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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进忠公公对宋翎送了个礼,便走了。
宋翎望着周清弈给他做的秋千,只觉得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样惬意禁足的生活还是画上了句号,他又要去陪寡情帝王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了。
为了庆祝昭华殿下解除禁足,太子特地拉上谢均来昭华府做客。
才过去半个月,谢均就没了当初在喜宴上的意气风发,反而是看着有些疲累,眼圈也染上一抹鸦青色。
身边没了无名伺候,他感觉不太顺心,本就睡不好的他更加烦躁了,连喝酒也是心不在焉的。
太子问道:“怎么不见你带着那个小少年了?”
谢均淡淡道:“找不到人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宋翎看向谢均:“你没觉得,这少年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太子接话:“昭华,你是在说他能解药这件事吧,兄长也觉得奇怪。七情这个药是外邦人制成的,他一个小少年怎么会解?此人来历不简单啊。”
谢均轻笑,单手转着酒杯:“我也想问,只是现在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算了。”宋翎直言不讳:“兴许是他怕身份泄露,故意躲起来不见。你把这样的不知来历的人养在身边,也是养虎为患。他走了,你反而可以轻松不少。”
“嗯。”谢均敛眸,叫人看不清他心底的情绪。
周清弈从中书省下值回来,喝酒的三人已经散场了。从家仆口中得知宋翎喝了些酒,便着急地去寝殿寻他。
其实宋翎才喝了两盏。
府里珍藏的好几坛南山雪全都进了谢均的肚子里,他像是喝闷酒似的,很快就醉了,被太子差人送回将军府去。
“翎翎……你……”
周清弈推开门,烛光摇曳,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榻上美人背对他而坐,云发披锦下,腰线到后臀的弧度惊人,如成熟蜜桃一般诱人心弦。
“夫君回来了。”
美若桃花的昭华殿下微微转身,只见他身上穿着红绸并蒂莲肚兜,脸染绯色,像个娇媚的小娘子。
周清弈两步并作一步走,快速来到他身边,想瞧得更仔细。
“怎么穿成这样?”周清弈咽了咽口水,眼睛都舍不得眨。
“你喜欢吗,夫君?”宋翎莞尔一笑,媚骨天生:“今晚本殿下做你的小娘子好不好呀?”
“好。”
周清弈揽着他的腰身,双双倒在床上,大手一勾,肚兜背后的小结就这么散开了。
宋翎美目弯成月牙,调侃道:“好急呀你。”
“娘子太美了。”周清弈埋头在他的颈窝:“还很香。”
宋翎就喜欢他被自己引诱得丢下清冷的模样,主动捧起他的脸,奖励似的主动吻了上去。
郎君得了奖励,便有使不完的劲。惹得美人白玉般的肌肤在月色映衬下晶莹剔透,香汗淋漓,肌骨有一种玉质的半透明感。
莹白小巧的赤足被分开两侧,不时蹬在半空,脚尖绷直,脚背上的青筋在月色中隐隐显现,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把玩。
不知郎君附耳说了句什么,小娘子全身娇颤,脸颊羞红一片,扭过头,不敢看人,也不敢让人看,脖颈细长如鹤,似珍贵雪膏凝露揉成,展现在男人眼中。
灯火摇曳,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投射在墙上。
他们密不可分,只属于彼此。

立秋过后,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圣驾秋狩是景朝每年的例行武事,朝野上下皆是关注这一场盛会。
今年的秋狩原定在立秋当日,只可惜天气不佳,连逢几场秋雨,致使山体崩塌,道路堵塞。
