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倘若薛重阳让他们服气,认了他这个少将,那这种话就不会出现在任何人嘴里,没人敢拿他取乐。
薛重阳闻言都震惊了一下,没想到萧天耀还会说这种公道话。
萧天耀眼神扫了个圈,果然有不少人听了话站上前就要和薛重阳打。
萧天耀看了薛重阳一眼,示意他动手。
薛重阳突然笑了,又成了那副讨人嫌的样子,手指着几个士兵:“你们几个,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几人相视看了一眼,一齐冲上前去。
薛重阳别的不行,就是能打,不多时几人都被他打趴下,脸上都挂了彩,他见好就收,没把人往死里揍,虽看着被打的挺惨,但不过都是轻伤,药酒一推,个把时辰就又能生龙活虎。
“还有没有要打的?今日我奉陪到底!”
薛重阳打爽了,看着众人吼道。
随即又上去了几个,依旧被打趴下,到最后实在没人上前,萧天耀才慢悠悠开口:“在我这里,各凭本事吃饭,你们技不如人,以后就好好跟着薛少将,如果再让我听到疯言疯语,自己剁了舌头滚出萧家军,众位,可听清楚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被解决。
其余人还在原地就着茶水吃肉,薛重阳见萧天耀起身离开,思虑了半晌也跟着走了。
“大帅?”
萧天耀回头见来人是薛重阳,应了一声:“出来做什么?不吃了?”
这一晚上薛重阳茶没喝两口,肉也没吃两口,萧天耀坐旁边都瞧见了,还以为是他听见那几个人说的话吃不下。
薛重阳闻言嫌弃地说道:“茶叶都不知放了多久了,又苦又涩,我在京城喝的都是早春新叶的碧螺春,肉也柴,盐都舍不得撒,闻着挺香,吃下嘴才发现难吃的要死,那羊腥得我想吐,这么难吃的东西,也是难为你们吃的这么欢,真不如……”
薛重阳见萧天耀盯着他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反应过来什么,尴尬地说:“其实也没那么差……没那么差,呵呵……”
萧天耀没说什么,转过头继续走,边走边说:“行军打仗就是这样,能有肉吃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是摄政王舍得给大军拨粮,大家还能吃得饱饭,早些年先帝不给粮食,弟兄们饿得啃树根的都有,我父亲伸手跟朝廷要粮,朝廷三番四次推脱,无奈只能舔着脸去向一些地方官员知府借粮,每年饿死的兵都不在少数,现在能吃上一口肉已经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了,还哪管好不好吃?”
说完扭头看着薛重阳,眼里的嫌弃瞎子都感觉得到:“比不得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在京城里养的细皮嫩肉的还要跟过来打仗,没有下人伺候,没有山珍海味吃着,憋狠了吧?一个大男人,给你娇贵的,连口肉都吃不下了?”
薛重阳说话向来没个把门的,一时嘴快,现在被数落得尴尬到脚趾扣地,早忘了他追着人出来是要干嘛的。
萧天耀见他迟迟不开口,皱着眉问:“不是挺能说的,哑巴了?”
薛重阳这才想起来,规规矩矩地拱手:“方才多谢萧大帅了。”
萧天耀大手一挥:“行了,又不是为了你,谢什么?”×|
一同带兵,薛重阳是少将,他是他的顶头上司,且不说众人不服薛重阳,就不会听他的号令,就是于整个队伍来说影响都是不好的。
一个军队,别人还没开打,自己先内讧了,还打什么仗?不如收拾东西都回家种地得了。
接下去就是一路无言,薛重阳不知道要去哪里,见萧天耀走,下意识就跟着他走。
萧天耀突然停下来看着他,话音带着玩味:“怎么?要跟我入营帐?”
说罢低头往他身后瞧了一眼,又说道:“还确实挺翘的。”
薛重阳瞬间反应过来,果然看见前面就是大帅营帐,想起刚才那人说他屁股翘,萧天耀又玩味地盯着他屁股看,气不打一出来,脱口而出:“有病!”
