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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殷皇后拍拍殷汸娴的手,示意她没事,刚拿起茶杯准备喝口茶,外头的下人突然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太子殿下遇刺了!”
殷皇后猛的站起身,手没拿稳,茶杯摔在地上应声而裂,茶水溅上了她的衣摆。
她神色一紧,快步向外走去,殷汸娴也连忙跟上去。
围猎被迫停止,进了猎场打猎的所有王公贵子都被圈管起来不允许走动,禁军全面搜查防卫,此时太子营帐里被围的水泄不通。
所有的大臣都站在营帐外,护卫们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刀剑,神色凝重。
宋郁也站在了外头,殷皇后看见他身上沾染了血迹,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厉声问道:“太子遇刺你也在场?!”
宋郁跪下:“臣,万死。”
身为臣,君在他面前受重伤,他就是有罪。
殷皇后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瞪了宋郁一眼拂袖而去。
数十名太医皆在帐内,皇帝阴沉着脸坐在外头的座位上,薛贵妃皱着眉好像十分担忧一般,站在皇帝身后。
“参见皇上。”
殷皇后行礼,皇帝示意:“太医们都在救治,皇后别太担忧。”
话是这么说,殷皇后总得先看到人,太子床榻外隔了屏风,几人都在外头,根本看不到秦煊人,殷皇后心切,便说道:“皇上,臣妾在外头看一眼。”
皇帝点头示意,殷汸娴扶着殷皇后往里走了几步,站在屏风外,隐约看到躺在床榻上的秦煊,浑身是血,光着上身,腹部一大个口子还在往外淌血,胸口处又插着箭,被撕下来的白衣仍在一旁,早已染成了红色。
出去时多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回来时躺在床榻昏迷不醒,生死未知。
殷皇后瞬间喉头一紧,腿一软差点倒地,好在被殷汸娴扶着才没摔下去,她紧紧抓着殷汸娴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极力克制着才没让眼泪落下来。
秦煊是她的孩子,八岁就到了凤仪宫,从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儿长成这般少年郎,如今生死未卜,她怎能不难过,不生气?
但是她是皇后,一国之母,要端着礼仪,还要查出刺客是受了谁的指派!
殷皇后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外面,在皇帝身旁坐下,眼神似有似无地看向薛贵妃,今日这事定有她的手笔!
随后,年过花甲的林太医从屏风内出来,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伤势严重,腹部的伤看着严峻确是皮外伤,重伤主要是胸口的箭,这箭离心脏甚近,稍有不慎便无力回天,如今血已止住,下官们就要合力将箭取出了。”
“全力救治,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朕唯你们是问!”
天子发怒,跪倒了一地下人,太医行礼作揖,随着一盆盆血水端出,殷皇后这心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宋郁站在营帐外面无血色,呆愣着看下人进进出出,随后他就听到里头传来声音,说皇帝宣他进来。
宋郁没来得及换衣裳,身上也沾染了秦煊的血,手上袖口处也都是血迹,他却丝毫不在意一般。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帝见宋郁满身凌乱,皱了下眉头,挥手让下人看坐,宋郁谢恩坐下。
“太子的侍卫冯青重伤已在医治,如今只有宋爱卿一人在场,爱卿说说,今日在猎场发生了何事,将你知道的一字不落说出来,若有隐瞒,朕拿你是问!”
宋郁屁股刚坐下,又站起身来:“回皇上,臣身子不好,历年围猎都未曾参加过,今日参加,在林子里头跑了几圈马就突感不适,幸而途中遇见孙侍郎和裴大人家的小公子,二位公子扶臣在原地休息,便出了林子想找太医和护卫将臣带出去,臣在树下休整片刻,听到远处似有打斗声,便拖着病体,走过去一瞧,恰好看见太子殿下遇刺,受伤倒地,臣情急之下一箭射死了刺客,未能留住活口,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皇帝盯着他,又问道:“太子殿下向来都与宋爱卿在一处,怎的今日宋爱卿恰巧就不在了?”
宋郁回答:“臣恐拖累殿下狩猎,便自行与殿下分开,是臣思虑不周。”
“还有别的要说吗?”
宋郁细想了一会儿,又道:“皇上,那刺客一箭刺入殿下时,说了一句话。”
殷皇后先觉不对劲,抓紧问道:“什么话快说!”