苏相紧急带队,同派到香山猎场的官员急急忙忙地布置了好几日才算妥当。
御车圣驾,三千余人绵延数十里迤逦往香山而去。
香山猎场极其广大,是一块四通八达平整山林,东面一岫孤峰凸起。于是太祖皇帝便于其上建离宫一座,主殿在香山山顶,从山腰至山麓大小几十处宫院,使得整个香山像个坚固的堡垒。
秋狩期间,为保圣驾安全,禁军三面驻扎,严加看守,只留一面悬崖峭壁不必设防。
此次秋狩百官随行,禁军随军扈从,而皇城营也抽调了一部分佼佼者充实到禁军中去,军容为之一振,沿路百姓一传,赞不绝口。反倒不像秋狩,而像出征。
为首的是象征皇权的六马御辇,景帝端坐其中,驾车人便是景朝的常胜将军,谢均。
谢均的骑射之术炉火纯青,在景朝无人能出其右。
去年他驻守边塞,没有回来参加秋狩,才让太傅之子趁此机会夺得头筹。
可现在群臣看他亲自给景帝驾车,便知道今年的秋狩是玩玩而已,娱乐就好,无需去争名次了。
身为皇子,宋翎的马车也在这次队伍之中。
“下了那么久的雨,总算能见太阳了。”
宋翎掀开车帘,颇有兴致的看着走马灯似的秋日山林景致。
一阵山风拂面,透着秋雨后的草木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他放下帘子,只见身边人用一双修长的手将秋梨汤给他递过来。
“翎翎,秋风燥,喝点梨汤润嗓。”
宋翎叹道:“我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笼子里的鸟一被放出去,就不想飞回来了,自由的味道还真好。”
周清弈冲他笑笑:“前几日你还说要跟我找个地方开荒种地,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宋翎放下梨汤碗盅,接过周清弈递来的帕子擦擦嘴,笑意盈盈:“是啊,我负责找地方,你负责开垦种地,还有洗衣做饭。”
周清弈逗他:“娘子居然忍心让夫君做苦力?”
“下了床,谁是你娘子。”宋翎娇嗔着,白了他一眼。
周清弈点评道:“吃饱不认账了。”
宋翎笑笑,没回他,转头便对这马车上的香瓜子起了兴趣。
那香瓜子粒粒饱满,香气扑鼻。
宋翎随手抓了一把瓜子放入嘴里,一顿咀嚼,嘎吱嘎吱。
“少吃点,上火。”周清弈提点道。
“嗯。”
宋翎随便吃了几粒便住了手,窝在周清弈的怀里睡觉。
周清弈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忍不住抬手轻抚着他白皙的肌肤。宋翎没有任何反应,睡的香甜。
他不动声色地拾起面前的香瓜子,一粒粒捡起来放回盘子里。
车队停下,随行的皇家侍卫于马车外恭声道:“昭华殿下,请下马车。”
只见素手掀开车帘,宋翎慵懒地踩着脚踏而下。
他半披着头发,身着一身淡紫色的锦衣,头戴珠玉金冠,看着十分贵气。那发冠上还垂着两条粉蓝色的轻纱发带,随着树林中的风摇曳飘动,衬得他如璀璨明珠耀眼,让人心生向往。
景帝高坐于搭建好的木台之上,颖贵妃和太子分别坐在他的两侧,其他九位嫔妃按照尊卑位份,依次落座。
在坐席的中央,摆着一整块和田玉雕刻而成的玉如意,通体透亮,润泽流光,价值连城。
景帝站起来,对场中参加秋狩的世家子弟微微一笑:“秋狩自然要有彩头。这件玉如意不是凡品,孤会赠给最勇猛之人。”
在场诸人各有所思,宋翎默不作声的品茶,似是不感兴趣。
景帝有意拉近和他的关系,特来关心:“昭华,父皇看你兴致不高,可是看不上这件礼物?”
宋翎道:“父皇,儿臣是看这个玉如意仿佛已经提前写上了谢将军的名字,所以觉得没什么好争的。”
景帝喜欢他这有话直说的率性模样,哈哈一笑道:“拔得头筹的人有奖励,第二第三名也有奖励。”
说着,两个侍卫将金丝钿扣、红木雕也一并摆了上来。
景帝继续道:“昭华,若是你得了前三名,父皇可以破例,答应你的一个心愿。”
“父皇此话当真?”
“天子一诺万金。”
宋翎起身行礼:“那便多谢父皇了。”
坐在颖贵妃身边的欣嫔好奇问道:“贵妃姐姐,这昭华殿下平日是个不着调的,他居然也会骑射?”
