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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谢均冷静道:“昭华,一定有办法。既然刘御医救不了,那就换人,换一个能救他的大夫来。皇宫没有,那就去民间找,我现在就去寻一个名医来。”
在他身后的无名听到这话,突然抬起头。
一直沉默着看戏的他,此时眼神讳莫如深。
刘御医被大力推开,嘴里嚷道:“哎哟,小伙子你干什么?”
无名咬破几根手指,像是感受不到痛觉一般,一手捏着季俞安的脸颊,将指头流出来的血一滴一滴挤进他的口中。
谢均把他拉开,训斥道:“你懂什么?别在这添乱。”
无名仰头看他,无比真诚,仿佛在说:将军,信我。
卫礼发现季俞安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又惊又喜的喊道:“公子,公子,你能听到了吗?”
他转头对宋翎说:“殿下,季公子动了,他有知觉了!”
宋翎等人赶紧围过去,发现季俞安的手指确实在动,睫毛轻扑,呼吸也正常了。
就像是睡着了,做了个梦,还没睁眼。
刘御医掀开季俞安的眼皮,万分惊讶道:“谢天谢地,这真是奇迹啊……几位贵人请让一让,老夫需要给季公子重新把脉。”
太子微微颔首:“有劳了,刘御医。”
谢均有些意外地看向无名,若有所思。
无名在他怀疑的目光中垂下头,不知如何解释。
将军脾气不好,大不了又挨一顿骂,只要不被他讨厌,怎么都好。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谢均拿起无名的手,把从袖口处撕下的布条给他流血的指尖绑上,淡淡的点评道:“做事还是马虎。”
无名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均的动作。
粗糙的手指抚摸过自己流血的指腹,每一下都足以让他心潮澎湃,无法停歇。

“脉象由弱到强,季公子有救了!”
刘御医兴奋的拿出针灸包,在季俞安的面部了几针,只见床上躺着的人蹙起柳眉,缓缓转醒。
宋翎凑到最前面,开心地喊道:“俞安!”
“昭华。”季俞安脑子很懵,呆呆道:“我不是在宴席上么……怎么会在这呢?”
他一转头,看到泪痕还未来得及拭去的卫礼,心疼不已。
季俞安伸出手,用指腹替他擦泪,温柔地笑笑:“夫君,不要难过,是俞儿让你担心了。”
卫礼面色一怔,如遇雷劈。
宋翎等人也都瞪大了双眼。
什么意思?
难道季俞安是病好之后犯糊涂了?
宋翎指着卫礼,试探性地问他:“俞安,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昭华,你在说什么呢?”季俞安疑惑地看着他,道:“我知道,你觉得卫礼是你手下的侍卫,出身不高,不看好我们。可是我与他已经成婚一个多月了,他就是我的夫君啊,我可不许你说他一点不好。”
瞧着季俞安这护犊子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的。
宋翎和周清弈面面相觑,皆是震惊。
周清弈斟酌着开口:“季公子,你还记得今日是为什么来这里吗?”
季俞安点点头:“当然记得。今日是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日,我和夫君、祖父一起来给太子殿下贺喜。但是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现在还感觉头有些晕晕的。”
太子着急问道:“刘御医,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御医摸着胡子,有了判断:“据说七情服下之后,会陷入梦境之中,然后没有知觉的慢慢死去。在老夫看来,季公子虽然解了七情的毒,但也还是被梦境所影响,分辨不清,误以为梦就是现实,才会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宋翎问:“有办法可以解决吗?”
刘御医摇头:“这个情况,老夫也没见过,故而不敢信口开河的去诓骗殿下。但季公子现在脉象正常,面色红润,已无性命之忧,这失忆之症应该会慢慢好转。切记,不要过分刺激他。”
看来季俞安有幸捡回一条命,却也因此得了后遗症,选择性的遗忘了一些事情。
他能记得在场的所有人,能记得今天大致发生的事情,却忘了自己还是个未婚的郎君。
所以他到底梦到了什么?