宋郁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一字一句地说:“杀了你,我们王爷便是东宫之主。”
平地起惊雷,殷皇后猛得站起,双眸盯着薛贵妃,薛贵妃不过一瞬,脑子便反应过来:“皇后娘娘看着臣妾做甚?”
说完转身向皇帝跪下,重重磕头:“皇上,建兴王远在建州,当初远走,八年了都不敢踏出建州半步!再说,朝中也不止一个王爷!”
南桓王秦渡这波属实无妄之灾。
薛贵妃说完又指向宋郁:“污蔑王爷可是杀头的大罪!宋太傅当真听准确了?!”
宋郁腰背依然挺直:“千真,万确。”

第30章 苦命哦
薛贵妃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心里暗道那群废物怎么没把宋郁弄死!还让他活着回来!
殷皇后思绪平静下来,看着薛贵妃:“宋太傅又没说哪位王爷,薛贵妃这般情急做什么?莫非是心虚了不成?”
皇帝紧着眉头:“此事还需细细侦查,你二人都消停些。”
薛贵妃安静下来,站在皇帝身侧,晦暗不明地盯着宋郁。
殷皇后无法,也只能坐下,皇帝向来偏宠薛贵妃,早年她的儿子早产夭折,皇帝半点不在意,还替着薛贵妃打掩护,殷皇后牙痒痒,恨不得生扒了薛贵妃的皮,如今又故技重施,想加害秦煊。
殷皇后却早已不是从前的殷皇后,她绝不允许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害了秦煊秦殊。х|
许久后林太医捧着箭头出来,这箭已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多少血渍,林太医上前:“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伤已经处理好,夜里会发热,需得仔细照顾着,这是射中太子的箭。”
宋郁同众人一样,眼神往箭上看,只一眼,便出言说道:“这箭头好似不是寻常箭……比普通箭头更精细些……”
皇帝脸色一僵:“传督造司!”
这箭头乃玄铁所制,宋郁都能看出来,皇帝怎么会看不出来?若这是出自督造司,那督造司和军营,总有一个是在刺杀太子这场行动中出了力的,如若不是督造司所制……那便是玄铁流出黑市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大罪。
不过半晌督造司的赵大人便进来,叩首行礼:“微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皇帝直接指向林太医手中的箭头:“查一下,那东西是否出自督造司。”
赵大人拿起箭头左看右看:“回皇上,督造司的兵器皆有记号,此箭并非出自督造司。”
那就是有人私下用玄铁造兵器了。
皇帝怒火中烧,抬手便摔了桌子上的茶盏:“私造兵器,刺杀储君?!查!给朕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朕查出来!”
营帐外头的大人们也都听得到说话声,皇帝一怒,瞬间跪倒了一大片人,下人们更是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薛贵妃也没想到这里头竟然会牵扯到玄铁兵器,脸色一僵,眼神闪过一瞬间的慌乱,片刻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静静地站在皇帝身后不敢说话。
皇帝气极,拂袖而去,薛贵妃随即跟着离开。
秦煊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处在昏迷中,在殷汸娴劝阻下皇后才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
待皇后走后,殷汸娴对宋郁说道:“大人还是先回营帐洗漱一番吧,殿下现在昏迷不醒,也有那么多下人看护着,没事的,休息一下再来看殿下。”
宋郁也觉得身上脏乱,闻言道谢:“多谢殷姑娘提醒。”
殷汸娴点头离去。
不多时营帐内就剩宋郁一人,宋郁走进里面,下人正在给秦煊擦拭掉身上沾染的血迹,腹部已经被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胸口也缠得很厚,身上还是带着污渍,唯有脸上已经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他站在床榻前,一动不动,下人不知道宋太傅在想什么,也不敢出声,只能静悄悄地端了水出去。
宋郁疼惜秦煊,也喜欢秦煊,但这仅限于长辈对晚辈的感情,他认识秦煊时秦煊才六岁,他把秦煊当弟弟一般,由着他向自己撒娇,他想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宋郁全都会满足他。
可如今他长大了,宋郁逐渐看不清他的心思,他能安排许多人日夜守着宋府,只为了护宋家人周全,他也能把自己身边所有人都支开,独自设计,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
皇帝是秦煊的父亲,可是儿子重伤在床,他还是下意识维护自己的宠妃,秦煊想利用自己让皇帝追查建兴王,也只能借玄铁的势,若没有私造玄铁一事让皇帝动怒,下令追查,单是秦煊,估计就算他今日死在猎场,皇帝都会为了颜面,把事情压下,保薛贵妃。
当年七皇子夭折,皇帝当真不知情吗?若不知情,为何急匆匆地立秦煊为太子?不就是为了保薛贵妃,立太子好让殷家平息怒火吗?
