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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又被他的狼崽子攻略了/晦暗终明(念念的晞)


他并没有立刻走,而是故意驾驶摩托车,紧贴林笙周边转了两圈。
然后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冷厉,但不得不说挺帅气逼人的脸。
“认识这么久,还没让你看看我。”
他说着将脸凑近一些,笑得格外阴森:
“不闭紧嘴巴,以后只能到阴曹地府里寻仇。记住了,千万不要找错人!”
“……”
林笙被尾气和烟雾熏的皱皱鼻子,淡淡扫了眼夜色下他的模样,默默记在脑海里。
面上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说:
“只靠长相可不容易找。起码还得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哈哈哈。”机车男将头盔重新戴好,直起上半身,饶有兴致的看着林笙。
林笙因为腿伤,倚在半截子建筑废管前。
受伤的那条腿垫在拐上,一手扶着拐,一手插进外套的兜里。
他肩膀微微后仰,稍稍抬起下巴,长长的睫毛下,掩着双狭长好看的眼睛。
犹似星辰,闪烁清澈光芒。
他就那么从容淡定的站着,站在浅浅淡淡,朦胧如纱的月光下。
面色一如既往的沉静如水,摸不透内心悲喜。
机车男的心,突然却像被什么撞击一下。
即便明白这位每次见面,都不会带来什么好事的男子,是在套自己的身份。
他情不自禁,将告诫扔到脑后。
“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生下来,就叫欧阳琦。以前告诉你的,就是真名字!”
林笙忍着惊诧,趁热打铁的问:“那他呢?疗养院里的那个,又是谁?”
此欧阳琦沉默片刻,错开脸,俯身趴在下身子,手拧在车把的油门上。
“突突突”的振动声,几乎将他后面的话淹没。
林笙竖起耳朵,敏锐的从噪音中,捕捉到他的回答:
“欧阳琦。我们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
此欧阳琦发动摩托车,缓缓驶离林笙前,留下一句忠告:
小子,奉劝你离他远一些。他可不会像我,会对你心慈手软……。”
林笙愣在原地发了一阵子神,才拄着拐,缓慢往外面的大道上走。
一上班,陆康就捧着一张纸,敲开了何局办公室的门。
这次,他没有挨训。
签字也很顺利。
老何头只是接过资料,快速的过了一眼,就刷刷刷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把笔帽扣上,身体后靠到椅背上,气愤不平的埋怨道:
“上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想着往咱们分局塞人。其他部门就罢,这次给分配了两个一看就娇生惯养,没什么技能在身的女孩子,还点名要进你的刑侦支队……。”
陆康满意的捧着纸,正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事,乐得眉眼舒展。
闻言,并未将何局的忧愁放在心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来就来呗。反正我们部门光棍多,急缺女同志改善环境。多多益善,我没意见。”
何局瞟了他一眼,冷冷哼道:“呵,你以为,真是好事?”
陆康总算舍得从纸上抬起脸,诧异的看向何局:
“难不成,还有猫腻?”
何局欲言又止,拿娇生惯养当幌子,说:
“是啊。队里有一个大小姐就够了,再来两个。我怕你顶不住,到时候再给我撂挑子。”
何局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深知自家那个外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候元政再怎么样,根正苗红。也是刑侦支队待过的人,以前据说表现还不错。
就是最近,可能还不适应,懈怠难管控了些。
倘若,真听了上面安排,对两位摸不清底细的大小姐照单全收。
刑侦支队做什么事情,都有眼睛盯着,怕是更难搞了。
所以,他在发愁该怎么样委婉拒绝时,陆康带着一张调人申请书进来。
对于申请书上提到的人,十个大小姐合起来也比不过。
他想都没想,便同意了陆康的申请。
“你最近是不是还在查周沫沫自杀的事情?会牵扯到盛氏集团吗?”
