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慕容宸望去,谢均给他编的正是蒙古族常用的编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编发者是谢均,所以慕容宸觉得格外的好看。
“谢谢哥哥。”慕容宸欣喜道。
谢均不由自主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轻声道:“我们阿宸真好看。”
慕容宸凑到他嘴角印下一吻:“哥哥,我去拿早饭,等你吃完了东西,我再给你的腿扎针。”
谢均点点头,微笑道:“好。”
喝完了每日惯例炖煮的骨头汤,慕容宸取来针包,替谢均扎针。
随着第三针落下,谢均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轻轻皱起:“阿宸,你是不是扎错地方了?”
“没有啊,这个穴位我扎了很多次,绝对不会错。”慕容宸解释道。
过了一会儿,慕容宸像是想到了什么,呆呆地追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扎错了?”
谢均脱口而出自身的感受:“刚刚你扎针的时候,我觉得有点疼,还有点涨……”
话说到一半,他猛地顿住。
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哥哥,你说你感觉到什么?你再说一遍……”
慕容宸眼眶湿润,紧握着谢均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谢均愣愣的将头转过去,直视他道:“我觉得有些疼,阿宸,我能感觉到疼了……”
慕容宸感觉心跳漏了几拍,扑上去抱紧谢均,哽咽道:“太好了,哥哥…...你的腿终于要好了...…”
谢均也笑了起来,泪珠滚落,竟是喜极而泣。
他还没缓过神来,慕容宸便赶紧跑了出去,没一会池鸠和大祭司就到了他们的屋内。
慕容宸着急的对大祭司道:“帮可敦看看,他的腿能感受到疼痛了。”
看他那么激动,大祭司也不敢马虎,赶紧坐下,面色冷静,双手开始轻缓地按着谢均腿上的穴位。
大祭司问道:“可敦,按这些穴位的时候,你有感觉吗?”
谢均摇了摇头,大祭司继续加大力气,皮肤都有些泛红了,他还是没有感觉,仿佛刚才那点痛意只是昙花一现。
他无措的看向慕容宸,却发现那人的笑容已经凝固在嘴角。
屋内的气氛骤然变冷。
“小鸠,给爹递银针来。”大祭司沉声,池鸠赶紧把针递过去。
大祭司道:“可汗,刚才你是不是给这个穴位扎针,可敦才有痛意的?”
“是。”慕容宸点头确认。
大祭司屏气凝神,重新照着那个穴位刺了下去。
银针几乎全根插入,谢均却并无半点反应。
慕容宸有些慌神,双手发颤。
“阿宸,我……”
谢均想唤他,却见他瘪着嘴,嘴角向下,像是要哭的模样。
心里的落差一下没了,谢均向他招了招手。
“哥哥……”
慕容宸走过来,将谢均用力按在自己怀里,抚摸着他的背,神情落寞到了极点。
希望就在眼前,却擦肩而过,两个人的心里充满了苦涩。
事无完美,可能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谢均比慕容宸年长,自然是懂得这些道理,也见过太多的遗憾。
看着慕容宸难过,谢均很是心疼,他将脸被深深埋进男人的胸膛,双手环住那人的腰身,闷声道:“阿宸,没事的。可能是我刚才感觉错了,以后你再慢慢扎好不好?不着急的。”
慕容宸不说话,只是用力揉着谢均的肩膀,想将他揉碎到自己骨血里。
都是他没用,才治不好将军的腿。
“可汗,可敦,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大祭司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轻笑一声。
两人互相安慰的动作顿时停住,同时转头望向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解释道:“可敦的骨头已经恢复了七成,造成可敦一直没有知觉的原因是可敦之前遭受的腿伤太过严重,导致里面经脉断裂。而可汗您缴获那本医书,就是通过刺激经脉,来促使它们重新生长的。”
慕容宸着急道:“那现在怎么样了?经脉重新续上去了吗?”