卫礼又是怎么成他夫君的?
宋翎百思不得其解。
卫礼被季俞安拉着手,耳根红透,害羞道:“公子,你好像是误会了,我们之间……”
季俞安抿着嘴,委屈道:“夫君生气了,所以不想要俞儿了吗?”
“不不不,我没……”卫礼摆着手,百口难辩。
“你有。”季俞安主动靠过去,抱着卫礼的腰,娇声道:“夫君都不抱俞儿了,还叫俞儿公子,肯定是生气了。俞儿可以跟夫君保证,以后都不会喝那么多酒,这样的话,夫君可以原谅俞儿了吗?”
宋翎太阳穴突突的跳,看到季俞安对卫礼撒娇,他不觉得甜蜜,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麻至极。
他想说什么,可看到季俞安一本正经的态度,又如鲠在喉,吐不出半个字。
卫礼坐立不安,还想要跟季俞安解释,可怀里的人却摆出一副拒绝沟通,我行我素的样子。
无奈之下,卫礼只能求助宋翎:“殿下,现在怎么办?”
宋翎记得刘御医说不能刺激季俞安,于是拍了拍卫礼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哄好季公子,不能让他有意外,明白了?”
他这是让卫礼陪着季俞安演下去的意思了。
卫礼很听话,点头默认,大手揽上季俞安的细腰,以示安抚。
季俞安看着他,甜甜的笑:“夫君,俞儿想跟你回家了。”
“公……”卫礼及时打住,改口道:“嗯,我送你回家。”
在季俞安看来,卫礼是入赘到了季家,难免自卑,他面色严肃道:“夫君,我们已经成亲了,所以俞儿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是一起回家,你不要言错了,俞儿会伤心的。”
卫礼求救似的看了自家殿下一眼,宋翎清了清嗓子道:“对对对,那就让卫礼跟你一起回家吧,你们俩都成亲了,卫礼本就应该住在你家。”
季俞安没事就行,至于卫礼,就当作一盆泼出去的水吧。
卫礼明白了自家殿下的意思,学着平时周清弈对殿下的模样,帮季俞安穿好衣服,又扶他下床,十分体贴。
翠儿也跟着他们一起坐马车回季家,在车上,她唉声叹气。
公子得了这样的病,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老爷解释……
宋执看到季俞安没事,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七情”这药可是他费了好大的价钱才弄来的,居然什么都没捞到,还被宋翎怀疑了,实在是不甘心啊!
季俞安一走,宋翎便故意提高音量,问刘御医道:“刘御医,七情之毒你没办法治,那么刚才屋里那个流血过多的人呢,可以治吧?”
刘御医回想起那个满脸鲜血的男人,认真答道:“他是流血过多才导致昏迷的,这不要紧,老夫可以治。”
宋翎笑笑:“那就有劳刘御医了,他可是个绝佳的证人,还望刘御医一定把他治活了,留给本殿下慢慢问。本殿下一定要把他的嘴撬开了,把他的骨头碾碎了,找出在他背后给他撑腰的那个人。”
说完,宋翎转头看向宋执,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宋执只觉得手心盗汗,两股颤颤,勉强的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二哥对季公子真好,令宁清好生羡慕。太子哥哥,既然无事了,那宁清就先告辞了。”
说完,宋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厢房,像是在逃。
他边走边吩咐道:“去把红枫少爷给我叫到府里来!快去!”
齐鄞必须死,这件事一定要跟他没有关系。
红枫会帮他的,毕竟他最听自己的话了。
想到这,宋执轻松地笑了。
明天请假一天,因为我已经坚持打卡一个月啦,就算是生产队的驴也要歇一歇呀。
忘记剧情的宝宝们可以翻前面章节来看,想我的话就点点催更吧。
十二月见,爱你们~~

太子吩咐下人道:“送刘御医出去。”
刘御医背起药箱,来到无名的面前,突然行了个礼,客气道:“小伙子,你是怎么解七情之毒的,可否告诉老夫,或者是在医术方面指教老夫一二?”
