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宋云开!你真要杀我?这可是崔家的子嗣!这是崔谦的孩子!”
宋郁笑了一声,脸上是让人陌生的神情:“崔家的子嗣可以出自任何人的肚子,唯独不能出自你,你可听明白了?”
秦妍妍猛的站起,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杯子在桌上滚了两圈,摔到地上,应声而裂。
下一瞬崔谦就从门外冲进来,举剑对着秦妍妍:“你在做什么?!”
秦妍妍突然笑了一声:“你们俩就守在门外,我能做什么?”
说完冲崔谦吼道:“我能做什么?!你何至于此?!”
“一个两个都护着你,宋云开,你真行啊。”
宋郁没说话,静静地看着秦妍妍。
秦妍妍却转而看着崔谦,眼里落下两行清泪:“你明知我是大秦郡主,偏生还要来招惹我!宋郁自己送死,你转头就举剑对我,崔谦啊!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我技不如人,杀不了你,皇叔,你等着,等我下了地狱,就去向阎王索你的命!”
秦妍妍说完,冲向崔谦。
崔谦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秦妍妍扑向自己,剑身直接没入她的身体。
秦妍妍身上流出了血,却笑得癫狂,她拉起崔谦的手覆上自己的肚子。
“崔谦,是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我要你记得,我要你……这辈子都不得安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煊抬脚踢开秦妍妍,秦妍妍整个人往后摔去,撞上墙又重重跌落在地,瞬间没了气息。
崔谦先是愣了一瞬,片刻后手里的剑掉落在地。
他腿一软,摔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到秦妍妍身边,无措地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随后哀嚎响彻天际。
“妍妍……”
“妍妍!!!”
宋郁看了秦煊一眼,秦煊走过来扶他。
不管是宋郁还是秦煊,他们对秦妍妍杀心已起,但不是今天。
今天完全是秦妍妍自己求死。
她是知道了宋郁不会保她,而她落入秦煊的手里定然逃不过一死,所以故意趁着崔谦在场,借崔谦的手,让崔谦这辈子都背负这罪孽过活。
她在报复。
报复崔谦在她和宋郁之间选了宋郁,报复崔谦说的那句扯平两清。
她临前刻意说孩子,目的就是让崔谦知道她有孩子。
崔谦亲手杀了她,杀了他们的孩子。
崔谦往后活着的每一天,都无法忘记这一场杀戮。
事情发生的突然,宋郁一时都没缓过来。
随着崔谦的哀嚎声在耳边响起,宋郁被秦煊扶着走出那个屋子。
“崔谦不小了,他自己引发的事情,需要自己面对,先生,你没法护他一辈子。”
宋郁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崔谦喜欢上秦妍妍,可以说是意外,是一瞬间的心动,当时认识时谁也不清楚对方身份,喜欢上了也没办法。
后来他明知秦妍妍就是庆宁郡主,还上赶着求爱,这是愚蠢,也是不负责。
选秦妍妍,他就必须抛弃宋郁这个亲人。
选宋郁,他就只能抛弃秦妍妍。
两边不讨好,两边不是人。
如今这样也是他自找的。
“嗯,我晓得。”
宋郁应了一声,任秦煊扶着自己往回走,没看崔谦一眼。
时间一天天过去,宋郁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今日便都要启程回京。
京城里没人知道宋郁受了伤命悬一线,宋郁走时只跟崔夫人说要去晋国看付荣华。
当时崔夫人就觉得不对劲,宋郁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一去就要几个月,怎么先前都没听他讲过?
现在世道这么乱,秦煊怎么会让他走?
崔夫人越想越心惊,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宋郁瞒着她。
她眼皮跳了一整日,夜里也睡不着,隔日就打算去东宫求见,问问秦煊发生了什么。
人都还没踏进东宫大门,就见秦煊带着人追出城。
料想他应当是去找宋郁的,一颗心才放下来些许。
一连一个月都没了宋郁的消息,崔夫人是心急如焚,给付荣华写了信,但大晋太远了,等她回信都要好久。
有几日她总心悸得厉害,吃也吃不下,好不容易闭上眼,就梦见宋郁浑身是血危在旦夕,惊吓起来就整夜整夜睡不着。
这日宋大人从国子监休沐回家,才发现宋郁不见人,崔夫人脸色难看的像生了病。
宋仲明赶忙叫郎中过来瞧,说她是忧虑过度。
宋仲明一心扑在国子监,又对宋郁极其放心,便从来都不过问他的私事,随他想做什么。
如今他招呼不打一个就消失,宋仲明气得脸红脖子粗,却也没办法。
就在崔夫人差点病倒之际,下人突然飞快跑来,喘着气指向门外:“老爷夫人,公子,公子回来了!”
