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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想来,这薛重阳跟他同岁,如今估计还是养在外室,这一世他捷足先登,把薛重阳笼络成自己人,那他便有了一大助力。
思及此,秦煊便笑嘻嘻地看着殷淓娴:“娴表姐,我有些事想出去一趟,你帮我同母后说一声罢!”
殷汸娴哪敢让秦煊带人出府,连忙拦住,可她一女孩,也不敢真的拦秦煊,眼见秦煊带着侍卫跑出去,急的在原地跺脚。
秦煊身边有一个贴身太监,三个带刀侍卫,侍卫费大费二是孪生兄弟,此次并未随从出行,随行的只有一个名叫冯青的侍卫和太监公公徐小胖,两人跟在秦煊身侧,在京城里走街串户。
“殿……公子,哎呦您这是要去哪儿呀,这日头当晒,遮都遮不住,万一给您晒……”秦煊突然停下来,徐小胖差点儿没撞上这位太子殿下,惊的话都说不出了。
他们方才跟着秦煊出门,马车都没备,一路走走停停,只当秦煊是第一次出宫,孩子心性,看什么都新鲜。
秦煊就记得,从国公府出来往东不过一条街,薛重阳以前就住在这一片,他也不清楚具体的位置,只是出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
他不过走了几步,路边酒楼里突然飞出来个酒壶,差点砸上秦煊脑袋,冯青反应快,立马抱着秦煊躲过,酒楼里传来几声叫骂声,秦煊没理会,只想在附近再走走,刚要迈开步子眼角瞥见酒楼里被压着的妇人,似乎有些眼熟,上一世见过太多人,一时也想不出这人是谁。
只听那妇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公子,娇儿不过四岁孩童,不懂事冲撞到您,是我这做母亲的没照看好,您高抬贵手放过娇儿,我给您磕头!求求您了公子!”
娇儿?薛重阳的妹妹薛娇儿!那妇人就是薛重阳的母亲,薛家主的外室曹春娘!
秦煊都忍不住要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看吧,重活一世,连老天爷都在偏帮他。
秦煊露出一副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的神情,抬脚便往酒楼里走去,听见围着的人群嘈杂地说着:“这位妇人带着小姑娘在此处喝茶等人,那公子的属下路过踢到小姑娘的凳子,小姑娘手中茶杯没端稳就泼到公子衣裙上去了,这不,这公子直接让手下抓了那小姑娘,说要带去青楼给花魁娘子教教手抖的毛病呢!太过分了!”
秦煊站在那人旁边,猛的点头,大声道:“确实!也太过分了!这还是在皇城里,天子脚下!就敢当街掳走百姓孩童!这天杀的,要是闹到官府,当街抢小孩是要进去蹲大牢的吧!”
那公子被秦煊这一句话气得更火大,指着秦煊破口大骂:“哪里来的浑小子!什么狗屁掳小孩!这不长眼的蠢东西泼了小爷一身,知道小爷这衣裳值多少银子吗!你这狗崽子多管什么闲事!回家撒尿去吧!”
秦煊抬眼盯着那公子哥没说话,露出一抹冷笑,狗崽子?狗生的,他可不就是狗崽子。
冯青“刷”的一下拔出佩剑,那公子哥的手下哪儿见过冯青这种凶神恶煞嘴脸的人?何况他手里拿的还是真的能捅死人的剑,几人吓得腿都发颤:“公公公子……他他有剑……剑呢……”
冯青身为皇家侍卫,可听不得这种话,他看向秦煊,眼神似乎在说“都砍死得了。”
秦煊刚想说算啦几个小喽啰而已脏了你的剑不值当,话还没说出口,一道声音自他身后响起,瞬间惊的他头皮发麻,浑身僵硬了般动弹不得。
“怎的这么多人,发生了何事?”
