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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宋翎不用他完整的说出来,低头封住他的唇,两人呼吸交融。
周清弈的腰被他抱着,宋翎按住男人的后脑,吻得深情且投入。
他既然义无反顾的选择在周清弈生病残缺之时回来,那么此情就无需解释。
“周清弈,我宋翎已选了你做夫郎,那便只会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生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我也只属于你。”
宋翎的这一番剖白,让周清弈非常满足,他的心仿佛坠落在一片温柔的云朵上,被好好的包裹起来。
“翎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哪怕他们之间身份地位悬殊,他也不会再感到失落和不安。
他低头,亲着宋翎的额头,眉睫,顺势往下,唇舌再次交缠。
宋翎回应着他的热情,被吻得气喘吁吁倒在他怀里,一抬头,眼波如水,红唇泛肿。
周清弈虽然还不能看清楚宋翎被他亲懵的娇态,但他能够想象得出,毕竟在情浓之时,见过不少次那动人的光景。
药汤的效果太好,舒经活血的同时,似乎也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
宋翎和他挨得近,差不多是靠在了他的腰腹上。
他的反应,宋翎一下就感受到了。
宋翎趴在周清弈的耳边,轻轻吐气:“夫君,你有没有察觉……”
周清弈尴尬的“咳咳”一声,偏过头道:“不用管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那怎么行啊?别又惹出毛病来了。”宋翎柔了柔性子,带着丝丝的甜意:“我替你教训它一下,好不好?”
周清弈点点头,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
可没想到宋翎扭身离开他的怀抱,伸手从岸边拿来了两样东西。
一个洗浴用的,能起泡的皂角,还有一把刮胡子的小刀。
宋翎把这两个东西在周清弈的眼前晃晃,一本正经地说:“夫君,我这就帮你修理一下。”
周清弈呆住,很快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周清弈面上已经红得滴血,他委婉劝说道:“翎翎,你……真的要这样吗?我还从未……”
“夫君别动。”
周清弈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看他态度执拗,不像是会放弃的,所以一动也不敢动。
一炷香的时间后,宋翎笑着道:“好啦,大功告成。”
他把小刀放回盘子里,满意地笑笑。
“夫君现在真好看,我心悦极了。”

纸包不住火。
景帝得知宋翎偷偷出城,大发雷霆,把御书房里的砚台狠狠砸在地上,墨珠飞溅,染污了地毯。
“疯了!真是疯了!身为我朝皇子,居然敢无视法度,私自出城,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当父亲的放在眼里?”
进忠公公跪在地上,头低着,大气都不敢喘。
景帝虽摔了东西,可还是不解气,怒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当真是不怕死。好啊,既然这样,那么谁也不许帮他,以后孤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他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儿子?
难道真如大巫所说,这个儿子是来讨债的吗?
进忠公公眼含热泪,冒死劝说:“陛下,切莫为这种事情大动肝火,要多多保重龙体啊。”
景帝扶着桌案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脱力坐回凳子上。
他的表情有些落寞,有些怅然若失,叹气道:“大巫为孤炼制的长生药,可有点什么进展了?”
景帝最近头疼得越来越厉害,只有吃了大巫炼制的丹药,才不会觉得头疼。
进忠公公道:“回陛下的话,奴才已经派人去催促了。”
景帝“嗯”了一声,摆摆手,赶人道:“你退下吧,孤想一个人静静。”
“嗻。”进忠公公起身,对景帝行礼:“奴才就守在外头,陛下可以随时使唤。”
景帝心头稍微宽慰了些,起码进忠还是一如既往的听他的话,唯他马首是瞻。
季府里,季俞安和季相正在用晚膳。
季俞安心中挂念着在北州的卫礼,一连数日都无精打采的。
季相看着吃饭也心不在焉的宝贝孙子,心生不满,放下筷子后,道:“俞安,你可是在想昭华府里,那个叫卫礼的小侍卫?”
