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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秦煊闻言抬头,紧紧抱着宋郁不撒手。
“先生,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宋郁被逗笑,闭着眼还要点头回应:“嗯嗯嗯,我也爱你。”
秦煊才闭眼没多久,外头天就亮了起来。
昨夜被宋郁说崔夫人会生气,他怕得要命,一早就洗漱完,偷偷摸摸地准备翻墙出府。
宋郁抬手一摸,发现身边没有人,瞬间惊醒。
披上外衣,鞋子都顾不得穿,快步走出去,果然瞧见秦煊正站在墙下准备翻过去。
“秦无修,你做什么?”
秦煊吓了一跳,看见宋郁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道:“趁天色还早我先走,等下被夫人瞧见了……”
宋郁无奈叹气:“我骗你的,你怎么什么都信?”
秦煊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说的话我次次都信。”
宋郁想起他之前说“你次次都骗我”就觉得心里一阵抽疼。
他语气软下来:“现在还早呢,进来再睡一会儿。”
秦煊还是没过来:“那要是真让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宋郁无法,走上前去牵他:“府里可全是母亲的眼线,昨夜我们在后花园走了那么久,她怎会不知道你留下来了?外面冷,快进去。”
宋郁走近,秦煊这才发现他连鞋都没穿,急忙把他抱起来进屋:“你怎么鞋都未穿?不嫌地上凉啊?”
说罢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转身去端了盆水热水给他擦脚,擦完又让他进被子里躲着。
“别看现在都要入夏了,清晨还是凉飕飕的,你最好小心一点,别不把身体当回事。”
见宋郁眯着眼睛看他,又继续说道:“一吹冷风就咳嗽发热,你还敢光着脚就出门,衣裳也没穿好,怎么,见我不在就这般急啊?”
宋郁笑着点头:“是啊,发现你不在,我就大惊失色惊恐万分惶恐不安,差点没哭呢。”
秦煊被逗笑,笑得肩膀抖动个不停,随后也掀开被子躺上床,抱着宋郁闭上眼睛:“那就再睡一会儿,我也好困。”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连昨夜说了要进宫去给太后请安也没去成。
这才洗漱完,崔夫人身边的杨妈妈就进了宋郁院子,听见里头有说话的声音,便抬手敲门。
“公子起了吗?夫人在偏厅等公子和殿下用膳。”
宋郁应了声,秦煊紧着眉仿佛特别不好意思。
“丑媳妇都要见公婆,你又不丑,慌什么?”
秦煊拉着脸哀嚎:“那能一样么?早晨我都起了你还叫我继续睡,这下好了,直接睡到现在,完了,昨日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印象估计都要覆灭了,夫人会不会觉得我不务正业啊?我平日里这个时辰都在处理政事看奏折的,若夫人问起你可得替我作证。”
宋郁无奈笑道:“我休沐未上朝时也是日日睡到此刻的,母亲不会说你的。”
见秦煊还看着他,宋郁才点头:“好好好,我替你作证,殿下从来勤勉有加,每日天不亮就要处理政务,要批奏折批到半夜才能入睡,晓得,我晓得哈。”
宋郁开门,见杨妈妈在门外站着,打了个招呼:“杨妈妈。”
杨妈妈是崔夫人的陪嫁丫鬟,从小跟崔夫人一起长大。
崔夫人只生了宋郁这一个儿子,杨妈妈托大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每次一见宋郁总笑嘻嘻的,喜欢得紧。
宋郁向来守礼,对人都温和,也从不把杨妈妈当下人,见了还会同她打招呼。
杨妈妈见两人出来,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行礼道:“见过殿下。”
秦煊点头示意:“杨妈妈不必多礼。”
宋府自家人用膳一般都在偏厅,正厅是接待客人和逢年过节时才会用到。
宋郁心里暖呼呼的,脸上笑意更甚。
“杨妈妈,父亲也在府中吗?”
“大人一早就回国子监了,府中只有夫人在。”
宋郁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杨妈妈忽然问道:“公子伤痊愈了吗?”
