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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先生?”
宋郁放下书,才发现秦煊就躺在他腿边,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何事?”
“我那日不是故意伤自己,只是做戏若不做得狠一些,旁人不会信的,只有我快死了,皇帝才会严查……”
“皇上严查这件事,是因为牵扯到了玄铁。”
和你没有关系,就算你伤的再重,在皇帝心里也不过觉得有人在围猎上动手是挑衅天子权威,发场怒气转头就能忘了,让皇帝这般在意的,无非是牵扯到玄铁流失,皇帝才会下令彻查,又调出金吾卫。
宋郁这句话是脱口而出,没有想那么多,看到秦煊突然愣住的神情,宋郁才猛然察觉自己说错了话。
这句话好像直白地揭露了秦煊的不堪,他的父亲根本不在意他的生死。
秦煊躺着,宋郁坐着,一个抬着头,一个低着头,两人对视,宋郁不自在地转移了视线,有些慌乱地说:“皇后娘娘是在意你的,那日听闻你遇刺,娘娘险些站不稳,都要殷姑娘扶着才能勉强站着,后来也为了你在圣上面前同贵妃对峙……”
秦煊满不在意地笑笑:“我知晓,母后对我是有心的。”
“所以你故意伤的那般重,也是为了让殷家对圣上施压?”
宋郁又看向秦煊,头一次觉得他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甚至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就为了做给皇后看,给殷家看,仗着皇后对他的感情,让殷家向皇帝施压,这样就算以后皇帝想平息,也得忌惮着殷家的感受。
果不其然,秦煊闻言便笑道:“他一向偏宠薛贵妃,秦皓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也得他疼爱,私造兵器是杀头的大罪,难保他不会想保秦皓,把事情压下去,这天下能顶罪之人何其多?只有我把事情高高举起,让天下朝臣都看到,让殷家看到,日后就算他真的想保秦皓,也得看殷家同不同意,天下人同不同意。”
“你让武王殿下生病卧床,让薛重阳留在京中,没让徐公公跟着,又想让冯青带我走,秦无修,你算计了所有人,却独独没为你自己打算一下,当时那支箭但凡有一点偏差,你该如何?”
秦煊闭嘴不言,随后好像觉得宋郁是在心疼他,越发过分起来,头都趴到了宋郁腿上,笑眯眯地说:“我有分寸的,先生是不是心疼我?”
宋郁想往旁边避开,又怕秦煊头磕下去,终是没动,随秦煊趴着。
他没再说话,许久后暗中叹了口气,生在皇家,不得疼爱,只能用尽浑身解数,为自己铺一条能活命的路。
宋郁有一瞬间想到,之前秦煊说他不想当皇帝,不想坐那么位置,如果一切事情都平息之后,他是不是也能游荡江湖,肆意洒脱地生活?
可这种生活太遥远了,在朝堂里勾心斗角的日子一眼看不到头,他们这种身处高位的人或许都不敢想以后,根本不知哪一日就会被拖下地狱,万劫不复。

第35章 崔谦入京
秦殊早早就在东宫门口等着秦煊回来,伸长了脖子左看右看:“皇兄怎么还没来呀?”
半月前他发了高热,皇兄不让他跟着去狩猎场,他只能自己在宫里养病,谁想没等到皇兄回来,却等到了皇兄遇刺的消息。
秦殊听着宫人私底下谈论,说皇兄胸口中了一箭,腹部都被切开了,吓得他好几日没睡着觉,天天哭着就想去猎场看他,可是父皇母后都回来了,母后拦着不让他出宫,说皇兄需要好好静养,他不能去捣乱。
还好,听闻宋太傅留在猎场照看皇兄,皇兄一向听宋太傅的话,定能好好养伤早日回宫。
昨日收到猎场的消息,说太子已经能下床行动了,准备今日回宫,秦殊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特意同国子监告假,今日不去上学,他要接皇兄回来。
在东宫门口都站了有半个时辰,一直都未见马车,秦殊等不及就想带着人上马出城,被下人紧紧拉着。
“殿下,您可不能出城呀!”
“皇兄的马车怎么这么久还不来,若是在路上又遇伏了呢?你们快带人去!一路过去,接皇兄回来啊!”