宋仲明扶着崔夫人走出院子,看见宋郁就气不打一处来。
宋郁见二位从不远处过来,示意秦煊松手别扶着他,站直了身子行礼:“父亲,母亲。”
秦煊也随着他的样子拱手:“宋大人,崔夫人。”
宋仲明不情不愿地行礼:“见过摄政王。”
碍于秦煊也在,宋仲明倒也不敢大声斥责,沉着脸说道:“你母亲差点病倒,你还知道回来?!”
宋郁一惊,连忙上前,扶着崔夫人让她坐下,神色担忧:“母亲哪里不适?我这就进宫请太医。”
说罢就起身打算往外走,宋仲明叫住他:“已经请郎中看过了,说是过于忧虑,没什么别的。”
说完皱眉看着宋郁又说道:“你一走就是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同你母亲说一声?!她最近时常梦见你出了意外,白日就去庙里上香求平安,夜里又常常被噩梦惊醒。”
宋郁一听就觉得心虚,又觉得害崔夫人担心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崔夫人瞪了宋大人一眼,好像在怪他说这么多做什么,摸索着宋郁的肩膀问道:“可有受伤?一切都好吧?”
宋郁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扯出一抹笑:“没有,一切都好。”
崔夫人见宋郁现在好好的,闻言放下心:“好好好,没事就好。”
说完顿了一下又说道:“那么久都未曾在家里用过饭了,晚膳在家里用吧?我让厨房做你们爱吃的。”
宋郁点头:“好。”
下一瞬反应过来崔夫人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宋郁看着崔夫人,眼神里带着震惊。
就见崔夫人转向秦煊:“殿下也留在家里用膳吧?”
现在不止宋郁震惊,连宋大人也吃惊地看向崔夫人。
秦煊更是傻愣在原地,半晌后才“啊?”了一声,然后又连忙点头,笑的眼睛都弯下来。
宋郁看着崔夫人突然眼眶发红,许久后才极为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娘。”
崔夫人似乎听到了,拍拍宋郁的手,没说话。
秦煊从未这么高兴过。
又高兴,又紧张。
席面上他的手隐约都在颤抖,今日崔夫人这句话好像激到了秦煊,他激动地想哭。
上辈子他想着宋郁只要能来梦里见他一眼就好。
临死前又想如果能再看一看宋郁他就能瞑目。
重活一世,他如愿见到了宋郁,又想着要是能抱抱他就满足了。
可拥抱过后他又想要更多,想要与他沦陷云端,想要与他常相守,想要与他年年岁岁都相见。
人总是不能满足于现状。
当崔夫人动手打宋郁,宋大人拉着宋郁跪祠堂时,秦煊又奢望着能得到他们的同意,能得到他们的祝福。
秦煊什么都想要,却明白这一切只是他的奢求。
如今宋郁能在他身边,已经是老天给他最大的恩赐,他不能奢求那么多。
于是这点奢求被他压到心底,看似毫不在意。
可今天崔夫人一句话就把他打回原形,让他想起这点被放在心底的奢望,让他幸福地想哭,想昭告天下说他跟宋郁可以是一家人了。
今日的饭菜似乎格外的合秦煊的口味,吃一道夸一道,夸宋府的厨子做菜比皇宫的御厨还要好吃几百倍,恨不得连漱口的水都要说好喝,夸的宋郁都觉得脸红,十分不好意思。
早知道他是这么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让他回宫去了。
崔夫人好像就吃这一套,逐渐在秦煊的赞不绝口中迷失自我。
以往宋府整日安静,只有付昭这个小孩儿叽叽喳喳不停,后来付昭走了,宋仲明不常回府,宋郁又跟个闷葫芦似的,只有崔夫人一人,有时候都觉得安静得发慌。
今天好了,两边耳朵都嘈杂,一顿饭吃得宋郁只想赶紧放下筷子。
用完膳崔夫人又让人准备甜食,说饭后吃一点甜的才好。
说罢把那盘桃花酥摆到秦煊跟前。
“以前听云开说过你爱吃这个,特意让人去醉香楼买来的,尝尝是不是一个味道?”
