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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母后呢?”
殷皇后身边的房姑姑看着秦煊,热切地为他开门,又递上汤婆子:“天冷,殿下暖暖手,皇后娘娘小憩了会儿,这会正起身呢,您先坐着。”说完便告退。
不多时皇后从内殿出来,见秦煊来了笑道:“今日怎的过来了?”
秦煊起身拱手:“儿臣见过母后。”
“无需多礼,坐吧。”
秦煊将自己的汤婆子递给殷皇后:“方才儿臣在外头晒太阳,徐公公说母后将徐州进贡的狐狸毛料子拿去做了披风给儿臣,儿臣来同母后道谢呢。”
殷皇后闻言笑了:“母后既有好东西定是给你的,道什么谢。”继而又向身旁的婢女说:“给殿下送个汤婆子来。”
“是,娘娘。”
随之挥手示意宫人都下去,殿内就只剩殷皇后秦煊二人。
半响后终是殷皇后先开了口:“近日外头都在传言,说本宫若生下嫡子,你兄弟二人便会反目,你可曾听闻?”
秦煊笑道:“如今内阁外阁,乃至百姓都在谈论,儿臣怎会不知。”
“你且说说你的想法,若本宫真的生了个皇弟,你可会心生怨怼?”
“母后,我对这个位置没有兴趣,若能选,我只愿能远离京城,寻个桃源之地,与心爱之人常相守,安稳过完余生。其余的,儿臣都不想要。”
“小小年纪就这般老成,怎么?你可是有瞧上眼的姑娘了?若有,可跟母后说,母后帮你掌掌眼,待你大些好做打算。”殷皇后嘱意的未来太子妃可是殷淓娴,能有什么打算,若秦煊真的看上了谁,给个侧妃就是了。
秦煊把玩着汤婆子摇头:“儿臣还小,不懂这个,如今虽过了年,天气却越来越寒,母后多注意身子,儿臣等您给儿臣生个小皇弟呢。”
皇后笑道:“你怎知就是皇弟,若是皇妹呢?”继而又说:“无修,你既已叫了本宫这些年的母后,本宫也早已视你为亲子,虽你长住东宫,咱们母子不甚亲近,但这亲缘关系是割舍不掉的,母后只盼往后,你能与弟妹和睦相处,太子之位既是你的,旁人拿不走,只希望你能不改赤子之心,以后坐上高位,能许你弟妹一个安稳。”
皇后这是在和秦煊开诚布公地谈,不论她生下的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威胁不了秦煊的位置,她和殷家还是会继续辅佐秦煊,只希望秦煊能爱护她的孩子,护他周全。
秦煊终是什么也没说,伸手摸了殷皇后的肚子:“小东西,待你出来,皇兄就可以教你骑马射箭,弹琴习字了。”
上一世秦殊可以说是从小养在秦煊身边的,秦殊天之骄子,所有人都疼爱视若珍宝,他脾性活泼可爱,向来喜欢秦煊,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叫父皇母后,而是叫皇兄,当年已经是南桓王的秦渡其实比秦殊更适合当皇帝,但秦煊还是将秦殊带在身边悉心教养,他把太傅教给他的如数教给了秦殊,苦苦支撑了十二年,将破败的大秦造成太平盛世的景象,才放手交给秦殊。
皇后也没再说话,秦煊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母后这儿还有徐州来的料子吗?”
