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重活一世又如何?他依旧总是让宋郁陷入危险的境地。
如果可以有再次重来的机会,他放过宋郁。
宋郁从头至尾都不认识他这个人,他依然是冷宫里不受宠不被人知道的六皇子,宋郁就能一直是他金尊玉贵的宋公子,无忧无虑,像个平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安稳一生。
可是……可是……没有宋郁可怎么办……
秦煊一想到自己的生命中没有了宋郁这个人,心就像被狠狠揪住了一般,疼的喘不过气。
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一想到如果宋郁不曾出现在他的人生里,就觉得快要窒息。
“无修……”
见秦煊一直默不作声,只轻轻地给他擦着沾染上的血迹,宋郁轻声叫道。
秦煊听到声音抬头看他:“先生……”
一抬头看见宋郁眼里的担忧,又忍不住哽咽,一遍一遍地问:“疼不疼啊?你疼不疼?”
“不疼,方才我还是自己走过来的,真不疼,你没听林太医说吗,吐出来才好呢,我都没事。”
宋郁说完,顿了一会儿,突然又笑了。
“就当我们扯平了。”
秦煊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次围猎场的事情。
他上次让自己受伤,这场宋郁让自己受伤,可不就是扯平了。
秦煊心里却难受的厉害,小声道:“怎么会扯平呢?怎么能扯平呢?扯不平的……”
宋郁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侧脸过去想听他在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话。
刚一贴过去就听秦煊说:“怎么可能扯得平啊……我欠你一条命……还不清的……”
宋郁震住了,他不理解秦煊说的欠一条命是什么。
却知道秦煊见他受伤,此刻怕是满心懊恼,又让自己陷进一些不好的记忆里了。
秦煊身为太子,行事作风颇为凌厉,朝堂之上说一不二,手底下的命官怕他怕得要死。
他本就长得高大,偏又生了一副薄情的薄唇,不笑的时候浑身都带着冷意,举手投足间皆是上位者姿态,远远地就能让人感觉到压迫感。
可偏偏一遇到宋郁,满身的傲气全都消失殆尽,像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儿一样,只管在他面前撒娇耍浑。
可一看见宋郁受伤,好像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像上次宋郁眼角被划破一样。
秦煊心里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对于宋郁,他更是小心的过头。
一旦发现宋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就会陷入一种自我厌恶自责的情绪中,偏激的认为一切不幸都是他造成的。
他就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想要尽全力去弥补……
宋郁慢慢靠过去,让自己整个身子都靠在秦煊身上,秦煊这才起身坐到了床上。
宋郁见他已经回过神来了,不紧不慢地叫了一声:“秦无修。”
秦煊应道:“我在。”
宋郁又叫:“秦煊。”
“我在呢。”
宋郁问道:“你说,咱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秦煊愣住了,宋郁又说:“方才我听皇后娘娘让徐公公去凤仪宫私库拿东西说要送我的,我如今算是过了娘娘这一关了?明日就能把你娶回家了。”
秦煊闻言才露了笑脸:“想娶我?那你可得准备好多好多的聘礼。”
“可是把整个宋府掏空了也抵不过东宫值钱呀,怎么办,我自己当聘礼行不行?”
“宋云开可是千金难买,他若做聘礼,那我只能叫秦无修当嫁妆了。”
宋郁失笑,隔了半晌,他才轻轻握着秦煊的手,向秦煊说道:“先前几年我进不了宫,许久未能见到你,亦不知晓你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无法让你忘记过去,但现下有我在你身边,我们之间,无需言亏不亏欠的话,好不好?”
秦煊闻言愣了许久,抱着宋郁说:“你怎么这般好。”
“你以后不能像今日这样不管不顾往前冲,不管是谁,这天底下没有一个人比你更重要,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再有一次,我真的受不了,先生,我受不了的,我会疯的。”
宋郁不去纠结他说的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只点头说好。
建兴王府。
薛娇儿根本不管身后薛香凝想把她千刀万剐的眼神,自己风风火火地往秦妍妍院子里进。
薛娇儿和秦妍妍见过几回,薛重阳在为秦皓办事,总有几次碰上面。
薛娇儿出生薛氏,说来要叫秦皓一声表哥,按辈分,秦妍妍也喊她一句姑姑。
两人年纪一样,性格相同,是有些“臭味相投”的模样,虽然见面不多,但交情还算可以。
薛娇儿刚进院子就瞧见秦妍妍把一整瓶鱼饵往池子里倒,暗自翻了个白眼,随后走上前去。
“庆宁郡主!”
