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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面对他的种种羞辱,宋嘉煦可以不在乎。但是李唯对他一直恭敬有礼,是他的朋友。他们之间并没有拜天地,调查叛乱一事时,宋嘉煦惹上了那些不愿意让他知道真相的人,差点遭到危险,也是李唯及时相救。
只可惜李唯身体不好,崇州贫穷,气候恶劣,他为百姓殚精竭虑,更是折寿。病重前几日,他让宋嘉煦对外称他们成婚了,也是为了让宋嘉煦在他死后能在崇州立足,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走了三年,宋嘉煦一直记得他的恩情,这样的人,不该受到侮辱。
“你还挺护着他。”
宋元意苦笑一声,心头钝痛,那个全心全意喜欢他的人,好像变了。
“太子殿下,往事黯沉不可追,希望殿下以后能好好对霖……”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热的唇堵住了。
宋元意早就想亲他。
这个男人应该比三年前更加成熟、老气,或者更加憔悴、失意,这样才会让他心里稍微舒服一些。
可宋嘉煦还是一张白里透红的苹果脸蛋,琼鼻上一双眼睛仿佛水洗似的清透,那睫毛又长又弯,眨动间似蝴蝶在翩翩展翅,十分的灵动有神。
去了穷山恶水之地,还能又纯又嫩又干净。
一看就让人起火气。
宋嘉煦双手被他擒住,挣扎不得,只能狠下心咬了咬他的舌尖,还踩了他的脚背。
“你疯了吗?我已经成亲了!”宋嘉煦怒极。
他此时双眼仓惶,仿佛林中小鹿般无辜可怜,倒是让宋元意不经意间升起了一些捉弄之意。
“知道,那又怎么样?”宋元意不羁的笑了笑:“本殿下就喜欢玩人夫。”
宋嘉煦脸颊绯红,羞愧难当,扯下帽子的帷幔,遮住肿起的嘴唇,撒腿就跑。

第158章 寡夫门前是非多(三)
宋嘉煦逃亡似的回到了府上,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像个蚕宝宝,好像这样才能够得到一点安全感。
他和宋元意,注定就是织布机上的丝线,这一生都要纠缠不清了。
寂静的夜响起一声叹息,宋嘉煦回忆着过往的一丝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光乍破,小红着急的喊声响彻云霄:“世子,不好了,不好了!季小公子逃婚了,现在太子殿下正大发雷霆,准备对季家发难呢。”
宋嘉煦坐了起来,下人们一边帮他穿戴梳洗,一边告诉他事情的原委。
季霖越不知道怎么的,大半夜居然跑出城外去了,大喜的日子就在明日,他此举与逃婚无异,真是让太子颜面扫地,挑战太子的威严。
宋嘉煦担心弟弟被追缉,有危险,决意只身前往东宫,希望宋元意能够放过季家。
宋元意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在他踏进东宫大门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个侍卫把他打昏了。
再醒来时,他已经被放倒在了床榻上。
宋元意躺在他身边,一双结实的手臂就这么禁锢着他。
入目皆是喜庆的红色,“囍”字张贴在木窗上。
“宋元意,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放开!”
宋嘉煦挣扎了一下,连带着身旁的人也醒了过来。
“怎么了?太子妃,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别一惊一乍的,叫人看笑话。”宋元意的俊脸放大在他的视野里,语气满是调笑。
“什么太子妃?”宋嘉煦皱着眉头道。
宋元意坦然道:“我已经放话出去,要娶季家的公子,你弟弟跑了,那么你就该代替他嫁给我,也算全了皇室的颜面。”
宋嘉煦冷冷道:“荒谬!我是世子,是昭华殿下的儿子,是你的堂弟,你怎么能……怎么能……在你眼里,可还有纲常伦理?”
宋元意沉声道:“你本来就姓季,只不过是皇叔的养子,跟我有什么血缘关系?你要是不答应,那你弟弟的性命呢?你也不管了?”
