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我错了,先生……我真的知错了,以前我只想着要稳固皇权,想让你高看我一眼,我不听你的劝解,甚至跟你吵架,我明知道你身子不好,还总惹你生气,徐小胖说你生病告假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见我才不上朝,到最后我都没能再见你一面,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天待我不薄,让我重来一遭,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宋云开,你一定要平安喜乐,一定要长命百岁,我守着你,你不能骗我。”
秦煊脑子里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在他的记忆里,宋郁总是生病,时不时就咳血。
这种话他不敢让旁人听见,亦不敢让宋郁知道,只能趁宋郁睡着,在他身边轻轻说。
秦煊总觉得老天让他重活一世是让他来赎罪的,赎他满身的罪孽。
这一切好像如梦幻影,他怕一觉醒来就又回到了上一世,回到没有宋郁的时候。
无数次秦煊在夜里惊醒,随之夙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不敢去找宋郁,只能偷偷抱一幅他的画像,似乎这样心里就能安稳一些。
宋郁眉间舒展开,似乎梦到了什么高兴的时候,嘴角也有些上扬,秦煊见了,便悄悄在他嘴角印下一吻。
真好,如今能这样看着宋郁,就是世上最美好,最快乐的事。
秦煊小心慢悠悠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出门,一看冯青果然守在门外,示意他跟过来,走到一侧去。
“皇帝让金吾卫圈禁了王府吗?”
方才他一颗心全扑在宋郁身上,并没有去关注今日朝堂发生了什么,待现在宋郁歇下了,他才出来问冯青。
“回殿下,是。”
接着又继续说:“殷国公逼皇上严查,皇上不得不依国公的意思,今日下朝霍首领便带着金吾卫往王府去了,王府今日起任何人不得出入,都随霍首领把控。”
秦煊点头,又问:“沉寒在洛城如何了?”
冯青在怀里掏出一张小字条递给秦煊,卷在一起还没人打开过。
“这是沉寒方才刚传来的,属下见太傅在休息,不敢打扰。”
“嗯。”
秦煊接过字条,打开扫了一眼,又扔给冯青。
“重阳要回来了。”
薛重阳回京,这京城的天,就要变了。
陈朗渊手里有十万兵权,若为建兴王所用,太子拿什么去对抗?
如今太子的手里,只有皇城两万禁军。
薛重阳收到命令,要他即刻回京,这封信虽是秦妍妍的亲笔,可他总觉得不对劲。
洛城的事秦妍妍不说一清二楚,但绝对知道,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调他回京。
信里只说计划有变,丝毫没提有什么变故,薛重阳做事喜欢算好了后路再行动,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隔日一早便启程回京,临行前暗中留了暗号给沉寒,要他注意洛城的一举一动。
洛城到京城不过半日,快马加鞭都还用不了半日时间,不过午后,他便入了京。
没有随行的下人,一人一马。
他没有回薛府看薛娇儿,而是先到醉香楼要了桌酒菜,坐在阁间里似乎在等着谁。
不多时外头传来两声轻轻的叩门声,薛重阳回头,就见秦皓走了进来。
“王爷。”薛重阳拱手行礼。
秦皓没应声,径直坐下:“洛城可有什么事?”
薛重阳回道:“一切都好,未见异常。”
秦皓目光转向薛重阳,淡淡道:“本王消息刚递出去,你后脚便出现在京城了,这般灵通?”
薛重阳从怀里掏出秦妍妍的信件递给秦皓。
“庆宁郡主昨日来信,称计划有变让我先回京,若无传唤,重阳是万万不敢私自动身的。”
秦皓看了两眼,随手扔到地上:“你回来有去看过娇儿了?”
“还没来得及,一进京就到这里了,娇儿那丫头有王爷照看着,出不了什么事,我不担心。”
秦皓闻言挥手让薛重阳坐下:“王府如今被金吾卫看管着,本王出入不便,苏月被太子设计陷害入狱,你可知晓?”