骂秦煊骂习惯了,还以为萧天耀也是能随口就骂的人,薛重阳转身就想跑,下一瞬被萧天耀拉住了后领,脖子卡了一下差点断气。
“干!”你娘的……
薛重阳及时把门,狗腿似的笑着说道:“干得好!”
萧天耀还抓着他衣领:“什么干得好?”
“这么说吧,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就是说呢,也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我就想说吧,实在是干得好,倒也不是这么个说法,但就是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萧天耀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薛重阳:“你要是病的不轻就叫军医来看?”
薛重阳打得过别人,可打不过萧天耀,领口卡着脖子难受的要死。
“大帅,我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您行行好,松松手。”
萧天耀没松,问道:“你方才骂我有病?”
薛重阳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我是说我有病。”
萧天耀点头:“你确实有病。”
娘的!等老子回京了老子让秦煊弄死你!罚你在边关一辈子不得回京!!!
薛重阳在心里暗骂,嘴上却奉承:“大哥,您松手,要卡死了!”
“大哥?”
有趣,萧天耀这辈子没被人叫过大哥,挑了挑眉还是没松手。
“大帅要是嫌辈份小,我叫您叔也行,叫爹都成,你快松手啊!我干!要卡死了!”
见萧天耀还愣在原地,手抓着不放,薛重阳怒了:“萧天耀!我干你大爷!给老子松开!”
骂完瞬间感觉浑身都通了气,周身都顺畅了起来,四周一片寂静,安静的有些瘆人了都。
片刻后薛重阳僵硬着抬头,就见萧天耀眯着眼睛盯着他,前方有一队数十人的巡逻小兵也停在原地看着他。
完了,骂得有点大声,被听到了。
完了完了完了,要死在这里了。
萧天耀眼神转向那些小兵,几个人抬脚就走,走的飞快,活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薛重阳也想跑,奈何后领又回到了萧天耀手上,跑不得。
萧天耀沉着脸,抓着他就往营帐里走,营帐外两名把守的士兵低下头不敢看,又站直了身子行礼:“大帅!”
“下去。”
萧天耀开口,两个士兵撒腿就走,一刻都不耽搁。
大帅营帐本来就独自立在中间,四周没有临近的帐篷,现在把守的人被他撤了下去,整个大帐里空空荡荡。
萧天耀松开手,薛重阳此刻站在他的营帐里安静如鸡。
“骂,怎么不接着骂?”
刚才还能说那句有病是骂自己的,现在都指名道姓要干他大爷了,也解释不了。
不如闭嘴。
薛重阳低头不说话,心里暗想“干你大爷,干你大爷,干你大爷,我就接着骂了你能怎么样,狗东西,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用武力压制,不讲武德,诅咒你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见薛重阳低头不说话,萧天耀瞧了两眼:“这里山高皇帝远,你就是喊破喉咙摄政王也救不了你,此处到处都是我的兵,薛重阳,你胆子挺大。”
薛重阳“乖巧”地点头:“不大不大,没你大。”
说完脑袋一轰,准备受死地闭上眼。
真想扇自己的嘴几巴掌啊,破嘴!让你说!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安静了。
刚才在篝火旁还有人说萧天耀对他有意,现在他又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一时间场面尴尬到极点。
饶是薛重阳这种厚脸皮的都感觉不好意思。
安静了半晌,萧天耀突然伸手捏着他下巴:“你试试?”
薛重阳没反应过来,萧天耀就说道:“我大不大,你不得试了才知道?”
薛重阳简直要被自己这张嘴给气死,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大帅,我胡说八道,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小命吧。”
萧天耀见状皱眉,嫌弃地松手:“别笑了,比哭还难看,丑死了。”
薛重阳瞬间恢复原状。
有胆子骂人,没胆子承受他的怒火,这人真是,浑身上下就长了那张嘴,萧天耀挥手:“滚吧。”
薛重阳立马就跑,瞬间不见了身影。
萧天耀看着又觉得好笑,召来下属吩咐道:“去查一下薛少将家里还有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一五一十全都查来。”
“是,大帅!”