季俞安慌忙回神:“没,没有啊……”
“你不用掩饰了,你是祖父看着长大的,你心里想什么,祖父都清楚。”季相直接挑明他的心思:“陛下已经知道昭华殿下偷偷出城的事情,并且让宫人放出话来,要让昭华殿下在北州自生自灭。你认为那个小侍卫不会受牵连吗?换句话说,你要是真的跟了他,日子能好过吗?”
季俞安有些惊讶:“祖父,你已经知道我跟卫礼的事情了?”
“哼,你祖父是老了,不是瞎了,更不是傻了。”季相吹胡子瞪眼道:“他那日晚上冒雪而来、燃放烟花,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不就是想告诉别人,你们俩好上了吗?”
街坊邻居都出来看了那场烟花,还口口相传,说是一位黑衣公子放的。
季相马上就想到了卫礼。
况且也是从卫礼来报名参加丹青比拼后,季俞安就不再跟其他郎君接触了。
想到那场盛大的,两个人因此定情的烟花,季俞安有些不好意思,垂眸道:“那件事,孙儿也没有预料到,是卫礼欠考虑了,还请祖父莫要责怪他……”
“哼,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护上他了。”季相蹙眉道:“俞安,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认准了他?”
季俞安也不再退缩,真诚的迎上季相的目光:“是的,孙儿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与卫礼情投意合。所以,孙儿希望祖父能够成全我和卫礼。”
季相听到他亲口承认,心中的石头落地,他叹气道:“成全谈不上。其实你们俩能发展到这一步,祖父也不是没想过。卫礼这个孩子懂规矩,不敢对你乱来,你失忆的时候,他也是懂得照顾人的……若是你真的喜欢,祖父也不阻拦了。”
“祖父,你说的可是真的?”
看到季相那么爽快的答应,季俞安难以置信,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俞安,你别高兴得太早。”季相拍了拍他的手,沉声道:“等卫礼从北州回来,若是没有被牵连的话,你再让他来见我。”
季俞安温柔一笑:“好,祖父的话,孙儿记在心里了。”
周清弈病情恢复,宋翎和谢均也动身回京城。
夜深人静时分,京城南边一处宽大的宅子里,白发男人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老可汗将死之际,他从老可汗手里拿了一块玉片。
这玉片上雕刻着飞蛾,草原上以勇士为尊,飞蛾扑火虽然看上去愚蠢,却寓意着勇往无前的精神,是对一个勇士最好的奖赏。
更象征着至高的权利,可以号令部落的骑兵,这也是他在跟慕容宸对抗时,试图用来翻盘的资本。
慕容宸已经找到京城来了,正动用“鹰眼”组织搜索他的位置。所以不管找不找得到玉片,他今夜必须离开京城。
他已经找到一个可以搪塞景帝的理由,就说炼丹还缺一味稀有的草药,长在深山之中,极难寻找,他愿意不顾生命危险前往,过些时日就会回来。
其实是想躲到外面去避避风头。
千万不能被那个疯子找到……
为了掩人耳目,躲开府上的下人,大巫戴好帽子,悄悄地从宅子一角的狗洞里爬出去。
这狗洞仅能容纳一个人,狭小不堪,爬行过去的时候并不容易,并且给人一种屈辱的感觉。
为了活命,他咬咬牙,匍匐着爬了过去。
他站起身后,手忙脚乱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泥土,便抬脚要走。
不远处的林子边已经备好了马,眼看着这一切都进行得无比顺利,大巫嘴角上扬。
马匹就在眼前,可大巫却停下了脚步,双手发抖。
他看到了站在马旁边的男子。
那男子背对着他站立,伸出一只手抚摸马的额头,看上去从容不迫。
周围没有一个人保护他,但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足以令大巫胆战心惊。
他转身想跑,慕容宸轻笑着,毫不犹豫的掷出了手里的短剑。
剑柄击中了他的膝盖,大巫顺势跪趴在了地上。
“叔叔,我们有些时日不见了。才刚见上一面,你怎么就急着走呢?”慕容宸走到他面前,黑靴子踩在大巫的脸上,鞋底研磨着他的脸,居高临下道:“拜你所赐,侄儿大难不死,如今特来跟叔叔叙旧。”
慕容宸看着他,明显已经恨他入骨。
过往那些痛苦的记忆蜂拥而至,他还是一个稚童的时候便受尽了大巫的折磨,如今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岂能放过?

