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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先别说了,跟我出去,这里坚持不了太久了。”宋元意把他抱起,准备离去。
屋内的木头都太老旧了,火舌掠过,很多木条都开始掉落下来。再这样下去,他们都出不去了。
宋元意正弯腰准备通过狭窄的楼梯时,突然有一根带着火星的木条朝着他们掉下来,眼看着就要砸到宋嘉煦,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手臂上传来烧焦的味道,还有火辣辣的痛感。
宋嘉煦急得不行,恳求他把自己放下来。
宋元意忍痛笑了笑:“元意哥哥保护你,乖,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
宋嘉煦吸入了太多的烟味,意识开始模糊。他在心里不断的祷告,希望他们能平安出去,可终究还是没坚持住,晕在了男人的怀中。
再醒来的时候,御医正在帮他把脉,宋元意的右手被缠着绷带,并绑了起来,吊在胸口。
即使这样,他还是坐在宋嘉煦的床边,用左手握着他的手。
看到宋嘉煦睁开眼,他欣喜道:“嘉煦,你醒了!”
御医收回把脉的手指,小心嘱咐道:“太子殿下,世子的情况已经无碍了。只需要小心静养即可,因此不宜太过操劳,或是受到惊吓。”
宋元意笑了笑:“太好了,以后你都好好养着,有什么事就指挥下人做吧。”
御医劝说道:“太子殿下,您也不要太过激动,当心手臂的伤。您手臂的烧伤比较严重,怕是难以好全了。”
宋嘉煦主动关心宋元意的病情,问道:“没有办法了吗?”
御医摇摇头道:“伤得太深,那一块肉都已经烧坏了,以后用右手也不灵了。除非能找到海里百年老蚌的珍珠,研磨成粉,或许有生肌的功效。只是这个东西老臣一把年纪也没见过,或许在江湖中,靠某些能人异士去寻到……”
宋元意温柔安慰道:“没事的,嘉煦,我这样也很好。以后看着这道伤疤,你就会知道你夫君是多么在乎你了。”
宋嘉煦不吃他这一套,淡淡道:“你是本朝太子,你的身体康健是很重要的事,别当做儿戏。”
“好啦。”宋元意道:“霖越这小子不是在四处游历吗?让他在江湖上注意打听就好了。”
宋嘉煦微微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宋元意单手揽过宋嘉煦的腰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恶人都受到了惩罚,嘉煦,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
宋嘉煦也抱住他。
虽然这个人让他生气过,伤心过,可每一次都紧紧的抓住了他。
得此一个人,此生足矣。
千里之外的季霖越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他怎么也没想到,拯救哥夫伤情的重担居然交到他身上了。

第163章 你我无缘,全靠花钱(一)
宋元意记得季霖越说过,若是要出去游历,必然是不断往南,所以让沿途的官员留意他的行踪。
终于,他们在晟朝最南边的小村子里寻到了季霖越。
这里靠近南海,气候终年湿热,深秋了也仿佛在盛夏一般。
当初季霖越答应陪着宋元意演戏,给他亲哥下套,只是为了换得一个出来游历的机会。
他这一路上确实碰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也见到了很多落难的人,看着别人受苦难,善良的他不忍心,所以将带出来的银子都分得七七八八了。
本来没钱了就应该灰溜溜地回京城去,做他的季家公子,只要他表明身份,当地的官府必然会想办法送他一程。
可他实在舍不得这自由自在的生活,一直隐瞒身份,和海边的渔民一道出海捕鱼赚钱,任劳任怨,毫无架子。
收到信的时候,季霖越已经出海回来了,正在收帆。
现在的他身材结实了许多,风吹日晒过的肌肤呈现诱人的蜜色,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完了哥哥的亲笔信,季霖越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他和哥哥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更何况以前小时候,哥哥对他就非常好,也是有了哥哥,他才免了好几顿打,如今为哥哥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江湖上是有拍卖奇珍异宝的地方,但是开价可不是小数目,好在信里夹有几张票据,可以凭此去钱庄取钱。
季霖越辞别了照顾他多日的渔民们,只身前南州城。
明日,拍卖就会在南州城最大的酒楼里举行,南州盛产珍珠,说不定能碰碰运气。
季霖越本想直接进去,可他刚靠近就被拦下来了。