萧天耀又叫住他:“别让他知道了,也别让京城知晓,避着点摄政王。”
薛重阳有趣得很,若是带去边关,想必以后日子都有意思许多。
建州粮草被烧,如今已是强弩之末,胜仗只是早晚的事。
秦皓平日里躲在后方不出面,他半夜带人突袭是萧天耀万万都没想到的。
这天夜里将近丑时,秦皓带着几百人秘密潜入萧家军,倒油倒了半天才被人发现。
萧天耀刚刚睡下,就听见号角声吹响,接着听见外面的声音。
“敌军突袭!敌军突袭!敌军突袭!!!”
常年在大营,萧天耀早已习惯了和衣休息,听见声音立马起身走出营帐,下意识往薛重阳帐里过去。
“敌军来袭了,快出来!”
萧天耀刚到营帐门口,话就先说了出口,自己掀帘子进去,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快步上前摸了一把被窝,凉的。
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萧天耀阴沉着脸,转身提枪就上马。
秦皓被发现之后就被人护送,一路躲藏,山势陡峭,稍不小心就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薛重阳追着秦皓,一步不停。
秦皓走走停停,似乎有意无意地专门在等他,下了山崖,密密麻麻的人群出现在薛重阳眼前。
他这才明白,中计了。
第100章 摄政王出征
秦皓被下属簇拥着从远处走出来,漫不经心地说道:“好久不见啊,表弟。”
薛重阳被团团围住,明白自己中了计。
他亦不慌张,好像觉得生死无所谓,提剑指着秦皓。
“没想到啊,你会没带苏月老鸭自己找上门,我与你没旧可叙,秦皓,是死是活,就在今日!”
“这么多年,本王提拔你,让人教你习武,你不感恩戴德便也算了,竟然还敢倒戈秦煊那狗东西,薛重阳,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给的,如今本王要收回了,你今夜,必死!”
秦皓今晚有备而来,薛重阳孤身一人,看着四周全是秦皓带来的人,神色丝毫不慌张。
他自己提出要来建州,就没想着能活着回去,当然若是能活下来最好,他还想看着薛娇儿嫁人,给她准备嫁妆。
倘若回不去,那也是命,以后嫁妆的事自然有秦煊替他操心。
他深知秦皓绝不会放过他,就是死,秦皓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秦皓说完,底下的人纷纷亮了兵刃,直接冲上来!
薛重阳握着剑回身,利剑划过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薛重阳一身。
薛重阳武功高强,秦皓当然知道。
几个人想杀他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他此行带了几千人,十个十个一起上都能把薛重阳耗死。
随着躺下的人越来越多,地面已经都被鲜血浸湿,薛重阳杀红了眼,出手全是取人性命的狠辣招式。
离秦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只差几步,他的长剑就可以削了秦皓的脑袋。
时间拖得越久,薛重阳就越来越失去力气,手中的剑只停顿了一瞬就被人踢翻,他赤手空拳,伸手拧断了来人的脖子,又反被人划了一刀,背上衣服都裂开,皮肉都翻了出来。
他踢开躺在地上的人的身子,把人身上的刀拔出来自己用。
打斗越久,力气就越小,指尖都忍不住的颤抖,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跪倒在地,身上淌着血,夹着流不尽的汗。
秦皓见他跪在地上,突然大笑:“薛重阳,这是在给本王下跪求本王饶你一命了吗?”
薛重阳吐了口血水:“我呸!”
他恶狠狠盯着秦皓:“你杀我娘,你和薛辉一个都跑不了,今日我死在这里,明天秦煊也会杀了你!我就是下了地狱,也要把你一同拉下去!狗杂碎,你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天起惊雷,不多时下起了雨,血水被冲得干净,身上模样却更加狼狈。
薛重阳被压在地上,脸都被按进泥水里,秦皓一步步上前,接过下属递来的剑,慢悠悠走向薛重阳。
剑身闪过,寒光刺了薛重阳一眼,秦皓将剑往地上一插,穿过薛重阳手掌,把他的手钉死在地上。
薛重阳咬牙,愣是一声不吭。
秦皓笑了一声:“真是个硬骨头。”
又接过一只剑,剑头抵着薛重阳的脑袋:“那毒物可不好查,也是难为你了,竟能查的出来,不过一个低贱的女人,也配脏了本王的手?毒是本王给的,你爹亲自喂她喝下的,真是可惜了啊,她甘愿为奴为外室,给薛辉生儿育女,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你说,你娘毒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你们兄妹俩呢?还是想着她那负心郎?毒药穿肠,那种滋味定然是百般痛苦,痛不欲生,可怜啊,真是可怜。”
薛重阳浑身颤栗,口中一股腥甜,他抬头瞪着秦皓,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秦!皓!你不得好死!”
