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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如今的朝堂之上分为三派,一派是像南桓王秦渡这样的,低着头做鹌鹑,半句话不说。
一派以殷国公为首,对着建兴王咄咄逼人。
一派以建兴王为首,恳请皇帝给王府留些颜面,不必要这般追查。
殷国公被气的胡子都要立起来了,活了大半辈子,他就未曾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建兴王一再推脱是何意?!不让霍首领查探,是因为府中实有不可告人之秘不成?”
“既然王爷不肯让霍首领进府,那就只能让刑部严刑拷打那个南疆人了!老臣就不信一个黄毛小儿!敲碎他那身硬骨头,他还能一句话不说不成?!”
秦皓被激得直接起身指着殷国公,恨不得直接将这老头儿射杀在金銮殿上!
“殷稽山!你敢严刑逼供?!”
殷国公被秦皓一吼,直接跪下哀嚎:“皇上!皇上啊——!”
“老臣入朝为官四十余载,自问兢兢业业从不敢懈怠!先帝临终前嘱托,要老臣尽心辅佐您,守我大秦江山百年!如今我朝储君遭奸人所害!几次三番差点命丧奸人之手!此辱,乃我大秦之辱!若不能将奸人千刀万剐,老臣死不瞑目!无颜见先帝!今日!老臣愿血溅蟠龙柱!只求圣上严令彻查!还太子,还我大秦朝堂安稳!臣!虽死,无悔!”
殷国公说完,两眼一闭,往大殿的柱子上撞去。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秦皓无疑是被吓得最厉害的一个,他就站在蟠龙柱边上,傻眼看着殷国公往自己身边跑过来,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满朝文武个个瞪大了眼,反应快的赶忙就要上前拉殷国公,却都拉不住。
皇帝也惊得从龙椅上站起,脱口而出:“国公!!!”
“国公不可!”
“殷国公!”
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大殿乱作一团。
“嘭!”的一声巨响,有的文官紧紧闭上眼,有的直接吓晕过去。
宋郁只觉得眼前一黑,好像天雷在脑子里打响,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殷国公以死相逼,就是想要皇帝严查严惩。
而不是像上一次那样,敷衍殷家了事,他要的是实打实的惩处。
秦皓早年本就失了帝心,如今要是再遭责罚,往后再起来就难了。
殷国公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想用自己的命,换秦煊一条平坦的路。
宋郁站在殷国公身边,是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人。
宋郁没有想,甚至连手都没伸,下意识的以自己的身体为盾,去挡在殷国公跟前。
“嗯……”宋郁闷哼一声,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瞬间撞开。
殷国公虽是文官,可却也是个高大的男子,他本就想撞死自己,使了十足十的力气,却不想一头撞进了宋郁胸口。
见殷国公被挡住,众人松了一口气。
大秦开国数百年,从未有过命官撞死在大殿上的先例。
若今日殷国公真的血溅蟠龙柱,百姓的唾沫可以把皇帝淹死。
百年后的史书,也将留下这屈辱的一笔。
几位离得近的大人立马把殷国公拉开,没人去注意到宋郁。
皇帝见殷国公已经被拉开,积攒了满腔的怒气瞬间爆发,他阴狠瞪着殷国公,一字一句地说道:“就按国公的意思,霍凌!”
霍首领上前跪下:“属下在!”
“你亲自去查,查到什么,一五一十全都递交刑部,此事,由刑部主省,大理寺协查,若漏掉一丝蛛丝马迹,朕卸了你们这身皮囊!”
霍凌,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几人同步上前领旨。
皇帝说完,径直下朝。
秦皓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完了。
见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他只能面上镇定,沉着脸往钟粹宫去。
霍凌一得命令就带着人去了王府,他就算现在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抓紧去寻母妃,商量个法子出来。
那些与心腹来往还没来得及销毁的信件,还有他的印信。
有些东西要是被搜出来,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现在只能祈祷那个暗室别被霍凌查到了。
殷国公几位大人架着到了偏殿,得了消息的太医路都用跑的,赶着进偏殿为殷国公查看身体。
他虽撞上了宋郁,毕竟年纪大了,此刻也是头昏眼花的。
撞上的那一瞬间宋郁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冲散了,连气都呼吸不上来。
只是朝堂之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拉到殷国公和皇帝身上,没人注意得到他。
在皇帝下朝之后,殷国公也被带到偏殿。
他站在原地缓和了一下,感觉那种想呕吐的冲动被压下去,便慢慢的自己往外走去。
同行下朝的同僚看到他,上前询问:“宋太傅,方才你挡那一下力气可不小,怎的不去偏殿让太医瞧瞧?”