他这一生都在追求医术上的进步,不断钻研,刻苦学习,传承家族的金针之术,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学生,可他对“七情”之毒还是束手无策。
这个灰衣少年,沉默寡言,仅仅用了人血就能治病,难道人血就是药方?还是说他有其他的秘术?
刘御医对此好奇不已,诚心发问。
无名看着他,表情如同死水毫无波动,又好像是不屑一顾。
刘御医对于他的态度也没有生气,毕竟能得到他自降身份对待,这少年一定是天赋过人,要是能收入门下,定能将刘家的医术发扬光大。
遇到这么一个好苗子,刘御医太激动了,诚心诚意的邀请他:“小伙子,老夫打算让你继承衣钵,你可愿意跟着老夫学医?”
说完,他还打算握住无名的手,想跟他拉近关系。
“他不会说话,回答不了,本将军替他说。”谢均沉声道:“他是我的部下,不会跟你走的。”
谢均强壮结实的手臂拦在两人之间,无名假装害怕,躲到了他的身后,却在无人发现的地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他喜欢被将军保护着。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将军在乎他。
“唉,可惜,可惜……”
刘御医知道没戏后,识趣的走了。
被这样一闹,太子也没了去洞房的心思,对宋翎和周清弈说:“昭华、弟夫,你们跟我去书房一下,有事商讨。”
“好。”
三人移步去了书房。
谢均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毫无兴趣,在他的观念里,不服就打,没有必要绕弯子。
更何况难得回来一趟,将军府的拜帖早就堆积如山,许多人赶着上来巴结这位谢家之主。
总要给别人些面子,所以谢均决定抽出时间去赴宴。
宴席上,权贵们觥筹交错,互相吹捧,争先恐后的给谢均敬酒。
谢均不是那种畏畏缩缩的人,自然懒得躲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入腹中。
散场之时,谢均已经喝醉了。
无名拖着喝得烂醉如泥的谢均回到将军府,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榻上,脱去靴子,又打来一盆水替他擦脸、擦手心。
房间里燃着安神助眠的香,是无名特意给他调的,此香可以让人睡得更沉。
每晚这种时候,他就可以静静地看着谢均了。
谢均的肤色并不是京城常见的白皙,而是宛如暖玉般的浅蜜色,练剑时,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光润之极,让原本便比常人更为深邃精致的五官越发英挺俊美。
他身高腿长,背宽腰窄,腹肌和人鱼线同时具备,无论谁见到他,都不会把他归于需要保护的那一类。
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不那么认为。
那就是无名。
他甚至还想要保护这个景朝赫赫有名的战神。
无名原先并不打算出手救季俞安,因为对他而言,旁人的死活与他无关。
他只是不希望将军为了其他人劳神费力,可这么一来,也算是暴露了身份。
皇室中的人聪明多疑,景朝那个太子一直用试探的眼神看着他,相信很快就会怀疑到他身上。
这样一来,必定会给将军添很多麻烦。
是时候离开了。
无名趴在榻边,漫不经心的玩着谢均的头发,将他发尾的发丝和自己的发丝编在一起,眼神眷恋,依依不舍。
片刻后,他从袖中拿出一把锋利匕首,把他们两人缠绕在一起的两股发丝割了下来,用贴身的帕子包好,再放入口袋里。
中原人一直都有结发不相离的习俗。
在走之前,他想留个念想。
“将军,我是为你而活的。”
今夜月色如水般沉静。
没有人会知道哑巴也可以开口说话,还如此深情。
他们相遇之时,他一心求死,如若不是遇上了谢均,不是那温热有力的手把他拉起,也没有现在的“无名”。
无名低下头,虔诚的吻了谢均的手背,再吻向他的眉心,小声道:“等我。”
轻轻合上房门,他走到后院,两个黑衣人已提前在此等候。
看到无名发的信号弹,他们快速赶来。
此时更是对着无名行最高规格的跪拜礼,身子伏低,以面贴地,尊敬的唤他一声:“王。”
无名冷冷道:“秘药七情已经流入中原多日,你们竟然没有发觉,莫非你们都是死人吗?”