“可汗坚持了这么多天,已经有不少成效了。可敦腿上的经脉,现在都是按照可汗扎针留下的空隙来长的。”大祭司微微一笑。
说完,大祭司拿出一根银针,找准新的穴位,往下轻轻一扎。
“啊!”谢均猛的往后一仰,痛呼出声。
“哥哥你怎么样?”慕容宸握紧他的手,眼神关切。
“没事。”谢均摇摇头,痛意过去后,只是感觉有些酸麻的感觉。
大祭司笑了一下,将银针取了出来:“可汗、可敦,这便是腿上的中渎穴。刚刚那根针全根没入您没有反应,是因为那处的经脉还没有长出来,而这一处的已经长完全了。若是以后继续用银针刺激,那处的经脉也能顺着正常方向生长。相信再过不久,您便可以下地了。”
他的话像是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一般,两人内心波涛汹涌,眼眶都含上泪水。
“真的要好了!哥哥,你听到了吗?你可以下地走路了,跟正常人一样。”
慕容宸情难自己,哭的跟个孩子一样,也不在乎还有旁人在场,只会紧紧地搂着谢均。
谢均的眼泪也顺着面庞落下,但在场人还那么多,他只能尽量抑制住,笑着扯了扯那人的衣角,低声劝道:“别哭了,还有人在呢。堂堂可汗,不怕被笑话么?”
慕容宸只是将头埋进他的肩膀,也不说话,肩膀哭的一抖一抖的。
大祭司叹息道:“可敦,可汗这几年不容易,小时候更是苦,老夫都从未见他流泪过。如今是苦尽甘来的喜泪,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谢均轻拍慕容宸的背,安抚他的情绪,对大祭司微微勾唇:“多谢。”
大祭司行礼后,带着池鸠一起出去了。
帘子放下,帐篷内恢复一片寂静。
谢均抱住在他身上挂着的草原汉子,不停的抚摸他的后背,轻声唤着:“阿宸,不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要是没有慕容宸,恐怕自己早就放弃了,颓废的生活一日又一日,直到死去,毕竟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双腿已经无可救药了。
是他不辞艰辛,日复一日的煲骨汤,煎药,给自己按摩,针灸,做着一切看似无用功的东西。
这才有了今日这份喜悦。
来到了他的身边,一直被他照顾着,如今更是凭借着他的深爱,得到了新生。
谢均心里泛上一层酸涩,偏头吻了吻慕容宸耳朵,声音哽咽:“谢谢你,阿宸,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慕容宸缓过劲,眼泪在袖子上胡乱擦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委屈道:“哥哥,我就说我学会扎针了,当时你还不信我能治好你……”
说完,他又开始抹眼泪,嘴上都能挂油壶。
谢均看着比自己高大不少的男人,在那娇滴滴的抹眼泪,本来还有点酸涩的心情,愣是憋不住,笑出了声。
“噗。”
慕容宸听到他的笑声,抹眼泪的胳膊停在眼睛上,随后气急败坏道:“哥哥,你又笑话我了,哼,不许笑了!”
谢均抿着嘴,弯着眸子望他,摆摆手:“好好好,我不笑了。”
但是那轻微颤抖的肩膀却是出卖了他。
慕容宸在他这里展示的另外一面,实在是觉得可爱,令他爱不释手。
“哥哥不守信用,要罚。”
慕容宸不怀好意的龇牙,双手解开腰带往谢均身上一压。
谢均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回过神时,他已经被扒了个干净。
“阿宸,你最近太过了!”谢均看到自己身上左一处右一处的牙印,忍不住怒吼。
慕容宸撅着嘴往谢均面前凑,想要跟他接吻。
谢均双手抵住他肩膀往外推。
因为他知道要是给这个狼崽子开门,后面发生什么,就由不得他做主了。
“哥哥,亲一下嘛,亲一下……”
慕容宸撅着嘴说话,不断地撒娇。双手覆上谢均的胸膛,玩弄、游离。
没一会谢均的态度便软了下来,细细的喘着粗气,薄薄的小腹开始快速起伏。
“哥哥,亲亲。”慕容宸得逞的笑着,马上就要吻上来。
谢均被他勾得情动,没等男人俯身下来,便主动用双手环了上去,含住了男人的唇。
两人吻的如胶似漆,像是在宣泄心里的喜悦之情。
慕容宸粗砺的手掌从谢均的脊椎往下探去,轻拍雪臀:“哥哥,可以?”