秦殊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皇兄已经身负重伤,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于是嚷嚷着就要上马带人去接。
“来了来了!是太子殿下的车驾!殿下您看!”下人指着不远处出现的马车,赶紧叫秦殊过来看,秦殊一下激动起来,待马车一停,就赶忙上前去掀开车帘,哭丧着脸:“皇兄,皇兄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呃……太傅……?”
秦煊靠在宋郁腿上别提多窃喜,安稳地睡了一路,美梦都还没做完,就被秦殊嚎醒。
“住口!你嚎丧呢?!”秦煊刚睁眼,眼睛还是红的,怒气冲冲的朝秦殊发“起床气”,转眼又看着宋郁满脸幽怨。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他还没躺够呢。
宋郁平时不爱笑,一张脸总是平淡的神情,虽看着不凶,但也不好亲近,秦殊从小就有些怕宋郁,因为他平日里胡来太子皇兄不会管,但若是吵闹到宋太傅,皇兄是真的会下重手,摁着他就打。
是以方才掀开车帘看见宋郁在里头,秦殊愣了一下就安静下来,瞬间变成懂礼貌的小殿下,微微点头,好声好气地叫道:“宋太傅。”
宋郁觉得有些好笑,下车行礼:“见过武王殿下。”
下人连忙把软轿抬过来,小心翼翼扶着秦煊进去。
离家那么久,宋郁也该回府,向几人告退后坐上马车往宋府去,丝毫不看身后秦煊可怜兮兮的眼神。
果不其然,一回京就不管他了,早知道不回来了,厚着脸皮在猎场再住上个把个月,秦煊撇嘴,被下人送进寝殿。
秦殊从看见宋郁就安静的像个鹌鹑似的,如今宋郁一走,又开始撒泼起来了,跟在秦煊床边叽叽喳喳讲个不停,聒噪程度和徐小胖有的一拼,秦煊被吵到没办法,说自己伤口疼要休息,徐小胖这才带着秦殊一起出去了。
宋郁回到府里,发现多了个人。
崔谦几日前就到了宋府,这几日就住在府中,一直等着宋郁回来。
不是他不想直接到猎场找宋郁,而是那里看守的人实在太多了,太子遇刺,就算表面功夫也要做的到位,整个猎场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根本进不去。
宋府早年来了个表姑娘,如今表姑娘走了,又来了个表公子,也算是热闹不停。
宋郁还惊讶崔谦怎么突然跑来京城,一问才知道是因为秦妍妍。
宋郁紧着眉头,问道:“你怎知晓庆宁郡主要回京?”
崔谦疑惑道:“圣上不是召建兴王回京了吗?那庆宁郡主不应该会跟着回来……”
召建兴王回京这种事只有朝中几位大臣才知道,就是薛重阳也是费了好一番劲儿才查出来的,崔谦远在洛城,崔家除了表亲宋家,又无人在朝,他怎么会知道?
崔谦跟着宋郁进了书房,宋郁看着他坐下,问道:“你和庆宁郡主是何种关系?”
“啊?”崔谦嘀咕了一声,眼神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宋郁:“不过是见过几次面,朋友而已。”
宋郁突然正色,呵斥道:“你知晓她是谁吗,只当是朋友?!”
崔谦吓了一跳:“我怎么不知她是谁!不就是庆宁郡主吗,建兴王的女儿,这有什么?我和她又没什么旁的关系,只是以前一起吃过酒……”
“当真?”
“哎呀!哥!你还不信我吗!我知晓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家中都是过本份日子的,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肖想郡主呀!”
宋郁不是那种能被一两句话就左右的人,闻言又问道:“你和庆宁郡主若没什么,她怎会告诉你建兴王要回京了?”
“那日我们在一处吃酒……”崔谦说到这里突然面色红润,支支吾吾起来:“她有些醉了,就同我说皇上召她父王回京,她也要回京了……”
“所以你便跟着来了?”
“这怎么能叫跟呢……她也不知晓我会来,我是自己来的。”
宋郁闻言简直想说“蠢货”
最后还是无奈道:“你在洛城如何胡闹我不知,但如今来了京城就安分些,若惹出什么事端,我先收拾了你,听到没有?”