陆康不傻,很快明白何局意思。
他敛起笑容,正色回答:“目前还不知道与盛世集团有没有关联。但那个盛成宇,问题很大。”
何局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向手里的两份履历。

陆康伸长脖子凑过去看,履历是两名长相甜美女孩子的。
何局抬起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平静的说:“都是市总局许局推荐的。”
这个许局长,陆康知道。
他叫许瑾,与何局关系向来不错。
据说,两人亦师亦友,因为年龄差不多少,算是搭档。
但,在何局的心目中,一直把许瑾当成领进门的师父。
陆康刚进雨花分局的时候,许瑾还没调到市局,是分局的局长。
何局也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队长。
许瑾调走之后,原本该副局长顺势升正。
没想到,一纸任命,将何红良同志跨级提拔,直接坐上正局长的位置上。
不出意外的话,许瑾将在一个月后,升任厅长。
与他关系匪浅的何局,很可能也要在不久之后,跟着步步高升。
看起来,何局遇到了人生中难得的贵人。
但,他这两年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隐隐觉得,锦绣花丛中,藏着一个可怕的陷阱。
何局愣神之际,陆康察觉他情绪低落,关切的问: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
何局将简历递给他,犹如递出两个烫手山芋,没有回答。
“喏。现在只能留一个,你自己选吧。”
一个总比两个好管控点。
到时候,陈局问起来,就说刑侦支队队长从基层挖了个高手,只剩一个名额。
“许雅然,二十二岁,这刚毕业吧?”陆康翻看着简历。
何局补充道:“她是陈局长收养的义女。”
“既然要安排,为什么不留在市局?我听说,市局那边经常缺整理资料的女同志。”
陆康对大人物舍近求远的思想,很是不理解。
“来我们刑侦支队?呵呵,三天就能让她跑断腿。”
何局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王舒,年龄同样是二十二岁。”陆康翻到第二个履历。
“这个的背景也不简单,秘书长的亲侄女。”
陆康抬起头,困惑的看向何局:“领导,这怎么选啊?”
何局一副你看着办,其他我给你兜底的态度:“随便你。”
不过,很快又改变主意,指了指第二份履历,说:“留下她吧,起码保险点。”
陆康不解:“保险点?这样岂不是要得罪您的大贵人了呀。”
从表面看,人都是许局推荐到他们分局的。
但,论亲疏,肯定是他的义女关系更近一些。
陆康:“我看,还是留许雅然吧。这样,您也好交代些。”
何局没料到他会为自己考虑,开玩笑的说:“你就不怕来了双眼睛,专盯着你查案子?”
陆康无所谓耸耸肩:“盯就盯呗。倘若,真是派来扰乱的,我也没那么好脾气。”
何局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
将来有个什么事情,完全可以找借口,将人再调到不相关的部门里去。
但,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你查盛家的话,尽量低调隐秘些。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可轻举妄动。”
陆康感激的点点头:“放心吧领导,我有数。”
从何局办公室走出来,他又掏出手机,看了眼微信。
林笙仍旧静悄悄,没回消息。
“等着吧,哥哥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陆康装起手机,正准备进电梯。
就听何局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打开,紧接着老人家迈着火急火燎的步伐追上来。
“小陆,你先不要走!把刚才签的那份申请书留下,邢建国他……。”
陆康明明听到了,故意装聋。
不待他追上来,快速闪进电梯里。
何局望着下行的电梯,无奈的对着电话里的人说:
“邢队啊,这小子跑掉了。要不,你再发掘发掘,看有没有其他人……。”
不出预料,陆康刚出电梯,邢建国同志兴师问罪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可以想象到,老邢犹如被抢了老婆,怒气冲冲的模样。
还是不要接了吧。
陆康按下拒听键,将手机顺手丢在抽屉里。
接近中午的时候,齐鸣坐不住了,频频往门外看:
“头儿,嫂子今天怎么没给你送饭啊?”