谢均白了他一眼:“我说不可以,你难道会听?”
“嘿嘿。”慕容宸傻乎乎的笑了笑:“因为我知道哥哥也想……”
他刚想说两句浑话,就被谢均一手捂住。
“唔唔唔。”
谢均耳朵通红,恶狠狠道:“不许再说了,不然接下来几天你睡书桌那边。”
慕容宸乖乖点头,眼神满是忠诚。
谢均松开手,反手抓住枕头,急促呼吸。
“哥哥,我会很乖的,好好伺候你。”
不一会儿,谢均面色潮红,眼里含着水雾,力气消耗太大,只能靠在慕容宸的身上。
来草原之后,真是日子和身心都很“充实”啊。
谢均像一条脱水的鱼。
慕容宸知道自己有点过分,惹他恼了,赶紧装作“卑微”的样子凑过去亲他。
谢均被他亲了一口,越想越气,使出全身力气,翻身用被褥盖住他的头,爬到他身上,挥舞拳头,狠狠捶他。
“都说了不要!不要!还是每次!每次!每次都不听!”谢均恶狠狠道。
他这次真的是气够了。
慕容宸这个疯子,每次都是白天去换洗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月黑风高夜再去偷偷洗,导致他出去的晒太阳时候,族民都会用那种敬佩又羡慕眼神看着他。
他真的受够了!!!!!
慕容宸默默扒开床单,眼神躲闪,小声嘀咕:“可是哥哥看起来也不是不舒服的样子。”
“我舒服?我舒服?我被你弄得腰都快断了!”
谢均浑身炸毛,照这个频率下去,没几日他的嗓子都要喊哑了,真的吃不消。
慕容宸嗫嗫喏喏不敢说话,躲在墙角任打任骂,唇边带笑。
打就打吧,打是亲骂是爱,将军只打他不打别人,说明什么?他超爱。
慕容宸心里的得意极了。
帐篷外面。
“贺兰族长,我都跟你说了,可汗正和可敦在一起,旁人不能进去打扰。”池鸠道。
贺兰族长面色尴尬,刚才他只听到了一点,就不好意思了:“这……我哪知道,中原的将军居然还是魅惑主上的精怪,大白天就……唉,本来还想找可汗商量点正事,眼下看来怕是要择日了。”
池鸠一脸傲娇:“贺兰族长,您可千万别私自议论可敦,要是被可汗知道了,他肯定会大发雷霆的,天就要冷了,到时候你们部落没了炭火和粮食救济,可不知道该怎么过冬呢。”
贺兰族长顿时汗流浃背:“圣女,我没有触怒可汗的意思。只是可敦是个汉人,可汗怎么能这么宠溺他呢?我担心日后……”
池鸠走上前揽住贺兰族长肩膀,对这个比自己父亲小几岁的族长,语重心长地劝解道:“哎呀,贺兰族长,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感情这种事,就是你不懂了。中原人有句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额不对……不能把那臭小子比作这些。”
她清了清嗓子,又道:“既然这中原的将军都嫁到我们这草原来了,自然就是我们这的人了。我们草原人一向都是热情好客,不玩那些心眼子的,自然是要对远道而来的可敦一视同仁,你说对吧?”
贺兰族长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话虽如此,但……”|
池鸠微微一笑,道:“而且自从可敦来了之后,我们王庭附近的牧民学会了种植,现在的物产可是丰富了很多。可敦还指点草原的骑兵,让他们学汉人的剑法,还教那些妇女和孩子知识。贺兰族长,你们族人难道不想学这些?”