这人的声音,似晨间甘露,也似拂过山岗的清风,是秦煊上辈子的爱而不得,是十二年都放不下的执念,他已经,有十二年未曾听过的声音。
十二年太久了,久到秦煊放下许多事,他不再执着那些权力,也不想要那虚无缥缈的亲情。
他什么都不想,不想生,也不想死,他如行尸走肉,一日又一日地做所有皇帝该做的事。
唯有夜间,当身边没有一个人,身处无尽黑暗的时候,他理智才会回笼,才会像个人一般,疯狂的思念那个故人,大哭或大笑过后,再抱着那人的画像,浑浑噩噩入睡。
秦煊感觉自己喉头哽咽,他想说句话,却发不出声音。
转身看见那人站在阳光下,日头都在偏爱他,照在他身上,仿佛在他身后渡了层金光。
他像天上的谪仙一般,秦煊瞬间眼眶泛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是要把那失去的十二年都看回来。

第3章 相遇
秦煊无数次想过重新见到宋郁的场景,他本以为再见时他可以大方坦荡,未曾想这一幕来临时整个人一片空白,像被雷劈中一样,浑身都动弹不得。
好在宋郁的注意力并未停留在他身上,宋郁看了他一眼,有些吃惊,他身后一个孩童便跑出来将薛娇儿抱在怀里。
那公子哥见来人穿着谈吐都不像普通人,恶狠狠地说了句“算你们走运!小爷我大发慈悲不同你们计较!”就带着手下跑了。
宋郁也不是爱管闲事之人,没说什么,他方才会进来问这一句不过是看见了秦煊。
赶来的薛重阳牵着薛娇儿向几人道谢,秦煊不在意地挥手,心里确实暗自庆幸。
经此一遭,往后薛重阳应该是会记得他了,就算不成友,也不大会为敌。
只是这薛娇儿,小时候长得这般可爱水灵,长大后却刁蛮任性,毫无道理可讲,也不知道薛重阳怎么养的,给她养成那嚣张跋扈的性子。
秦煊跟在宋郁身后慢悠悠地走,看着宋郁落在腰间的发带一直被风吹的往他脸上拂,笑着想伸手去摸一下,还没来得及动手,前面那人就转过身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宋郁看着秦煊问道。
秦煊站在宋郁跟前,身高不过到他腰间。
他抬头看宋郁,笑嘻嘻地说道:“我同母……母亲,回了国公府,我在府中嫌无聊便出来走走,谁曾想遇到那种纨绔子弟当街要掳人小孩!”
前段日子皇后嫡子不幸夭折,娘娘伤心欲绝之下将六殿下接到凤仪宫中教养,圣上体恤,立六殿下为皇太子,入主东宫。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宋郁这几日原也想找机会入宫去看看,但他一无官职在身,二无召见,父亲说什么也不肯带他入宫。
所以这么多日一直未再见秦煊,本想过段时间再去东宫拜见,没想到今天在这遇上了。
宋郁叹了口气:“今日那种情形,你怎可以这般行事,若那个人是个穷凶极恶的歹人,将你伤了怎么办?”
“我知错啦!往后定不这么鲁莽了!我就知道哥哥最关心我啦!”
秦煊仗着自己还是小孩,拉着宋郁可劲撒娇卖乖,宋郁伸手揉揉他头顶:“你呀!收一收这性子,莫再这么横冲直撞。”
徐小胖跟在身后笑嘻嘻的:“宋公子自是关心咱们公子的,今日冯青在呢!殿……公子不会有事的,宋公子您就放心吧,咱和冯侍卫可都一直挡在公子跟前呢!”
徐小胖是皇后拨给秦煊的太监,他自小长在皇宫,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和巧嘴,常在宫中走动,也遇见过几次宋郁进宫,自然认得,只是不知道他和太子殿下是怎么相识的。
眼看着前面就到国公府了,徐小胖和冯青同宋郁行礼:“前头就是国公府,咱家带公子回去了,宋公子您好走。”
宋郁点头示意离开,秦煊看着宋郁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
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没些心机根本活不下去,秦煊自懂事起便知道自己是皇子,还是不受宠的皇子。
他住的地方叫偏竹园,如名字一般,就是个长了竹子的偏僻园子,以前是他母妃养胎的地方。
后来他母妃生他时难产,他活着,母妃死了,这园子自然成了他的住处。
皇帝本就不待见他母妃,连带着也不待见他,连名字都是快周岁了才想起来给他取的,所有皇室子弟该有的东西,他都没有。
宫里的下人最是势利,他一个小孩,身边除了个喂养的奶嬷嬷什么都没有,但好歹也是皇子,明面上还算过得去,内务府这点子吃喝也犯不着苛刻他。
只是偏竹园的下人仗着他小不敢声张,中饱私囊,将好东西偷出去变卖,些许好的吃食也会被分了去,只要没饿死他就行。
于是秦煊几乎日日吃不饱,偶尔偷从偏竹园溜出来,到处偷吃食。
锦池里的鱼,别宫里吃剩的东西,甚至连御花园的花都被他啃过。
有的宫殿门口会摆着两个大缸,缸里会喂养些好看的鱼,秦煊会偷偷去捞缸里的鱼,再钻狗洞到冷宫里烤了吃。
那次他缩在大缸角落,手刚伸进缸里便被抓住,一看是个高自己不少的公子,秦煊吓到挣脱就要跑,宋郁捂了上他嘴不让他声张,小声问他是谁,为何要偷鱼。
秦煊怕极了,便委屈道:“我…我是秦煊,我饿……”
宋郁闻言皱紧了眉头:“秦煊?你就是六殿下!?”
