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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今日奉上的甜品是百合绿豆汤,冰块敲击碗壁,叮咚作响。
天气闷热,宋翎只顾着嘴上舒服,全然把养生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冰冰凉凉的清爽绿豆汤才吃到一半,周清弈就到了。
他招呼也没打一声,沉着脸直接将宋翎手中的冰碗夺走了,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悦之色:“翎翎,你怎么又吃冰寒之物,一点都不听话。”
好吃的东西突然被人夺走,还被那人一顿指责,宋翎有些恼了:“我在这儿过得逍遥快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一来就管我,凭什么啊!”
周清弈见宋翎如此反应,知道自己的一片好心他没领情,心里很不是滋味,皱眉道:“你不希望我来吗?”
冰碗重新放到宋翎手边,周清弈侧过了脸,顾自苦笑:“你这样任性,我哪能管得了你,我这就回去。”
宋翎被他说的心虚,气势减弱,娇气的抱怨:“我不吃就是了。”
他是想周清弈来的,尤其是知道今天是朝中的休沐日,他一大早就让下人搬着躺椅在院中,开始等周清弈过来了。
周清弈看着他,无奈叹了口气:“翎翎,你不喜欢我数落你,可我说过的话你可曾听进去过一句?”
说着说着,他又自嘲的笑了笑:“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一个以色侍人的能说什么。管得太多了,指不定你哪天厌烦了,就要休夫。”
宋翎感觉到他心情不好,仔细看看,还能看到他眼睛的浮肿和淡淡的黑眼圈,都在诉说着他这几天的忙碌和难眠。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马不停蹄的拖着疲惫身子来接他,宋翎心里很是动容,第一次觉得有些后悔,让他担心了。
宋翎伸手拉住周清弈的袖子,小声道:“我可以保证,不会随便休夫的。”
周清弈不忍心再和他争执,曲膝半跪在小榻前,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一遍,温声道:“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用膳?”
宋翎乖巧地任由他摸,可怜巴巴道:“天热,吃不下。”
周清弈在他腰上轻拧一下,笑了:“你啊,就是要有人督促你才行。”
“那不是还有你吗?”宋翎顺着他的话答。
周清弈无奈妥协,微微笑叹:“真是拿你没办法。”
宋翎从小榻上起身,偷笑:“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柔软甜媚的气息盈彻鼻端,周清弈亲吻他的乌黑鬓发,低低道:“我是败给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别糟践自己的身子就好。”
顿了一下,他认真说:“因为我会心疼。”
他抓住他的手,露出一点娇俏的笑:“你一个人在家,是不是想我了?”
周清弈轻抚他的脸,语气爱怜:“日夜思念。”
宋翎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喉结处,目荡春水,含含糊糊地撒娇:“周清弈,你没食言,真的来接我了,你真好。”
周清弈情难自禁,搂住眼前人的细腰,跟他接了个缠绵的吻,稍微缓解了这两日的思念之情。
唇分,宋翎的态度也彻底软了下来:“我一会儿就跟你回去。”
“嗯,乖。”
周清弈抬起他的手背,在上面重重亲了一口。
“翎翎不在家,床榻都是冷的,无法入睡。”
明明什么过分的举止也没做,听到这话的宋翎却腮颊飞红,心儿怦怦跳得厉害。
回昭华府的路上,两人共乘香车宝马,车室内燃着熏香,令人心旷神怡。
周清弈倚着车壁,略显憔悴,跟齐鄞的对话还是让他有些不开心了。
宋翎盯着他乌黑的长睫,淡粉的嘴唇,将身子一点一点挪到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才安心。
周清弈下意识用双臂护着他,抱在怀里:“你要是困,也可以睡一会儿。”
宋翎玩着他的指尖,问道:“我不困,倒是看你一副很累的样子,是不是中书省里有人刁难你了?”