宋郁扯出一抹笑容:“我无碍,多谢大人关心。”
“太傅脸色有些不好看,下官送您回府吧?”
那位大人走在宋郁身侧,见他脸色苍白,有些担忧。
“我需去趟东宫,大人不同路,留步。”
宋郁说完微微福身,拱手离开。
今日朝上发生这般大事,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东宫了。х
秦煊这几日一直在床上躺着,装他的“虚弱”样子。
宋郁觉得自己没什么事,方才是有些难受,想吐,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胸口有些闷,没什么大碍。
秦煊正坐在案台前看着书,皇后也坐在一旁,两人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徐小胖收到外头传来的消息,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娘娘,殿下,退朝了。”
秦煊眼都没抬一下,拿着书一动不动。
皇后应了一声:“可有什么动静?”
“殷国公要圣上严办此事,说要对那南疆人动刑,建兴王不肯,国公一气之下就要血溅蟠龙柱,逼得圣上大怒!”
“什么?!”殷皇后急忙起身,皱着眉追问,秦煊也抬起了眼睛,看着徐小胖,示意他往下说。
徐小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娘娘勿惊,国公爷被拦下了,没有事,圣上已经下令让霍首领进王府搜查,只是……”
徐小胖停顿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秦煊一眼。
就这一眼,秦煊突然意识到什么,噌的一下起身。
“只是什么?还不快说!”
往日下朝,从金銮殿走到东宫不过两刻钟,今日朝上的消息都传到了徐小胖跟前,怎么还不见宋郁人?
宋郁也不是每日下朝都会到东宫,只是今日朝堂之上不太平,每每一有问题他都会到东宫来与他商议。
等不及徐小胖开口,秦煊就赶紧往外走去,一边问:“是不是云开出什么事了?”
殷皇后听闻殷国公没事,本松了口气。
却见秦煊一听宋郁就这副模样,又气不打一处来。
徐小胖连忙说道:“是宋太傅挡了蟠龙柱,国公一头撞太傅身上了。”
平常人被一块小石子扔到身上尚且都要疼好久,何况一个要寻死的人直冲冲撞上去?
不撞出内伤都是祖宗在底下求阎王爷保着命!
秦煊三步并作一步往外走,刚要开门,就见宋郁脚步缓慢地从外头走进来。
宋郁一见秦煊这副模样就知道他什么心思,忙拉着他说道:“快扶我去坐一下。”
进门发现殷皇后也在,宋郁一下直起了身,弯腰道:“见过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还得多谢宋太傅。”
不弯腰还好,一弯腰就觉得腹中翻腾,一阵犯恶心。
宋郁压下不适,说道:“娘娘客气了。”
许是看出宋郁脸色有些不对,皇后摆手道:“坐吧。”
宋郁这才扶着秦煊坐下。
刚坐下秦煊就递过来杯茶水:“你先喝一口润润,我让人去请太医,可有什么不适?”
宋郁摇头,说道:“今日皇上虽下令搜查建兴王府,可态度还是不愿,只是被激得无法才只能顺着国公意思,此刻比起建兴王府,皇上只怕更恼怒东宫的。”
“你……咳咳……”宋郁咳了两声,继续说道:“你最近行事小心谨慎些……让刑部的人看紧了苏月,不……咳咳……不可动用私刑……更不能,严刑逼供……咳咳咳……”
宋郁才说了没几句话,开始咳得不停。
他握拳抵着嘴唇,想把咳嗽声压下去,刻意压住了声音,可越压喉咙越痒。
他突然觉得口中一股腥甜,原本握拳的手上瞬间浸满了口中涌出的鲜血。
“咳……咳咳咳……”
宋郁咳个不停,因为咳嗽涌出的血已经染红了胸前的衣裳。
“太医!!!传太医!!!”