薛重阳有些吃惊地看着秦皓,给秦皓倒酒的手停顿了一下,随之皱眉说道:“在洛城有听到些传闻,可不知详情,苏月此人知晓王爷大计,他被太子抓了……王爷,可得早做打算。”
秦皓死死盯着薛重阳,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薛重阳神情却从头到尾都没变过,似乎也没察觉到秦皓的审视,紧着眉头继续说:“王爷,刑部是太子的人,保不齐会私自用刑,苏月那人,只怕受不住刑法……”
“哦?你且说说苏月是哪种人?”
薛重阳像是斟酌许久,才开口说道:“自王爷几年前带苏月到了建州,他便逐渐成了王爷心腹,王爷信任他,可曾想过,他来路不明?若他有不臣之心,王爷这么多年的筹谋就功亏一篑。”
秦皓笑了一声:“你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苏月入狱前曾要本王留意你的动向。”
薛重阳下意识回答:“我有什么好留意的。”х
随后见秦皓面色平淡地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激动地猛的起身,撞翻了手边的酒杯。
“王爷不会听信他的谗言,疑心我吧?”
秦皓没应声,慢悠悠地喝着酒。
薛重阳瞪大了眼睛,瞬间气红了眼。
“王爷,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的太明白,您宠爱苏月,可自从他进了王府,咱们就没一刻消停,您没发觉吗?”
“那小子来历不明,几年前我和老鸭就劝过您莫把他带在身边,但您执意,我们作为下属也别无他法,只能暗中调查,只是怕王爷贵妃多年大计,折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手里!”
秦皓抬眸看着薛重阳,薛重阳不管不顾,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当年王爷在南疆帕怛城外遇到他,他连自己名字都不清楚,王爷为他赐名月,这些年我与老鸭一直暗中查访,帕怛城根本没一个姓苏的人,苏乃中原大姓,怎会出现在南疆?!”
薛重阳说到这里,又掏出一封信,上面写着薛兄亲启,是老鸭的字迹,秦皓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是老鸭刚查出来的,还未来得及告知王爷,王爷请看。”
“苏月原名拓跋卓,卓字在南疆意为崇高、高明,又有领袖的意思,他根本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无知小儿,拓跋在南疆是王族大姓,如今的南疆王后便生自拓跋家族,若按大秦的辈分来算,他还是南疆王的母舅!且王爷可知,在南疆,拓跋卓这号人物,早在四年前就惨死了!”
秦皓死死捏着信封,他不信薛重阳,但老鸭是跟他最久的心腹,老鸭办事,从未出过差错。
他说苏月是南疆王的母舅,那苏月十成就是南疆王的母舅没有错。
见秦皓没有出声,薛重阳像是没看到他的神情,轻声说道:“表兄不信我。”
“重阳生自薛家,为薛氏子,与王爷一脉相承,身上都流着同样的血。”
“那苏月从来都不是个值得表兄爱护的,今日重阳所言,字字肺腑,表兄若不信,可自行去查!如今他在大牢里,想必跟回了家似的自在,虽说我不知南疆人为何会和秦煊走到一起,可若南疆成了秦煊的助力,咱们就是空有兵权也难成大事。”
“表兄既不信我……我死不足惜,但求表兄照顾娇儿,她自小被我骄纵惯了,只求表兄待她好些。”
薛重阳说完,猛的拔出匕首往心口刺去!
没有丝毫犹豫,也使了十足的力气。
秦皓吓了一跳,在他拔出匕首的那一瞬就扔出酒壶阻拦,可还是慢了一步!
“砰!”的一声,酒壶撞上匕首,阻挡了一些,可匕首还是没入了过半。
薛重阳瞬间脸色煞白,秦皓起身,见匕首没插进去,皱着眉呵斥:“你这是做什么?!”
“表兄既不信我,那我便以死自证清白好了。”
秦皓没再说什么,沉着脸就转身离开。
见秦皓走了,薛重阳才放下心来,呲牙咧嘴地把匕首拔出来。
匕首拔出的瞬间喷出了一手的血,他赶紧捂住伤口,憋的眼泪直流。
还好还好,没插进去太深,疼是疼了一些,好在秦皓信了他了。
“狗东西,疼死我了,娘呦!日他姥姥的!”
他事先准备好了止血的药粉,从怀里掏出来不要钱似的往自己胸口撒,又掏出布条捂上。
越想越觉得自己凄惨,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吼:“天杀的!”