“还有两匹都在库房里,让房嬷嬷取给你。”
“多谢母后,那儿臣告退了。”秦煊拱手退下,从凤仪宫里顺走了两匹上好的皮毛,让徐小胖送去内务府,按太傅的身型做了件披风,这料子暖和得很,他时常进宫就能围上几次。
宋郁根本不缺这种东西,但秦煊每次见了好的,不管他有没有,总要送了过去,说了也没用,只当太子殿下好物件儿多,就喜欢随手送他一些。
日子过得极快,春夏秋冬转眼过了好几轮,秦煊个头窜得厉害,现在都比宋郁高出一大截,宋郁有时候看他,都得抬头望。
七年前殷皇后生下八皇子,皇帝赐名殊,封武王。
付荣华生下女孩,取名付昭,小女孩乖巧伶俐,崔夫人喜欢的紧,时常带在身边,赴宴赏花也总会带着,有时也会跟着宋郁进宫,因着秦煊的关系,与秦殊亲近的多,两个小孩年龄相仿,倒是合得来。
可能是秦煊重生回来,改变了一些事情,有些事还是会发生,只是时间被逐渐推迟,原本早在四年前付荣华就会回晋,建兴王七年前就会谋反,连边境也安稳,未曾传出什么消息,如今皇帝虽身体大不如前,却也还好好的活着。
秦煊没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他比别人多活了一世,见的比别人多,这些年他已经逐渐接管了皇城禁卫军,甚至一直和薛家的庶子薛重阳暗中有往来,他只能着手准备,防范于未然。
嘉靖三十六年,秦煊二十岁,及冠之年。
太子及冠,可谓是今年来大秦最重要的事,早在几月前钦天监便着手观天象,要祭天,要祭祖,内务府礼乐司都忙的脚不沾地。
秦氏皇陵位于京城东边,往返需要半月,由于正值盛夏,皇帝皇后皆未出行,在宫中行完及冠礼,秦煊就带着队伍往东去,太子及冠得去皇陵祭祖,这是传了几百年的规矩。
此次出行人并不多,武王秦殊,太子太傅宋郁都在列,随行的还有禁军谢统领,太常寺姜太常,皇后有意让殷汸娴和秦煊培养感情,特意下旨让殷汸娴跟着,五百禁军护卫,加上照顾主子们的下人,不过六百人左右。
一路走的都是官道,在睡了几天马车后终于到了驿站,驿丞早早就在路边等,远处看见马车就小跑着上前去:“参见太子殿下,武王殿下,各位大人,里面请,下官已收拾备好了酒菜,大人们稍作休息。”
太子要去皇陵祭祖的消息早已传来,驿丞两三日前就开始在准备,如今人来了,忙前忙后怕怠慢了贵人。
秦煊点头示意,转身走到后头的马车跟前,刚过去马车帘子就被掀开,驿丞听闻此次太子出行殷家那位姑娘也在,以为车里坐的是殷汸娴,刚要说出口的话在看见那男人的时候瞬间咽了回去。
宋郁看见秦煊走过来神色无常,好像平日里也是这样的,不论在什么场合,只要能在宋郁旁边的,秦煊绝不走远,小时候是觉得他可能没有安全感,下意识会待在认识的人身边,好像在寻求庇护一样,如今长大了应该已经成为习惯,早之前宋郁提醒过秦煊,也曾自己落后他半步,秦煊每次都会立马察觉,然后委屈着脸又跟宋郁站到一起,宋郁已经习惯了。
“殿下。”宋郁下车对秦煊拱手,秦煊也示意道:“先生。”直接无视了前面从马车跳下来的秦殊。
秦殊跑了两步到秦煊跟前,嘟囔着:“皇兄眼里只有太傅,都不等我一下!”
秦煊看了他一眼,秦殊立马站直,笑道:“太傅!”
宋郁拱手行礼:“武王殿下。”
殷汸娴也下了马车,眼神留在宋郁身上,她总觉得秦煊宋郁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同寻常,秦煊那些不自知的关心和注视都落在她眼里,学生看先生,君王看臣子,甚至是至亲血肉,都不该是那样的眼神。
可秦煊的一举一动却又恪守本分,从来没有过逾越。
而宋太傅又半分不知一样,似乎只把秦煊当自己的学生,甚至还当他是从前吃不饱饭的小孩童,有时候会专门从宫外给秦煊带来他爱吃的桃花酥,除此之外看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情感。
所以太子殿下是单相思?殷汸娴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忍不住又将目光往宋郁身上瞟,没想到却被抓个现行。
“殷姑娘,怎么了?”宋郁不知所以,开口询问。
殷汸娴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事没事,多谢太傅关心。”
宋郁回神,觉得殷汸娴有些不对劲,也有可能是女儿家赶路累了不好意思明说,于是对着驿丞说道:“劳烦驿丞大人备些热水,先让殷姑娘休息下。”继而转向殷汸娴:“连日赶路,想必姑娘是累了,先上楼休整吧,晚些时候再让人拿了吃食上去。”
殷汸娴感动到差点泪洒当场,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微微俯身道:“多谢太傅大人。”
殷汸娴走后秦煊撇撇嘴小声说:“也不见得先生关心我赶路累不累……”
秦殊瞪大眼睛看着秦煊,只觉秦煊这口气像在跟太傅撒娇一样,于是抖了抖手臂,秦煊低头看这小东西:“做甚?还不进去,想跟这儿喝西北风吗?”