秦煊眼眶一下就红了:“先生怎么还说这个?”
崔夫人笑了一声:“有好多年了,那会儿他总求老爷子带他进宫,进宫前就要去买,说你爱吃。”
秦煊眼睛瞬间模糊,一下子没忍住,吃了好几块,一边吃一边哽咽:“好吃,跟小时候吃的一样好吃。”
第94章 先生才是最甜的
秦煊说了一整晚的好话哄崔夫人开心,把崔夫人哄的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被宋大人拉回房休息才停下来。
宋郁都觉得惊奇,他知道秦煊向来能说会道,没想到他竟能说成这个样子,不去茶馆里当说书先生可惜了。
宋大人没有妾室,偌大的宋府,前院只有宋大人和崔夫人的主院,还有一处宋郁居住的院子。
后院也有两处院子,原本都当作客房用,后来收拾了一处给付荣华,如今付荣华不在,院子里头却都还留着她与昭儿的东西,没人动过。
宋府后院有一处花园,以往崔夫人总喜欢带着昭儿在这里玩。
现在已经快入夏,花园里的花开的正好,在小道上走着都能闻到阵阵花香。
只不过天色已暗,赏不了花儿了。
宋郁带着秦煊在后院里随意走着,眼看夜色正浓,问道:“今日回京你还未进过宫拜见太后呢。”
秦殊继位,殷皇后早已成为殷太后。
都离开了两个月了,回京理应去拜见。
秦煊摇摇头:“无事,母后不在意这些虚的。”
现在去也来不及了,只怕她都已经要歇下了,秦煊说道:“明日再去请安,你陪我一起去?”
宋郁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询问。
见秦煊点头,宋郁笑着说道:“好。”
两人牵着手走了半晌,远处传来几声蝉鸣,月光洒在地上,照得两个人身影合在一起,又分开,又合上。
微风吹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不冷,也不燥热,舒服得紧。
秦煊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宋郁往假山边上走去,把他抵在假山上,低头吻了下去。
他没有像以往那般横冲直撞,而是轻轻地含住一点,慢慢地舔舐。
之前宋郁身上有伤,秦煊一直不敢动他,如今都大好了,正准备先饱餐一顿再说。
“今夜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宋郁有些苦恼地说:“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
“明天你要出去,若是被母亲瞧见你今夜没回去,怕是又要恼了……”
秦煊闻言有些急了,紧着眉头说:“怎么会呢,夫人今日都留我用膳了,还要我以后常来呢!”
宋郁憋着笑,继续说道:“你没听出话外音吗?要你以后常来的是客套话,意思就是你现在吃完饭可以回去了,留你用膳和知道我们同床共枕可不是一回事。”
秦煊瞬间垮下脸,拉着宋郁撒娇:“可是先生不想我吗?先生不想我留下来吗?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抱着先生睡觉了,我想和你睡~”
宋郁忍不住笑出声,秦煊见他笑了,追问道:“行不行?行不行?我一早马上走,我偷偷走,不,我翻墙走,不会让夫人知道的!”
“翻墙多危险啊。”
秦煊突然小声下来:“那有没有狗洞之类的……我可以……”
宋郁这下是真没忍住,笑到直不起腰,眼泪都笑了出来。
秦煊被笑的也觉得不好意思,嘟囔道:“我堂堂一个摄政王,搞得跟做贼一样,你别笑了!”
宋郁靠在秦煊身上笑了许久,平复下来后才拉起他的手又走上小道。
转了一圈才回了自己院子。
见宋郁没有叫自己回去,秦煊乐的一脸不值钱的模样。
宋郁一阵无语:“有这么高兴啊?”