周清弈知道他在关心自己,温柔的笑笑:“没有,别多心。”
“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子,要不是天天宿在府中,我还以为你被外头的野味勾走魂了。”
宋翎抬起头,在他喉结处亲了一口,娇声控诉,似要滴水。
周清弈对着他的雪臀,轻轻一拍:“只有小狐狸才能勾走我的魂。”
宋翎俏皮的笑:“要是在马车里,也不错吧?”
周清弈调侃他:“我记得前两天才喂过。”
宋翎声音娇脆地、蛊惑地问:“你不想吗?”
马车外时不时有行人走过,周清弈犹豫道:“等回去再说吧。”
宋翎不依,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眼带春潮:“手也可以。”
周清弈刚开始还听他的,但是宋翎胃口大了,很快就不乐意,想要更好的。
作为体贴的夫郎,只能满足他。
周清弈在他耳畔温声提醒:“乖翎翎,记得小点声。”
宋翎点点头,无意识的用手指紧紧抓着周清弈的背。
周清弈见状轻笑:“馋猫。”
宋翎在迷乱中恢复一丝清明,水眸含情:“我只馋你。”
周清弈捏着他的下巴,把人亲得迷迷糊糊。
马车在路途上一个颠簸,宋翎浑身颤抖,泪眼婆娑。
下马车的时候,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被人打横抱起进了府。

第72章 护夫
季俞安信守君子之诺,翌日便将一副有着精美蜀绣的护膝送到昭华府,让人转交给卫礼。
护膝一直收在季俞安的衣柜,沾染了他身上衣物的檀香,闻起来清雅脱俗。
卫礼爱不释手,当成宝贝一样收起来,舍不得戴。
宋翎今日下朝,正好碰上季相。
他吹胡子瞪眼的,拐着弯责怪宋翎带坏了他的宝贝嫡孙,居然都让他学会夜不归宿了。
看在季相已经年近花甲,为景朝殚精竭虑几十年,又是周清弈上级的份上,宋翎已经给他面子了,难得耐烦道:“老头,你就别唠叨了吧。俞安不是被我好好的送回家去了,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吗?再说了,他是人,又不是小猫小狗,哪能一直被你们季家关着。”
季相冷哼一声:“我们季家该怎么管教俞安,是我们家的事情,不劳殿下费心。现在俞安也已经有了成家的念头,等他有了家室,自然不会想着跟殿下玩乐了。”
宋翎明媚一笑,语气得意:“他季俞安是我的朋友,成亲也是,不成亲也是,季相不用操心。”
“你,你……哼!”季相被他这无赖的态度怼得无话可说,只得拂袖而去。
与宋翎结交甚久的大臣见季相离去,才敢过来作揖:“殿下这几日不在府内,怕是还没得到消息。中书省内部流言蜚语不断,只因季相前几日扶持了一个未考中进士的书生任令吏一职。有传闻说,那位新任令吏就是季家嫡孙将来的夫郎。”
“姓齐?”
“殿下明鉴,正是那人。”
宋翎勾唇,不屑道:“癞蛤蟆还真以为自己能吃上天鹅肉了,真是痴心妄想。”
“还有一事需要启禀殿下。”那人稍作斟酌之后,试探性的开口道:“据探子说,两日前齐令吏跟周舍人聊了几句,分别的时候,周舍人表情很是难看。不知谁放出来的消息,说殿下对夫郎不满,感情已经破裂。”
开什么玩笑。
这些日子来,周清弈可没少“顶撞”他。
自从谈心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周清弈动过手,两人现在的关系是越来越好,蜜里调油。
想起那天周清弈来临月山庄接他的时候,心情不佳,想来肯定是因为嘴巴太笨,对上齐鄞的时候吃了闷亏,不是他这种有心机之人的对手。
宋翎淡淡回了句:“本殿下知晓了。”
这齐鄞,太过招摇,手伸得太长,欺负他的人,宋翎很不喜欢。
卫礼守在马车边,恭声询问:“殿下,我们可是要回府?”