慕容宸是他堂兄的儿子,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
“呸!你这个疯子,我不是你的叔叔。”大巫狰狞着脸,骂道:“你这个会给草原带来不祥的人,本来就该死!当年那些毒虫和毒草居然没有毒死你,算你命大。”
慕容宸笑了笑,表情轻蔑又孤傲:“毒虫和毒草再厉害,又怎么能比得上叔叔的心狠手辣?”
大巫袖子里有不少药粉,他想趁机摸出一袋软骨散,换自己的一线生机。
慕容宸看在眼里,并不及时制止。
大巫挣扎着爬起来,把软骨散朝着慕容宸撒去,却发现他依然站在原地,一点也没有受影响。
“怎么可能……”大巫喃喃道,连退了好几步。
慕容宸迈步上前,用随身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大巫的手心,把他的手钉在了树上。
一时间,鲜血如注。
大巫痛苦的哀嚎着:“啊!”
慕容宸用力的把刀子扎得更深,似笑非笑道:“叔叔,我是感激你的,多亏了你对我够狠,才让我因祸得福,不用再怕这些药物。”
大巫痛得面目狰狞,试图讲道理:“我不与你争了,你放我一条命,如何……”
“放了你?”慕容宸轻笑一声后,态度依旧冷漠:“我可不是景朝的皇帝,会受你三言两语的摆布。对我来说,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更何况你勾结北州的叛军,差点害死了他。”
“别,别。好侄子,我把母蛊给你,你做了可汗,不就是想要权力吗?你现在就可以去控制景朝的皇帝,把京城变成我们草原的一部分,若是你想要登基为王,也不是不可能啊!”大巫疼得龇牙咧嘴,再次哀求道:“只要你能放过我,我保证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景朝的皇子和将军也已经被我设计,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慕容宸不是傻子,一下就识破了他的计划。
母蛊都是以下蛊之人的鲜血炼制,早就认主,不可能再为其他人驱使。
一道白光在他眼前晃过,慕容宸不愿再跟他废话,果断又绝情,直接把他的脖子抹了。
大巫捂着脖颈,嘴里冒出数个血泡。
他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利刃割了喉。
慕容宸抽出匕首,只见大巫靠着树身,犹如一张废纸,缓缓滑落下来,很快就没了气。
可他的双眼依然睁开着,死不瞑目。
慕容宸淡淡道:“永别了,叔叔。权力对我来说,远不及那个人的安危重要。”
他骑马远去,林子里的野狼野狗闻到了血腥味,很快就扑过来,把大巫还温热着的尸体啃咬得四分五裂。
冬天那么冷,本就难以觅食,眼下有送上门的肉,几匹野狼跟商量好似的,分别叼着他的残破的骨肉回巢去了。
大巫一死,景帝中的蛊术也解除了。
只是他中蛊的时日太深,又上了年纪,蛊毒突然被这样拔除,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咳出一口血后昏迷了过去。
在梦里,景帝迷迷糊糊的,回忆起了自己的一生。
年少的恣意潇洒,夺位时的狠心无情,步入中年后的孤单……
一切都像是走马灯般上演,到了最后,他的眼前出现了自己发妻,王皇后的那张脸。
“夫君,你不是说过,要带我去看尽天下美景吗?”
看他不回话,王皇后朝他伸出手,笑着邀请道:“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来,我们一起去吧。”
景帝的心被触动,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在搭上去的那瞬间,那道倩影就消失不见。
他着急地大喊她的名字,挣扎着想要追上去,可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黑。
“吾妻,别走!”
景帝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脱口而出便是这句话。
床边不远处,一个侧脸酷似王皇后的人坐在桌前,摆弄着茶盏,景帝下意识道:“吾妻,你还没有离开……”
“父皇醒了?”