宋郁下意识回道:“已经好了,没事了。”
说完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杨妈妈。
杨妈妈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公子长这么大,从未离家这么久过,夫人昨日高兴,没看出来,我可看的真切,您昨日回家还是殿下扶着的。”
宋郁伤都已经大好,偏生秦煊还小心谨慎,走路都时常都扶着他,之前在玉楼就是这样,他也习惯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昨天回府下马车时秦煊又下意识一直扶着他,等到他看见宋大人和崔夫人走过来时才示意秦煊松手,没想到宋大人崔夫人都没瞧见,却让杨妈妈这眼尖的看见了。
杨妈妈叹了口气,终是没说话。
“杨妈妈……你……”
宋郁刚想说什么,杨妈妈就先开口说道:“公子放心,夫人不知。”
宋郁松口气:“多谢杨妈妈。”
偏厅离得不远,不过片刻就到了,杨妈妈站在厅外,仿佛刚才没和宋郁说过话一样,自若地请两人进去。
规规矩矩地陪崔夫人吃了一顿饭,吃完就在院子里走着,崔夫人不想打扰他们说话,自己坐在亭子里喂鱼。
片刻后宋郁在一处石头上坐下,秦煊看了他一会儿,开口说道:“先生,我准备过几日去建州。”

宋郁闻言皱起眉,抬头看他:“你自己去建州?”
此去玉楼,宋郁重伤危在旦夕,秦煊七魄都被吓飞了六魄,他想了好几天,还是不能放任秦皓继续发展势力。
多留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建州一日不平,他就一日都睡不安稳。
哪怕如今萧天耀还在京城,哪怕他下旨让萧天耀出兵踏平建州,他还是不能安心。
还有苏月此人,他定要亲眼看他断气!
再者,如今北域十八部落已经起了攻打大秦的心,倘若再拖下去,拖到部落出兵,秦皓就能直接带兵攻入京城。
届时大秦里外受敌,他们就是有十个萧天耀都打不过,小八这皇位还未坐稳就得让位。
“近来北域部落隐有出兵的动向,南疆也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只能趁现在铲平了建州,才能顾全大秦,倘若北域来袭,便还有一个萧天耀可以抵挡。”
秦皓在建州八年,这地方早就是他的大本营,一州十二城,要打建州何其容易?
若是简单,秦煊之前就不会说要下旨让萧天耀去打。
萧天耀是正经武将,天生活在战场上,打仗这种事他来才最合适不过,秦煊一个自小没出过京城的太子爷,带兵打仗不是他的强项。
建州光是守备军就有四万,且不说他背后有陈郎渊那十万兵权。
秦煊若真的独自带兵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送人头去的?
“建州不比京城,京城是你的天下,在这里秦皓讨不了你的好,可建州亦是秦皓的地盘,你去了建州,也压不过他去。”
秦煊知道,却没办法,大秦太平盛世,先帝重文轻武,如今朝堂之上皆是文官,有几个能堪大用的武将?
不过是在京城里养尊处优的花拳绣腿,上了战场一刀就被劈死了。
饶是霍凌霍首领这般,文武百官见了腿都要打颤的金吾卫首领,上了战场又能讨几分好?
带兵打仗不是纸上谈兵,已不是几个人,甚至几十人几百人的博弈。
那是几万,几十万军队的血拼,一个人能力再强,到了战场一样要用拳肉搏。
秦煊还想说什么,宋郁抬手让他住口:“重阳在我们后面,今日应当也回京了,你先回宫休息两日,待休整好了再召重阳和萧大帅一同商议。”
牵扯到行军打仗,只能慎之又慎。
稍有不慎,内有建州狼子野心,外有部落虎视眈眈,旁边还有一个南疆等着分一杯羹。
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说了能算的,哪怕皇帝也一样。
秦煊知道后世发展,知道北域一定会出兵,也知道大晋会出兵支援。
饶是这样他也还是不能放下心。
秦煊点头称好,不多时两人向崔夫人走过去。
秦煊拱手:“夫人,宫里还有事需要处理,我先回去了。”
崔夫人点头后秦煊才转身欲离开。
“等等。”
宋郁突然想到什么,叫道:“暗一。”
暗一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眼前:“属下在,请大人吩咐。”
这些暗卫虽都是秦煊的人,但奉命守了宋府许久,秦煊把他们指派给宋郁,往后就是宋郁的人,宋郁才是他们的主子。
宋郁瞒着秦煊去玉楼,总怕秦煊也瞒着自己跑去建州,于是示意暗一跟着秦煊,吩咐道:“跟着他。”
若是秦煊真要走,暗一也没办法,但毕竟是宋郁的眼线,有他看着,秦煊就不敢胡来。
这是已经是明目张胆的的监视了,崔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闻言一惊,就想拉住宋郁。
犹豫再三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秦煊一阵无奈,也没办法。
宋郁看着秦煊突然露出微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你若敢瞒着我出城,我打断你的腿。”
暗一垂下头不敢听,生怕一出宋府就被秦煊灭口。
“听到了没有?”