颖贵妃仪态大方:“欣妹妹入宫晚,有所不知。昭华殿下自少时起便是投壶高手,打马球、蹴鞠、骑射,皆不在话下。”
宋翎天资极高,学东西很快,骑射技艺还是跟着谢老将军学的。名师出高徒,自然不会太差。
听到这话,欣嫔有些意外,笑笑道:“原来如此。那么这次,妹妹也能有幸一观昭华殿下的风姿了。”
苏婉婉给太子戴好帽子,嘱咐道:“夫君,切记万事小心。”
“婉儿,放心吧。”太子轻拍她的手,温柔一笑。
宋执骑马过来,笑着对宋翎说:“二哥禁足多日,气色依旧那么好,看来在府中很是耽于享乐啊。”
宋翎浅笑:“民间俗语有云,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宁清,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执并未回话,勾唇一笑,策马往东边的林子去了。
“昭华,不必计较。”太子宽慰了宋翎,又道:“我的这匹马给你骑,它是骁骑兵营里训练出来的,定能助你夺得名次。”
“多谢兄长。”
宋翎翻身上马,他的那匹温顺马儿则是让给了周清弈。
郁郁山林,苍苍草野,宋翎墨发高挽,穿着一身翻领胡服,骑在汗血宝马之上,既张扬个性,又英姿飒爽。
马蹄声疾,惊起尘沙阵阵,谢均与宋翎互不相让,各自御马狂奔。
宋翎挽弓,搭箭,一气呵成。
一支支箭矢破空而出,半空有羽雁哀鸣坠落。
“报!昭华殿下猎得大雁两只。”
“报!谢大将军猎得狡兔一只,大雁三只。”
负责计分的太监频频报数,比分紧追,这次秋狩有看头了。

宋翎学骑射,也学防身术。
他学这些,不是为了让别人高看一眼,而是为了在风起云涌的宫中活下来。
说话间隙,两人眼前跑过一头矫健的鹿,速度极快,只能看见它的影子。
谢均道:“昭华,不如看看我们谁能猎到这头鹿,如何?”
宋翎颔首:“好。”
谢均先行一步,准备提前去西边蹲守,等这头鹿经过。
“翎翎,别跑那么快。”
周清弈驾马跟随其后,看他将要深陷林间,及时出言提醒。
君子六艺应当样样精通,可说来惭愧,他只骑射最为不精,又是书生,自然跟不上他们两人的速度。
宋翎回头,嫣然一笑:“你比较笨。”
周清弈不以为然地笑笑。
“我们去东边等,这只鹿会回头的。因为东边林子茂盛,草木多,它要觅食,方才我已经观察过了。”宋翎得意道:“我先行一步,你记得跟紧我啊。”
说完他挥舞马鞭,扬空一甩,驾着胯下宝马疾驰速度越快,往东边去了。
嚣张跋扈的昭华殿下,心也太急。
周清弈不放心地皱眉,无奈技不如人,只能跟在他的后边。
东边的林子树木丛生,偏僻安静。
草丛中的几只野兔被擅自闯入的宋翎吓得仓惶逃窜。
宋翎左顾右盼,静静地等待那头鹿的踪影。
就在这时候,林中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那声音抑扬顿挫,吹得宋翎骑着的宝马开始频繁踱步。
宋翎抓紧缰绳,似乎想要驯服它。
可笛声不依不饶,越奏越急,宝马开始焦躁不安。
慌乱中,不知何处飞来一只利矢,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射中了他的座骑,正稳稳地扎进马屁股上。
宝马吃痛昂首嘶鸣,前蹄腾空而起,差点将宋翎甩下马去,遂又发疯疾奔,凶悍乱撞,不听指令。
宋翎被马儿狂奔颠簸得头晕脑胀,以这样的疾驰速度,他此时若是跳下去,不死也残。
他只能侥幸一试,腿夹马腹,拉紧缰绳,却稳不住受伤的疯马。
别无他法,宋翎只好伏身抱紧马鬓,希望不要被颠下来。
这吹笛之人和射马之人定是有备而来,实在用心歹毒。
“翎翎!”