许是宋郁看秦煊可怜,送他回了偏竹园,还把捂在怀里的糕点给他吃。
秦煊第一次吃到这么香这么好吃的东西,他问宋郁这是什么,宋郁说是醉香楼的桃花酥。
秦煊没出过宫,不知道醉香楼是什么地方,但是宋郁说那是京城中最大,东西也最好吃的酒楼。
于是秦煊便记在心里,想着以后他要是能出宫,也要去醉香楼。
宋郁自幼聪明好学,又生的白皙可爱,很得老太爷喜欢,宋老太爷是先帝太傅,皇上登基后经常召见宋老太傅进宫商议国事,宋郁便也随着宋老太傅出入皇宫多回。
他每次来都会偷偷在怀里藏点东西给秦煊吃。
有时候是云片糕,有时候是杏仁酪,但秦煊最喜欢的还是那一小块一小块的桃花酥。
虽然每次藏在宋郁怀里总会被胸口压碎,但秦煊觉得那就是他此生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再见到宋郁已经是数月后,秦煊长高了不少,宋郁穿着正红色朝服,在太监的带领下到了东宫。
自此,他成了东宫太傅,太子秦煊的老师。
按大秦律法,太傅不需要向太子行礼,甚至往后若太子登基为帝,太傅也有不跪的权利,这是大秦给予为人师表的先生的尊敬。
日月更迭,四季轮换,转眼间便到了秦煊十二岁这年。
嘉靖二十八年,北边永安城突发洪灾,大雨下了整整一月,这是大秦立朝百年来经历的最严重的天灾,永安洪灾波及周边六个城池,邻近的县城涌入难民,粮食不够,朝廷下发的赈灾款被一贪再贪,到了灾区银两根本所剩无几。
大晋也是在这一年发生宫变,晋朝皇帝突发恶疾殡天,太子被害,四皇子登上皇位,长公主赵箐怀着身孕逃到大秦求宋家庇护。
秦煊没有通天的本事,他的手伸不到大晋,也阻止不了付荣华逃亡,更阻止不了宋郁救她母女,但救命的方法有千万种,这一世无论如何宋郁不会娶付荣华。
宋郁幼年时随宋老太傅在外游历,恰逢当地流寇作乱,宋老太傅被贼子刺中一剑危在旦夕。
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一公子相助,后才得知那公子就是大晋忠勇侯府的小侯爷,亦是荣华长公主的驸马。
当时驸马出征生死不明,付荣华来到大秦何尝不是托孤之举,宋郁哪怕冒着大不违,也得护她母女周全,以全了当年的救命之恩。
如今距大晋内乱还有段时间,现下要紧之事是处理永安天灾。
上一世天灾之后百姓缺水断粮,不少人为保性命只能喝脏水雨水,这污水里头不知死过多少鼠蚁蛇虫,不过半月,城内爆发瘟疫,瘟疫一出霎时死人无数,路上随处可见尸体,城内的人想跑避难,临城紧闭城门怕瘟疫传染,不过数月永安便宛若一座死城。
这一切皆因赈灾款项被层层贪污,没有银两买不到粮食,若从根源解决百姓喝水吃粮的问题,哪儿会爆发这般严重的瘟疫。
皇帝夜召太子进御书房商议国事,一同被召来的还有大皇子秦皓,国公殷稽山,户部尚书章祐宗。
当晚皇帝连下三道圣旨,命任工部侍郎殷甫带朝廷赈灾的银两和粮食前往永安赈灾,太医院院首同三位太医随行,两千禁军护卫北上。
出了御书房的秦煊松口气,上一世北上救灾的是监察院左督御史曾广,这人唯利是图又胆大包天,当年瞒报灾情贪污灾款,令永安民不聊生。
虽说后被抄家斩首,但永安已然成为死城,再把他斩首千万次也无济于事。
这一世御前太子与国公立荐工部侍郎,去的人换成了殷甫,殷甫虽不是能为民赴汤蹈火的好官,但也犯不了瞒报贪污这种大罪。
加之秦煊事先说过要留意疫病爆发,皇帝又指了太医院院首随行,此次应不会像上回那样死伤惨重。
而他,自然是有别的事要做。
“冯青。”
“殿下。”
秦煊将画像给冯青:“你带些人,在大晋往秦的官道上寻这女子,寻到了暗中护送,务必年前赶到京城,勿让旁人知晓。”