崔谦笑道:“我知晓,放心吧哥,我不会给你惹事麻烦的。”
“知道就好,回去休息吧。”
这么多年,宋郁见这个弟弟的面还没见秦煊多,虽说小时候他也经常回崔家,同崔谦关系也很好,但多年不见,却是生疏起来,他只听闻崔谦在洛城行事就是个纨绔。
小打小闹的玩乐,他不敢做坏事,是以崔家没人管他,也不知是怎么跟秦妍妍认识上的。
见崔谦出去,宋郁站在书房门口想叫个人,却发现自己不知晓秦煊留下的那些暗卫叫什么名字,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树梢,不多时树上就飞身下来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暗卫。
暗卫在宋郁面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宋郁问道:“你叫什么?”
“回大人,属下没有名字,大人可唤属下暗一,府中二十八暗卫,从一至二八,皆是如此。”
宋郁点头,示意道:“暗一,你暗中跟着崔谦,若有异常随时来报。”
“是,大人。”暗一领命,飞身跃起,直接上了屋檐,下一瞬就消失在暮色中。

第36章 抱了抱了
宋郁所担心的并未出现,崔谦这几日一直待在府中,要不就是陪着崔夫人去庙里上香,乖得宋郁都觉得他像个假人。
如今已经快要入冬,入了冬便一眨眼就到正月,届时建兴王携庆宁郡主回京,定然又是平地要起不断的风波。
由于太子重伤未愈,这段时间宋郁就都没去东宫,每日上朝回来就无所事事,待在书房里看书,一坐就是一下午。
距离从猎场回京已经有七八日,这几日都没见着秦煊,原本待在一起那么久,每日睡醒睁眼就能相见,觉得整天被秦煊盯着,烦都要烦死。
如今秦煊不在了,宋郁倒是又觉得不习惯起来,也不知他伤的怎么样了,好像得去看看才能安心。
宋郁从来不是个靠心里想的人,他这边还在想着秦煊现在如何了,下一瞬就收拾起自己方才看完的书,抬步往外走去。
下人见宋郁出来,连忙备车:“公子,去哪里?”
宋郁坐上马车,平静说道:“东宫。”
于是便一路往东宫而去。
徐小胖听见通传直接咧嘴笑了,径直跑出去迎接:“见过宋太傅。”
宋郁点头示意:“殿下呢?”
徐小胖屁颠屁颠跟着走:“殿下在书房呢。”
宋郁应了一声,让徐小胖不用跟着了,他来东宫的次数和回家一样多,闭着眼睛都能走。
见书房门关着,宋郁抬手敲了几声,秦煊看话本看的正起劲,听到声音头都不抬:“徐小胖你再来打扰就去武王府当值吧。”
武王话多,徐小胖聒噪,正好凑一起了。
宋郁一愣,敲门的手都放下来,随后失笑:“殿下?”
秦煊一听声音连忙把话本往兵书底下塞,手忙脚乱地又碰掉了一旁的书。
“是先生吗?快进!”
宋郁一开门就见秦煊蹲在地上呲牙咧嘴地要捡书,连忙上前去扶着他起身:“你这是做什么?”
秦煊咧嘴笑笑:“捡书呀,方才不小心弄掉了。”
宋郁把几本书捡起来:“叫人捡就是了,你是还嫌好的太快了吗?”
说完要把书放好,眼尖看见底下垫着的话本,秦煊书房的书大多都是他找来的,看一眼便知道是什么,这底下压的这本分明就是女子看的话本。
宋郁把书抽出来,看见书封上“撒娇太子柔情妃”几个大字,一阵无语。
秦煊脸色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那那那个不是我看的……”
宋郁翻了两页:“好看吗?”
秦煊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臂弯里:“还……行吧……”
宋郁看秦煊这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打趣道:“宫里这种话本应该不好寻吧,你若喜欢不如我在宫外给你寻一些,什么柔情似水暖香在怀的都有,要不要?”
秦煊抬头看着宋郁:“我才不要,这有什么好看的,一点都不好看。”
见宋郁站在他身旁,顺势伸手牢牢环上宋郁的腰身:“不如先生寻来的兵书好看。”
秦煊整张脸都趴在宋郁身前,不等宋郁开口,又说道:“昨日三皇姐来看我,带来好多这种话本,说无聊可以打发时间,我这才看的。”
宋郁被秦煊搂得觉出尴尬,说道:“你松开。”
他是说过顺其自然,但不是这个顺其自然法,秦煊上来就动手动脚,搞得他无所适从。
秦煊闻言搂得更紧了:“说到三皇姐,我想起来听说过一件事,先生想听吗?”