陆康心里正不爽呢,闻言瞪他一眼:
“活干好了吗?让你查的周沫沫父母那边有结果了吗?就知道惦记着吃!”
齐鸣经他提醒,还真想起来要汇报事情,忙不迭捧着资料走过来。
“有有有。我昨天又去周沫沫父母住的房间里查了一遍,发现了这些。”
他说着,递给陆康一沓照片。
“实物都先送到技术科做鉴定,估摸后天能出结果。”
“是什么?”陆康翻看着照片里花花绿绿的东西,有些像糖果。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周沫沫父母住过房间的床底下找到的。”
“喏,还有这个。”齐鸣给队长指了指照片里一个折叠整齐的手帕。
“这是在周沫沫的遗物里发现的。估计箱子早就被翻过,剩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陆康盯着那个手帕的照片,看了许久,他发现上面隐隐有一个污渍,像是擦手指留下的。
齐鸣也证实了这一点:“没错,手帕是用过的。不知道为何周沫沫没有及时清洗,反而折叠整齐,放在抽屉里。”
陆康猛然想起,与秦锋第二次观看视频时,周沫沫面对那个濒死的女人,快速用手指抹了下她的嘴角。
应该是将其口中流出来的分泌物,抹在手上。
然后,又擦在手帕上。
她这是在搜集证据吗?
搜集毒品成分的证据?
“手帕拿去化验了吗?”
齐鸣摇摇头:“没有。当时只觉得糖果一样包装的东西可疑,单送检了它们。”
“赶紧化验一下手帕上的污渍,看看究竟是什么?”
“收到,头儿。”齐鸣没敢耽搁,立马就给物证科打电话。
他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头儿,周沫沫父母的确有一部临时手机。”
齐鸣再次去往酒店调查的时候,遇到一个保洁阿姨。
她神神秘秘将一部崭新的手机交给了齐鸣,然后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
“罪过,罪过。我不该贪图小便宜。”
原来,周沫沫父母爆炸自杀的那个晚上,他们做了退房。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拿着高额补偿金,回老家了。
保洁阿姨进门打扫卫生的时候,在枕头底下发现了这部手机。
贪图便宜的心理,让她悄悄藏起来,打算送给儿子使用。
后来,听说周沫沫父母自杀,还害死很多人。
全家都觉得不吉利,让她扔掉。
保洁阿姨没舍得扔。
直到昨天凌晨,捡来的手机上,突然有人打来电话。

一阵悦耳动听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突兀的响起。
她迷迷糊糊被吵醒,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藏在储物柜里的手机。
张大姐从储物柜里取出手机,看了眼屏幕,顿时吓得扔到地上,困意全无。
来电显示的名字,竟然是“沫沫”!
可她已经自杀,死了有大半个月了。
原本动听的铃声,突然变得恐怖刺耳。
张大姐后背阵阵凉意,她哆嗦着从地上捡起手机,手忙脚乱的滑向拒绝键。
铃声戛然而止。休息室终于安静下来。
她不敢再睡,将灯全部打开。
有些后悔没听家人的话,将晦气东西早些扔掉。
看吧,大凌晨,阴气最重的时候,遭遇鬼来电。
也就是她胆子还算大,没被当场吓嚎。再换一个人,指不定吓成啥样了。
张大姐蜷缩在角落里,双手合十,胆战心惊的望着手机,嘴里默念着:
“别来找你。谁害的你,你去找谁,别来找我……。”
漫长的一分钟后,恐怖的铃声又再次响起。
张大姐吓得“啊”了一声,捂着耳朵,蜷缩得更紧。
她不敢再去触碰手机,寄希望于能响没电,自己消停。
可是,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
她实在受不了,只得壮胆爬过去,将手机拿在手里。
关机总不会再响了吧。
可是,她按了许久的关机键。没想到,机没关掉,却诡异的触发了接听。
那一刻,张大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喂?”沉寂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来。
“……”
张大姐那快要飘到房顶的魂,听到这个声音后,又悬悬的落到身体里。
周沫沫世人皆知,是个女孩子。
电话里声音,明明是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可怕的鬼魂索命了。
张大姐小心翼翼的对着手机,也试探性回了一个:“喂。”
电话那边沉默半分钟,后来又慢声慢语的问:“你是谁?手机为什么在你手里?”