“高兴,感觉像在做梦。”
快两个月没回来,屋里的东西却还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染上一丝灰尘。
秦煊伸手抱着宋郁,下巴靠在他肩上:“我以前觉得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不敢奢望能得到你父母的谅解和祝福,今日夫人还特意买桃花酥给我吃,先生,我好开心啊,我就是世上最最幸福的人吧,真的像梦一样。”
宋郁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牵着他走向书房:“给你看个东西。”
他书房里满是书架,后头有一个跟宋郁差不多高的柜子,宋郁打开柜子,里面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干净的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主人家极为珍惜。
秦煊瞪大了眼睛,在原地愣了许久,然后伸手摸着上头摆放的泥娃娃。
这柜子放的全都是秦煊送他的东西。
一件件小礼物,被宋郁一次次拿出来反复欣赏把玩,又一次次擦得干净透亮摆放回去。
秦煊见这一柜东西,鼻头又开始泛酸。
“你怎么……怎么都还留着呢……”
“当然要留着,这些可都是你送的,我自然要好好珍藏。”
宋郁见秦煊摸着那对泥福娃娃,说道:“这是我二十六岁生辰,你做的泥娃娃,都十八岁了还去学做这东西,搞得灰头土脸,回宫里被娘娘训斥了一通。”
宋郁一想起还觉得有些好笑,谁家小孩长得比大人都高了,还要动手做泥娃娃。
宋郁又拿起那对护膝:“这是我二十七岁生辰那年,你做的护膝,被针扎得说手疼,笔都握不住,撒娇说写不了策论了,硬要我给你放好几天的假,记得吗?”
秦煊点头:“记得。”
宋郁失笑:“我那会儿以为你是为了逃避写策论故意扎自己的,心想你明年不会绣花儿吧。”
宋郁拿起那支木簪:“这年花儿是没绣成,改拿刀了,手指划了个小口子都要我帮你包扎,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堂上都要喊手疼,搞得学都上不了,还要带你出宫去跑马。”
这一件件往事好像都发生在昨日,宋郁全都记得。
记的清清楚楚。
记忆里的秦煊惯会撒娇耍赖,小小年纪就会拉着他叫哥哥哄他开心,拿捏住了宋郁这人倔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就成天变着法儿似的卖乖说好话。
“那时候你多可爱呀,嘴甜的像抹了蜜,就会说好话哄人开心。”
秦煊一下来了劲儿,抵着宋郁问:“我现在也嘴甜,先生尝尝看。”
宋郁被吻到头脑发晕,却还想着调戏一下他,在他耳边说:“不够甜,我再多尝几口。”
秦煊一下将他抱起,宋郁惊呼一声:“做什么?放我下来!”
秦煊像没听到似的,快步往宋郁房里走去:“先前几年的生辰礼都看过了,今年的呢?也给我看看。”
今年的长命锁还挂在宋郁胸前,宋郁闻言心跳加速,耳朵都涨红起来。
秦煊把他放到床上,伸手解开他的衣裳,看见那长命锁笑了,俯身就含进去,舌尖舔食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嗯……”
宋郁弓起身扭了两下,秦煊抬头看他:“尝到了,先生才是最甜的。”
第95章 我要去建州
秦煊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浪荡的话一直说个不停,听得宋郁面红耳赤,就想伸手去捂耳朵。
秦煊察觉到他的意图,抓起他的手举到头顶,俯在宋郁耳边咬他耳垂,又咬向颈脖,宋郁只能高高抬头大口喘息,任由秦煊胡作非为。
秦煊爱惨了宋郁面红耳赤的样子,每次都要看着他眼神逐渐迷离,看着他沦陷在自己的攻势里才肯罢休。
秦煊一次次掠夺让宋郁失神,许久后与秦煊十指交扣的手一紧,抓的秦煊生疼,宋郁紧紧抓着秦煊,浑身痉挛,颤抖着哽咽。
“不要了,不要了。”
秦煊这才停下来,抱着宋郁轻轻擦去他眼角那一点泪珠,眼神温柔的像要挤出水来,恨不得一辈子都腻在宋郁怀里。
宋郁胸前还留着那道伤疤,秦煊嘴唇小心翼翼地贴上去,亲了又亲。
宋郁被撩拨地伤口发痒,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你别亲了,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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