“快传太医!!!”
秦煊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大吼着让下人赶紧传太医。
他颤抖着手,下意识去接在宋郁嘴边,一下也把自己的手染的通红。
秦煊眼前全是一片红色,记忆和多年前重合,看着宋郁满身是血的模样,他突然崩溃大哭。
“先生,先生,别吓我,你别吓我,太医呢!?太医!快传太医啊!!!”
“云开……宋云开……求求你了别吓我……我害怕……先生……”
秦煊扶着宋郁,神情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恐惧和害怕。

秦皓神情紧张,坐在下首,等着薛贵妃为他出谋划策。
薛贵妃一直是看不上秦皓的做派的,可他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别无他法。
见秦皓一副慌张的样子,薛贵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呵斥!
“一遇到点事情就慌张得不成样子!霍凌还没搜到什么你就自己先露出马脚了!”
秦皓压下情绪,说道:“母妃,若是真的被霍凌查出来……咱们可怎么办……”
“只要练兵场不被发现,再大的事也翻不过天去!今日殷稽山那老匹夫要撞死在御前,惹得皇上大怒,现在该慌的是他们!”
薛贵妃说完,沉思了一会儿,又道:“你说苏月入狱前怀疑薛重阳投靠了太子?”
秦皓点头:“是,只是现在没有证据,也只是苏月自己的猜想,母妃,若薛重阳真的叛变,那就什么都完了,他什么都清楚!”
薛贵妃点头:“不管薛重阳有没有背叛你,他知道这么多内情,就留他不得!这人心思缜密,留着是个祸害,如今薛娇儿还在京城,你看牢了薛娇儿,让薛重阳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先处理了他。”
“母妃也说他心思缜密,若突然召回来,怕他先察觉到我们的意图了,此事我再寻个法子。”
秦皓说完,薛贵妃没再应他,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许久后薛贵妃才开口,眼神是秦皓从未见过的决绝。
“我们需做好最坏的打算,若被查出来,得趁你父皇还未动手之前,我们先动手!”
秦皓觉得薛贵妃说的简单,怎么动手?难不成还要弑君夺权吗?
“你父皇近两年身子越发虚弱,时不时胸闷气短,又嗜睡,太医院的汤药日日没停,陈朗渊手里有十万兵权,你暗中同陈太渊联系,宫里的事情我来动手,若得手,外有兵权,内有传诏,这天下便是你的!”
秦皓惊得差点跌倒在地,他惊恐地看着薛贵妃:“母妃,您想弑君?!”
皇帝是她的枕边人,是秦皓的父亲,更是天子,是大秦的九五至尊,秦皓是想要权势,可他从未想过要杀皇帝。
薛贵妃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秦皓:“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就不要瞻前顾后!自从以来,哪个皇帝手里不是沾满了手足至亲的血?你若不敢,来日杀你的,就是你的父皇!就是太子!你想登上那个位置,还是想死?!”
秦皓暗自咬牙,压下心中情绪,眼神逐渐狠戾。
母妃说的对,夺权从来都是腥风血雨,哪位皇帝不是踩着万人枯骨爬上来的?
这场战争,不是他赢,他就得死!
苏月被抓,王爷进宫未回,整个偌大的王府只剩下秦妍妍和薛香凝两个人。
秦妍妍本就视薛香凝为仇人,见她一眼都嫌晦气,不可能去寻她说话聊天。
她那日跟苏月结盟,说要联手对付薛香凝,结果苏月转眼就蹲了大牢,秦妍妍越想越气,又是将整瓶鱼饵都倒进池子里。
“没用的东西!”
下人小心翼翼地怕触及她的霉头,不敢上前去。
薛娇儿实在不想来建兴王府,薛香凝那张脸她看都不想看见,可一想到殷姐姐被欺负成那个样子,怒气就噌噌涌上心头。
终于在纠结了半天后,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叫翠竹备马,自己驾着马就到了建兴王府。
她穿着一身红衣,袖口还是装着那支窝弩,风风火火地进了王府的门。х
王爷不在,府里来客,门房直接禀了王妃,薛香凝一听门房形容,就知道肯定是薛娇儿,不紧不慢地换了衣裳走出来。
她如今是当上王妃了,举手投足间皆是气派,端的是一个端庄华贵。
薛娇儿远远看见就翻白眼,见她走近了才不情不愿地福身:“王妃。”
也没等薛香凝说免礼,她就自己往里头走去,看都不看薛香凝一眼。
薛香凝岂容别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当即叫住薛娇儿:“本妃让你走了吗?”