第62章 苏秀娘
薛重阳包扎好了伤口,回到薛府,又换了身衣服,避开旁人的视线偷偷摸摸让人给宋郁递了帖子。
秦皓不信薛重阳,但薛重阳说的确实有理,老鸭也证实了苏月身份,且薛重阳以死明志,让他开始陷入怀疑中。
秦皓在书房待了整整两日,最终还是沉着脸让人备马,做了伪装进大牢。
诚如薛重阳所说,刑部是太子的人,只要苏月进了大牢,定然少不了刑罚,就算他开始时常让人去看望他以表重视又如何?
太子的人谁会给他面子,保不齐他前脚刚走,后脚他们就把准备好的刑具都用在苏月身上。
可若是苏月真的和太子党不清不楚……
那他回了刑部,不就是和回家一般自在?
南疆若是真的成了太子的后盾,他还拿什么和太子争?
秦皓披着黑色斗篷,斗篷上连着帽子,把他整个人都盖在黑色下,与夜色合为一体。
他进大牢并不容易,得趁着狱长换值,买通狱卒悄悄进来,待不得太久。
秦皓蒙着脸,狱卒看不清他的模样,挺直身子在前面走,到了一处牢房前开了门,冲秦皓小声说道:“大人快些,我在外头等着。”
秦皓点头,没应声。
和旁边的牢房相比,苏月的牢房干净明亮了许多,甚至还有桌子凳子,桌上还备了酒菜,秦皓不留痕迹地皱眉。
苏月背对着坐在草席上,对进来的人视若无睹,没有半分眼色。
“苏月。”秦皓开口叫了一声。
苏月猛的回头,看来人是秦皓,瞬间浮起了笑脸,站起来快步走到秦皓跟前。
“王爷?!”
苏月头上的流朱都被摘了,一头乌发直接散落在背后,平添了一份破碎柔情。
他没秦皓高,抬头看着秦皓,许久后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王爷,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秦皓不动声色地拿开他的手,坐下说道:“王府已经被金吾卫圈禁起来了,本王出来一趟不容易,大牢都是太子的人,本王很快就要走了。”
苏月眼神暗下去几分,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又一瞬间明亮起来,笑嘻嘻地说:“王爷冒险是为了来看我吗?”
秦皓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开口:“本王今后是该叫你苏月,还是拓跋卓?”
苏月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被不可置信取代,他看着秦皓,语气突然激动起来:“我不是拓跋卓!”
秦皓一见他这样子就明白了,心也跟着沉下去。
他瞪着苏月,眼神带着阴狠,随后竟然出手掐住苏月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在墙上!
秦皓眼睛通红,手上用力起了青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你竟敢……骗本王?!”
苏月被制住动弹不得,被他掐的满脸涨红喘不过气来,眼睛死死盯着秦皓,张嘴说不出话。
眼见苏月快断了气,秦皓才甩手,一把将他扔到地上:“这些年本王全心全意供着你,是本王把你从那鬼地方拉出来的!本王给你一条命,让你像人一样活着,苏月,本王哪里亏待了你?你竟敢这般耍我?!”
苏月趴在地上,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一听秦皓的话,立马伸手去拉他。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王爷!你要信我!”