那人蓦然回首,粉颊带笑。
他不是王皇后,但也不是旁人,正是景朝的二皇子——宋翎。
景帝眼底的希冀荡然无存。
宋翎倒了杯水,走过来道:“父皇昏迷多日,喝点水吧。”
景帝看着杯子,没有动作,迟疑了一会儿道:“昭华,你从北州回来了,那边怎么样了……”
“儿臣还以为父皇不会关心北州百姓的死活了。”宋翎坐在床边,淡淡道:“雪灾已消,疫病已除,百姓无恙。父皇可以放心了。”
景帝叹气道:“昭华,你对孤还是有怨气在的。”
宋翎道:“儿臣不敢。父皇只是被歹人迷惑了心智,中了蛊术,现在歹人已死,父皇也恢复了神智,算是一桩喜事。”
景帝想起大巫所做之事,只觉得是一时被长生不老的贪念冲昏了头脑,才导致马失前蹄,识人不淑。
而眼下,冷静的宋翎更是让他心中忐忑不安。
景帝试探道:“孤自知这件事做得不对,亏待了你。孤可以下旨,往你府上送一些你喜欢的东西,或是你想要什么财宝,都可以提;至于周清弈,孤也会给他升官,让他从三品怎么样,或者是……”
“父皇,官员的升任,或是降任,都不用您费心了。”宋翎温声,可话语中的力如破军:“您已将近耳顺之年,还是应该心平气和,摒弃繁琐之事,好好颐养天年才是。”
“昭华,你这是何意?”景帝双手撑着床,挣扎着想坐起来。
宋翎站了起来,垂眸看他,没什么情绪:“儿臣现在应该尊称父皇为太上皇了,毕竟现在我朝已更改国号,龙椅上的人,也换成了兄长。兄长性格稳重,爱民如子,一定能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请您放心。”
“你们,你们,胆大包天,这是篡位!篡位!孤还没有死,孤还没有答应!”
景帝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发红,脖子处有青筋突起。
宋翎沉声道:“父皇,国不可一日无主,您这一病,我们总要想出对策。您的吃穿用度,一切都会按照最好的去准备,不会亏待您的。”
景帝喘着粗气:“好,好,你们都反了,反了……孤要治你们的罪,要杀你们的头!”
“父皇还是省些力气吧,否则气出什么三长两短来,岂不是连太上皇的尊荣都享受不到了?”宋翎笑笑:“父皇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宋翎把杯子放在景帝的手边,转身就出去了。
刚关上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瓷杯清脆的碎裂声。
从今以后,没有景帝,只有在深宫住着的太上皇。
宋翎没有再理会这个无情的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今天是冬日里难得的暖阳天。

第129章 挚爱(主cp结局)
太子宋晓即位后,改国号为“晟”,称晟帝,封发妻苏婉婉为皇后,执掌六宫。
他大赦天下,推行仁政,减少赋税,受到了百姓的称赞。
宋翎封了亲王,昭华府里里外外也被修缮了一番,不少权臣为了巴结他,送来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使得王府内变得更加富丽堂皇。
季相不能接受苏相帮助太子上位的做法,两人思想出现了分歧,于是他上书直言,罢官回家养老,从此不问世事。
这样一来,中书省丞相的位置就空了出来。
周清弈因为在北州治理雪灾之时有功,晟帝特晋升他为中书省丞相,算是真正的平步青云了。
他任中书丞相之后,依旧温文有礼,对待其他同僚的提问,也是有条有理地作答,认真谦逊,丝毫没有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姿态。他在言谈举止间的涵养和气度,无形之中令人心生折服。
若是之前,旁人还会觉得周清弈是依靠昭华殿下的一个无用书生,可经过北州雪灾一事之后,所有人都认可了他的能力。
谢均成功执掌兵符,号令军队,位极人臣。
边塞的将士们需要他,因此他没在京城待多久就离开了。
卫礼因为保护宋翎前去北州有功,理应也受到一些赏赐。
骁骑营在之前因秋狩时,看管马匹不周,让彼时还是太子的汗血宝马被宋执下药,险些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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