崔夫人就在旁边站着,吃惊的看了宋郁一眼又转向秦煊,秦煊不敢胡闹,狗腿似的回答:“听到啦听到啦!”
说完着急忙慌地向崔夫人拱手:“夫人,告辞。”
转身逃命似的跑了,暗一也随即跟上。
待人走了,崔夫人才说道:“你怎可这么跟殿下说话?”
宋郁向来都这么说话,没觉得有何不妥。
崔夫人只当秦煊身份尊贵,说到底他们是臣,说大了就是尊卑不分,倘若殿下怪罪该怎么办?
宋郁少年太傅,当了秦煊十几年的先生,打都打过,何况说一两句话。
也正因为他是秦煊,宋郁才能无所顾忌,放眼历史,从未有一个臣子敢这般。
在崔夫人面前,宋郁也不好反驳,只笑道:“好,我往后定注意。”
说罢让杨妈妈扶她回去休息。
隔日,宋郁一早就进了宫。
下朝之后先是和秦煊一起到了永乐宫给殷太后请安,前脚刚给太后行完礼,后脚秦殊就进来。
秦殊如今个头也逐渐长开,快到宋郁胸口,宋郁看得不禁感叹,先帝旁的不说,生的儿子倒是个个都身姿挺拔,秦殊九岁都有这么高了,以后长开了估计也跟秦煊一个样。
秦殊进门就给殷太后请安:“儿臣给母后请安。”
又转向宋郁:“先生。”
宋郁拱手行礼:“见过圣上。”
殷太后笑着牵起秦殊的手,对二人说道:“哀家让人备了早膳,一起用些。”
如今薛贵妃疯疯癫癫,秦皓逃回建州,早日都要伏法,秦渡已死,再没人能威胁到她两个儿子。
秦殊少年皇帝,由先太子太傅教习。
殷太后看了秦煊一眼,又转向宋郁,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不过转瞬即逝,没人注意到。
她这辈子是抱不到秦煊的儿女了,以前总想着秦煊若成了家室,早早生儿育女,以后有儿孙承欢膝下,让她也过过当祖母的瘾。
秦煊是她的第一个儿子,她头一次为幼子笼权,费尽心机争夺权势,在秦煊身上花费的心思比秦殊还多,没想到他却不在乎权势,转头就双手奉上递给了秦殊。
秦煊这么多年,一步步取得皇帝信任,受百姓夸赞,拉拢朝臣,她全都看在眼里。
她也曾想问秦煊,把这些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给了弟弟,他会不会后悔。
可秦煊说他只想和宋太傅在一起。
殷太后暗自叹气,瞥眼见秦殊吃的开心,感觉离自己离抱孙子的路又远了一大程。

用完膳两人就回了东宫,一同来的还有薛重阳。
秦煊倒是难得问起了薛娇儿,薛重阳一听这丫头就叹气。
“如今我们也没住薛府,我在外头置了座宅子,搬出去了,她倒是整日不着家,不过还好,都同殷姑娘在一处,我也不担心。”
薛重阳已与秦皓和薛家撕破了脸皮,回不回去都无关紧要,就怕薛娇儿会有危险。
但好在她日日都跑去找殷汸娴,有殷汸娴看着她,她就不敢胡来,也安全了许多。
秦煊闻言也点头,殷汸娴向来稳妥,怪不得薛重阳能放心。
喝了几口茶,薛重阳才开口问道:“你们找我过来是想说建州的事?”
宋郁点头:“我们几人毕竟只有你有跟建州接触过,得先听你意见。”
秦煊原本的计划是再过一年,直接请旨让萧天耀带兵剿了建州,但经过玉楼一事,他定然不会放任建州太久。
薛重阳早就猜到了秦煊的想法,若不是有宋郁在,估计他都自己带人往建州跑了,还能悠哉地请他过来商量?