“略略略……”秦殊办了个鬼脸:“就会凶小孩!不知羞!”说完就转身跑了进去,生怕晚一瞬会被秦煊绑起来打,半点不带停留。
众人都进了驿站,只有秦煊还站在宋郁身侧,有些吃味地问道:“你为何关心殷汸娴?”
“这里就她一个姑娘家,随口一说罢了,怎么,殿下连姑娘都要酸吗?”
一说这个秦煊就烦:“让她别来,母后非要她跟着,也不知来了做甚,平白浪费时间。”
宋郁眼神都带着些惊讶,问道:“殿下不知道皇后娘娘让殷姑娘跟来做什么吗?”
哪儿能不知道,来跟他培养感情的呗,最好是能一回京去就选做太子妃,皇后恨不得他俩能一日完婚两日孩子出生。
一想到他和殷汸娴,秦煊浑身一颤,好像起了身鸡皮疙瘩:“我可不会娶她。”
“殷姑娘是娘娘内定的太子妃,你还能不娶?难不成是有心仪的人了吗?”
秦煊霎时语塞,耳朵通红,宋郁一看觉得好笑,便继续打趣道:“哎呀!我们殿下真是长大啦!说说,你心悦谁?先生帮你掌眼。”
秦煊摆手,连说话都有些不自然:“没谁!还掌眼呢,说得好像先生很有经验之谈一样,怎么?先生也有心仪的人了?”
宋郁装作有些苦恼的样子,叹了口气:“可惜不遂人愿呀。”说罢摇摇头走开,留秦煊一个人愣在原地。
秦煊突然愣住,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他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是谁?他怎么不知道?!

第9章 刺客
宋郁身边没什么深交的朋友,更别提姑娘了,两辈子加起来说过话的姑娘也就只有付荣华一个。
他莫不是……喜欢付荣华?
所以上一世才会与她成婚?不然有那么多条路可以走,诚如他所说,亦有千万种法子可解,那为什么用成婚这个法子?于情于理,都不该。
秦煊感觉四肢有一瞬间的僵硬,他调整好心态,跟着走进驿站里休息。
待吃完饭,便坐在狭小的书桌边上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书翻来覆去,左右都看不下去一页,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秦煊又觉得这天燥热得很,外头蝉鸣吵得他脑袋生疼,于是起来打开窗,夜间的凉风吹了进来才觉得有些舒坦。
外头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半响秦煊房门便被轻声扣了两下,秦煊本不想理会,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响起,无奈之下只能起身去开门,只见殷汸娴端着碗站在门口。
“做什么?”秦煊问。
殷汸娴微微俯身:“太子殿下。”
“您晚上都没用什么吃食,这是红枣银耳羹,最是清爽消暑,喝点吧。”殷汸娴将银耳羹放到桌上,转身就想离开。
“殷姑娘。”秦煊开口说道:“以前本宫当你是长姐,便一直唤你做娴表姐,今日本宫单纯想和殷姑娘谈一谈,而非和长姐谈,所以便唤你殷姑娘,如今母后和殷家的意思你十分清楚,他们想让你当上太子妃,本宫若能为皇,你便是中宫之主,大秦之国母,无非也就是想让家族长盛,再享几十年富贵荣华,只是姻缘之事强求不得,本宫也曾多次和母后说过,对你并无男女之情,如今本宫已及冠,此事又被母后提出来,实在无法,便只能同殷姑娘说说清楚。”
殷汸娴从小就是被当作太子妃,未来国母在培养的,十岁那年在国公府见秦煊的第一面就知道了这是自己未来夫婿,她也一直把秦煊当成夫婿看待,所有女德女戒,任何女子需要看的书,学习的东西,甚至如何掌家,如何管束下人,如何为夫婿择选侧妃小妾,她都有学,这么多年,她无一日不用功,只怕将来被人低看了。
她把秦煊当了十年的夫婿,如今秦煊亲口告诉她“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娶你的。”
哪怕心中早已有察觉和想法,他当面告知却又是另外一种心情,仿佛这么多年的一腔热血被践踏,心被挖空了出来又被扔到地下狠踩。
殷汸娴做不到像个没事人一样,她如今脑子有些空白,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日后又要做什么,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平常人家的姑娘都已成婚生子。
上一世的殷汸娴最后也没有成婚,反正秦煊是到死也没看到殷汸娴成婚,更别说生子了,他登基后宋郁就没了,接下去的几年他都浑浑噩噩像个活死人一样,殷皇后倒是想提立后的事,见秦煊这副死人样子也不敢逼他太紧。
前朝大臣是有逼他立后的,一提这事就被秦煊明里暗里让人查,查生平,查事迹,能在京城当内阁大官的,手底下都不是多干净的人,一查就能查出来犯过什么罪,秦煊就秉承着小罪化大,大罪抄家的意思,前前后后处置了一些人,那些人就再也不敢胡乱说话。
“太子殿下如此拒婚,姑母知道吗?”