秦妍妍回头见是薛娇儿,不耐烦退散了八分:“稀客呀,我回京这么久,你这还是头一回来王府找我呢。”
薛娇儿撇嘴道:“别说了,我一见薛香凝就烦,我哥又不让我乱跑,整日呆在府中都无聊死了,现在她又进了王府,要不是想着同你聊聊天,我都不想来!对了,新嫁妇如何?她现在名义上可是你的母亲,你需去给她请安吗?”
秦妍妍挥手示意下人都下去,亭子里就剩两人,她满不在意地坐下说道:“请什么安,我才懒得,我爹爹都不曾让我请过安,她又不是我亲娘,我何苦去碍自己的眼。”
薛娇儿闻言笑了:“你这么任性,哪天京城中要是传了你不敬嫡母的传闻,看你怎么办!”
薛娇儿说完,才好像反应过来一般,瞪着眼睛问秦妍妍:“听着你意思好像也对这新妇挺不满啊,我是中途被带回府里的外室女,她一个嫡女跟我不对付是正常的,你又是为着什么?”
秦妍妍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后挥手说道:“看一个人不顺眼哪儿有为什么。”
薛娇儿却突然发现什么惊奇的事情一样,趴到桌上示意秦妍妍靠过来,在秦妍妍耳边说道:“左右咱俩都看她不顺眼,不如把她抓来揍一顿解气。”
秦妍妍自问聪明,既要做,那便做个大的,偷偷摸摸把人抓来揍一顿又放回去她能有什么事?算什么本事。
思及此,她嫌弃地看了薛娇儿一眼,冲薛娇儿说道:“你就这出息!到时候若是我爹爹问起来,你替我遮掩遮掩,这事儿我来办。”
薛娇儿一脸崇拜地看着秦妍妍:“不愧是庆宁郡主啊,胆气就是比我大,你放心吧,咱俩可是好姐妹,我定替你遮掩。”
薛娇儿心里不屑地暗想:切,蠢货,谁跟你好姐妹!
薛香凝前头刚目送薛娇儿走,后头就见霍凌带着金吾卫进门。
秦皓现下不在府中,秦妍妍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经不得事。
薛香凝端起主母姿态,悠悠然走到霍凌跟前。
“霍首领大驾光临,可有何事?”
霍凌向薛香凝拱手行礼,面无表情地说道:“见过王妃。”
“升上命我等前来王府搜查,细查太子中毒一案,请王妃通融,让我等进府。”
薛香凝闻言皱眉:“说太子中了南疆毒,府中那个蛮人已被霍首领抓进了大牢,怎的又来王府搜查了?”
建兴王看样子是下朝后还没回府,薛香凝什么都不知道。
霍凌不想为难后院女眷,提着耐心回应:“回王妃,今日早朝圣上下令严查建兴王府,我等奉命行事,其余的也不知晓,请王妃让路吧。”
薛香凝不可思议地看着霍凌,皇命难违,她不能阻挡金吾卫办案,可如今王爷未回,贵妃也没有个口信,王府里没有主事的人,要她一个女眷怎么办?
若是放任霍凌进府,晚些时候王爷回来了怪罪她又怎么办?
薛香凝一时拿不定主意,站在霍凌跟前没有让路,半晌后带着示好的语气说道:“首领大人,王爷未在府中,实是多有不便,大人不如先坐,本妃让下人给您上茶。”
说完转身看着下人呵斥道:“还不快去请王爷回来,没眼力见的东西!”
其实等建兴王回来再查也没什么,只是霍凌不想耽误时间。
薛香凝似乎察觉他想说什么,抢先开口说道:“庆宁郡主还在府中,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大人又带着这么多金吾卫,实在是怕吓到郡主,烦请大人先用茶,等王爷回来了再定夺。”
金吾卫虽然是皇帝亲卫,最是训练有素从不逾矩的,可却是都是一群大男人。
未出阁的小姑娘名声最是重要,他们确实不能擅入后院搜查,免得害姑娘落人口实。
薛香凝一句话就拿秦妍妍把霍凌堵住,霍凌闻言只得坐下,给自己手下使了眼色,让人下去找秦皓回来。
秦妍妍和薛娇儿还在亭子里吹风,只见下人远远跑来,带着慌张的神情说道:“郡主!郡主!外头来了好多人,说是金吾卫,要搜查王府!”