“建州我是一定得去,萧大帅不在边关,但边关皆有两位副将守着,不会出什么乱子,此去建州,我随萧大帅去。”
说完看了秦煊一眼:“你得留在京城。”
如今大秦朝堂是摄政王监国,秦煊私自跑去玉楼,这两个月已经不少人哀怨,御史台参他的折子堆了满满一桌,他走不得。
秦煊不放心,他总要亲眼看着秦皓和苏月死才行,薛重阳知道他想干什么,出言问道:“秦皓跟我有杀母大仇,况且如今只要他不死,死的就便是我,你留在京城可以监看八方,倘若北域和南疆真的出兵,好及时应对,不然我们一起去了建州,说句不好听的,圣上才九岁,他能做什么?”
秦煊就是在苦恼这个,所以昨日才会先跟宋郁说他的想法,今日再和薛重阳一起商讨。
宋郁不让秦煊走,思虑的也是这个问题。
秦煊如果没有留在朝中,万一真的出了事就会很麻烦。
宋郁是文官,他做不了武将的主。
翌日金銮殿,小皇帝坐在龙椅之上,抬手叫道:“萧爱卿。”
萧天耀上前:“臣在。”
“今有建州贼子猖狂,图谋我大秦江山,朕命你带兵前往,定要将贼子缉拿,若敢反抗,提头来见!”
秦殊说完,萧天耀跪地:“臣领旨。”
秦殊又说:“薛氏二子薛重阳,护驾摄政王有功,着封四品少将,随萧爱卿出兵讨贼。”
“众卿,可有异议?”
满朝文武齐声:“圣上英明,臣等无异!”
笑死,摄政王就在边上站着,萧大帅都没有意见,他们敢有什么意见?
三日后。
萧天耀穿着他回京时的玄色战袍,军队里迎风的黑旗看着让人敬畏。
萧天耀对秦煊没什么多大的敬意,他有这个资本。
倒是对宋郁像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笑着同他打招呼:“能得宋太傅相送,本帅真是高兴,他日太傅相迎,本帅定捷报奉上。”
宋郁下意识看了秦煊一眼,果然见他眼神都暗了下去,心道这小子又要醋了。
众人面前,他倒也没表现出来,拱手送行:“那便预祝大帅,旗开得胜,待大帅班师回朝,本官定携好酒,出城相迎。”
萧天耀闻言哈哈大笑,随口对秦煊说了一句:“摄政王,告辞。”
说完就转身上马,威风凛凛。
薛重阳也穿着战甲,驾马行在萧天耀身后一侧。
他回头看了秦煊宋郁一眼,秦煊点头示意,拱手送别。
宋郁叫了一声:“薛少将!”
薛重阳转眼看他,宋郁笑着拱手:“平安归来。”
薛重阳也笑了,大声回:“摄政王,宋太傅,好走,勿送了!”
说完转身驾马就追上萧天耀,他背影落在宋郁眼中,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待队伍都走出许远,远到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宋郁突然叹了口气。
秦煊立马察觉到,紧张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宋郁摇头:“这一战不知要打多久,重阳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我们才能再见,总觉得心中有些感慨,战场上刀剑无眼,这一别只怕……”
宋郁没说下去,各自心里都明了。
战场上没有绝对的强大,薛重阳武功再高强也是一样,随时就会丢了性命。
可打仗不就是这样吗?
战场就是血流成河,战争就是要死人。
秦煊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偷偷牵了宋郁的手,两人在衣袖下十指紧握。
“他会平安归来。”
宋郁点头:“到时候再同他一起喝麦子酒。”
宋郁跟薛重阳第一次见面时,薛重阳送了他一壶麦子酒。
那酒入口微苦,喝完嘴里留甘,满是麦香,薛重阳很喜欢。
秦煊应了一声:“好。”
以往薛重阳事多,不常在家,薛娇儿自己也时常往外跑,但从不觉得家里空落落。
如今薛重阳随大军出征了,她才觉得这家里冷清的要命。
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下人,下人都在干活,她也见不到,要不是翠竹一直跟在她身边,她都要觉得这家里只剩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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