贺兰长老眼睛顿时一亮,他们部落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对于武学更是痴迷,而且男人参军打仗在外,女人孩子在家,能学点知识也是好的。
“哎呀,这个好啊!”贺兰族长喜笑颜开。
池鸠对着他眨了眨眼,小声道:“刚刚你也听到了,可汗这么凶猛,人又英俊,可敦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你不信我,你还不信可汗吗?咱们草原各个部落只要齐心协力地跟随可汗,定能将那个中原来的将军拿捏的死死的。”
贺兰族长呵呵一笑:“好好好,只要可汗好,我们就好。”
“那可不。”池鸠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这老头可比她爹好哄多了,都不费劲。
贺兰族长,低头想了一会,沉声道:“唉,之前我不认可这门婚事,不让族人来参加,想来也是心胸太狭隘了。既然是可汗选择的可敦,那我们作为草原子民,自然也是要认的。上次可汗和可敦办婚事,我们族人和女真族人都没参加。这次我回去,一定要亲自上门去劝劝女真族长,下个月底,请让可汗与可敦再办一次宴会,我们两个族长,定会携部落众人前来祝贺。”
池鸠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会把这话转交给可汗的。到时候我们载歌载舞,把酒言欢,庆祝他个三天三夜!”
下个月底的时候,谢均已经能够下地了,但是走不稳,只能在帐篷里尝试走一会儿。
虽然进展不大,但两个人都已经很欣慰了。
“今天怎么穿上这么隆重的服饰?”
这日一早,谢均就站在梳妆台前,任由慕容宸给自己穿上蒙古族的服饰。
“庆祝你腿开始慢慢恢复健全,不开心吗?”慕容宸笑着给谢均梳顺头发,编起辫子。
谢均痴痴笑了一声:“那当然开心了,听说今天会过来很多人?”
“我在,哥哥什么都不用担心。”慕容宸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谢均微微颔首,眸中带着幸福的光芒。
“救命啊!你们俩快点啊!各个部落的族长们都到了,一大堆人,好奇等待着见可汗和可敦,我快要应付不过来了。”
池鸠如同脚踩风火轮一样,急匆匆走进来,拖着两个人往外走。
族民们看见可汗和可敦一起走出来,全部欢呼起来,随后又跪拜行礼。
大祭司走上前,微笑着将美丽的花环给两人戴上。
“苍狼白鹿永远庇佑你们,草原上至高的君王和王后。”
族民们围着他们欢唱民谣,手舞足蹈,兴致高涨。
两人站在中间反倒略显局促,但谢均很快被这样的快乐感染,扬唇一笑。
“亲一个!亲一个!”
不知道谁先喊的,很快,周围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慕容宸满眼柔情,低着头看他,谢均的脸颊红扑扑的,彼此的笑意都止不住。
“哥哥,那我们就亲一个?”慕容宸笑着问他。
“好。”谢均也笑着,仰起头,慕容宸瞬间懂事的低下头,与他吻在一起。
“哇哦!”
族民们闹作一团,争先恐后的想凑近点看,谢均不好意思的靠着慕容宸的肩膀,脸都笑累了。
能够得到族民们的认可,他的心里非常开心,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家了,他会和慕容宸好好经营的。
族民们看着谢均豪饮下一大碗马奶酒,忍不住赞叹。
慕容宸关心的给他擦擦嘴角,提醒道:“哥哥,少喝些。”
“这酒不醉人啊。”谢均道:“今天开心,喝点酒也没事。”
慕容宸看他固执,又是兴头上,不太好劝诫他,只能无奈的摇头轻笑。心里暗想,他家将军真是单纯,不知道这牧民自酿的酒度数有多高,后劲有多大,怕是喝多了要发酒疯。
不过他也很久没见到谢均喝醉酒的可爱模样了,不免有些期待。
宴席散去,慕容宸挥手斥走下人,打算独自一人扛着醉乎乎的谢均回帐篷。
这自酿的酒,一入口时很甜,也不醉人,可是经过风一吹,头就开始发晕。
谢均不知道这个酒的厉害,才贪杯了。现在他双腿无力,走几步路就开始东倒西歪,险些摔倒在地。
慕容宸怕他受伤,直接把他抱了回去。
谢均脸红红的,呆坐在床上,任由慕容宸摆弄,替他擦脸擦手。
“哥哥,时候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慕容宸亲吻他的手指,微笑着看他。
谢均乖乖点头,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去床头柜里找出了一个布袋,把它塞进慕容宸的手中:“给你,辛苦费。”
慕容宸好奇道:“这是什么?”
打开了布袋的绳口,发现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子,有好几两,沉甸甸的。
慕容宸问道:“哥哥,你这个钱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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