秦妍妍闻言皱眉起身,叫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带薛姑娘从侧门小路走,送她出府。”
倒也不是怕薛娇儿在这里被人说闲话,秦妍妍只是担心等下有什么事情被她撞见,回头她在薛重阳面前乱嚼舌根,还是先让她赶紧走才好。
薛娇儿还挺想留下来瞧瞧的,但秦妍妍让她走,她若是非要留下来就是不识好歹了,便故作担忧地劝慰了秦妍妍几句,带着翠竹跟着下人离开。
薛娇儿一走,秦妍妍立马变了脸色,厉声喝道:“蠢货!”
下人跪倒在地不敢言语,秦妍妍又问:“爹爹呢?”
“回郡主,王爷今日上朝便未回来,约是在贵妃娘娘那里。”
秦妍妍闻言才放下心来,还能去钟粹宫,说明没什么大事。
她也没心思去管前院薛香凝怎么样,自从她们从建州回来,事情便一直不断。
第一天回京就被太子拦在城门外阴阳怪气了一通,后是新婚宴席上大打出手被宫里责罚,再是苏月入狱,如今金吾卫又要来搜查,简直就是没一刻停的。
苏月知道建州那么多内幕,若是刑部对他严刑拷打,那种贱骨头八成会为了保命,把知道的和盘托出,到时候他爹爹怎么办?
秦妍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叫来心腹吩咐道:“你派人去洛城寻薛重阳,就说计划有变,让他赶紧回京。”
金吾卫接手建兴王府,自今日起,府中人员不得出入,所有人都被圈禁在自己的院子里。
霍凌最先开始查的就是秦皓的书房,书房向来都是重地,任何有用的没用的东西都先从书房找。
皇帝在早朝发了一通大火,下朝后更是阴沉着脸,在御书房坐了许久,奏折愣是一个都没批下去。
殷国公作为内阁老臣,辅佐过两任皇帝。
先帝驾崩时当今皇帝还是个皇子,他上头有太子,有皇兄,原本压根轮不到他坐上皇位。
先帝八个儿子,个个都盘算着这个位置,最后是当今圣上娶了殷家女为妃,薛氏女为侧妃,得了两家相助,才成功夺嫡。
他那些兄弟在夺嫡之路上死的死,疯的疯,留到现在竟只剩他一人。
先帝八子,死的一个不剩,连个皇亲后代都不曾留下。
而今他的儿子开始步他的前路,个个都惦记着他这个位置。
当年他为了上位,重用殷薛两家,后稳固了朝纲,便开始着手打压。
而今殷薛两家各自的女儿都生了皇子,他们就不再满足现下,又想重演旧事,扶新帝上位,好让自己的族氏再获百年恩宠。
皇帝面色阴沉,将案台上的东西尽数拂到地上,还没批阅的奏折散乱一地,被沾上了倒在地上的墨水,瞬间一片漆黑。
李公公连忙上前,跪着将奏折捡起来,可有些湿湿嗒嗒的沾满了墨水,根本看不清原来的东西了。
“陛下呦,您可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呦!”
李公公是当今皇帝还是皇子时就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从最开始的小太监,到现在的大内总管,跟了皇帝几十年。
皇帝见他拂尘沾到了墨,嫌恶地皱眉:“滚下去,在这儿碍眼。”
李公公还是把干净的奏折捡起来放好:“陛下最是勤政爱民的,这奏折呈上来的都是家国大事,咱家可得给您收好,若是误了百姓大事,咱家是十条命也抵不过呦。”
皇帝沉着的脸好看了两分,语气都轻快了些:“李盛,你这是在怪朕?”
李公公还是跪在地上:“奴才不敢。”
皇帝没理会他,继而说道:“南桓王向来深居简出,从不过问朝堂之事,武王年纪尚小,争不过他上头那两位。”
李公公没应声,皇帝叹了口气继续说:“薛家昭然之心,建兴王有野心,可能力不足,容易被左右把控,倘若这个位置给他来坐,二十年后秦氏的江山,是不是就要改姓薛了?”