招待来宾的侍者说,进去参加拍卖会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他这样的不行。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季霖越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粗麻衣服,心中有数了。
他先去前街的客栈租了间客房,然后再去钱庄里兑掉了一袋金叶子,给自己购置了一套新衣裳,腰间也带上了他父亲赠的美玉,修剪胡渣,打扮出了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拍卖会开始这日,季霖越再次来到酒楼门前,接待的侍者一改昨日瞧不起人的姿态,恭恭敬敬的把他迎了进去,还让他去楼上坐着,并送上糕点、香茶。
有钱的富商依次落座后,主持拍卖的侍者出来致辞,今日拍卖两样东西,一个是独山玉环,还有一个东西,暂时保密。
季霖越听说是独山玉,没了什么兴趣,他曾经在宋翎皇叔的府上见到一块巨大的独山玉屏风,所以这玉环算不得稀奇。
他想,既然来了,不如看看那个“保密”的东西是什么。
玉环以七十两银子被扬州富商收下,紧接着,几个彪形大汉抬上来了一个笼子,上面用红布盖着。
他们抬着笼子走到场地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开红布,只见一个身着素衣,银发赤足的郎君躺在笼子里。
看到他的容貌,在场之人无不心神荡漾。
郎君面若桃花,貌比西施,紧闭的双眼上睫毛又密又翘,琼鼻粉唇,脖颈纤细修长宛如白天鹅。
只是那脸上泛起不健康的粉红,手脚都被荆棘藤蔓缠紧束缚,肤白胜雪却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看上去无比可怜。
侍者微微一笑:“这就是今天最后一件要拍卖东西,起拍价一百两白银。”
一位富商站起,直言道:“开什么玩笑,一个男人罢了,就算是再喜欢,要买回家当男宠,也用不了那么多钱啊!”
“这位客官,还请稍安勿躁。”侍者耐心解释:“这男子是猎人在深山遇到的,应是被秘术滋养过的药人,血肉皆有解毒治病之效,现在就可以为您展示一番。”
抬笼子的其中一个大汉解开上衣的几枚扣子,露出了胸前长着的麻疹。
接着,侍者用一把锋利的小刀扎进了男子的手臂,男子在昏迷中紧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小碗接下伤口处流出来的血,令人意外的是,血液不是鲜红色的,而是淡金色的。
长着麻疹的大汉一口饮下,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胸前的麻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太神奇了!”
“血都这么神奇,吃了他的肉,岂不是可以长生了?”
“我出一百二十两!”
“一百五十两!”
叫价声不断响起,水涨船高,价钱很快到了三百两银子。
人性的贪婪在这一刻显得淋漓尽致,没有人关心男子的伤口,只关心他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季霖越看着男子尽力抱住自己取暖的可怜模样,心生不忍,走下了二楼。
一袋金叶子稳稳当当的砸到了侍者的面前。
季霖越淡淡道:“够吗?”
侍者打开袋子一瞧,全是货真价实的金叶子!
他谄媚的笑道:“够了够了,这位客官,您可以把药人带走了。”
季霖越把人抱起时,感觉他冷得像是一块冰,马上就要没命了。
来不及多想,他赶紧带着人走了出去。

有福客栈,二楼房间内。
“公子,你这个朋友没什么大碍,他身体的底子是好的,就是吃了山上有毒的蘑菇,才昏了过去。还有啊,他身上这些皮外伤没有得到及时的包扎,伤口发炎,所以才一直发烧。只要按时吃药、给伤口换药,很快就会没事的。”药馆里的大夫对季霖越说道。
季霖越拿出一锭银子:“有劳大夫了。”
大夫看到银子,喜笑颜开,连声道:“好好好,多谢公子。公子稍等,我马上回去叫人送药过来,这是药膏,您可以先帮他擦药。”
门被合上,季霖越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时善心把人救了,花了一大半的钱,不知道今后碰到百年珍珠,还能不能顺利地拍下……
床上的人嘤咛一声,似是难受。
季霖越半蹲在床边,拿着药膏,小心地给他手腕擦药。
说来也奇怪,这个人的肤色太白了,白得像是透明的镜子,可以看到皮肤下的纹路。而且他浑身冰冰凉凉的,即使是给他盖上厚被子,也没能让体温上升一些。
绿油油药膏虽然难闻,但涂在伤口上,会带来丝丝的凉意,对伤口愈合有着很好的效果。
很快,床上的人不再皱眉了,翻个身,露出了受伤的后背,像是猫儿被逗开心了,露个肚皮撒娇。
季霖越觉得好笑,这是被伺候舒服了么?