他那双乌黑的瞳仁正盯着宋嘉煦,冷飕飕的,仿佛终年不散的雪山,冰冷,压抑,让人一对上就只想要避开。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宋嘉煦看着他,心头涌上陌生之感。
“是啊。可能是知道你愿意嫁给一个病秧子的时候,我就变了吧。”
说着,宋元意十分恶劣的低头,擒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就是一咬。
他像是一头饥渴的狼,搅弄着,占据了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宋嘉煦在崇州少有接触人,哪里应付得了这样的深吻,直接被亲得脑子发痒,呼吸都有点喘不来,一下一下,被吻的浑身发软,眼眶红红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唇分,宋元意低声道:“嘉煦,那个病秧子碰过你吗?”
宋嘉煦故意恶心他,破罐破摔道:“我们都成婚了,你说呢?”
本以为这样的假话,能让宋元意这个有洁癖的人觉得膈应。
可谁知他闷闷一笑,勾着宋嘉煦的下巴道:“怎么碰你的?像我这样亲你?”
宋嘉煦肩头一凉,衣衫被撕开,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宋元意又道:“或是这样和你纠缠不清?”
宋嘉煦听着他的话,满脸的羞耻不堪:“你别把人家想得那么龌龊!”
宋元意笑笑,抚上他的小腹:“龌龊?我以前是对你太好了。嘉煦,若是我早些年就要了你,把你拴在我身边,现在我们应该也有好几个孩子了吧?”
宋嘉煦像是被钉在木板上的鱼,眼眸漫起雾气。
他遗传了他的生父,也是个双儿身,故此从小就被宋翎和周清弈捧在掌心疼爱。
但他不想做宋元意身边的附属品,困在皇宫的高墙之中,知道他会是以后的帝王,却要眼看他娶一个又一个的嫔妃或是贵君。
宋嘉煦闭上眼,淡淡道:“你若想要孩子,多的是人想给你生,我只是一个守寡的夫郎,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的孩子,只能你给我生。”宋元意咬着他的脖颈,想叫他疼:“只可惜那病秧子走得早,让你守寡,看不到你如今的诱人风情,真是可惜。”
宋嘉煦想起他们小时候的相处是那么纯真快乐,宋元意当初视他如宝,哪里让他受过这样的侮辱?
一时之间憋屈,难堪,以及羞耻在心间蔓延,逼的他双眼红红,眼泪更是受不住的直流,他喊着:“你走,走开啊!你不是恨我吗?你恨啊,为什么又要缠上来,为什么……”
宋嘉煦哆嗦着身子,那双小鹿眼里满是水珠,嘤咛着怒骂。然而他却不知道,他这声音像是猫儿在叫,眼眶红红,眼泪让他的双眼看着纯纯可怜,叫人止不住心疼,更让恶劣的人只想欺负他的眼泪掉出来,让他哭得更可怜些。
宋元意忍住心头悸动,耐下性子道:“太傅的死是不是另有隐情?他的老家在崇州,你这些年去那里,调查到了什么?嘉煦,你安心和我在一起,要做什么我都帮你,我也不会伤害你弟弟,只要你不再离开,行吗?”
“为什么?你不怪我了吗……”宋嘉煦怔住,抬眼看他。
“怪你什么?”宋元意解开绑住他的绳子,淡淡一笑:“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霖越是我放走的,这么多年来,我想娶的一直都是你,嘉煦,喊一声夫君好不好?”
“不喊。你居然叫人把我打晕了,我现在还头疼。”
宋嘉煦话虽生气,可是那脸嘟嘟的,小鹿眼水汪汪的,声音娇娇软软的,骂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奶凶奶凶的,让人眼前一亮。
宋元意低低的笑了起来,新奇而玩味的盯着他一副“我凶巴巴”的模样:“没关系,日子还长,为夫总会等到那一天。”
宋嘉煦盯着他,不服气道:“我现在是没办法,等我父亲和爹爹回来,我要去跟他们告状的。”х
“好,随便你告状,现在先圆房。”
一直以来的痴想,如同脱缰的野马奔涌而出。
宋嘉煦的肌肤极白极嫩,没一会儿便全是他的指印,像是在一张白纸泼洒颜色,给人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一声声的“元意哥哥”叫进了他的心坎里,床单上的“红”更是让宋嘉煦的谎言不攻自破。
稀里糊涂的,宋嘉煦就成了太子妃。

晟朝太子娶了个寡夫,这传出去确实不好听。
但宋元意是个我行我素的主子,多大的风言风语都被他以一己之力压了下去。
宋嘉煦虽然离开他三年,但如今也已完璧归来,更是让宋元意心中大喜,恨不得把人捧在心尖上,哪怕是他发火也好声好气哄着。
两人心中一直都有对方的一席之地,相处起来虽然别扭,但也不再剑拔弩张。
可有的人就没那么高兴了。
晟帝第四子宋元祺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拳头紧紧握在一起。
凭什么,凭什么从小到大,父皇眼里只有宋元意?