“我是来找秦妍妍的,不是来找你的,你杵在这儿做什么?当门神吗?”
薛香凝身边的嬷嬷立马上前:“放肆!你敢对王妃不敬?!”
薛娇儿不屑地撇嘴:“不敬也不敬这么多回了,长姐第一天认识我?”
说完推开嬷嬷:“什么东西也敢拦我?王妃本事这么大了?能阻拦郡主交友吗?死老太婆,滚开!”
嬷嬷被薛娇儿推得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薛香凝气的刚要叫人把薛娇儿抓起来,又想起才被警告过不许动薛娇儿,一时间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看着薛娇儿大摇大摆地往秦妍妍院子里去。
建兴王府不太平,东宫也不太平。
宋郁吐了几口血就觉得舒服了很多,胸口不闷了,也没有想呕吐的感觉,只是咳得喉咙难受,咳到眼泪一直流。
秦煊被他吓了个半死,不顾他身上的血,抱着他躺到自己的床上。
太子的床不是谁都能躺的,皇后还在这里,宋郁不敢逾矩,挣扎着想要起身,抬眼却看见秦煊带着慌张自责的眼神,就乖乖躺着随秦煊摆弄。
秦煊跪在床前,一手轻松地抚着宋郁胸口,想让他气顺些,别再那么咳,一手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擦着宋郁脖子上染的血。
方才见宋郁这样,秦煊脑子里不可控制地想起上一世,两个画面相重合,震得他头皮发麻,慌得什么都顾不上,眼里只有宋郁。
徐小胖连跑带跳,一刻都不敢耽误,拉着林太医就跑。
林太医到了东宫还气喘吁吁,就又被秦煊拉过来给宋太傅看诊。
林太医是自己人,先前在围猎场,太子对太傅有多看重他早已知晓,此刻也没有半分惊讶。
宋郁看着虚弱,脸色也苍白,但他还能扯出个笑脸安慰秦煊说自己没事。
秦煊本就提着一颗心,见宋郁难受着还不忘担心自己,一时间不顾皇后在场,紧紧握着宋郁的手就哭了起来。
他怕打扰到林太医,只敢小声抽泣。
隔了半晌,林太医才起身道:“胸口突然受到猛烈的冲击,撞伤了,能咳出来是好事,若是化作瘀血留在身体里才不好。”
秦煊松了口气,就听林太医又说:“太傅大人本身就带着咳疾,平日里最忌讳大喜大悲,也不可剧烈行动,咳疾不要紧,却最怕干燥的冬日,大人需多饮水,多吃些清凉润喉的东西,忌辛辣。”
“娘娘,殿下,下官下去为大人开药,先行告退。”
秦煊这才点头让林太医走。
天知道他方才有多害怕,到现在手都在发抖。
他根本不敢想,若是宋郁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
皇后见宋郁没事,秦煊此刻满心满眼都扑在他身上,也回不过神来,无可奈何地瞪了秦煊一眼,转身离开。
临走前吩咐徐小胖,让他去找如嬷嬷开凤仪宫的私库,把里头珍藏的两株百年人参取过来送与太傅。

林太医走了,皇后也走了,内殿此刻安静下来,只剩下宋郁秦煊大眼瞪小眼。
宋郁是有些心虚,他也不知道被撞一下会严重至吐血,可若再来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只是心疼秦煊,又开始不停地掉金豆子。
殷国公想要在御前身亡,是为了逼迫皇帝给秦煊一个公道,说到底不过是为了秦煊。
秦煊没法怪殷国公,更怪不得宋郁,只能一次又一次懊恼着自己,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每一次宋郁受伤都是因为他。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宋郁经历过的所有不堪所有苦难,皆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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