虽然心里吐槽,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后背擦药。
床上的人喃喃道:“水……水……”
季霖越正准备起身给他拿,却被他一把拉进了床榻,手脚并用的抱了上来。
“……都昏迷了力气还那么大。”
怪不得那些人要把他手脚用涂了麻药的藤蔓捆起来,关在笼子里。
蹭了蹭这个热源后,那人闷闷道:“暖暖了……”
季霖越被他禁锢得太紧,又怕挣扎的时候伤到他,就这么由着他抱。
药馆的人很快送来了药,估计是看他给的钱多,还很贴心的替他煎好了,直接服用即可。
听着小厮敲门的声音,季霖越一根根掰开了那人的手指,才得以下床。
他先把药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扶起那人的腰身,把药碗放在他嘴边,生硬的说了句:“吃药了。”
那人伸出一截小舌舔了舔,苦味浸入舌根,他立即挥手打翻了药碗,难闻的苦药溅了季霖越一身。
季霖越小时候身体差,喝了不少药,对这些黑乎乎的苦水可是厌恶至极,现在他浑身都是这个味道,差点都要吐出来了。
“干什么啊你!”季霖越蹙眉,起身拍打衣袍,嘴里抱怨道:“我也真是吃力不讨好。这件衣服可贵了,我是打算买来撑场面的……”
床上的人转个背,挨到最里面继续睡了,似乎是懒得理他。
季霖越气得想捶墙,这身衣服是没办法要了,当务之急得先去洗个澡。
有屏风挡着,也不怕被这个昏迷的人瞧见,更何况他们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好避嫌。
“小二,送几桶热水上来。”季霖越喊道。
店小二提着桶哒哒的跑上来,热气腾腾的水倒入了客房的大浴桶里。
季霖越道:“小二,这个水也太烫了吧,我是准备洗澡的。”
店小二道:“那客官您等一下,现在店里人手不够,过一会儿我再去给你拿一桶凉水上来。”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拿吧,你告诉我在哪。”季霖越也不愿为难店小二。
店小二笑呵呵道:“好嘞,那客官您跟我来。”
季霖越跟着店小二去了后院,身强力壮的他提起一桶水可谓是轻轻松松。
刚走回正厅,就看到两个客人正在跟掌柜理论。
“你们这个客栈,收费不便宜,这楼板怎么还漏水呢?而且我在楼下吃饭,一直听到乒乒乓乓的响声,你们也不去管管,退钱退钱!”
这两个客人说得气愤,唾沫星子横飞,围观了不少人。
季霖越抬头一看,他们坐着的桌子正上方二楼正是他的房间。
不会出事了吧?
季霖越挤开人群,小跑上了二楼。
他猛地推开门,看到的场景让他一阵恍惚。
躺在床上的昏迷男人。
哦不,已经不能叫做人。
他已经坐起来了,身下原本应该是一双长腿,此时却变成了蓝得几乎透明的鱼尾。
鱼尾约莫两米长,尾巴上的鳞片在阳光下折射出不同的彩色光芒。
银色的头发肆意的披散在背上,美得不似凡物,耳朵尖尖的,倒像是书里的妖精走出来了。
他的手摸着尾巴,上面有些发红,同时还不断地用尾巴拍打着木板,看表情十分烦躁。
“我的亲爹我的亲哥我的二舅我的大爷我的叔我的奶……今天真是见鬼了,得赶紧找个高人来给我驱邪……对,也可能是我没睡好,在做梦……”
季霖越嘴里喃喃,不断的往后退,桶都掉地上也忘了捡。
还没撒腿跑呢,冰冰凉凉的东西缠住他的腰身,把他扯到了那个妖精的面前。
那人用一双纯净金瞳盯着他,表情略显委屈,嘴巴一撇,不高兴道:“我尾巴都被热水烫疼了,你给我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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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个大头鬼啊!