薛重阳说完,想到了什么,又笑出了声:“秦妍妍死的时候倒是没那么痛苦,长剑直接插入她的肚子,不过片刻就没了气息,你不知道吧?她怀孕了,连同你那未出世的外孙,一起死了!”
秦皓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痛苦:“薛重阳,你真该死啊。”
说罢抬手,手里的剑直直要往薛重阳头上插去!
就在这时,“噔!”的一声响起,秦皓手里的剑被石头砸歪,掉到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松开了薛重阳,提着剑围到秦皓跟前,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只见萧天耀从远处走出,在黑夜里款款走来,任雨水打在身上。
天空又起了一道雷,霎时的光亮闪过,刚好照在萧天耀背后,他阴沉着脸,活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厉鬼,秦皓被惊得后退了两步。
不过一瞬间,双方又开始厮杀起来,秦皓的人刚才就在和薛重阳打,现在又来了个萧天耀,别说萧天耀本身就强悍,他带来的下属也都各个武功高强,这些人不同于秦皓那些人,他们都是整日在仗场上搏杀的兵将,出手又快又狠,几乎都是一刀毙命。
眼见要不敌,秦皓在下属的护送下就想跑,薛重阳手掌被钉死在泥地里,他试了两次用另一只手拔出剑,却怎么用力都拔不出。
情急之下大吼:“杀了他!杀了他!!!”
见秦皓就要跑了,薛重阳双眼猩红:“萧天耀!杀了他!杀了他!!!”
萧天耀听见声音,加快了动作,几剑杀了身边的人,冲秦皓跑过去。
秦皓只觉得寒光闪过,脖子间一凉,伸手去摸,源源不断的鲜血从颈脖间流出,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跟前的萧天耀,张嘴说不出话,片刻后倒在泥地里,眼睛还怒视着天,任雨水冲刷,闭不上眼。
秦皓死透了。
萧天耀快步到薛重阳跟前,薛重阳趴在地上抬头看他,问道:“死了吗?”
“死透了。”
薛重阳突然放声大哭。
他生来姓薛,身上流着薛辉的血,他改不了,也没法改。
他从小没去过薛家,没见过薛辉几面,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母亲生了妹妹,小时候他曾和妹妹一起躺在母亲怀里,晒着太阳听母亲小声唱歌。
再长大些,母亲带他们兄妹回了朔阳,他的生活开始了变化。
秦皓给他找了教学的先生,他没日没夜地练武,想着以后不能辜负表哥教诲。
他不知道秦煊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他叫无修,无修是他唯一一个朋友,表哥从不让他见人,他也瞒着所有人和无修相谈甚欢。
后来表哥说时候到了,要带他回京,他担忧妹妹年幼,母亲身体不好,两人没人照顾,便有些犹豫。
这一犹豫直接害了母亲的命,薛重阳看着身体僵硬的母亲哭断了气,一遍又一遍地揉搓母亲的手,好像这样她就能活过来一样,他哭着喊娘,她却再没能睁眼。
他心里总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巧合,但他查了许久都查不出东西,于是在无修过来的时候,偷偷把自己要查的东西塞给他,求着他帮忙。
秦无修带着查到的东西回来了,他娘不是病死的,是被毒死的。
薛重阳双眼被恨意填满,这么多年,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杀了秦皓,杀了薛辉,替娘报仇。
萧天耀那一剑割破了秦皓的喉咙,也替薛重阳切断了这么多年在心里疯长的恨。
身上全是伤,被雨淋了一夜,薛重阳哭晕了过去,被萧天耀背着回了军营。
一路上士兵们瞧见自家大帅背了个人,先是震惊,后是调笑,知道了那人是薛少将之后,又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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