他不仅从小被立为太子,后来更是被放在身边亲自教养,从小时候起,无论宋元意做的好与不好父皇总会一副满意又温和的模样,到了他这里,做的再好、再努力也只是得到一句简单的“不错”。
现在他如此大逆不道,连自己表面上的堂弟都能拐来做妃子,朝中大臣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偶有几个不怕死的,稍稍警告打压之后,也都不敢吱声。
每每想到这里,宋元祺就恨的不行,内心生出一股不甘来。
都是皇子,凭什么他就可以当太子,而自己却只能当个配角?
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宋元祺暗暗发誓,即使自己实力不济,也绝不会让宋元意这么好过。
话说开之后,宋嘉煦想做的事,宋元意真的没有再拦着。
太傅是他们俩共同的老师,性子刚正不阿,当年被陷害说跟叛党有书信往来,才招此杀身之祸。
宋元意这些年也在秘密调查,他们两个人的出发点都是一致的,很多证据经过梳理,也在慢慢的明了。
太傅通敌的书信里,有一朵彼岸花的标记,或许这就是线索。
午后,宋嘉煦正被男人抱着投喂草莓。
宋元意的心腹走到他们俩面前低头道:“殿下,御史大夫弹劾您的舅舅私贩官盐,据说是被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而且还说从中谋取的利润都已送进了您的口袋。”x
御史大夫是在暗指是他这个太子从中指使亲舅舅贩卖官盐谋取私利吗?
他这个亲舅舅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为此皇后苏婉婉也很是无奈,碍于血缘关系和家族名声,只能给他个闲散官职,可他却不知足,频频惹出事端。
无论苏泽是不是被人当做了对付他的棋子,现在的局势对他来说都是不怎么明朗,毕竟苏家确实和他牵扯上了关系。
宋元意脸色冰冷,脑海中飞快转动着解决的办法,这次的事情看来是有人故意给他下的套,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来一出“大义灭亲”。
但这样一来,他也失去了苏家作为后盾,总归是自损八百。
宋嘉煦温言相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此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先找证据,不要心急。子谦,你若信得过我,就交给我去查吧。”
宋元意笑笑:“我自然信得过你,太傅在世时就曾说过,你心细如发,查案是最有天赋的。为夫等你的好消息,我的太子妃。”
苏泽首先被禁足家中,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宋嘉煦耗时半个月,再加上大理寺的配合,很快就查清了所有的事。看着手中的证据桩桩件件都指向了四皇子宋元祺,他不敢独自决断,只好将查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宋元意。
宋元意早就知道他的这些弟弟们对皇位虎视眈眈,企图给他泼脏水来陷害他,巴不得他跌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老四这个蠢货,看到父皇不在,就想出手占领先机,可惜还是露出了马脚。既然这样,那他就得做好反噬其身的准备了。”
“他毕竟是皇子,你若出手处置,是否会被大臣们诟病?说你不顾及手足之情?”宋嘉煦担忧道。
宋元意冷着脸:“父皇许我监国,那便要公正处理。四皇子大逆不道,暗中贩卖官盐触犯律法,即日起将其圈禁,不得外出,等候父皇回京城再做定夺。”
宋嘉煦没说什么,他只是感觉宋元意变得陌生的背后,一定也经历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他坐在这个位置,看似高高在上,或许真正的了解之后才知道,这一切并没有那么轻松。
注意到他的目光,宋元意褪去了眸底的寒冰,温柔询问道:“怎么了?”
宋嘉煦摇摇头:“无事,我只是觉得你刚才的样子……”
“吓到你了吗?”宋元意撩开他鬓边碎发。
宋嘉煦轻轻牵着他的手:“子谦,我会陪着你的。”
“好,长路漫漫,你在我身边,我便能所向披靡。”宋元意吻着他的指尖,像是一种承诺。
紫云宫内,一个宫女跪倒在地上,对正在梳妆的女人道:“舒妃娘娘,四皇子已经被太子处置了。”
“没有娘的孩子像根草,处置就处置了,有什么稀奇的?”