殷家和薛家都是大秦的世家大族,女儿一个是国母,一个是副后,又都有各自的儿子,一向针锋相对,争个你死我活。
皇帝与薛贵妃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为了巩固地位娶了殷素为正室,薛贵妃生了儿子,皇帝又怕薛家势大,以后无法制衡,于是立了殷家太子,两方鼎立,皇朝才能安稳。
这场权利的博弈,秦煊只是个牺牲品。
皇帝疼爱秦渡,不想让他没了娘还卷入这场纷争,于是放任秦渡当个闲散王爷,好能安稳余生,而秦煊只是一个无所重要的皇子,他无所谓秦煊生死,觉得秦煊前几年无人教导,品性头脑应当都不出色,提了他当太子正好不过,谁曾想秦煊自己争气,硬生生把一面倒的朝堂风气硬生生掰成了两方鼎力之态。
宋郁想了很多,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他看着秦煊,眼神却好像透过秦煊在看别的,许久后说了一句:“他不过二十岁,为何让他过的这般苦。”
夜里秦煊就如太医所说发起了高热,浑身滚烫,一直冒冷汗。
殷皇后守了秦煊许久,眼神又晦暗不明地看向宋郁,随后挥手让旁人都下去,问道:“宋云开,太子这伤来的蹊跷,你与本宫说实话,这场刺杀,是太子自己策划的?”
秦煊没让殷皇后知晓内情,定然有他的思量,于是宋郁回道:“回娘娘,臣不知。”
殷皇后冷笑一声:“宋云开。”
随即又说道:“你是太子太傅,太子的老师,就该管束他,让他走上正道,如今太子至自己于这般境地,但凡行差踏错一步便是命丧当场!你还想瞒着本宫?!宋云开,你当真以为有太子在,本宫便动不得你了?!”
宋郁面上慌乱跪下:“臣不敢。”
殷皇后瞥眼看宋郁,紧着眉头,最后才说道:“如今太子还在昏迷,明日皇上便要启程回宫,本宫也需得随行,你留在这里,好生照看太子,若再出什么漏子,便自己递了折子向皇上请辞吧。”
宋郁回道:“是,娘娘。”

第31章 彻查
皇后一走,偌大的营帐里只剩宋郁一个站着的人,秦煊额头还盖着沾了水的布条,宋郁见状拿掉又换了一条刚温着的,来来回回,不知不觉就换了整夜。
翌日一早,众人启程回宫,待皇帝走后,营帐这边就更没有人了,来来回回只有日夜巡逻守着太子营帐的禁军,和几位太医跟下人。
宋郁前脚刚走出门,禁军谢统领就上前来,拱手道:“太傅大人。”
宋郁也回首示意:“谢统领。”
皇宫两万禁军,归秦煊管辖,禁军统领谢竣也是秦煊一手提拔上来的,宋郁与谢竣不熟,但之前都与秦煊同行祭祖,也算还相识,谢竣眼神往太子营帐瞥去,问道:“殿下还未醒吗?”
“未曾。”
谢竣叹口气,又道:“今早冯统领醒了,一直下床要来看殿下,我同他说殿下还在昏迷,太傅在殿下身边,不应打扰,冯统领这才继续休息着。”
冯青当日也伤的很重,人一来就昏睡了过去,宋郁点头,说道:“我去看看冯统领,殿下这边还望谢统领先看着。”
谢竣拱手:“是,大人。”
冯青的营帐离秦煊不远,宋郁没走几步就到了门口,下人在给他上药,身上很多道口子,都是剑伤,交错地布在身上,又被缝合上,整的密密麻麻看着十分骇人。
见宋郁进来,冯青就想披上衣服下床:“宋太傅。”
宋郁连忙上前:“这是做什么?躺好了。”
冯青继而又靠在床头,也没有躺下,他看着宋郁,问道:“太傅,殿下怎么样了?”