苏月神情是少见的慌张:“王爷对我的恩情我永世难忘,我就是死也不敢骗王爷的,拓跋卓早就死了,我叫苏月,我是月牙儿,王爷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绝没有半分隐瞒!这世上没有人比我对王爷更真心了,王爷……”
秦皓身子一口气,坐到凳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月,任由苏月趴在他腿上,低声下气,红着眼看他。
秦皓以往是见不得苏月这副模样的,他爱极了苏月那双月牙似的眼睛。
苏月也知道自己生的好看,更知道秦皓心悦他什么,每每在秦皓跟前都喜欢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盈盈地看着秦皓。
秦皓本就好色,一见苏月这样子就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进入,苏月也乐此不疲,两人在床第之欢这种事上异常合得来。
牢房的囚服本就宽松,方才苏月被掐倒在地,宽松的衣物更是松松垮垮,他跪在秦皓身前,双眸含泪,发丝落到胸前,脖子上还有方才被掐下来的红痕。
秦皓理智回笼,怒气散了两分,静静地看着苏月。
“我不叫拓跋卓,我没有名字……”
大秦以南,有个小国,名为南疆。
南疆国与大秦比邻,两国向来无战乱。
可大秦地大物博,南疆却多处湿地,丛林草木众多,没有良田垦荒,粮食成了一大问题。
没有粮,只能抢,有人铤而走险,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
两国边防线时常有南疆人偷偷掳走中原女子。
大秦中原女子性柔弱,不似南疆女子那般高大健朗,不少南疆男子喜欢花钱买掳来的中原女子服侍。
说是服侍,其实就是供人床上玩乐。
若掳的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就让主家出钱出粮食换人回去,若是没钱的,直接卖到窑子里赚钱。
苏月的母亲姓苏,名秀娘,出生在大秦最南边的村落——苏厝村。
苏秀娘十五岁被掳,家中只有一个老阿爹,要钱没钱,要粮没粮,换不回人。
十五岁,刚是少女长成的年纪,苏秀娘长得白皙好看,很得南疆人喜欢,初夜被老妈子在青楼里叫卖,十两银子,接了三个客。
开始时苏秀娘还会反抗,会逃走,可下场都是被抓回来,被打的遍体鳞伤,打到晕过去,一桶冷水泼醒就又去接客。
渐渐的她也开始麻木,从反抗到顺从,又从顺从到主动,苏秀娘的名号响彻整座帕怛城。
传闻帕怛城有个中原妓女,一人就能养活一所青楼,她美得不可方物,风骚得恨不得日日在男人身下快活。
苏秀娘二十岁那年,遇到了一个改变了她一生的男人。
这男人姓拓跋,说是王亲,老妈妈说这是个贵人,要苏秀娘好生伺候。
男人气质不凡,苏秀娘活了二十年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
男人也中意苏秀娘的活计,日日都宿在青楼与苏秀娘颠鸾倒凤。
苏秀娘没读过书,不识字,没见识过外头的天地,除了床上供男人玩乐的花样,其余的她什么都不懂。
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同于别人,她只要抓住他,就能抓住自己的后半辈子。
于是苏秀娘偷偷倒掉了妓女日日都要喝的避子汤,怀上了这男人的孩子。
第63章 苏越,苏月
男人表面上人模狗样,实际就是个衣冠禽兽,他对苏秀娘的新鲜感断在了知道苏秀娘怀孕的那一天。
这一晚男人发了疯似的对苏秀娘拳打脚踢,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在绑着苏秀娘要给她灌下落胎药的那一刻,男人突然又醒悟了一般。
他给苏秀娘赎了身,给她买了座小别院养胎,他对苏秀娘说,以后咱们的儿子就叫拓跋卓,卓越非凡的意思。
苏秀娘不懂,但她高兴的要死,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她以后再也不用在青楼里接客,母凭子贵,她从今日起就是个良妇。
苏秀娘挺着大肚,幸福地幻想着自己的未来,可幻想不过多久,她就被找上了门。
来人身材高大,长相不及苏秀娘一半,身上穿的却是绫罗绸缎。
那一块做衣服的绸缎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女人见苏秀娘满眼羡慕地看着她的衣裳,问苏秀娘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苏秀娘摇头说不知,那女人大笑,说这是中原来的绸缎,花儿样的针法叫苏绣,是中原宫里的娘娘才用得起的东西。
“据说你头夜接三个客就赚了十两银子?我这身衣裳,你要被成百上千个男人玩弄一年才买得起。”
女人的话把苏秀娘好不容易靠孩子捡起的尊严脸面扔在地上碾压,女人见状又笑着说。
“我夫郎说你肚子里是个儿子,你可得好好养胎,生个健康小子,好当我儿的药蛊。”
女人的儿子叫拓跋卓,出生便有不治之症。南疆有种秘术,有的孩子一出生就是病儿,病儿活不过十五岁,阎王就会来索命。
但只要有一脉相传的亲兄弟取了一样的名,以骨血喂养,生病的孩儿就可以逆天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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