第4章 投奔
秦煊这两日有些心不在焉,话也不多了,时常盯着窗口发呆,他平时性子跳脱,遇到宋郁总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最近实在反常。
“秦无修。”见秦煊又在出神,宋郁便将书放下,只当他是因为永安灾情担心,于是便出言宽慰道:“这次灾情虽突然,好在抢救及时,伤亡不多,侍郎大人也与众位太医北上,你不必太过担忧。”
秦煊闻言看着宋郁,道:“舅舅定会处理好永安之事,我不是在想这个,先生,我前几日在书中看到一则故事,有些疑虑,想请先生解惑。”
宋郁坐下喝了口茶:“你说。”
“这则故事讲的是从前有一世家,有天突然被一个怀着身孕的姑娘找上门,说她是世家的远方表亲,家中遇难,千里迢迢来投奔世家,而这世家真正的表亲却早已不在人世,世家的公子见着姑娘发现这姑娘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便想留下姑娘,只是若留下这姑娘就得诓骗母亲,自古百善孝为先,先生觉得,公子是该报恩,还是该尽孝呢?”
宋郁也不晓得他从哪里看来的这种戏本子,居然让他问出这种问题。
“何至于诓骗,将事实告知母亲,母亲若开明同意,便让那恩人以表亲身份过活,如此既全了孝心也救了恩人,如若不然,异有千万种法子可解,这种问题竟也能让你这般心不在焉?你这是从哪里看来的戏本?这种不正经的东西打发时间罢了,切莫沉溺其中,你若有时间,不如多写几篇策论给我看。”
秦煊本也不是真心实意问宋郁这种问题,不过想让他听个大概而已,没想到宋郁会让他写策论!
两世加起来活了也有四十年,秦煊最怕的便是这写策论,从百姓家的斗米油盐该花几钱,到田征赋税多少,又到天灾人祸,战事参谋,又或是如何制衡朝堂,不论是那一种,秦煊这么多年写过一篇又一篇。
上一世他一心只想笼权,野心勃勃的人又怎么会写出好东西,宋郁问他要怎么制衡官员,他说把那些奸佞杀了不就好了,狂妄又自大。
那时宋郁总会被气的说不出话,拂袖而走,隔日又会出现在东宫,继续上他的课。
而这一世,秦煊听了话,他知道宋郁为人清正廉明,宋郁喜欢什么他便做什么,宋郁让他往东,他眼神都不会往西看一下。
“先生~策论已经写过好多啦!明日我寻了母后,您带我出宫好不好呀?”
没等宋郁说话,秦煊抢先又道:“我想吃醉香楼的桃花酥,还想去西郊跑马!”
秦煊一贯会向宋郁撒娇,拉着他的衣袖不松开,宋郁当他年纪小,也不大制止。
“两个时辰便要回东宫,切莫贪玩,还有,回来后练一个时辰武,不许再偷懒。”
秦煊已经摸清了宋郁的软肋,这人天生吃软不吃硬,只要他撒撒娇,耍耍混,不论多大的事宋郁都会顶着说好,若是跟他硬着来,他就能像上辈子那样自己死在府中都不肯服软。
于是小小的少年郎带着侍卫欢天喜地的跟着宋太傅出了宫门。
他以前一生都被困在宫围里,不知外头天有多蓝,地有多宽,如今一得了空就想出宫疯跑。
西郊风大,如今已将近年关,吹在脸上的风更加刺骨,宋郁自小体弱,更是受不得这风,二人坐着马车出行,一到西郊宋郁就被秦煊赶进屋子里。
“都要来跑马了,我怎可躲在屋内烤炭取暖。”
秦煊给宋郁倒了壶热茶,又往炭炉上丢了几颗花生:“先生开着窗,看我跑便好了,等往后天气暖了,我再跟先生一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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