“昨夜发了热,现在好了,只是伤的重,还未醒。”
“是属下无用,竟让殿下被贼人所伤。”
作为侍卫,冯青生来的职责就是护卫秦煊安全,如今秦煊重伤,冯青就是护卫不利,若不是看在他是太子心腹,又身受重伤的份上,昨日便会被皇帝杀头了去。
这种话宋郁也不会说,左右大家都心知肚明,于是宽慰道:“贼人猖狂,怪不得你,你自己重伤,当先好好养伤才是,旁的勿多想,早日痊愈,便可早日回殿下身边。”
“是,多谢太傅。”
宋郁并没有在冯青帐里待多久,看他上完药就离开了,刚出门就看见个侍卫小跑过来,看见宋郁连忙上前行礼:“宋太傅,外头有个男子,说与您相识,要见您。”
秦煊这头刚受伤,皇帝刚回宫,就有人来找,宋郁不解,跟着出去看,只见薛重阳蹲在门口角落里,才放下心来。
薛重阳看见宋郁过来赶紧起身:“哎呦我的太傅哎,您可终于来了,这些人拦着不让我进,我蹲得腿都麻了。”
宋郁转身对侍卫说道:“你们下去吧,不用跟着了。”
薛重阳这才走上前来,站在宋郁身侧,小声地问:“他怎么样了?没死吧?”
宋郁闻言,无奈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瞧我这嘴哟。”
宋郁这才说道:“伤的挺重,还没醒,你怎的过来了?”
薛重阳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正经地看了宋郁一眼,继而说道:“他这人就是这样,要做什么事都不跟旁人说,若我早知他要这般行事就跟着过来了,哪儿还会待在薛府里无所事事。”
说完叹了口气,又道:“他有什么事向来都喜欢放在心里自己扛,你也别怪他瞒着不事先跟你说,他是怕你受伤。”
宋郁停下脚步,怔怔地看了薛重阳一眼,薛重阳笑道:“咱这位太子殿下独独对先生你爱护有加,旁人都看得出来,你察觉不到吗?”
宋郁怎么会不知道,他大了秦煊整整八岁,再过两年就到而立之年了,又是个男子,秦煊心意再怎么样,也不能添了他这个污点,他日后是要当皇帝的,怎么能喜欢上一个男子?
薛重阳见宋郁这副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开始知晓秦煊对宋郁的心意时他第一反应也是这个,可后来又细想了一下,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载,爱怎么样怎么样呗,怎么不能让自己活得肆意洒脱一点呢。
但宋郁总归是不一样的,他今年二十八岁,可以说已经走过了小半生,他以往的生活都是恪尽礼仪,循规蹈矩的,在他的认知里,男子就该娶妻生子。
且不说秦煊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学生,这种转变换成旁人估计都得疯,哪还能像宋郁这般平静。
见宋郁不说话了,薛重阳也不好再继续说,左右这事他算个外人,说多了不好,于是他也安静下来,宋郁带他到了秦煊的营帐,谢竣还在营帐外守着。
谢竣一见宋郁回来就拱手离开,薛重阳跟在宋郁身后进去。
“皇上一早回了宫,随行的大人们也都回来了,京城里已经都在传,说太子被建兴王派人刺杀,重伤不治,传得沸沸扬扬,御史台上了不少折子,要皇上召建兴王回京接受盘查,殷国公上朝后被皇上留在御书房议事,玄铁这事是触到了皇上逆鳞,不会随意揭过。”二人坐在帐内,薛重阳看了秦煊一会儿,便对宋郁说道。
“我朝对玄铁一向管控严格,此时太子被刺,又牵扯玄铁和建兴王,皇上自然不会轻轻放下,你既来了,我便同你说,你之前说过建兴王身边有个南疆少年,叫苏公子,可是长得这副模样?”
宋郁从秦煊桌子的缝隙处抽出来一幅画像,是之前在洛城远远的看见那位苏公子,秦煊暗自画下来的,看不清脸,便没有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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