季霖越紧闭双眼,双手合十,口中振振有词道:“雷公电母助我,急急如如令!”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
季霖越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发现那人正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季霖越又闭眼,开始念念叨叨,然后信心十足的道了句:“破!”
“啪——”
他的后脑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鱼尾尖尖拍了。
那人气呼呼道:“都说了我尾巴疼,你这个低等的男人怎么还不来伺候!”
“不是梦啊……”季霖越被拍得眼冒金星。
客栈的掌柜敲了敲他们的房门,道:“客人,客人,你不回答,我就推门进去了啊。”
季霖越如梦初醒,赶紧命令那人道:“有人来了,你快把你的尾巴收起来啊!”
要是被人发现房间里有条人鱼,这不得传遍全晟朝?
事闹大了,他父亲和爹爹还有他哥肯定会终止他的江湖历练,所以必须低调行事,让这条人鱼老老实实的。
“疼,不收。”那人娇哼一声,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季霖越只能放低身段,小心哄他:“先收起来,等人走了我帮你吹吹,给你上药,行不行?”
“真的?”
“真的。”
门被推开的刹那,鱼尾变成人腿,失去了支撑力,季霖越直接把漂亮人鱼推倒在床上,两人姿势暧昧极了。
一低头,便可看到美人肌肤娇嫩雪白,银发凌乱,身姿纤纤,腰若约素,犹如一朵散发幽香的白兰花,不染尘烟。
季霖越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一时也有些看得呆了。
“这……”掌柜看到这幅画面,有些尴尬,但环顾四周,发现了被打翻在地的浴桶,一片狼藉的桌椅、花瓶,不由得来了怒气:“你们弄坏了楼板,搞得我的店里乌烟瘴气的,其他客人都有意见了,我们小店折腾不起,你们赶紧退房,另找别家住吧!还有,你们弄坏的这些东西都需要照价赔偿,否则我就去报官了。”
季霖越一骨碌站起身,赔笑脸道:“掌柜的,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报官啊。我朋友不懂事,摔碎了一点东西而已。赔是肯定的,需要多少钱,你核算一下告诉我吧。”
“哼,那是必须的。”掌柜掏出随身携带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就打了起来:“这个浴桶是梨花木的,就算你三两银子吧,还有这个瓷瓶是白瓷,前前前朝就传下来了,就算你十两银子吧……”
季霖越出言打断道:“什么白瓷,这明明就是普通的瓷瓶,你奸商啊!”
他的钱不剩多少了,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敲诈!
掌柜本来就想宰他俩一笔,此时嘴脸完全显露,他得意地笑笑:“好啊,不肯赔是吧?那我报官了,把你们俩全送进衙门里去,陪老鼠和蟑螂一起睡。”
强龙难压地头蛇,掌柜在这里混了那么多年,人脉和本事还是有的。
话音刚落,掌柜就被一道强劲有力的风给拍倒在地,昏了过去。
坐在床上的美人金瞳微微眯起,抬起的手缓缓放下。
季霖越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就是法术?”
“不对!你打他干嘛啊,出人命了怎么办?”他赶紧去探了探掌柜的呼吸,发现还有气,这才放心下来。
漂亮人鱼靠在床边,悠哉的晃着双腿,满不在乎道:“我不喜欢老鼠,谁让他乱讲话。打他就打他了,我又不怕他。”
“……你可真是个祖宗。”季霖越把掌柜扶到门边靠着,掏出口袋里最后的银钱,放在掌柜的手里。
接着,他走到床边,对漂亮人鱼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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