“什么事?”
“有人说,母后要把皇姐许配给你。”
宋郁一愣,那日在凤仪宫皇后说的话除了他和皇后,没有第三个人知晓,秦煊怎么知道的?
“先生怎么不说话?你想娶三皇姐吗?”
宋郁无语,这都是些什么事,皇后不过随口的一句气话,怎么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我当时同皇后娘娘说,臣福薄,高攀不上顺德公主。”
秦煊偷笑,这才松手道:“先生也太瘦了。”
穿着衣物看不明显,手一圈才发现宋郁腰细的很,手腕也很瘦:“先生定是都没好好吃饭,比我还瘦。”
宋郁无言,从一旁抓了把椅子坐下,他小时候身子不好,也吃不下东西,原本就不胖,因着体质的原因是比旁人瘦了些,但也不夸张,哪儿像秦煊说的那般。
“对了,有件事同你说。”
秦煊看过来,眼神示意宋郁说。
宋郁把桌上的几本书叠在一起放好,说道:“崔谦来京了,他说庆宁郡主曾在醉酒时跟他提过圣上召建兴王回京。”
秦煊挑眉:“先生的弟弟和庆宁郡主怕不是好事将成吧?”
宋郁心中也有异样的感觉,可崔谦信誓旦旦说没有,他也拿捏不准。
且不论他们二人身份地位就不匹配,单有建兴王这层身份在,崔谦又怎能同他们扯上关系。
崔家不过是普通百姓,只是因着崔二爷有能力,早年在并州当了知府,才得了一些好。
如今崔二爷早已离世,崔家现下也是靠着和宋家的姻亲关系才在洛城站得住脚跟,建兴王要想捏死崔家就如同捏死蚂蚁那般轻松,崔谦是万万不能和庆宁扯上关系的。
宋郁皱眉道:“我说过他,在京城务必小心谨慎,莫胡来,也让暗一看着他,几日了没盯出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没什么牵扯是最好,若是让建兴王知晓了崔谦是谁,难保不会用他来拿捏先生。”
宋郁担心的就是这个,崔谦平日里虽纨绔,但也不是是非不分,大事乱来的人,宋郁的外祖父崔二爷早已去世,如今崔家只剩崔大爷这一支,崔谦是崔家仅剩的独苗,是和宋郁有着血脉相承的弟弟,若真出了事,宋郁无法看着他不管。
见宋郁皱眉,秦煊又劝慰道:“其实他来京城也并非坏事,左右他和庆宁早就相识了,就在京城我们还能看着他,不让他胡来,若真出了事还能及时处理,倘若他在洛城惹了什么乱子,就算与京城相隔不远,我们无法即刻就到,如今又有暗一看着他,先生可放宽心。”
宋郁没在东宫待多久就准备起身回去,秦煊眨巴着眼睛好像被抛弃了一样,十分委屈地嘟囔:“自从猎场回来,先生有七八日都不曾来看我,今日能来估摸着也是因为崔谦的事,若无崔谦,先生就打算不再见我了,让我在这宫里自生自灭,我好可怜啊,这么久了,还是不得先生欢心……”

宋郁气笑,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
秦煊又趴回桌上去:“先生挂心崔谦弟弟,却忘了我也不过大了崔谦几月而已,先前在猎场先生还会问我伤口疼不疼,如今崔谦一来,先生就不关心我了,好不容易来东宫一趟,我原以为是来看我的,未曾想是来问崔谦弟弟的,待了不过半晌就要走,也不问我伤口还疼不疼。”
天可怜见的,字字泣血,好不委屈。
宋郁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笑出声,秦煊如今站起来都比他还高,撒娇耍浑的本事是比小时候更加炉火纯青了,他笑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怎的,那你现在伤口还疼不疼?”
秦煊嘟囔着:“原本是不疼的,见先生都不关心我,如今又疼了。”
“猎场回来都已愈合结痂,只要你不乱走动就不会撕裂,再按时上药,就没什么事了,若还是会疼,我叫太医过来给你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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