张大姐肯定不说是自己顺手牵羊,扯了个谎:
“手机是我捡的。你认识失主的话,我给还回去。”
她心里清楚,周沫沫的父母也都已经死了。还是没地方可还。
男人若是想要手机的话,大不了给他。
不过,该收的报酬,还是要象征性收点的。
毕竟,这部手机市场上售价不低于一万块钱呢。
收他个一两千,也不算太敲诈吧。
没想到,男人像是识破她的小算盘,淡淡的说:
“不必了。你帮我交给警察同志吧,到时候自然就有人联系我。”
张大姐没捞到便宜,不乐意:
“交给警察可以啊。但再怎么说,我也好好替你保管了好几天。不表示一下吗?”
电话那边的男人不屑的笑了笑,倒是爽快:“好啊。你给我一个账号,我给你转五千。”
“五千?”张大姐不可置信。
“嗯。你把账号发过来,我这就转给你。”男子语气平淡的说。
张大姐没想到他会如此大方,还以为是哄骗自己。
便用周沫沫父母的短信,给打来电话的号码上,不抱希望的发了一个银行卡号。
结果,仅仅过去两分钟,她真的收到五千转账。
随着转账到来的,还有男子的电话,叮嘱她,收了钱,要办事。
务必把手机,交给警察。
齐鸣讲述完经过:“事情就是这样子的。第二天,我刚好去酒店,保洁阿姨就把手机交给了我。”
陆康从资料中抬起眼,问:“那部手机呢?”
齐鸣:“在技术科。先给他们去恢复一下里面的数据,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陆康合上资料,语气略有不满:“昨天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说?”
齐鸣歉意的挠挠头,解释道:“这不是昨天周末,今天一上班就赶紧去到技术科。我是想着,等所有结果都出来,再综合起来汇报的。”
好似挺有道理。
很多案子线索杂乱,单个拿出来分析,往往摸不到关键点。
倘若,都收集的差不多,放在一起综合看,比较容易找出头绪。
想必,齐鸣就是这么打算的。
陆康没再说什么,问起转账的事情:
“打电话的男人出手挺阔绰,手机还没见着呢,就先给了五千块。查到此人了吗?”
齐鸣:“还没查到。我上午给那个来电号码联系,发现已不在服务区。由此可见,他的目的,应该不是要拿回手机。”
陆康赞同:“是的。”
倘若真想要手机,何必让送到警察局?
五千块钱酬金吊着,他随便约个地方,张大姐都得屁颠屁颠的送到。
齐鸣接着说:“根据转账信息,刚刚查到那人的身份,是一个叫欧阳琦的人。”
“欧阳琦?”陆康讶异。
这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
那天从欧阳制药厂出来,本打算下午去趟疗养院,探探欧阳琦生病的虚实。
顺便,再问问他父亲的事情。
后来温秋月突然出现,打乱了计划。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下午跑一趟疗养院。
陆康不动声色的将资料递给齐鸣:“盯着技术科那边,有什么消息,及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头儿。”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刑侦支队来着?”齐鸣走了没多远,冷不丁又被队长叫住。
他转过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回忆道:“应该是19年的6月份。”
“哦。”陆康就跟随口一问似的,漫不经心的说:
“那李禅只比你早来两个月?”
齐鸣想了想,回答道:“是的。我们同一时间分到警局,先去了其他部门轮岗。他比我结束的快。”
“嗯。”陆康抬起头,看着齐鸣满脸诧异的望着自己,随口编了个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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