“殷家不似薛家那般,但也有自己的心思,太子有手段,但他也败在有手段。”
第60章 我知错了
太子有手段,有谋略,也有胆量,他是个好人选,可就是因为他几近完美,所以皇帝才不待见他。
皇帝正值盛年,虽这几年因操劳国事身体逐渐有些小毛病,可这都是小事,他自问还能健朗地守着大秦江山再活个三五十年,如今太子却这般能成事,岂不是就想越过他去?
待个三五年,太子心比天高,生出要登顶的念头,那他这皇位还坐的稳吗?
李公公一听这话就知晓皇帝心里在想些什么,便回道:“陛下爱戴,太子向来是孝顺的。”
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李公公这种话是最说不得的,可他伺候皇帝几十年,早已摸清了皇帝的脾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心里都有底。
果真,皇帝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旁的,只问道:“朕何时爱戴他了?”
李公公拿捏着圣心,笑盈盈地说:“陛下是太子的君,亦是太子的父,殿下满身骨血皆是圣上所赐,又是让殿下入主东宫,手握滔天富贵权势,这可不就是天大的恩宠爱戴了?”
“朕今日总觉得你话中是在替太子说话,李盛,你何时同太子有交情了?”
李公公“哎呦!”一声,说道:“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奴才怎敢和太子攀交情。”
皇帝原先阴沉的脸色早已转晴,他挥挥手让李公公下去,这才提笔看起了折子。
不多时,李公公换了个干净的拂尘,地上的污渍早已被清理干净。
李公公这头刚进殿,外头小太监就进来通传:“皇上,贵妃娘娘来了。”
皇帝头都没抬,李公公示意小太监下去,随后薛贵妃就提着东西进殿。
“臣妾见过皇上。”
皇帝没应薛贵妃,自顾说道:“你若是来给建兴王求情的,就回宫去吧,不必开口了。”
薛贵妃似是愣了一下,上前说道:“今日听闻皇上生了气,都没用什么膳食,臣妾特意开小灶亲手炖的参汤,冬日寒冷,参汤最是祛寒,臣妾伺候皇上用几口。”
薛贵妃一句话不提秦皓,只说自己担心皇帝没吃饭,几句话说的皇帝心情又好了三分,李公公见状让下人们都退下,自己也福身退到门外。
“后宫嫔妃数来只有你最关心朕。”
皇后自从十二年前那个孩子夭折后就对他不冷不淡,后生了小八有些转变,但也不多,平日里都是不闻不问的。
陈昭仪在后宫向来查无此人一般,深居简出,皇帝偶有想起来才会去她宫里走一遭,不然平时也都是不见人。
唯有薛贵妃,本就是他年少时爱慕的女子,如今虽上了年纪,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小女儿家姿态,一贯会哄皇帝开心,乃至于一直是皇帝宠妃,这么多年也不曾因秦皓而冷落过。
见皇帝喝下参汤,薛贵妃眼神闪过一丝怪异,转瞬即逝。
薛贵妃柔情万种,笑着看他,看的皇帝心痒难耐,于是放下手中的参汤,探出手去勾着皇帝衣带,皇帝瞬间心花怒放,伸手搂着薛贵妃的腰就让她坐到龙椅上。
薛贵妃好像吓了一跳,不敢坐似的,连忙起身,示意皇帝靠着龙椅,自己退下衣裳。
皇帝没在御书房试过这种玩儿法,瞬间起了兴趣,激得他恨不得直接缴械投降。
“皇上日理万机,今日让臣妾伺候您。”
随后不堪入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御书房,门外的下人个个垂着头不敢发出声响。
秦煊今日又掉眼泪,宋郁心疼的要死,没提要出宫,喝完林太医给的药,靠在太子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见宋郁睡的不安稳,还紧着眉头,秦煊伸出食指轻轻地想把他眉间抚平。
“对不起,先生……”
“你总是这般好,对我这般好,可我总惹你生气,让你担心……”
相似小说推荐
-
我只是个龙套(梦溪鱼) [近代现代] 《我只是个龙套》全集 作者:梦溪鱼【CP完结】长佩VIP2024-03-06完结收藏:4950 评论:1128 海星:11157...
-
阴间快递,取件往里请(至尊小福星) [玄幻灵异] 《阴间快递,取件往里请》全集 作者:至尊小福星【CP完结】长佩2024-3-6完结收藏:618评论:160海星: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