“王,请恕罪。这些日子里,我们一直东奔西走寻找您的下落,才将这事忽略了。”
“算了,看在你们忠心的份上,这条命就先留着。”
说罢,他扯下脸上缠绕着的绷带。
即使迎着微弱的月光,在场之人也能看清这张脸是如何的丰神俊朗,眸若繁星,气宇轩昂。
尤其是他那右眼的眼尾处还有一颗小痣,更添风情和不羁。
“走吧,是时候该回去告诉他们谁才是他们唯一的主子了。”
黑衣人齐声道:“遵命。”
将军府南边的墙角,散落着几圈白色绷带,方才还站在原地的三人,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第二日,谢均起来,感觉自己睡了个好觉,心情挺好。
与往常一样,他喊了一声:“无名。”
往日清晨,只要他一呼唤,无名就会从外面端着脸盆过来给他洗漱,再帮他穿衣、束发,有人伺候,他甚至还可以眯着眼小憩一下。
“人呢?”
奇怪,怎么半晌过去,还没看到人?
谢均独自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下人们正在门前洒扫,看到谢均,行礼道:“将军。”
谢均道:“你们几个,有没有看见我带回来的小哑巴?”
“回将军的话,没有看到。”
谢均眼尖,看到下人们打扫的垃圾堆里有绷带,指着问道:“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下人回复:“在那边墙角。”
谢均心道不好,以为无名被人绑架走了,赶紧叫人去寻。
寻了一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
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弃去找,甚至自己去找。
身边少了一个贴心的人伺候,谢均觉得烦躁无比,脸黑得不行,下人们都害怕了。
对生活粗心大意的谢大将军,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头发短了一点。
至此,三对cp全部出场。
宋翎X周清弈
季俞安X卫礼
谢均X“无名”(其实有人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芝麻汤圆”,因为他是个黑心又狠心的攻,后面会介绍)
喜欢哪一对,大家随意磕,反正我全都要!

“红枫,我们的计划已经失败,齐鄞此人便不能留了,你想个办法把他了结了吧。”
“主人,齐鄞在天牢,那里守卫森严,恐怕……”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红枫,我只看结果,相信你也不愿意让主人失望的对吗?”
宋执如往常一样,怜爱的摸了摸红枫的头,温柔地哄道:“主人相信你,你是我最喜欢的小狗,你一定能把这件事做好。”
“答应主人,好吗?”宋执勾起红枫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红枫的脸红了,安静地点头。
“真乖啊。”宋执笑眯眯道:“你只要办好这件事,从今以后,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谢主人。”
红枫攀上宋执的胳膊,依偎着他。
府上的男宠日益增多,但出了事,主人还是第一个想到他。
红枫心想,只要对主人来说,他是特别的那一个,就够了。
宋执故意让人放出“昭华殿下残害手足”的消息,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景帝的耳朵里。
景帝派出心腹去调查此事,在得知消息属实之后,他大发雷霆,并紧急把两个儿子召进皇宫。
“昭华,你为什么要对宁清拔剑相向?父皇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兄弟的,你都把父皇的话当耳旁风吗?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天下人会如何议论?”
景帝怒瞪双目,这副模样倒是令宋翎微微一怔。
很久没见到过他对自己这样发脾气了,上次见还是母后死的那天。
真是陌生又熟悉。
宋翎淡淡道:“父皇,季俞安在兄长婚宴之上被人下毒,此事非同小可。宁清当时的反应很可疑,所以儿臣合理的推断,认为这件事跟他有关系,才会……”
“够了!”景帝大手一挥,打断了宋翎的话:“你只是推断而已。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已经要走到手足相残这一步了,实在是荒唐至极!昭华,你太令孤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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