宋翎踩着脚踏上车:“去中书省。”
是时候去中书省走一趟了。
马车在门前停下,便有人过来招呼宋翎。
“恭迎昭华殿下,问殿下安。”
“不必多礼。”
“殿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宋翎泰然自若:“接我的夫郎回府用膳。”
“那臣去唤周舍人出来。”
宋翎微微颔首,吩咐道:“大声点喊。”
“啊?”
宋翎瞥了他一眼:“听不懂吗?”
“懂了懂了!臣这就去办。”
那人小跑进了中书省,不一会儿,里面响彻——“周舍人,昭华殿下来接你回府了!”
“周舍人好福气啊。”
“周舍人快点去吧,这些活留给我们就好。”
“殿下对周舍人真好……”
那些被齐鄞散布出去的谣言瞬间不攻自破。
周清弈知道宋翎来了,心思立马飞到他的身边,谢过同僚之后,快步走了出去。
宋翎站在马车边,耐心等候。
他身穿一件暗黄拔染印花长袍,腰间系着暗橄榄绿祥云纹腰带,如风般的乌黑长发披在背上,似是绸缎。
头顶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
眉下是深邃的桃花眼,鼻梁挺秀,真是风流倜傥,丰神俊逸,让人一见难忘。
无论看到多少次,周清弈还是会为他心动,朝他而来。
“翎翎,天气闷热,你怎么过来了,还不在车上等?”周清弈拉起他的手,关心的问。
宋翎甜甜一笑:“想你了,就来了。”
他是刻意不在马车上等的,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对周清弈的珍视。
宋翎道:“家里炖了人参鸡汤,你跟我回去吃饭吧。”
周清弈吻了吻他的手背:“好。”
齐鄞没见过宋翎,但他的传闻却听过不少。
知道他来,齐鄞便带着好奇心跟了出来,看到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样子,整理衣袍,上前自报家门道:“小生齐鄞,见过昭华殿下。”
宋翎看向他,眼神中带着轻蔑,没有回话,似是不屑到了极点。
周清弈觉得在外人面前拉着手不太好看,正想着松开,宋翎便把手握得更紧。
光明正大,不需要避讳。
齐鄞见状,面子上挂不住,但仍然不死心,自顾自道:“殿下可能不认识小生,小生却已和周舍人、俞安相识……”
宋翎冷冷道:“谁问你了?”
他眸光锐利,下颌微微抬起,仿佛在看芸芸众生中的一只小小蝼蚁。
正因他是身处高位的昭华殿下,所以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就足以令齐鄞心生胆怯,不敢直视。
“殿下,小生……”
齐鄞还想辩解什么,就被宋翎出言打断:“本以为你是读过书的人,应当知道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怎么写,没想到你才华不及别人,长得也这么平平无奇,当真是无用的草包一个。至于你和俞安的事情,本殿下懒得过问,也不想跟你议论。但周清弈是我的人,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别来找他的麻烦。”
他轻蔑一笑,又道:“否则,我会让你此生都不得安宁,甚至后悔来这世上一遭,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齐鄞低下头,不敢再多嘴,但手臂和小腿都在止不住的发抖起来。
原来这就是拥有生杀大权的贵人,他们的高贵感是与生俱来的。
一瞥一笑,或是一个眼神,就能让普通子弟一生的努力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他苦笑着,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成为人人尊敬的郎君。

日暮时分,京城老字号沁香茶馆里,青衣公子和蓝衣公子对立而坐。
齐鄞迫不及待的问道:“俞安,你家中的长辈同意我们的事情了吗?”
都快到六月末了,为什么季家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传来,他跟季俞安的婚事到底还能不能成?