周清弈目视前方,看到宋翎有危险,心都要揪起来。
他顾不得太多,加速策马,想要赶上宋翎。
情急之下,周清弈从捕猎工具中拿出一把短剑,将利刃狠狠扎进身下马腹。
骏马因疼痛飞速奔驰,掠过长空,呼啸而过。
他拔出短剑,再一次用力捅进马背,马儿吃痛长鸣,速度如风驰电掣,很快便追上了在宝马上摇摇欲坠的宋翎。
丛林尽头,前方就是陡峭山崖,周清弈脚踩马蹬使力,一跃扑到汗血宝马的马背上。
山崖之下,万丈深渊。碎石落下去,即刻便不见踪影。
宋翎仅看了一眼,便身体颤抖,脸色惨白。
周清弈从身后抱住他,安抚道:“翎翎,别怕,我们一起跳下去,我抱着你。”
生死一瞬,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温暖怀抱,宋翎忍不住心口泛酸。
周清弈搂住他的腰,将人牢牢圈在怀里,放开缰绳,抱着他猛地向一旁倾倒。
肌肉骨骼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林道两侧都是山石陡坡。两人直接从上至下摔去,滚落在坡下的乱石荆棘之中。
离悬崖只有一步之遥。
宋翎惊魂未定,听到周清弈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方寸大乱。
“周清弈,你怎么样?”
“没事,别哭,我不会让你有危险……”
周清弈抱着宋翎始终不肯撒手,生怕他受到一点伤害。
他们掉在了一片荆棘丛中,周清弈用自己的身体挡下所有的伤害。
宋翎着急的从周清弈怀里钻出来。
看到眼前情况,他一下捂住嘴,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周清弈背后溢出的血,染红了月白色的锦衣。
宋翎顿时泪如雨下,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
“清弈,清弈……”
看到血止不住,宋翎果断起身,搀扶着周清弈的腰,把他靠在自己身上,打算这样一步步的带他出去。
“坚持一下,我带你出去。”
“翎翎……”
“你跟我说话好不好?清弈,不要睡。”
“好……”
“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要闭眼睛,不要睡过去……”
宋翎喋喋不休的说话,可周清弈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轻,气息越来越微弱。
他的脚步虚浮,宋翎边哭边走,却始终没有放弃跟他说话,直至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回应。
谢均早就猎得了那头鹿,一直不见宋翎,却碰上了太子。
他心想:宋翎没有出现在西边的树林,那必定是去了东边,东边刚好是不设防的悬崖!
“不好了,昭华有危险!”
一母同胞,太子和宋翎有着说不出的默契,现在的他心里非常不安,右眼皮跳个不停。
来不及思索,太子直接策马往东去。
谢均紧随其后。
不久后,他们便看到了双目猩红,艰难托扶着周清弈的宋翎。
宋翎看到来人,顿时哽咽道:“兄长,求求你,救救他……”
只见英俊的郎君一动不动地靠着宋翎,他双目紧闭,浑身是血,已无意识了。
谢均载着昏迷不醒的周清弈,太子带着宋翎,回到了营地。
天色已暗,围观的大臣和嫔妃们看到周清弈身负重伤,昭华殿下失魂落魄的模样,惊慌不已。
景帝下令:“快传随行御医给周舍人诊治!”
几个侍卫抬着担架想把周清弈带到帐篷里诊治,可宋翎死死握住他的手,一刻也舍不得放。
景帝平时很欣赏周清弈的才华,看到他受伤,也有些不忍,于是主动开解宋翎道:“昭华,你先放手,不要耽误了周舍人的治疗良机。一次意外,不要太过挂怀了,还好你没事。”
宋翎听到他的话,放开了周清弈的手。
周清弈被带进了不远处的帷帐中,御医鱼贯而入,为他诊治。
宋翎只觉得自己魂游太虚,三魂七魄皆不在身体里。
他怔怔回头,道:“父皇,这一次绝对不是意外。”
景帝错愕:“昭华,你这话是何意?”
宋翎自顾自地问:“父皇说过,若我得了秋狩前三甲,是不是会答应我一个要求。”
计分板还在场中央挂着,宋翎的积分确实在第二名。
景帝点头道:“父皇说出去的话,绝无戏言。”
宋翎直直跪下,双手叠放,附身贴地,振振有词道:“今日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置儿臣于死地。请父皇准许儿臣彻查此事,找出真凶。”

第97章 火灾
昭华殿下生性散漫,这样的大礼,即便是朝中老臣,也没见他行过,看来他这次是动了真格了。
周舍人落马重伤,居然不是意外?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感到震惊。
行凶者是奔着昭华殿下而来,那么周舍人也算是为爱挡伤,真可谓是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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