秦煊一字一句:“知道,母后不同意,但我的事情,谁都做不了主,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
“既你不同意,直接同姑母拒绝就是了,何需和我名言……”
秦煊不想白白耽误她,但是好像他说了,母后也不当回事,无奈之下就只能找上殷汸娴。
“殷姑娘,此事若由你和母后提,母后才会上心。”
他怎么没拒绝过皇后,皇后是怎么说的?感情是能培养的,现在不喜欢,日后就喜欢了,下旨让殷汸娴跟去皇陵,打的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殷汸娴愣了一下,随后突然笑了:“殿下考虑的还真是周到,就算做不成眷侣,我也算是同殿下一起长大的的姐姐,问句不该问的,殿下可是对宋太傅有意?”
让殷汸娴和皇后拒婚,传出去也是太子被拒,不是殷汸娴被退,因着殷家的关系,别人也不敢看轻了殷汸娴去。
秦煊被她一问,瞬间愣住,原本的话硬生生噎在喉咙里,他盯着殷汸娴,眼神逐渐狠戾,仿佛只要殷汸娴敢多说半句,他就会直接出手拧断她的脖子。
半晌后秦煊才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疏离和冷淡:“殷姑娘是聪明人,也应当说聪明话,这种平白诬陷旁人的话还是咽回肚子里吧。”
“臣女是诬陷了殿下,还是诬陷了太傅大人呢?”
秦煊冷笑:“倘若殷姑娘将今夜的话烂在心里,殷姑娘就还是殷家的千金小姐,若殷姑娘敢到别处胡言乱语,那殷家,乃至整个殷氏,本宫都不会留。”
殷汸娴吓了一跳,忍不住脱口而出:“皇后娘娘也姓殷!殷家扶持了你这么多年!你!”
你怎么能如此说!殷汸娴没说出口,只当秦煊是疯了。
秦煊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这世间,百人,千人,万万人,对本宫而言,加起来都不如一个宋云开!殷汸娴,本宫念你曾对宋家出手相助的份上饶过你这一次,若是你敢对宋云开说一句闲话,我亲手要了你的命!你可,听到了?!”
殷汸娴呼吸一乱,端起银耳羹转身就走,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秦煊看着她走远,如果她是聪明人,就知道该怎么做。
休整一晚,隔日众人再度启程,也就过去几个时辰,宋郁就觉得殷汸娴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像是在打量什么。
宋郁坐上马车,没有再想别的,那本书坐着看起来,是个民间话本,讲的是个女将军殉国的故事,此处没别的东西,只能靠这个打发时间。
不知会儿秦煊在外扣了两下门框问道:“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宋郁疑问:“进吧。”
秦煊上了马车,本就不大的空间开始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宋郁坐到一旁,开口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事?”
秦煊笑笑说:“没事,只是外头还在整理东西,我有些无聊,来寻先生说说话。”
“嗯。”宋郁把话本收起来,有些疑问:“昨夜听闻殷姑娘去找殿下了?”
秦煊瞬间坐直:“是,拿了些点心过来就走了,先生怎么了?可是有人说了什么不成?”
“没有,总觉得殷姑娘脸色有些不对,有些奇怪,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秦煊摆摆手,说道:“我倒是未见什么异常,许是先生看错了,不管她。”
队伍开始启程,秦煊也没想着回自己马车上,宋郁当他是怕一人无聊,便也没让他回自己马车,但是秦煊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趴下去睡觉,只能撑在矮桌上,久了就觉得有些困,开始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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