最主要的是齐鄞明显能够感觉到,季俞安对他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了,很显然是有人分走了他的注意力。
齐鄞顿时觉得警铃大作,不能再等了。
他决定要主动逼季俞安一把。
季俞安送了卫礼一副护膝,所以这几日卫礼都想办法出现在他眼前,给他带各种好吃的、好玩的、新奇的东西,换着法子哄他开心。
哪怕只是相处一两个时辰,卫礼也总是能把他逗得开怀大笑,忘却烦恼。
就连这几天他做梦,梦里都是一身黑衣的卫礼,正灿烂的对着他笑,朝他伸出手。
有一天晚上,还梦到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温柔的哄。
第二日睡醒,身下的床单都湿得要换掉,这让季俞安觉得羞耻极了。
此时,面对齐鄞的质问,他感到犹豫不决,缓缓道:“齐郎,我家长辈说还要再看看,才能做决定……”
“俞安,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怎么忍心总让我等呢?”齐鄞做出受伤的表情:“我知道,你我之间的门第差距太大,但是我愿意照顾你、陪伴你啊。我们之前相处很开心,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季俞安自然没有忘记,前些日子他还是很想跟这个男人组成家庭的,不然也不会去寺庙里求姻缘,更不会让祖父提拔他。
可是现在总觉得有哪里变了。
说不上来,他的心里也乱糟糟的。
季俞安下意识攥紧衣角:“我没有忘。只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擅自决断。”
齐鄞非常失望,他觉得自己选错了人。
季俞安是个听话的乖乖公子,一直在家人的安排下循规蹈矩的生活着。
他跟昭华殿下不一样,不会那么不顾一切的去请求圣上赐婚,只为了要一个书生做夫郎。
“俞安,我心悦你,等你多久我都愿意。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齐鄞微笑着,但其实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他舍不得扔下季家这截高枝,思索过后,只能说些好话,暂时吊着季俞安了。
季俞安看到他那么大度,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人。
因为他的摇摆不定,才会给别人希望。
给了希望,却没有办法给他答案,想到这里,季俞安心中涌起一抹名为愧疚的情绪。
“齐郎,谢谢你的体谅,我会跟家里人好好说的。”
齐鄞不在乎他这句话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眼下他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找季俞安帮忙。
“好,俞安,我相信你。其实我并非是不愿意等你,只是前几天收到家书,说我父亲的腿疾犯了,需要用钱医治,要是治疗晚了,搞不好这条腿会保不住。在家里,都是靠父亲种地赚钱,他若是倒下了,我在京城也会站不住脚跟。这样一来,我或许就要离开京城了。”
齐鄞边说边叹气,好像他父亲的病情已经迫在眉睫,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怎么会这么严重?”季俞安性格单纯,很快就相信了他的话,反过来关心道:“齐郎,你好不容易才从家乡来到京城考取功名,若是轻易放弃的话,那真的太可惜了。”
齐鄞看他上钩了,继续自怨自艾道:“父母之恩,终究是要报答的。我回去之后做点苦工,也能给我父亲凑到治病的钱。我舍不得的就是……要与你分开。俞安,是不是我们真的没有缘分?”
“别这样说。”季俞安斩钉截铁道:“齐郎,你不是大夫,回去也治不好你父亲的腿,还是好好的待在京城吧,千万别错过可以晋升的机会。至于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
齐鄞轻勾嘴角,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的心里狂喜,但面上不能显露,只能装傻道:“俞安,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
“嗯,我是有些私房钱的。”季俞安点点头,问他:“你需要多少钱?我让下人给你取了拿来。”
齐鄞道:“我父亲的病情严重,早些年没有得治疗,现在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如今看来,没有百十两银子怕是难以彻底治好。”
季俞安微笑着说:“身体康健是最重要的,等会儿我便让钱庄给你支一百两银子。”
身为季家嫡孙,一百两银子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钱,更何况这个钱能救回一条人命。
齐鄞没想到他答应得那么快,高兴都来不及:“俞安,谢谢你。我和我父亲都会记得你的这份恩情。”
“齐郎,不必客气。如果有什么难处,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们……应当能算得上是朋友。”
“好,我记住了。”
给出这一笔银子后,季俞安心里突然变得好受些了。
可能是因为感受到自己的心逐渐偏离,又无法控制,只能对齐鄞进行一些小小的补偿吧。
沉甸甸的银子装在箱子里,被送到了齐鄞的住处。
齐鄞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箱,看到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他情不自禁拿出一枚,放在嘴里用牙咬了咬,然后露出了几乎接近于癫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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