他贪污腐败。死第二个呢?”
车里人不服气:“那是他倒霉呗,惹到不该惹的人。”
刀疤男:“呵呵,会惊动市局!”
车里人闻言,更是觉得他小题大做:“惊动市局又怎么样?咱们那边后台多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刀疤男:“后台?你就不怕他也垮掉吗?”
说罢,刀疤男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语音。
“转告那两个蠢货,现在有好几双眼睛盯着,都恨不得把我踩死在脚底下!倘若你们处理不好,别怪我出手!”
车里人听完语音,脸色变得很难看。
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和刀疤男再清楚不过。
当年三人联手,为夺取盛家的资产和公司,残忍杀害了大哥一家三口。
为毁尸灭迹,还放了把大火,将别墅烧了个精光。
令三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自认为伪造成意外,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却被另外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看出破绽,并拿到关键证据。
后来,三人为了事情不被暴露,为那人鞍前马后了好多年。
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四人被绑在一条船上,成了那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刀疤男见车里人许久不说话,提醒道:
“现在警察已经盯上你弟弟了。纵使我们有再大的本事,也补不上他的窟窿。所以……”
他凑一些,意味深长的说:“该给的,你这个哥哥也力所能及都给了。需要顾全大局的时候,也该壁虎断尾。”
车内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容我再考虑考虑。”
“好。奉劝你早做决定。拖的越迟,拔出的萝卜带出的泥越多!”
刀疤男说完,将一个U盘扔进车里,转身便朝面包车那边走。
车内男子将U盘插在电脑上,看着一份公司报表,脸色更阴郁了。
陆康与林笙吃完馄饨,两人又在附近的超市转了转,买了些日用品后,才回家。
林笙先去洗澡。
陆康无聊,侧躺在沙发里看电视新闻。
可能是太累,再加上昨天晚上失眠,没休息好。
他看着看着电视,意识朦胧,很快就进入梦乡。
林笙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来时,发现电视亮着,陆康却在沙发里睡着了。
他担心哥哥着凉,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把人抱到床上去。
“哥哥?”林笙边小心翼翼的托起他的腰,边轻声唤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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