舒妃冷笑一声,眼里流露出不屑。
只要她的好儿子不出事就行了。
宫女低着头附和:“是,娘娘说得对。”
四皇子有勇无谋,下场凄惨,着实令人唏嘘,但同时也给她敲了个警钟。
宋元意对手足兄弟都能下此狠手,即位以后,她和她的儿子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不如趁着宋元意羽翼丰满,晟帝和皇后不在京城的时候动手,说不定还能为她所出的二皇子谋一个出路。
想到这里,舒妃心里有了思量,看了眼跪着的心腹宫女,语气慵懒:“你办事不错,下去领赏吧。”
听到这话,宫女赶紧磕头谢恩:“多谢娘娘,奴婢一定用心报答娘娘的恩情。”
舒妃靠在软榻上,打量着纤细洁白如玉的手指,冷冷一笑:“你知恩图报当然好,这样吧,本宫有另外的事交给你。”
宫女低头恭声道:“请娘娘吩咐。”
舒妃道:“你去派人给我母家送消息,让父亲和兄长务必盯紧了匈奴使者,还有燕王那边,最好能跟他见上一面,毕竟他还欠着本宫的一份人情。除此之外,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派人通知本宫。”
“奴婢一定将话带到,请娘娘放心。”宫女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

秋高气爽,连融融日光都慵懒几分。
天气转凉,御花园里,争奇斗艳的鲜花似乎也感到寒冷逐渐合上了自己的外衣,唯有菊花傲然挺立,怒然绽放百花中,舒展着自己层层叠叠的花瓣。
“嘉煦哥哥,快看我画的小兔子!”
“好,我看看。”
宋嘉煦正在逗宋元意的胞妹,元姝公主。
“怎么样?”小公主歪着头,好奇地问他。
宋嘉煦摸了摸她的头发,怜爱哄道:“嗯,我们元姝画的小兔子真可爱呀,但是你忘记给小兔子的眼睛涂上红色了哦。”
“哎呀,我忘啦!”
小公主嘟起嘴,惹得宋嘉煦开怀大笑。
“元姝,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宋元意在石桥上就看到两人相谈甚欢,走过来后,更是很自然的揽住了宋嘉煦的肩膀,坐在他身边。
元姝公主白了他一眼,把画收起来,冷哼道:“臭哥哥,每次来都要霸占我的嘉煦哥哥。”
“什么你的嘉煦哥哥?这是你嫂嫂。夫子布置的功课你都做完了没有?晚上我要检查。”宋元意用手戳了戳她的脑门。
“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真烦,怪不得嘉煦哥哥不喜欢你。”元姝公主做了个鬼脸,便调皮的跑走了。
临近碧绿池水的凉亭里,只剩两个人影相拥而坐,岸边的桂花被吹落到水中,似暧昧似摩擦的掠过平静不起波澜的水面,点滴波纹瞬即荡漾开来。
英俊的晟朝太子蹭着怀里郎君的颈窝:“嘉煦,元姝说你不喜欢我?这是真的么?”
“不知道你又在吃哪门子的醋。”宋嘉煦笑笑:“快坐好,宫人们都看着呢。”
“不放。”
宋元意只要一找到机会就会抱着他,好像很怕他突然不见。
宋嘉煦耐心道:“你坐好,我给你沏茶喝。”
“好吧。”大狗狗怕他生气,不得已慢慢的松开了手。
宋嘉煦修长挺拔的手指端起清茶放在他面前,自己也举起杯盏,慢慢饮了一口,喉结微动,清苦中带着丝丝甘甜,果真是好茶,玉白脸上透出一抹笑意,越发显得风雅卓绝,端方无比。
宋元意抬眸看了他一眼,端起茶也抿了一口。
嗯,好茶配美人,真是雅趣。
难得有这么空闲的时间,两人坐在这里边喝茶边赏景。时光被反复拉长,好像回到了年少时期,他们也是这样对坐论茶,赏画写诗。
寂静无声胜有声,一举一动间眼神接触在一起,呼之欲出的情感暧昧到拉丝,手指无意碰在一起,呼吸急促中带来身体的轻颤,克制不住的情感流泻,难言的氛围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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